我以為你想cao我,結(jié)果你只是想當(dāng)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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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俊美男人擰著眉,睫毛輕顫,眼睛突然睜開,茶棕色的眼眸還無神著,緩了一瞬,坐起身, 柯醉瞇起了眼,神色有些危險,他從不知道自己竟然活在一本書里。 更糟糕的是,書是因男主存在,男主死亡便意味著書中世界崩塌,所有人完結(jié)。 柯醉靠在床墊上,點了顆煙,饒是自己接受能力良好,也有些受不住,這太超脫現(xiàn)實… 出神的柯醉被指尖燃盡的煙頭燙到了手指,才回過神,將其按滅在煙灰缸里。 靜默良久,柯醉看了下腕表,凌晨12.30,正是夜生活剛開始的時候,他起身換好衣服,叫管家備車。 一輛邁巴赫行駛在馬路上,汽車后座,神色慵懶的男人,雙腿交疊,手撐著下巴,看著外面的霓虹交錯,回想著夢中的劇情。 受盡一切不平待遇的男主,在最終被成為禁臠后戾氣橫生,表面看起來像是認命一般,甜言蜜語的哄著對方,再趁其不備將男人割喉,又陸續(xù)殺了所有害他之人。臉色平靜的吞下毒藥,只身去到警局自首,在審訊室講述完自己的殺人經(jīng)過后,消瘦的少年就毒發(fā)身亡。 柯醉嗤笑了一聲,復(fù)仇何須賠上自己? 一路行至男主被困的那家夜總會后,柯醉被人引進貴賓室內(nèi)。 “先生來我這兒想要個什么樣的?”中年男人半弓著腰,滿臉奉承的問道。 柯醉點燃了一顆煙,吸了一口,這才不緊不慢的開口道: “我聽說前陣子,你扔了個孩子在這,長的十分不錯,是嗎?” 男人聽完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笑容有些討好,“先生您消息真靈通?!?/br> 跟在柯醉身后的陳助理,笑容和熙的對男人說道:“先生是讓你領(lǐng)出來看看?!?/br> 男人連連應(yīng)聲。 片刻后, 一個身形修長,看起來弱不禁風(fēng)的白凈少年被領(lǐng)到柯醉的面前。他打量著少年,被迫成為救世主暫先不提,這樣的小白臉是如何殺人的? “叫什么?!鼻謇涞穆曇繇懫稹?/br> 少年細弱蚊聲的說到:“俞年?!?/br> 果然…是真的。 柯醉似是聽到,也似乎是沒聽到:“這個孩子我?guī)ё吡??!?/br> 身后的陳助理立馬跟男人交接。 柯醉起身俯視面前這個一副任人宰割的少年,“走吧!” 看見俞年準(zhǔn)備坐自己身邊,柯醉開口, “去坐前面?!?/br> “………” 少年的腳步頓了一下,隨后面帶乖巧的坐到了副駕駛。 車內(nèi)后座上,柯醉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中央扶手上有旋律的點著,一打照面,他就相信了所有的一切并只能接受,男主經(jīng)歷了被母親抵債,還受了半年之久的折磨,不可能毫無怨言,偏他看起來仍然單純無害,沒有任何不滿的情緒,反常必有妖。 一路無話。 回到住處后,柯醉脫下大衣,將管家叫了過來。 “李伯,給他安排個房間?!?/br> 柯醉的聲音讓一旁的少年回了神,乖巧的少年眼中閃過了一絲興趣,高級黑+線形燈的組合,他喜歡這處別墅獨特的黑曼巴設(shè)計。 準(zhǔn)確說,他喜歡的是毒蛇黑曼巴。 稍有些年邁的管家先是接過柯醉脫下的大衣,掛在衣架上。才把視線放到俞年身上,笑的十分禮貌。 “少爺,請您跟我來?!?/br> 俞年點了點頭看似拘謹?shù)母诠芗疑砗笊狭藰恰?/br> 二人身后,柯醉倚靠在沙發(fā)上收回了視線,將這危險分子放在身邊是他臨時決定的,為保萬無一失。 另一邊已經(jīng)上樓的俞年,被管家領(lǐng)進了一間配置很全的客房。 管家禮貌又疏離的交代道: “少爺,您洗過澡以后,原來的衣服直接丟掉就好,明天會給您帶來新的衣服。祝您有個好夢?!闭f完管家轉(zhuǎn)身要離開。 俞年連忙叫住管家,抿了抿唇,“那個…先生今晚不會過來嗎?” 管家依然是無可挑剔的笑容:“這我就不清楚了,您還有事嗎?” “沒,沒了?!?/br> 管家應(yīng)了一聲,便離開房間,走時將房門關(guān)上了。 從夜總會被領(lǐng)出來的一刻,他就知道自己要面對什么,早就準(zhǔn)備好玉石俱焚,現(xiàn)在卻被懸起來了。 俞年吐出一口濁氣,走一步看一步。 想起比自己高了整整一頭的男人,深邃的眼眸凝視著自己,身上散發(fā)著冷冽的氣息。 真要暗殺,還不太好搞。 他光著腳踩在地板上,徑直走到臥室,泡在浴池里瞇著眼享受著,散漫的像一只大貓,沒任何不自在。 翌日清晨 柯醉用完早餐后并未離開,而是坐在一旁看起了財經(jīng)雜志,餐桌的對面還放著另一份沒有動過的早餐。 沒過多久隱約響起了一陣下樓梯的聲音。 “先生,早安?!庇崮曜哌^來,笑容乖巧。 柯醉昂頭示意俞年坐下, “先吃早餐吧。” 俞年一邊吃著,一邊偷偷瞄著柯醉。 “可以好好吃飯嗎?”柯醉并未抬頭,視線還在雜志上。 低沉的嗓音傳進俞年的耳朵里,讓少年瞬間收斂了視線,似乎是被抓包的緣故,少年垂頭吃飯時,耳朵比剛才紅了些。 飯后,柯醉收起雜志,坐到黑色沙發(fā)上,點起一顆煙。 煙霧縈繞的臉龐,讓他看起來有些失真,俊美絕倫。 俞年的視線在柯醉與桌上那張協(xié)議上徘徊。 “你知道自己不便宜吧?”柯醉示意道。 “你家人已經(jīng)給你辦了休學(xué),如果你還想學(xué),可以在家自學(xué)?!?/br> 一旁的俞年低眉順眼的聽著柯醉繼續(xù)說。 “我給你請了禮儀老師,舞蹈老師,游泳老師,你好好學(xué),我會不定時檢查,” 聽完柯醉的要求后,俞年臉上的乖巧險些掛不住。 這些話分開他都聽得懂,合在一起就不太明白了。 柯醉看了一眼表情有些僵硬的人又繼續(xù)說: “我會托人去辦收養(yǎng)手續(xù),以后我就是你養(yǎng)父?!?/br> 俞年神情怔住,我以為你想cao我,結(jié)果你卻只是想當(dāng)我爸爸? 該不會這人就喜歡褻玩兒子的感覺吧? 柯醉說完便起身從沙發(fā)離開,沒去管呆愣的少年,離開別墅,陳助理已經(jīng)候在車內(nèi), “去機場?!?/br> 坐在車?yán)锏目伦硇那闃O其不佳,他看著表里不一的俞年就知道自己是遇到了麻煩,偏這么個燙手山芋,自己不接著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