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8 側(cè)身交合/陸誠玩屁股花樣太多/反正就是沒接到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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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南浦在朋友家窩了4、5天,去醫(yī)院手拆了石膏換成了小巧的東西,她回家見到趙秉之,說這是和朋友滑雪撞的,趙秉之本來就管不了她,他坐在沙發(fā)上點點頭就算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清宇的日子以rou眼可見的好過起來,陸誠給了他手機,雖然不能用來干些越界的事情,但就算只給了個老年機,那也是代表著一種信任。 于是和陸誠zuoai的時候,清宇很默契地吸他。 屁股被捏在手里,宮腔被反復(fù)戳弄,酸軟的小腹里插滿一根勃起的性器,在快要高潮的時候,清宇一縮一縮地夾他,當(dāng)然被不可抑制地捅得更深,yindao深處高潮了涌出大量液體,隨著抽插的動作,水噴出來,陸誠用手去揉清宇的陰rou。 然后親他。 交纏在一起的舌頭流出津液,分開時拉出絲掛在兩人之間,晶瑩的一條線比清宇屁股里插著兩根按摩棒,雙xue齊開,還要色情,而且催情,清宇看到這里伸出舌尖去舔,眼睜睜見線斷了,陸誠又會親上來。 陸誠吮著舌尖親人,下半身進出那個洞口,摸到陰rou的手繼續(xù)在yinchun附近徘徊,揉清宇的會陰,讓他被插滿的地方從外面受到壓力,清宇會縮得更緊。 陸誠不喜歡玩sm,偶爾上手的只有小玩具,像跳蛋,肛塞之類的,但清宇很配合他,最近他們在一起試了很多新動作。 他扭著人把腿拉開,側(cè)躺著cao清宇,陷在身下的承受墊的沙發(fā)、床被、或是軟墊將人困住,不宜輕易逃脫,被拉開的屁股像用上了分腿架一樣,露出yindao的洞,被肆意使用。 分腿架是干嘛的?一個單純分來架開兩條腿的輔助工具,既不能像按摩棒一樣震動,又不能像麻繩一樣綁結(jié)去摩擦陰部,那它為什么被發(fā)明出來? 不就是為了欣賞被分開的腿間嗎?當(dāng)角度拉成,被掰開的yindao剛好露出一點閉合的xuerou,空氣闖進去涼涼的,手指輕而易舉就捅進去了,根本不用撥開緊閉在上面的yinchun。 不管是玩什么,xue口都合不上,只有yindao里面蠕動的xuerou收縮,但這對于插入的物體而言,只是徒增快感。 看著松弛的yindao和屁眼,無論怎么夾緊都會被拉開全貌,暴露在空氣間,既可以插得更深,插得更多,又可以又借口扇他屁股,讓他夾緊。 總之怎樣都是被cao的那個人遭罪。 陸誠從后面躺著cao他,清宇圓翹的屁股抵在他小腹上,陸誠把著東西透進去,一進一出間給人帶來更多的體驗,清宇濕得很快,被拉開的yinchun還會露出充血的陰蒂,陸誠向下走的手滑到清宇的小腹又收回,手指一轉(zhuǎn),反而握住了前面從未獲得關(guān)注的yinjing。 他很少見清宇勃起,無論多么激烈的性交,包括陸權(quán)上次給他口的時候,后面噴濕一片,在陸權(quán)的下巴上留下水漬,前面的yinjing也只是半硬著然后軟下來。 還有被陸權(quán)玩了隔天再被他后入的那次,充血敏感到極致的屁股被cao到顫抖不止,下面失控地噴水,上面被插到掉眼淚,清宇的前面都沒有射出東西。 陸誠從后面?zhèn)戎伤恢皇痔е耐容o助一下,另一只從腰下攬過,圈住手摩擦他的yinjing。 屋里彌漫著情欲的氣息,一種甜腥的味道從軟墊上傳出來,激烈的rou體拍打聲混著著喘息呻吟。陸誠從背后抽動,他聽見清宇發(fā)出一聲聲呻吟,感受到y(tǒng)indao里慢慢的收縮,但前面的yinjing卻沒有反應(yīng)。 “覺得痛?” “……沒有?!?/br> * 陸權(quán)再一次見到趙南浦是在交際場合,趙南浦穿了一身很正式很漂亮的禮服,露出小臂上同色的夾板,陸權(quán)看見輝煌燈光下的她,和遠處的趙秉之,陸權(quán)轉(zhuǎn)頭就走。 顧言晚他幾步進來,看見陸權(quán)陰著張臉,趕緊伸手拉人,“怎么走了?”他腳上還綁著東西呢,不方便活動,走上樓都折騰半天。 今天這場地選的是一個宴會大廳,從一樓進來還要邁上兩側(cè)圓弧狀的樓梯,連個自動電梯都沒有,不知道是那個埋汰玩意兒定的這里,顧言看他表情復(fù)雜,但還是拉著手沒放,今晚他可指望著陸權(quán)給他當(dāng)靠山。 顧言小腿骨裂,醫(yī)院給他用東西固定著,今天本來他是可以不來,但不久前造了孽干壞了事,家里逼著把他趕出來應(yīng)酬。 其實顧言也不是獨生子女,他有一個jiejie,他姐比顧言大6、7歲,在顧言還讀書的時候,jiejie就進了公司,一路可謂是披荊斬棘好不容易爬了上去,可沒想到一等顧言畢業(yè),家里立刻安排他接替了顧溫的位置,然后開始給顧溫相親。 說缺錢,顧溫家也不缺,但就是,可以感受到的那種“女人是人”的冷知識并沒有在地球上大面積普及。 顧溫她媽生了兩個外姓的孩子,一個不工作的家庭主婦被養(yǎng)廢在家里,已經(jīng)很少有人能回憶起她原本姓什么叫什么了,逢人叫起來都只是“這位是顧太太”,仿佛她是一只頭頂名牌的僵尸。 顧溫的結(jié)婚對象其實很早就安排好,一個姓劉的男人,檢察院的。 但凡是想一手遮天的生意人就沒有不愿和公檢法交好的,送性資源就是最便捷有效的法子,尤其是一個“妻子”。法律意義上的合法性奴、終生免費的zigong代孕,甚至是手里握著的年輕靚麗的性交換資源。沒有人會救她的。 顧溫怎么會不知道這些,出生在良好家世的女兒,幾乎從一開始就已經(jīng)被“父母”打好了標(biāo)記,“這個,20、25年后,我們應(yīng)該將她送給誰?” 但她進公司,家里飯桌上沒人反對,她以為是這些年的反抗已經(jīng)成功,結(jié)果顧言一畢業(yè)就打破她的美夢。全是她想多了,別人不搭理她,根本是不把她的聲音當(dāng)回事兒,就像大象不會在意腳下踩死多少只螞蟻。 她是螞蟻。 有錢的上個階層里見不得光的腌漬事不見得比貧苦家里出來的少,但唯一慶幸的是,顧溫比窮人家的女兒多了一些選擇。 被叫回家相親的當(dāng)晚她就收東西走了,顧溫手里有自己的錢,自己的車,自己的房,她直接離開繼續(xù)干自己的事業(yè),留下那個爛攤子給顧家真正的香火,讓他獨自美麗傳承。 顧言每天看著報表,開會,愁眉苦臉,根本提不起勁,只能多去靠陸權(quán)。 陸權(quán)見了幾位之前的投資人,現(xiàn)在公司已經(jīng)不需要再像當(dāng)初一樣到處跑資源了,他偶爾出現(xiàn)也只是露面冒個泡,看看行業(yè)里的動靜然后繼續(xù)潛水。 晚上21點,陸權(quán)站在花園里透氣,他解開最上方的紐扣,從侍從那里取了手機給清宇打電話。 小家伙的手機和陸誠一個型號,連顏色都一樣,看起來像是克隆出的產(chǎn)品,讓人聯(lián)想起最開始兩人各不相同卻沉甸甸的眼神,陸權(quán)將手機放到耳邊,心里計算著什么時候把手機給他摔壞了,換個新的才好。 “嘟-嘟-” “嘟-嘟-” 鈴聲響到最后也沒人接,這好像是第一次出現(xiàn)的情況,陸權(quán)頓了一下。 電話那頭,被放在清宇房間的手機寂寞地屏幕亮了又亮,被換至振動模式的響鈴在柔軟床被間,嗡嗡嗡嗡。 一只手探出邊緣,指尖緊緊抓著手下的褶皺邊角,握著腰側(cè)的雙手將他裸露出的一截身段往后拽。 陸誠俯身去牽他,握住清宇使力的指尖,將人重新納入包圍圈里。 身下的皮質(zhì)沙發(fā)并不松軟,手指抓在表面使不上力,清宇被抓住手,敞開的下半身一下一下地承受攻擊。 右腳被放在陸誠肩膀上,他整個人側(cè)著身子張開腿,讓半跪坐在他左腳上空的陸誠硬著yinjing喂進來。 陸誠抱著清宇翹起的右腿,順便捉著那只想逃跑的手,下身挺腰毫無規(guī)律地頂進宮口,清宇發(fā)出哼聲,卻又隨著下一次動作將水淋淋的小逼送上去。 他不想送也不行,因為陸誠空閑的另只手正拿著東西插后面的屁股。 一根尺寸友好的電擊棒,用來刺激前列腺的,陸誠每弄他一下,想逃的屁股往前就被yinjingcao到深處。 一來一往,精確的距離被陸誠收縮得越來越短,清宇大張著腿高潮噴水,他發(fā)出可憐的泣音,被接連幾下干到里面,宮口被翕動的射精眼撞擊著。 前面的yinjing硬了。 陸誠放開清宇的手,去擼前面好不容易硬進來的地方,他沒有放棄繼續(xù)屁股里的刺激,而且胯下正被緊致xuerou含吮著的yinjing也重重地抽插,退出一點點的性器深深地頂進去,每一下都將根部的卵蛋貼上顫抖的xue口,在它接觸到確切的溫度后離開,然后下一秒又貼上來。 陸誠的動作帶著熱切的溫柔,他沒有大開大合地狂cao猛干,只是又深又緩地保持頻率和人宮交,但清宇哪里受得住這個,他的臉一下就漲紅,閉著眼想逃被陸誠拉回來繼續(xù)干。 下身三個地方都被照顧著,陸誠專門找他敏感受不住的地方反復(fù)戳弄,清宇可憐的理智抻成了一條細線,在聽見耳邊有人說話時,腦袋里的那根線被高潮沖斷。 清宇迷亂地睜開眼,陸權(quán)站在他身前。 陸權(quán)看著清宇笑,他掃過一眼交合的部位,原來就為了干這事兒不接他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