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3 生日想怎么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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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學的日子幾乎和生日不分前后地到來。 清宇生日之前,陸誠要去特區(qū),秘書將行程報給他的時候,陸誠拿著手里的文件默了一下。 秘書拿到的不過是近期大致的工作安排,陸誠垂眼聽著,直到聽見一個熟悉的日期。 他想起不久前,和清宇做完愛,他抱著人倒在床上,那是他好不容易從陸權手里搶到的夜晚,最近陸權像發(fā)瘋一樣,沒事就來家里找人,找到人就揣懷里不放手。 陸誠心里已經(jīng)不爽很久了,但他沒有表現(xiàn)出來。 他抱著清宇,問他,“生日那一天想怎么過?” 現(xiàn)在還流行過生日嗎?陸城不清楚。 他從母親離開后就再沒正式的生日聚會了,那些蛋糕,氣球,鮮花,還有笑臉。 后來幾年留下印象的不過是有時,陸時冉在那種場合下說出的場面話,比如,“陸氏將由你接手”“25歲訂婚”“30歲生幾個”…… 無聊至極的掌控與狂妄。 后來,和床伴之間更是不需要這些。她們既不需要陸誠的假意關心,也不需要床下的額外關系,陸誠僅僅和她們有rou體上的聯(lián)系,下床穿好衣服之后,床伴有時走得比他還快。 清宇剛從情欲漩渦中脫身,他們用的側身位zuoai,本來是陸誠側著身體,最后先是變成了清宇側著,然后又變成了后入。屁股下壓著一只軟墊,整個人趴著和身后的陸誠zuoai。 陸誠好久沒讓清宇吞精了,那天做完,陸誠端起他的屁股,讓他塌著腰屁股向上,把yindao里射進去的jingye好好地吞下去。 剛被cao過一頓的yindao口紅紅的,兩瓣yinchun在顫巍巍地張合著收緊,清宇收縮下垂的小腹去包jingye,整個yindao過分用力。 陸誠說讓他收緊,但沒說一定不準他漏出來,清宇近來給了他們很多甜頭,同樣,在一定范圍內,他們也喜歡看清宇不同的反應。 只是那個范圍的最后防線,清宇還沒摸清。 清宇撅著屁股收縮小腹,他的頭枕在下面,這個姿勢讓身體的呼吸不暢,夾了一會兒,他轉頭去看身后的陸誠,語氣正常,像是和陸誠討論今天的天氣,“再夾,我就要高潮了?!?/br> 清宇挪開雙腿,還是撅著,但分開的腿讓身后的視線更清晰,他在心里數(shù)了5秒,又動了一下,像對著陸誠扭屁股,“這樣可以嗎?” 當然可以,陸誠沒說話,他背后的肌rou緊了一下。 之前最開始那個沉默的、沒有起伏的清宇已經(jīng)快要消失了,最近他越來越興奮,在陸權“強迫”讓他出門之后,在他收到自己的新身份和入學通知之后。 那種隱藏起來的開心是陸誠熟悉的,因為曾經(jīng)陸權也有過相似的神情。 陸權不明白母親為什么不愿和他接觸太多,但每次親親他或者為他準備了禮物之后,想要假裝不在意的陸權總是眼睛發(fā)亮地在背后向哥哥展示新收到的寵愛。 陸權手舞足蹈地站在他房間里,嘴角沒有放下過,他收到了新衣服,第二天總是吵著要穿上,然后給母親看。 只是那種表情很快消失了。 陸誠伸手去摸眼前那個辛苦工作的xue口,那里軟軟的,很濕,手指向里一點,剛弄進去的jingye就會流出來。 兩片yinchun向外嘟著,手指還沒深入yindao,清宇就撐起身體向前迅速爬了幾步,他脫離了陸誠的手臂范圍,轉身身體向后撐,坐著,眼睛亮亮的,也不管下面的jingye有沒有流出來。 清宇猶豫了一下,“你說只做一次?!?/br> zuoai開始前,陸誠說他只做一次,清宇信了,結果這一次被翻來覆去地弄,陸誠換了好幾個姿勢,從抬腿到扭腰,還要撅臀。 陸誠最近健身比之前的時間更多了,清宇待在屋子里發(fā)現(xiàn)的,而且健身多了,弄他的時間也會變長。 清宇希望陸誠少健身一點。 對清宇內心一概不知的陸誠收了手,他只是想摸摸那里,他不會承認自己內心可能有一點“想揉清宇陰蒂,讓他高潮,然后將jingye擠出來”的想法。 那頭的清宇還在看他,他屁股下光著,一些半透明的液體糊在了腿根,陸誠向前伸手拉住他,今晚還有事,“去浴室洗洗?!?/br> * 夜深了,該回臥室的時間到了。 陸誠和清宇一人一座在書房里,清宇坐在沙發(fā)上翻著中央大學發(fā)下來的實體教材,而陸誠坐在桌前看文件。 兩個人都沒說話,安靜的房間里只有輕輕的呼吸聲。 中央大學分發(fā)下來的全是基礎的理論知識,其實真的到了實踐cao作環(huán)節(jié),書頁里的很多結論都是沒有與時俱進的,更何況,還有一切起點的感性認知。 如何用眼睛去看身邊的世界。 清宇放下在書邊空白處簡單勾勒的鉛筆,他抬頭看了一眼陸誠。 陸誠穿著家居服,寬松的長袖,桌子下面遮住的地方是運動褲。 清宇將視線挪開,低頭去看手中的書,他剛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在房間里換衣服,跟在后面的陸誠擦干身上的水珠,將浴巾扔進衣筐里,轉身過來幫他套褲子。 褲腰拉過屁股之前,陸誠還問他,“身體有不舒服嗎?” 那種平常的語氣是無法從他們第一次見面時的場景料想到的,那個時候陸誠抓著他像人形飛機杯似的用,那個動作可以牽扯到陰蒂組織,他被做到喘氣都帶上了血味,然后現(xiàn)在才zuoai了多久,陸誠的態(tài)度就溫和下來。 不虧是超值的性交易。清宇斂下情緒。 桌子那頭的陸誠翻完了手頭的東西,抬頭看清宇。 清宇正在發(fā)呆,那雙眼睛盯在手上沒有移動過,留在他視網(wǎng)膜上的是一張側臉,微微低著頭,帶出后頸,一直到背脊,他坐在那張寬大的沙發(fā)上,背后靠著一只背枕,質地看著有些硬,但是內心很柔軟。 陸誠收了東西,假裝詢問清宇,“困了嗎?” * 那是他們之間難得獨處的夜晚,陸誠帶著人往自己床上倒,然后不知為何突然想起了生日。 陸誠問完清宇生日想怎么過,應該接話的那個人卻沉默了。 大概過了很久,清宇才回答他,“不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