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0 罪惡的葡萄酒與夏日的春欲一場/陸權(quán)日夜修煉的口頭教育和自欺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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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誠想讓清宇坐起來一些。 他們抱坐在車的后座,其實副駕駛室也很寬敞,車前方的玻璃防爆膜也足以防止外面窺探的視線,但清宇看著面前貼近的身體,突然想起了陸誠以前給他講的,坐后座要zuoai。 清宇跨在他腿上,互相擁擠的空間里,完全勃起的性器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被yindao納入,但另一位身體的主人卻極度不配合。 清宇屁股坐在他腿上,身體前傾靠向他的胸膛,整個人賴著掛在身上,膝蓋發(fā)軟。 清宇的手不知道往哪里放,陸誠就帶著它們搭在自己肩上,清宇抓著掌心下的衣服笑,一點不合作。 即使屁股上的手沒有放過他。 陸誠捏了捏他的屁股,想讓清宇在座位上跪起來一些,只用抬高一點,等xue口選擇接納他了,讓軟rou慢慢吞入yinjing,清宇可以隨便怎樣往下坐,想多深都行。 今晚的晚餐里有難得的酒精出現(xiàn),順滑的液體滾過食道,灼熱的氣息和著呼吸吐出,清宇并不會醉,他也沒有喝很多,只是難得有借口放松下來,情熱的身體讓頭腦發(fā)脹。 他靠在陸誠身上,抬頭看窗外。 晚餐前,陸誠將車停在了河道的不遠(yuǎn)處,然后在就餐時讓司機(jī)重新挪動位置。 從餐廳出來,他們一路走到了這個橋邊的公園。 公園很深,越往里走草坪面積越大,禁止駛?cè)氲拈_闊空間里有一片隱藏的停車區(qū)域,于是按下車窗就能看見平整的綠地和兩側(cè)被樹枝遮蔽的石子路。 天空是深藍(lán)混著紫色的,微弱的杏色連著云朵,照在七葉樹枝頭。 陸誠只能抱緊懷里的人,抬手讓清宇的屁股坐在他手臂上,把人慫到自己胸前,像抱孩童一般抱起他的上半身。 清宇下身的褲子掛在左邊大腿上,連同里面可憐的小內(nèi)褲也扒了下來,陸誠褪下了自己的下裝,從小腹到卵蛋。 陸誠一手抱緊假裝自己不在場的清宇,另只手摸了摸濕潤的腿心,指尖下流出點點液體,讓陸誠了然他的狀態(tài),但這還不夠。 他捏著那個小小、圓嫩的地方,聽見耳邊的嗚咽聲,規(guī)律地打圈揉弄著。 清宇的rou陰光滑,應(yīng)該是被人為脫掉了所有的毛發(fā),于是只要有液體從yindao分泌出來,整個yinchun摸起來的感覺就會不一樣。 從軟軟的、干燥的,變得細(xì)嫩而滑膩,像指尖接觸在果凍上。好像有充沛的水液,又好像只是滑過隱秘的皮膚。 陸誠抱著他,慢慢地摸著下面兩人都看不見的地方,而清宇側(cè)頭,專心地看外面。 車窗外一顆七葉樹在輕輕搖擺,腳下的草坪延伸到遠(yuǎn)處,那些粉色紫色的天空映在頭頂。陸誠沒有打開車窗,從密閉的車廂里可以望見外面的事物,卻又有些不一樣。 他毛茸茸的頭頂蹭著陸誠的臉側(cè),輕動的呼吸能夠吹搖表面的一兩根發(fā)絲,陸誠緊了一下手臂,用臉貼他的腦袋,“在看什么?” 清宇扒著他的肩膀撐起上半身,轉(zhuǎn)頭詢問,像是問今晚天氣怎么樣,“你想去外面做嗎?” * 下面被滿心照顧的地方慢慢地濕透了,從xue口到陰蒂,再到分開的yinchun,全是滑溜溜的。陸誠收回手,展開的指尖在車廂光線里悄悄發(fā)出讓人浮想聯(lián)翩的水光,他又向上顛了一下清宇,讓勃起的地方蹭著腿根,然后牽住他的手握到自己下面。 做前戲的時候,陸誠一點不急,此刻卻又像許久沒吃rou。 清宇伸手向下握著jiba,涂著潤滑油的安全套在手心上下挪動,質(zhì)感有點浮于表面的油,又帶著說不清的質(zhì)感和熱度,但這些都不妨礙被忽視良久的性器在手里興奮地抖了抖,出賣了身體主人想要壓下的呼吸聲。 陸誠的鼻息吹在清宇頸側(cè),他還在慢慢舔過鎖骨周圍的皮膚,下面被握住的地方止不住地想蹭到腿心,陸誠隱隱頂腰,那是他渴望的地方。 清宇感覺有趣,但也被頂?shù)貌桓吲d了,他手上看似沒有輕重地捏了一把那個東西,教訓(xùn)它。 “…嗯!”敏感的guitou差點被揪到噴發(fā),陸誠悶在喉嚨里喘了一聲,他收緊了大腿上的肌rou,戰(zhàn)栗的快感從腰腹迸發(fā),燒灼的神經(jīng)一路噼噼啪啪地竄到脊背,再上伸至后腦。 差點被捏射的感覺對于陸誠來說實在是過于驚嚇,為了不丟臉,他強(qiáng)忍著咽下了一半聲音,吐出的另一半毫無意外地吹到清宇耳朵里。 清宇就這樣抓著他,拇指指腹貼在射精眼上滑動,陸誠被刺激得握緊了手里的屁股,收緊手臂無聲催促,然后突然聽見有人質(zhì)問他。 清宇坐在陸誠身上,視線剛好比他高出一點,此刻低下下巴專心地看他,“你就是故意的?!?/br> 清宇說的斬釘截鐵,即使臉上掛著在車?yán)锖完懻\親久了而出現(xiàn)的腮紅,但就是不知道他說的是陸誠身邊有安全套,還是陸誠抱他在后座zuoai,又或許,是陸誠讓晚餐出現(xiàn)了酒精,配著餐點喝了一口又一口。 被嚴(yán)厲指控的對象不置可否,畢竟包里的安全套確實是他因為清宇而準(zhǔn)備的,車廂邊的置物箱里還有潤滑劑,陸誠埋頭在清宇胸前,含糊地承認(rèn),“是。” 他抬頭,去看清宇,嘴邊因為反復(fù)的接吻和舔食鎖骨而濕潤著,“我是故意的,”陸誠說,兩瓣嘴唇輕輕觸碰發(fā)聲,“請你懲罰我?!?/br> 陸誠今晚第無數(shù)次地向上抱緊清宇,拉著清宇的手,“坐上來,慢一點?!?/br> 剛得到正面答復(fù)的某人低頭,看著套上安全套的東西。前方微微凸出的氣囊已經(jīng)在帶套前就捏扁了,此刻guitou吐出的前精漸漸糊在內(nèi)層,整個場面完全就是饑渴難耐的模樣。 “得寸進(jìn)尺。”他心想,真想再捏一下。 陸誠不知道清宇心里想的,他只能看見清宇慢慢分開腿心的yinchun,將性器頂端含進(jìn)去。 僅僅只是一個頭,被溫暖而綿軟的地方包圍著,陸誠攬在清宇屁股下的手就忍不住向前收緊。 清宇慢慢坐下去,體內(nèi)的東西擦過無感區(qū),被更深處納入。偶爾停下來鼓著肚子呼吸,陸誠就前傾身體去親他,壓在身后的手帶著強(qiáng)制的意味,不準(zhǔn)他再后退。 如果緩一緩是可以的,但只能前進(jìn),不可以后退。 一直吞到清宇開始用手推他,xue口絞緊了,腿根顫巍巍的。 這個姿勢剛好讓人又深又重地磨著里面,張開嘴巴含著性器的陰部被完全撐開,進(jìn)進(jìn)出出的水液慢慢糊滿身體交合的地方。 之前清宇耍賴不起身時抱他的手臂變成了zuoai時禁止他后退的桎梏。 陸誠仍然將手收在屁股下面,他心里有了自己的計量,知道怎么樣對自己最有利,這個時候他不再讓清宇坐起來很多了,清宇可以想坐多深坐多深,如果他自己覺得含得不辛苦的話。 像泡在溫泉里面的jiba被軟rou包圍著,舔著,吸著,還一陣陣地夾弄著,陸誠爽得不得了,他放在清宇臀下的手只準(zhǔn)人上下移動,或者向前移動,不可以后退。 清宇含著jiba向上就算了,向下就得吞得更多,向前就讓陰部更貼合yinjing的勃起方向,扯到陰蒂周圍,陸誠能頂?shù)酶荨?/br> 陸誠也發(fā)現(xiàn)了,清宇靠得越近,下面能進(jìn)得更順暢,于是屁股上的手又開始慢慢收緊,逼著赤裸的屁股越來越靠近,最終變成清宇坐在他小腹上,下面幾乎被完全納入。 沒有安全套裹緊的睪丸光裸著,一次又一次榨出的水液弄得到處都是,根部的陰毛與xue口和陰蒂組織進(jìn)行著重復(fù)的短暫接觸,一面刮起神經(jīng)末端的瘙癢,一面又紓解前一次的刺激。 清宇被頂?shù)煤吆哌筮?,他之前屁股向后坐陸誠腿上是故意不起身的,但現(xiàn)在腿拉到最開,一根可惡的東西插得他又痛又癢,卻是根本起不了身。 因為坐得太下去,想要抬起身體就必須雙腿內(nèi)測和腰腹用力,這樣身體里含著的東西會毫不例外地感受到擠壓,綿密的快感讓陸誠下意識地快速向內(nèi)頂,剛蓄力準(zhǔn)備起來的身體一下就失去防線,腿根一軟,重新坐下去。 而坐下去也不好,本來就接觸著根部的卵蛋,要再因為失力往下坐,只會讓guitou趁機(jī)頂?shù)剿静辉撊サ牡胤健?/br> 清宇折騰了幾次,但每一次都被jiba頂?shù)眯《亲佣家某龊圹E,陰蒂周圍被一進(jìn)一出的拉扯蹭得發(fā)紅,陸誠箍著他,不用清宇起伏身體服務(wù)他,他像找到了答案,自己頂腰向內(nèi),一下一下像在宮交。 除了深,只有更深。清宇眼淚都要弄出來了,完全不知道是誰教訓(xùn)誰。 快高潮時,清宇抓著手下的衣服,拉長聲音哼著,呼吸急促,呼出的氣噴在陸誠側(cè)頸,陸誠一下就聽出來蹊蹺,他轉(zhuǎn)頭去親呻吟的嘴巴,向下伸手去撫慰那顆可憐的陰蒂頂端,讓懷里的家伙軟得更厲害,更沒法逃。 只能被握著屁股,接受快樂。 * 停在角落,被大樹遮擋一般天空的車還在那里,昏暗的車?yán)餂]有開燈,像是沒人,卻又像隱約震動著,如果走得夠近,也許還能聽見車廂里啪啪的rou體拍打聲。 但誰知道呢,這里又沒有人,只有偶爾歸家的飛鳥,和風(fēng)吹過樹葉的沙沙作響。 那里納入壞家伙的xue口像充血了,許許多多的液體分泌出來,大腿相互拍打在一起的聲音變得濕淋淋的,讓人一聽都懷疑怎么會有水呢。 清宇被盡心服務(wù)著,高潮著,之前被抱起來時高出陸誠一些的視線變得快和他一般高度,因此可以想象下面的那個小逼口有多么的辛苦,雖然也快樂。 陸誠被懲罰得心情輕快,他從下擺鉆進(jìn)清宇的上衣,手掌撫摸著衣服下赤裸的脊背,聽著車廂里被無數(shù)個角落循環(huán)的拍打聲、水聲,“想去外面做?” “如果在樹邊做,我扶著你的腰從后面進(jìn)去,”他和清宇咬耳朵,給他解釋那些淘氣的話會帶來什么后果,“從后面進(jìn)得最深了,要吞到最里面,讓yinnang拍在xue口上?!?/br> 陸誠這話說得很有依據(jù),畢竟他和清宇后入了不少次,甚至最開始的那個晚上,他們在刑具臺上相遇,陸誠就用后入的姿勢和他性交。 “你只能扶著樹干,翹起屁股,”陸誠象征性捏捏手邊那只屁股上的rou,看清宇瞪他,“因為不能放松夾太緊,我只能拍你抵在身前的屁股,在上面留幾個巴掌印,結(jié)果被夾得更緊,最后看著jingye流出來,從腿間滑到腳踝?!?/br> 陸誠一邊說一邊抬手扇巴掌,他很少像陸權(quán)那樣動手,但他不蠢,分得清打下去的輕重,更何況還看了幾場面前的直播。 清宇被突然從后面打了一下,屁股里果真就吸起來,陸誠感受著yinjing上的變化,色情地頂了頂清宇,像是問他對不對。 陸誠從不開這樣下流的玩笑,清宇立刻反應(yīng)過來被嘲笑了,他很不服氣,他很大聲:“我就喜歡在外面做?!?/br> “不可以,”陸誠收起剛才的表情,但只反駁了一半,“公共場合不可以,但可以在家里的花園試試。” 后面陸誠射精了,清宇隔著安全套應(yīng)該也感覺到不同,打結(jié)的套子外面裹著東西扔在一邊,陸誠扯過紙巾給他清理下面,看著一塌糊涂的地方慢慢變干凈。 清宇知道無論今晚他做了什么,說了什么,陸誠都會認(rèn)為是酒精的原因,他會全盤接受,甚至不會有懷疑。 于是陸誠給他清潔干凈下面,他坐直身體推陸誠,搶先說話:“我不要給你舔下面?!?/br> 陸誠幾個月前確實想過,剛收到清宇發(fā)來的照片時,他設(shè)想過和清宇車震,要讓人含著屁股里的jingye給他koujiao。 以前和清宇性交的時候,清宇也被他叫去這樣做過,性交完了、射精了叫他舔干凈。 面前的清宇紅著耳朵,正看他,陸誠同樣想起以前的那些事,他自己低頭收拾干凈,根本不需要清宇參與。 清宇只參與了一個zuoai完的吻。 天色在一番糾纏后更晚了,回程路上,清宇坐在副駕駛,望向窗外的風(fēng)景出神。 車窗被按下一截,卷入的風(fēng)將沉寂的zuoai氣息置換干凈,前一刻緊緊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影分開,變成不近不遠(yuǎn)、疏離的距離,坐在車上。涼風(fēng)吹過頭頂,兩側(cè)的樹從公園變到熟悉的公路,再到安靜的社區(qū)。 陸誠看他看外面安靜得不行,不像之前在車后座活潑的樣子,結(jié)果回家在浴室,他進(jìn)去看清宇是不是喝醉的時候,清宇從水里又伸出濕淋淋的手,捏了一下垂著頭的yinjing。 陸誠被捏得猝不及防,下面痛極了,但下一秒負(fù)面的感官被屏蔽,性器對著赤身裸體的清宇又不可收拾地勃起。 他穿著單薄的褲子,半軟的器官輪廓一下就顯出來,胯下那一團(tuán)濕跡看得清宇終于解氣了,他開心地笑起來,將手收回水里。 陸誠幾乎快要確定清宇是醉了,他看清宇這樣就像之前看他站在玄關(guān)關(guān)門,他不再出去,而是守著清宇從浴室出來,再將這也不愿那也不愿的人送回他只愿意的房間。 下樓,就遇見了陸權(quán)。 陸權(quán)下午在公司看見了顧言,顧言是去叫他晚上參加飯局的,之前他怎么都叫不動陸權(quán),這下只能親自跑來堵人。 但陸權(quán)就是沒松口,顧言一個人靠在桌邊,看他薄情寡義的模樣,又想起今天下午的展會,他可是給了陸權(quán)邀請函的。 思及此,顧言出離憤怒:“連你哥都去了,你居然不去?!?/br> 陸權(quán)假裝很忙的手頓了一下,“他去?” 他抬頭看顧言的臉,心里隱隱有了些猜想,“他去干嘛?” 顧言想起自己新開的那個公司有多忙,自己到處找人拉關(guān)系,這家伙居然不來給臉,飯局也不去,來之前他在展館還被陸誠警告了一眼,真是苦不堪言。 想起陸誠帶的那個伴侶,顧言也下場來攪合,他能感覺到陸家這兩兄弟之間不太清明的狀況,他敲陸權(quán)的桌面,語重心長:“連陸誠都有伴了,你還不去飯局多認(rèn)識認(rèn)識別人?!?/br> 顧言說話時一直盯著陸權(quán)的臉,見對面陸權(quán)像被說中的樣子,臉黑沉下來,顧言在心里猜測這到底是因為什么,難道……是繼承權(quán)? 但思緒跑了一半,面前的陸權(quán)“啪”地合上手里的東西,打斷他:“誰說我不去,今晚就去。” * 前一刻旖旎的氣氛被凍結(jié)。 陸權(quán)從被子下面探出頭,他一把扯下后背遮蓋的東西。 夏季的夜晚平和安寧,窗外的樹影卻分明搖晃起來,詭譎的影子張牙舞爪地似要將剛才吐出的那兩個字和面前的這個人,整個吞噬。 今晚在他心里翻滾的猜想在樓下進(jìn)門那一刻就被證實,除了清宇,陸誠還會帶誰? 他看著躺在面前的清宇,看他泛紅的耳廓,清宇高潮前耳朵總是會變紅,尤其是被快感的浪潮掀至頂端時。 此刻惹眼的紅卻像火焰,要將剛才說出的話燒成灰燼。 他抬手擦掉嘴邊的水漬,“你叫誰?” 清宇看向陸權(quán)。 他實在被弄得痛了,陸權(quán)舔得用力,尖銳的快感像帶著刺,陰蒂一跳一跳地鼓動著,并不舒服。 反正今晚怎么也怪不到他身上,要怪,只能怪桌上的那瓶酒,而且能讓陸權(quán)不痛快,他就會痛快,清宇眨了下眼。 被子下的腿還大張著,像肚皮翻過來的青蛙,他看見陸權(quán)眼里升起的警告,伸腿蹭陸權(quán)。 光裸的腳踩上陸權(quán)大腿的肌rou,那里因為跪姿而線條緊繃,當(dāng)然也不排除有身體主人非常生氣的原因。 清宇蹭了一下就縮回腳,像貓爪墊踩在身上抓了一下。 陸權(quán)生氣地盯他,正想伸手去抓就聽見清宇的聲音,“……陸誠剛做完,你弄得我疼?!?/br> 陸權(quán)被說得有些愣,目光仍然很兇。 下一秒他伸手去抓清宇收起的腿,拉向自己,“我看看?” 他扒開人褲子舔之前確實沒看過,直接裹進(jìn)被子里就開始了。 被拽到身下的人似乎不高興,他哼了一聲,將頭扭到一邊。 陸權(quán)又湊近一些,抱緊了腿,壓低聲音誘哄他,“我看看還疼嗎?” 就算現(xiàn)在不了,被你看完也該重新痛了,清宇蹬了一下沒掙脫,那頭的人非要一個結(jié)果,耐心地等他回答。 兩個人僵持著。 陸權(quán)抱在被子下的手慢慢地揉清宇的小腿肚,他不說話,像聽不懂拒絕,指腹捏過皮rou,持續(xù)sao擾著清宇。 躺著的人本來就被拉到了身下,分開的腿圈在陸權(quán)腿前,他們離得這么近,身體緊緊貼在一起。 清宇抓起下身的被子一掀,揚(yáng)起的那部分直接蓋在臉上,他裸著下身,臉埋在床被里,泄氣又大聲:“你看你看!” 陸權(quán)的眼睛迫不及待地轉(zhuǎn)移到了腿心。 那里因為大張著腿,而yinchun分開,晚上被含著大家伙又頂又弄的,陰毛擦過上面,手指又欺負(fù)它,那一圈周圍的顏色有些深,看起來比以往干燥正常時大些,有些腫。 再加上剛才被他按著舔弄,xue口浸出水液,亮晶晶的。 陸權(quán)知道這是因為什么,胸口長抒一口氣,他自己都不想承認(rèn)自己提起的心驟然放下來了,伸手輕輕觸碰了一下剛才被戲弄的陰蒂,那個被抱著腿的、埋著臉的人就蹬他,不高興極了。 陸權(quán)抱著他的腿放在腰上,俯身將清宇臉上的被子拿下來。 清宇看見他臉上熟悉的笑,知道差不多沒事了,掙扎著向后翻身要起來,陸權(quán)忙抱著他道歉。 在一聲聲“都怪我”“是我不好”“疼了一定要告訴我”“我再幫你舔舔”中,一下沒忍住,他本來就有故意的成分,現(xiàn)在被陸權(quán)看見松懈下來的嘴角,也回過味來。 “我看你…..”陸權(quán)氣得笑出來,看著他翻身背對自己的屁股,上面rou嘟嘟的,很干凈,他揚(yáng)起手就要拍打上去,“屁股想挨巴掌了,是不是?” 但喝了酒的清宇比他想象得機(jī)靈,話還沒說完,剛才還翹著屁股往前爬的人立刻翻身坐下,下半身掩在被子下。 清宇想表達(dá)他的不滿,但看陸權(quán)的手沒放下,他一下閉了眼睛。 陸權(quán)快速地掃一眼正面。 屁股藏起來了,胸前那一點小小圓圓的地方他舍不得,臉上更是不可以。見清宇直接閉上了眼睛,他伸手去拉人。 犯了錯怎么可能不被教訓(xùn)? 于是,被掀在一邊的被子重新蓋起來,陸權(quán)埋進(jìn)去,他捏著清宇的腿根,讓他翻身在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又轉(zhuǎn)回來。 然后,放在肩膀的手這次被他單手捏著,陸權(quán)親過胯骨,來到有些充血的地方。 喘息和呻吟從縫隙悄悄傳進(jìn)來。 陸權(quán)聽著滿意地心想,“嗯??陬^教育和行動落實都做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