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老攻的調(diào)教竟把我打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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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面的dom半天合不攏嘴的注視下,任柏燃笑看著身旁同樣呆滯僵硬的趙晨宇,提醒道,“主人,您還不牽我嗎?” 趙晨宇回過神來,笨拙地接過鏈子的一頭,順便拽著任柏燃的手,走出了人群。 而穿過人群之時,任柏燃項圈上的鈴鐺也響個不停,不一會兒便吸引了不少人的矚目。 在看清戴著項圈的是任柏燃之后,原本聒噪的大堂逐漸安靜下來。 就連正在當(dāng)眾調(diào)教的don和sub,都是滿眼驚色地看著兩人走開的背影,接著身后便響起竊竊私語的討論。 趙晨宇將任柏燃帶到無人的一角,任柏燃甚至還一臉的幸災(zāi)樂禍,看得趙晨宇手足無措下更加的不解。 “你怎么不事先告訴我一聲啊,剛才嚇得我腿都軟了!” 任柏燃看向趙晨宇的眼神莫名竟有點慈愛,“你不是自尊心強,不喜歡被不認(rèn)識的人帶有色眼鏡看嗎?” “你第一次來,不習(xí)慣也是正常的。等你熟悉了,下次你再做sub就行?!?/br> 被戳破心思的趙晨宇顯得有些左右為難。 他的確在剛開始進(jìn)入這里時,看著那些在大庭廣眾之下被牽著鼻子走的sub,心里隱隱有著一絲排斥和難以接受。 雖然任柏燃沒有給他系上狗鏈項圈,但他在那些人眼里就是任柏燃的sub,就是一個可以隨意調(diào)教毫無自尊底線的奴隸。 尤其是那些肆意打量的眼神,極其讓趙晨宇不舒服。 可任柏燃竟一眼識破他的局促,主動承擔(dān)起在他眼里顯得低人一等的sub時,趙晨宇就別提有多心疼了。 從任柏燃和那些dom們熟練的談笑風(fēng)生中就很明顯地看出,任柏燃在這里有著無可撼動的地位。 而任柏燃卻肯放下身段,來小心翼翼地護(hù)著自己的自尊心… 趙晨宇又突然覺得,比起任柏燃,他那可笑的自尊心,根本不算什么。 “還是我來戴吧?!?/br> 趙晨宇想解開任柏燃脖子上的項圈,卻被任柏燃躲過。 “我親愛的小主人,晚宴就要開始了,我還等著您回家調(diào)教我呢!”任柏燃拿起狗鏈尖端在手上玩弄,“當(dāng)然,您要是不愿意的話,在場,還有很多dom…” 還沒說完,趙晨宇就直接呵聲打斷,“你丫的想得美!” 那剛還在任柏燃手上的狗繩,就立馬被趙晨宇搶過。 而等他們再次登堂之時,晚宴的鐘聲也隨之響起。 那猶如婚酒宴一般的大廳里,到處都是布置好豐盛大餐的餐桌。 只是每個座位下面竟都有著一個狗盆。 趙晨宇起初不明白那狗盆是干啥用的。 直到他看見一名西裝革履的dom坐在椅子上優(yōu)雅地翹著二郎腿,而他身邊的sub則跪在地上,像條狗一樣地眼巴巴看著狗盆吐著舌頭時… 趙晨宇一瞬就知曉了這里用餐的規(guī)矩—— 只有dom,才能上桌用筷子夾菜入碗;而sub,則只能跪在一旁,靠自己的主人挑起食物放到狗盆里,他們才有吃的。 要是碰上個好主人,興許那些sub還能吃得好一點。 但其中總有幾個過分的主,甚至只將自己吃剩的骨頭放進(jìn)狗盆里讓奴隸去啃。 在趙晨宇看來,當(dāng)真是毫無人性了。 趙晨宇牽著任柏燃的手,隨意地找了一個角落的桌子坐下。 桌上的人或許對趙晨宇陌生,但基本上都認(rèn)識任柏燃。 不止是桌上的dom們眼神復(fù)雜,就連那些跪在地上的sub,都是各個不明所以。 誰能想到,這些sub曾經(jīng)夢寐以求的主,如今,卻要和他們一樣,即將跪在椅子邊,成為他們的同類。 趙晨宇拽住任柏燃手的力道增大。 他低聲命令道,“一會兒不準(zhǔn)跪在地上,你哪怕是坐我腿上都行,你想吃什么,我喂你?!?/br> “哪有這樣的?”任柏燃雖然這么說,但還是聽話地不顧周圍的目光,在趙晨宇上桌后,坐在了他的腿上。 在其他sub跪在地上像條狗一樣地用嘴舔著狗盆時,任柏燃的待遇可謂是艷煞旁人,被主人親自喂食,還沒有人敢說。 大抵是太不符合規(guī)矩,任柏燃也沒坐多久,吃得差不多后,還是起身安安靜靜地跪在了趙晨宇的腳下。 趙晨宇拿他沒辦法。 他只好將任柏燃的頭靠在自己的大腿上小憩,盡量讓任柏燃不要太累。 晚宴結(jié)束后,任柏燃帶著他來到了俱樂部的一個很大的舞臺觀眾席。 臺上是信心十足的dom,當(dāng)著臺下觀眾的面,當(dāng)眾調(diào)教自己的sub。 這次調(diào)教的主題是鞭打和責(zé)難。 以往任柏燃調(diào)教趙晨宇的時候,多是以羞辱和道具使用為多。這種以疼痛為代價來帶來快感的項目,任柏燃很少在趙晨宇身上實踐過。 倒是挺新鮮。 臺上的sub首先跪在臺上,被dom抽了幾耳光后,白皙的臉上留下了惹人憐愛的指痕。 隨后,sub被束縛在了十字架上,承受著自己主人精確而又刁鉆的鞭打。 整個舞臺都回蕩著一聲又一聲激動人心的鞭撻聲,混雜著sub痛并快樂著的低喘和呻吟,帶動了全場的熱潮。 在最后一鞭落下之后,那sub全身以對稱性的傷痕,左右完美一致,顯示出了那位dom的技藝高超。 最后又以sp壓軸,令sub趴在講臺,臀部對著觀眾席,承受著一下又一下激烈的拍打。 趙晨宇眼睜睜地看著那原本雪白的臀部被拍子逐漸抽得泛紅,他不知為何心癢得厲害,竟直接將任柏燃的臉代入其中。 想象著… 任柏燃要是趴在上面,承受著自己火辣辣的巴掌時,又會是一番如何銷魂的模樣。 而這種幻想帶給趙晨宇的,莫過于他胯間欲望不知不覺的挺立。 這種變化自然逃不過任柏燃的眼睛。 他輕笑道,“原來我親愛的小主人,對這種感興趣啊…” 趙晨宇臊紅了臉,急忙解釋,“別亂想,老子可不喜歡被打!” “可我挺喜歡的。” 趙晨宇直接一愣。 任柏燃繼續(xù)重復(fù)道,“我很喜歡。” “我不是說過嗎?我有點受虐傾向,所以我可dom可sub,而且有時候?qū)@種疼痛,我有著變態(tài)一樣的渴望…” “我親愛的小主人,您要不要考慮今晚回去之后,讓我也嘗嘗這種滋味?” 趙晨宇被任柏燃誘得甚至現(xiàn)在就恨不得坐火箭回家。 只是他最后還垂死掙扎了一下,“我的技術(shù),可沒有臺上那人好?!?/br> 任柏燃彈了一下項圈上的鈴鐺,發(fā)出一聲脆響,對難得有點自知之明的趙晨宇一頓挖苦,“既然你這么推辭…” 眼看趙晨宇還忍著,任柏燃輕輕嘆了一口氣,“那我就只好去找別人了。” 而這一句話的代價,就是連臺上的表演都還沒有結(jié)束,趙晨宇就直接拽著他找前臺小哥提前開房。 這是趙晨宇第一次正式地調(diào)教。 說不緊張肯定是假的。 他花了很大的功夫,才讓一絲不掛的任柏燃跪在他的面前時,他能忍住不炸毛。 在刷卡進(jìn)房之前,趙晨宇還信誓旦旦地保證今晚要讓任柏燃也爽一爽,不能每次都是自己在他的手上哼哼唧唧,爽得飛起,卻不思進(jìn)取。 而任柏燃顯然還是老樣子。 他對趙晨宇的承諾只是揚揚眉,開口的那一句“那我就太期待你今晚的表現(xiàn)了”,簡直讓趙晨宇更加迫不及待。 只是真到了現(xiàn)場,趙晨宇才發(fā)覺自己也就口嗨得厲害,其實屁也不是。 趙晨宇在墻上挑了很久,才挑中一根任柏燃以往很喜歡用的鞭子。 他走近任柏燃,居高臨下地開始享受身下之人虔誠的仰視,男人的虛榮心在此得到了飛速的爆棚。 尤其是在任柏燃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一聲“主人”下,趙晨宇覺得自己骨頭都酥了。 也就在這一刻,他才真正意義上地體會到身為dom的快樂。 鞭子慢慢地在任柏燃的身上游走轉(zhuǎn)側(cè),終于選中了一處地方。 趙晨宇迅速落鞭,在任柏燃還反應(yīng)過來的情況下,啪的一聲—— 直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他的左肩膀處,然后泛起一條完整漂亮的棱子,向周圍的皮膚疏散著疼痛。 任柏燃不禁微蹙了下眉。 他也沒想到,趙晨宇第一次玩,對鞭子力度和精確度的把控還算不錯。 看來自己之前對他的調(diào)教也貢獻(xiàn)了不少基礎(chǔ),讓趙晨宇雖然沒吃過豬rou,但豬跑見得多了,也能有模有樣。 趙晨宇落下一鞭后,看著任柏燃的身上留下了屬于自己的痕跡,全身都開始沸騰得可怕。 他像是上癮了一般,只想再在眼前這具身體上抽上一條又一條棱子。 最好讓任柏燃遍體鱗傷,望向自己的眼神里有著從未有過的乞求和可憐,四處都散發(fā)著凌亂美才好。 秉持著這一變態(tài)的想法,趙晨宇便開始雜亂無章地開始鞭撻著這具身體。 甚至開始圍繞著任柏燃轉(zhuǎn)動,將他前前后后都均勻地留下棱子紅印,觸目驚心。 他抬起任柏燃的下巴,學(xué)著任柏燃微瞇冷嘲道,“怎么?是我打得不盡興?一聲不吭的,在發(fā)呆呢?” 任柏燃想了想,“那主人是想讓我怎么叫?” “是像這樣嗯~呢,還是像這樣唔~啊?” 趙晨宇在心里狠狠地罵了一句什么。 他隨意揮之一鞭,想打掉任柏燃的戲弄,卻好巧不巧,正好打中了不久前剛打的舊傷。 兩條棱子相互交叉所帶來的疼痛,不僅讓任柏燃的臉色一變,趙晨宇同樣嚇得不輕。 只見那傷口里的血液不斷向皮膚涌進(jìn),然后沒過多久,就裂開了一道細(xì)小的口子。 血珠爭先恐后地從那口子出來,接著擴大再擴大,最后成股流下,直接在那脊背上留下一條血痕,落在了地毯上。 趙晨宇嚇得連手上的鞭子都給扔了。 他這一生最不能看的,就是任柏燃的血跡。 或許是當(dāng)初爆炸后,任柏燃為他獻(xiàn)過血的,導(dǎo)致他身體內(nèi)有著任柏燃十分之一血液流淌的緣故。 以至于他只要一看到任柏燃流血,他就跟自己受傷流血一樣地疼痛。 甚至更難受。 任柏燃剛想安慰趙晨宇只是小傷之時,沒想到趙晨宇直接緊張兮兮地將他抱起,小題大做地將他放置在旁邊的長椅上,然后手忙腳亂地給他止血擦藥。 任柏燃安心安意地趴在趙晨宇身上,任趙晨宇去折騰,他也懶得去管。 一個都快要凝固的小傷口,硬是被趙晨宇看成像是要做手術(shù)一樣的嚴(yán)重。 但不得不說,任柏燃還是挺享受的。 “咱別玩了好不好?” 趙晨宇顯然還太過新手,私情過重,暫時還做不到在情景內(nèi)撇開現(xiàn)實。 任柏燃慢慢地向前攀爬,將原本枕在趙晨宇大腿上的胸膛,慢慢換成了腹部下沿。 這在大腿的支撐下,趙晨宇的視野就漸漸從脊背,變成了任柏燃挺翹的雪白臀部,其意思不言而喻。 任柏燃回眸的眼神里帶著點熟悉的勾引和挑釁。 趙晨宇剛沉寂下來的鬼畜,就這么輕而易舉地被他給勾了出來。 他無奈地,又將手掌附在了任柏燃的臀瓣上,細(xì)細(xì)揉捏。 眼里yuhuo漸起。 隨之而來的一句“那我繼續(xù)了”。 算是意味著開胃菜已結(jié)束,今夜真正的調(diào)教,才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