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8 兩只發(fā)情雄獸/為什么不說安全詞/弟弟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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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陸誠什么時候回來的,陸權攬著人與他對視,然后目光稍稍下移,陸權眉角微挑,露出一貫可惡的笑容。 陸誠是在清宇第二次高潮中斷時回來的,他剛走到玄關就聽見房間里半遮半掩的嗚咽聲,又來了,陸誠當時這樣心想,陸權真的很無聊,每次總想著把床伴帶到這里來,陸誠解開袖扣準備筆直地穿過客廳,卻聽見陸權的聲音,在叫清宇的名字。 陸沉站住了腳。 他轉身走向那個從未涉足的工作室,工作室的門和房子里所有房門相似,只是多了些繁復的花紋緊貼在深色的門框上,陸誠跨進松軟的地毯,站立在門口。 這是一間空曠的房間,即使里面填充著不少道具,但更多的是留下自由發(fā)揮的空間,燈光下有一個被扇到滿是指痕,紅白相交明顯的屁股正好對著門口,對著客廳的方向,是清宇的屁股。 屁股上被拍打的痕跡并非連成一片完整的圓形紅印,而是原本的臀rou上摻雜著亂飛的五指印,被頂上的冷色燈光一照,白得更白,紅得更紅,視覺沖擊明顯,讓人喉嚨發(fā)緊,陸誠拉開領帶,斜挎在脖子上。 陸權正在哄他,剛從第二次高潮中斷緩下來的清宇明顯處于一種恍惚的狀態(tài),也許他之前從沒接觸過這種性愛,而陸權一向精通于此,他知道如何在性愛里與另一位床伴建立淺層的“依賴和改良”關系。 只是清宇總能從關系網(wǎng)中逃脫,他既不依賴陸權,也不表達自我。只聽從命令。 陸誠倚在門邊看著兩人的背影,恐怕這是清宇第一次在性愛里體驗疑惑和委屈吧。 * 陸誠和陸權是兩兄弟,同父同母,但不同胎,陸誠比弟弟早出生幾年。 陸權小時候和他關系很好,畢竟家里只有兩個小孩,年紀相差不大,他們和認識的朋友一起度過童年,然后看似平靜的一切在陸權7歲那年戛然而止。 陸權的爸媽關系不好,不是那種陰奉陽偽、假面夫妻的不好,是可以直接兵刃相見、血濺殺場的那種不好,陸權不喜歡全家坐在一起吃飯的場景,他只喜歡和母親在一起用餐,陸誠可以順便搭個便車,父親對他來說是一個冷漠而無法親近的對象,但陸權如此喜愛的母親也只是偶爾對他表示關愛,有時都不愿見到他。 6歲的時候,陸權已經(jīng)開始上學,偶然某天下午他從外面回家,看見母親和另一個男人在家門前接吻,而那個男人不是名義上的父親。 陸權一臉震驚,在他的年紀,性教育只讓他了解到身體認知,只理解到膚淺的家庭關系,一種最傳統(tǒng)的一夫一妻制,他躲在門欄外靜靜地看著兩個成年人吻別。 回家后,他第一時間將此見聞告訴了陸誠,因為在他心中陸誠是哥哥,與他一體,而他同樣地,和母親一樣,并不喜歡自己所謂的那位“父親”。 相較于陸權的驚慌失措,只比他大幾歲的陸誠十分鎮(zhèn)定,陸誠告訴他:“如果她沒有做任何改變你們母子關系的事情,你并不應該去任意打擾她?!?/br> 和誰成為情人,便是其中一項不應該被打擾的事項。 是嗎?陸權揣著這個疑問繼續(xù)生活,繼續(xù)偶爾看見母親與男友接吻,其實他并沒有覺得這樣不好,母親看起來比起之前更開心了,看見他時心情也更好,陸權很開心。 陸權獲得了每天親吻臉頰的權利,他很開心。陸權轉頭向陸誠分享時,陸誠對他點頭,他很開心。母親買給他小禮物,他很開心。父親不在家,母親開心,他也很開心。 只是這樣開心的日子沒有多久,那個姓陸的中年男人回來了,他一臉溫和地坐在家中餐桌上,用溫柔的語氣和致命的語言將所有人都羞辱刺激了一遍,陸權臉色很不好,他偷偷窺向哥哥,陸誠也白著一張臉。 那晚,家里開始吵架,陸權站在樓梯上,聽見不知從哪里傳去的爭吵聲,女人說, “這世上我最希望的就是永遠不要見到你,你太惡心了,我巴不得你立刻去死?!?/br> “我確實找了情人,那又怎么樣,你自己不也出去玩?” “你知道癔癥是什么嗎?那就是神經(jīng)病,我隨便刺激你一下,你就要發(fā)瘋?!?/br> “你不是繁殖癌嗎?送你兩個小瘋子,你們三個自己過去吧,老娘不奉陪了?!?/br> 陸權連忙轉身去房間找陸誠,陸誠就坐在窗邊安靜地看書,但房門微掩,外面的動靜他聽得一清二楚。 陸權走到他身邊,問他,“mama要走了嗎?她會不會帶上我?” 陸誠從書中抬頭,平靜地說,“抓緊時間告別吧?!?/br> 陸權沒有告別,他也在偷偷打包行李,只是東西太多,他無法取舍是帶上這件母親給他新買的毛衣,還是這件更稱他的外套。陸權把東西全都塞進行李箱里,母親一連幾日不在家,他提心吊膽地聽著樓下的動靜,生怕一個不留神就失去了最后的機會。 父親出現(xiàn)了幾天就又不在了,陸權開始坐在客廳里等待,陸誠在樓上看見他堅持的行為不置一詞。 母親回來那天,陸權興奮地拉著小行李箱,跟著向外跑,門欄外停著一輛跑車,亮眼車漆在日光下熠熠生輝,“mama!”陸權跟在后面想一起走。 母親轉身看他,家里的兩個小孩眼睛都像她,但陸權和她不止是眼睛,五官眉眼也很像,皮膚也白,眼前這個聰明可愛的小孩以后一定會成為膚白貌美的男人,讓人喜歡,如果他身上沒有帶著另一個男人的印記,她也會很愛他。 剛才陸誠站在客廳,向她沉穩(wěn)地說再見,那現(xiàn)在也算是為了最后的告別,她蹲下來親了親陸權的額頭,小聲對他說,“沒有女人天生就喜歡自己生下來的孩子,以后和哥哥好好生活吧,mama走了?!?/br> 片刻的溫情和微妙的不安鉆進心里,陸權產(chǎn)生了不合時宜的天真想法,他拽住母親的衣角,想讓她留下,只是忍無可忍的女人不會再停留,她扯回裙擺,看見陸權流淚的雙眼,她揮手告別。 陸權拉著箱子看見車絕塵而去的尾氣,抬手擦眼淚,陸誠站在樓上房間低頭看向他。 * 那個姓陸的男人的確有病,面上一派溫和作風,卻心理偏執(zhí),青春期的陸權時常和他產(chǎn)生矛盾。 陸誠那時已經(jīng)開始接手公司,不愿放權的中年男人不滿足只陸誠一人聽話,他還想要掌控第二個,于是再一次爭吵,他問陸權:“你知道你媽為什么不喜歡你嗎?” 他不等幾秒,接著又回答,“因為你是強jian犯的兒子。” 陸權氣瘋了,破口大罵道:“放屁!我明明就是……”他突然噤聲,楞楞地看著對面男人一臉yin笑的表情。 他倏然回想起曾經(jīng)那些記憶,母親時常對他愛答不理,偶爾心血來潮和他親昵,父親在家時就根本不想見他…… 他煞白了一張臉。 而這一切,陸誠早就知道。 陸權從家里搬走,直接去了北部軍隊,那里天高地遠,軍隊訓練幸苦,像是訓狼,這還是好聽的,說不好聽的就是打壓人格,將人折磨成聽話的工具。只是陸權一直不被“馴化”,即使他一路向上爬也改變不了他刺頭的身份。 幾年下來,陸權變成了訓狼的那個人,不管是性格還是性愛,他喜歡掌控的感受。 不論sp實踐,sm調教,他享受顫顫發(fā)抖的屁股,享受被guitou碾開,被yinjing肆意闖進的xue口,享受狎昵的rou體拍打聲和清脆的皮帶抽在臀rou上…… 但這一切的前提是,雙方“知情了解”。 清宇是陸權第一個無法建立鏈接的性愛對象,或許是因為他的曾經(jīng),即使受不住了也只能咬牙堅持。 接到電話那天,陸誠冷淡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他問,“你是不是沒給清宇機會說安全詞?” 陸權的眼神瞬間就變了,嘴角嘲弄的弧度抿了下來,呼吸沉重,他一時沒說話,兩個人的通話記錄里只留下雙方淺淺的呼吸聲。 陸權將通話切斷。 他知道陸誠在問哪一天,他拉著清宇塞上口球,吊起來往死里玩,前面玩了玩后面,屁股玩得透透的,噴到最后無力的小逼還大張著嘴被他掰開了cao,guitou深入宮頸,臀rou扇出rou浪,像在被jian。 本來玩完他還挺開心,畢竟cao得肆意,讓他心里滿意。放人下來時,小壁尻屬于完全玩壞的階段,失神已經(jīng)不足以說明狀態(tài),陸權問道,你還好嗎,清宇根本緩不過來,只有眼角滑下應激性的淚水,下體一塌糊涂,xue口抽搐亂跳。 無視安全詞,形同強jian。 他名義上給了清宇安全詞,卻沒給他機會說出口,也許在陸權心里,他默認了清宇不會說,也默認了清宇沒資格說。 強jian是他最無法忍受的,卻偏偏…… 陸權一向玩得瘋,上一次交代安全詞的是一個實踐對象,她說自己也喜歡重口的,所以他們試了藤條,紫色的藤蔓浸了油,手臂掄過半圓帶著凌厲的風聲抽在屁股上,一條出血的腫痕立刻浮現(xiàn)。 實踐對象發(fā)出痛叫,撐了不到10下就吐了安全詞,他們原本定的15下,還剩一半數(shù)量沒打。事后安撫時,出血的屁股讓女人心有余悸,當時她還想過要不要實踐過程中,捆綁帶口塞。 ……回憶到此為止。 陸權想起最后他接近清宇時,清宇無力閃躲又生生克制的小動作,他對著小壁尻總有失控的理性,內心涌動的東西全都化作情欲,想把他放在yinjing上折磨,又想抱在身前……親他。 陸誠會和清宇zuoai,也清楚他找清宇sm調教,他們的私生活從不發(fā)生交集,除了這一次。 所以,陸誠動心了?陸權低頭看向眼前飛紅的屁股,從高潮中斷開的身體忍不住折磨,肢體反應變得激烈,清宇難耐地掙扎,他攬著人下來。 手下的心輕輕顫抖,陸權皺眉,抬眼看見了陸誠。 * 陸誠站在身后神色淡然,西裝筆挺,除了拉開的領帶和幾顆解開的紐扣。 陸權嘲笑地看他一眼,只因他腿間豎起一根粗大yinjing模樣,隔著褲料高高聳起,和一向冷酷禁欲的形象相差甚遠。 那樣子好笑極了,陸權本來準備將清宇放在軟床上,但他此時改變了想法,陸權攬著人又回到了最開始的沙發(fā)。 像之前一樣,清宇被放在腿上,只不過這次不再單獨承載于陸權的大腿,而是沙發(fā)表面,清宇跪在沙發(fā)上,上身趴在沙發(fā)扶手上,屁股翹起,正好面對著他不知道的陸誠。 被玩弄4次的yinchun微微翕動,腿縫間因為充血紅彤彤的十分可愛,讓人忍不住立刻就cao進去讓他哭叫,讓他時刻高潮,陸誠脫掉西裝外套,拉開領帶,走了過來。 在清宇對面坐下,陸誠挽起襯衣袖,露出精壯的小臂,好似下一次扇打清宇屁股的那個人就是他。 陸權看著男人沉默的表情沒變,胯下和眼眸里卻像沉睡的野獸蘇醒。 陸誠和他的眼睛都像極了母親,皮膚也白,這樣瞧著他緊盯清宇,呼吸變重的樣子仿佛是在旁觀自己,身下的yinjing已然勃起,兩人皆是一副發(fā)情雄獸的模樣,欲色漸濃。 陸權挑釁地看他一眼,繼續(xù)調教,他拿了小玩具過來,按摩棒,振動儀,跳蛋,乳夾,還有……乳夾?!陸誠眸色加深看過來。 只見抱著清宇的男人俯身將靜止的跳蛋放起饑餓的小嘴里,迫不及待的xuerou迅速將它咽下,陸權嗤笑,開下最小模式,賞了一巴掌在屁股上,輕聲對他說, “快高潮了,要請求我的準許!” “不準自己高潮!” 陸權伸手向下,握住了清宇的生殖器,因為yinjing與陰蒂同源,所以雙性人身體的清宇長出了兩套不同的性器官。 陸權的手從后面的會陰慢慢向前,屁股,yindao,yinjing,充滿秘密的平滑皮膚被細細撫慰,清宇發(fā)出舒服的呻吟,然后被拉直上身跪立,下身跨坐在陸權腿上,背后貼著陸權胸前的上衣,一屁股坐在蓬勃的jiba上,隔著一條運動褲。 清宇身上光溜溜的,他已經(jīng)高潮中斷4次了,身體無比敏感,大敞的腿間直接貼上那根粗壯的jiba,熟悉的形狀帶著發(fā)熱的溫度,xue口擦過衣料,他忍不住嗔吟一聲,想蹭又不敢蹭。 陸權從后面摟住他,伸手捏捏乳尖,將小巧的乳夾夾在鼓起的尖上,剛好的力度讓他稍微有點痛感,清宇揚頭,肩膀微微縮起。 銀色的乳夾下有小小的鈴鐺,黑色的,清宇一動就清脆響起,陸誠看著眼前漂亮的胸型配上充滿質感的乳夾,下腹收緊,又看見陸權拿出蕾絲帶繞住后臀、腿根、yinjing,然后兩根銀色鏈子連接乳夾和yinjing處。 美人眼上帶著黑紗的眼罩,上半身撐起一個銀潤的三角形,除了腰上攬住清宇的那只小臂,整個畫面看起來又純又欲,陸誠微調坐姿。 清宇雙手握在身后,陸權從后面摟著他,手里遙控調節(jié)不同的震動模式,緊貼在一起的下半身時不時挺腰撞上去,讓清宇隨著節(jié)奏起伏,其實根本不用過多的刺激,上一次堪堪斬斷的高潮重新歸來,清宇剛被頂了一下,乳夾清脆作響,他張開嘴唇報告,“…要高潮了?!?/br> 陸權熾熱的呼吸就在耳后,男人嗯了一聲,手指向下分開xue口的兩瓣yinchun直接將東西掏出來扔在一邊,探了探周圍吮吸的xuerou,問他,“寶貝兒,想高潮嗎?” 早在陸權探手入xue前,他就喝止住清宇想要松開的雙手,此時被迫分離高潮的呻吟不斷在喉間徘徊,陸誠親眼看見yinchun被翻開,露出里面濕嫩的xuerou,清宇痛苦、懊惱、掙扎的表情被他一覽無余。 陸權伸手扇清宇的屁股,然后吻他的后頸,等身體浪潮平息,清宇陡然被嘴唇親上,他顫抖了一下想要逃,一個“不”字還沒說出口,陸權就命令他握好手,然后繼續(xù)上面親他,后面打他,下面還頂著他。 兩個人親密的呼吸絲絨般交織在一起,仿佛同一個氣泡中正在激烈交合的伴侶, “想不想高潮,寶貝兒?”一巴掌打在臀側,陸權親著他,低啞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嗯??/br> 給一棒子再給一顆糖,清宇老實地低頭,聲音顫抖,“想。” “這次不許高潮!” “…嗚!”身體發(fā)出抗議。 “因為上一次你沒說安全詞。”陸權在后面嚴厲地對他說,“我們玩開腿架的時候,你差點被我玩兒死,你知道嗎?” 開腿架那天被玩得有多慘,他沒忘,清宇一下低了頭沒說話,陸權啄吻他后背,將短小的震動棒塞進他屁股里,打開,問他,“為什么不說?” 清宇張了張嘴,還是沒聲。 陸權轉頭去看墻上,馬上就要到30分鐘了,調教的身心折磨也快達到上限,他加快速度,伸手滑過陰蒂周圍的皮膚,“如果不說,我們再玩30分鐘?!?/br> “寶貝兒,現(xiàn)在你的高潮越來越短,后30分鐘至少可以限制10次,要試試嗎?” “你還有30秒考慮時間?!?/br> 話音未落,陸權就將手指插進yindao,抽插兩下抽出,再抽插兩下抽出,如此循環(huán),每10秒給清宇報時間。 清宇想到前幾次令人頭皮發(fā)麻的中斷,伸在背后的手捏緊了陸權的衣服,他有一瞬間想逃跑的沖動,但身體一動就被陸權狠狠扇了屁股。 后xue里插了震動棒,yindao里有抽插的手指,可是還差了一點,被強行中止的性愛是他從未體驗過的,他陷入兩難的境地,實在惶恐不安,胸前的乳夾隨著呼吸伶仃響動,他什么對策都沒想出,就聽見身后的陸權開始10秒倒計時, “10,9,8,7,6,5,4,3……” 強裝鎮(zhèn)定的神色驟然崩解,清宇抓著手里的衣料,黑暗里眼睛四處亂飄,“因為…” “因為什么?”陸權接話,他見清宇仍躊躇不前的神情,準備再嚇嚇他只剩最后兩秒。 “…因為不想被懲罰?!鼻逵钐е^,視線茫然地對著前方,無人得見,那雙眼睛里波瀾乍起,他似乎回憶到什么,跨在腿上的身體發(fā)僵。 身后的陸權沉默了,他沒回應,兩人身體之間一時只剩下屁股里的震動聲,房間里十分安靜,清宇咬牙屏息等了兩秒,空氣似醞釀充滿壓迫感的不悅,清宇后背一個激靈,動物本能瘋狂報警,他…..! 他被陸權捏了陰蒂。 本就充血凸起的陰蒂突然受大力刺激,一口氣沒接上的清宇頭皮一麻,身體軟下來顫抖著靠在陸權懷里。 身后的陸權側頭看他,緩緩地說出一句話,語氣平靜,“跑什么?不想高潮了?”他撫慰了一下可憐的陰蒂神經(jīng),盯住神色略顯慌亂的清宇,親在側臉上,“這次允許你高潮?!?/br> 男人微抬起清宇的屁股,讓他在沙發(fā)上跪趴好,然后不再折磨他,俯下身含住了那沾滿yin水的xue口。 “?。 鼻逵钤诤诎抵醒銎痤^,發(fā)出一聲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