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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多嬌往事【雙性人妻受/兩攻一受/sp/壁尻/輕微SM】在線閱讀 - chapter72 性致來了快樂地想要享受,卻做不好手工錯失高潮

chapter72 性致來了快樂地想要享受,卻做不好手工錯失高潮

    清宇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耳邊好安靜。

    他睜著眼睛看天花板上那個干凈,靜止的燈飾。

    吊燈遠離床的位置,在床腳的地毯上方,古典型的枝形吊燈。

    光線昏暗需要照明時,一根根樹立在精致托盤燈座上的燈管發(fā)出清晰的光,眼睛里看見的亮光會自上而下透過別致的透明裝飾和銀色主體。

    燈光下,低垂眼睫的人看不清表情,平靜的臉上維持著突兀的冷淡,腳下踩著的灰色地毯卻與此刻十分相配。

    赤裸的腳,腳踝,然后一截小腿,腿部肌rou帶動下肢踏進蓬松的絨毛,陷進去,再抬腳離開,那里會留下一個模糊的印子……

    思緒繞回睡前一晚,毛毯留在腳上的微癢觸覺讓清宇不由地將自己縮緊。

    身邊空無一人,他在被窩里發(fā)了會兒呆翻身坐起。

    身上套了一件衣服,下面光溜溜的,昨晚的皮裙扔在了床那邊的地上,皮鞭還要更遠一些。

    身上沒什么感覺,那一場氣息相貼的zuoai仿佛一場夢,清宇抬手揉了揉臉,想起最后在浴室,他們兩個人抱在一起接吻。

    熱水從頭上沖下來,水流源源不絕,將周圍的空氣隔開,熾熱的水汽隨著呼吸侵入大腦。

    而他像失去了理智,只是在做之前最想做的事情——看著那雙嘴唇,親它。

    唇齒相互摩擦的rou感竟與身體糾葛產(chǎn)生的刺激電流不相上下,明明是相安無事走進浴室的兩個人擠在洗手臺前,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

    然后擠在墻邊,身后是一面冰冷的瓷磚,身前是熱度吸人的rou體;

    最后站在熱水下像骯臟發(fā)情的動物。

    清宇將手放在陸權(quán)腰后蠢蠢欲動,但向下探索一半就被捉住。

    “怎么了?”被當場捕獲的人裝作不知情,問道。

    陸權(quán)不回答他,呼吸貼在清宇的兩頰,牙關(guān)咬住,嘴里哼哼兩聲。

    兩只手被捉著繞回到了身前,放在了陸權(quán)胸口,于是清宇手指用力,對著某個敏感的部位揉捏下去。

    那里沒有發(fā)育出豐潤的胸乳,只是覆蓋上了一層鍛煉維持的肌rou,肌膚緊實,手指按下去會形成一個小小的渦。

    清宇按一下,下身感受到的熱度就會隨之跳動一下。

    幾乎微不可聞的動靜,但陸權(quán)偏偏貼得很緊,在他耳邊呻吟。發(fā)啞的嗓音惹得清宇頭腦發(fā)熱,指尖揉擰了還不夠,偏要學陸權(quán)之前的模樣。

    嘴唇上去相互摩擦,吮含著充血的rutou,用舌頭去舔弄。

    這是在干什么?清宇捂住臉向后倒進被子里。

    今晚就是跨年,結(jié)束最后一天迎接新的一天,清宇躺在床上,腦袋里開始想之后的安排。

    室外溫度極低,房間里滿是暖氣,床被松軟,脊背放松,一切都很好,但就是有哪里不太對勁,清宇數(shù)著明年的第一個月,他蹭了蹭腿。

    溫水煮青蛙煮到最后,青蛙瘸了腿還要嫌水溫不夠熱。

    昨晚遇見了顧言,算是給了他一個警告,清宇想,之前腦袋里那些推推搡搡、磨磨蹭蹭、念叨著“這樣其實也不錯”“我可以再等等”的想法不過是自我蒙蔽。

    或許下雨的那個晚上,他說出“你帶我回去吧”就是最開始踏錯的一步。

    明明好不容易逃了出去,想著要抗爭,卻又輕而易舉、糊里糊涂地走回來,重新踏進陷阱。

    永遠沒有經(jīng)濟權(quán)利,也沒有任何政治權(quán)利。

    他自己腦袋里不清醒,那兩個人想必卻是明白的,清宇眨了眨眼,將手放松平鋪在身體兩側(cè)。他想,所以他們才一直將就他,一直默許他左右折騰。

    他遲早會被磨掉心性,因為貪圖便利或是走投無路而最終留下來。

    是呀,就是這樣的。

    不知為何,清宇看著天花板上淺淺的紋路,他的心里有一種意料之中的清澈感,沒有失望。盡管身處的仍舊是這個熟悉的環(huán)境,身邊被陸權(quán)慣用的香水味包圍,他的心還是猛地沉下去。

    zuoai時那種輕盈的心情不再,無辜的身體受到牽連,清宇皺眉,被子里的兩條腿又蹭了一下。

    身上有點熱,緊貼在床單上的皮膚像燒起來了,從肩后到脖子,隨著血管直接向上流入兩頰。

    耳邊很安靜,只有思考的聲音,皮膚卻像發(fā)燒一樣,于是福至心靈的,清宇一瞬間突然想起了什么,伸手鉆進被子里。

    身下是開始勃起的yinjing,前端蹭著蓋在身上的被子,并不粗糙的織物表面有一道道紋理痕跡,那里因為身體的動作而發(fā)生接觸,清宇的后背瞬間開始出汗。

    空氣中的涼意透過薄薄的一層皮膚直接刺激著身體,胸前的乳暈都緊皺起來,升起一顆顆不起眼的小突起。

    清宇有些難以相信,他伸手再向下,甚至架起了兩條腿,張開,方便深入探索的手指。

    下面的yinchun是濕的,摸到滑膩膩的東西嚇得他倏然收回手,又慢吞吞地伸至面前,想要看清楚。

    清宇以為是流血了,手指拿到眼前才發(fā)現(xiàn)不是,透明晶瑩的液體裹在上面。

    鼻尖前嗅了嗅,似情欲高漲的味道,和精水不同,少了腥苦。

    氣味很淡,恍惚間覺得香,卻不是鮮活的花香,也不是化工品的味道,應該用語言怎樣描述?

    一些甜,然后有其他不同的東西。

    清宇沒有找到答案,只覺得流出的液體讓人更興奮了,身體更熱,精神快樂地沸騰叫囂著。

    他雖然疑惑,卻也隨著心意,將手重新伸進被子里。

    陸權(quán)從一樓上來就看見床上躺著的人似乎醒了,呆呆地睡在那里。

    兩條腿踩在床上,眼皮半闔著。

    他好奇,正想上去和清宇說說話,就看見似乎半睡半醒的那個人張開嘴唇,小小地呻吟一聲。

    兩瓣嘴唇輕輕張開,露出一點點齒尖,然后是口腔中濕軟的舌頭。清宇仰起頭在枕頭上伸長脖子,頸部拉出一條難以忽視的曲線,甚至還向外伸出了舌尖。

    一點點舌尖,向上勾起,像在舔舐什么。

    耳邊血液轟鳴,腰后麻了一片,脊背瞬間要激出汗來,陸權(quán)停頓了一下,大腦僵住。他還有什么不懂的,清宇是在自慰!

    躺在床上,被他的味道包圍著,在小聲地自慰。

    他悄悄地走過來,偷窺欲達到了頂峰,腎上腺素飆升,臥室那邊的窗簾還垂著,外面的陽光是冬日獨有的透亮和冰冷,空氣中并沒有殘留昨夜打翻的酒精和情愛留下的味道,可是這些并不影響。

    陸權(quán)放輕腳步,單膝跪下,雙臂撐在床邊,感覺床體的動靜。

    他真卑鄙,不僅卑鄙,而且低俗。

    陸權(quán)將手放在床沿,輕輕扣住,上一次填滿乳rou的掌心現(xiàn)在填滿了身下的床單。

    他放輕了喘息,想要弄清楚清宇的自慰方式,沒有受到邀請卻擅自做主參與到這場自慰中。

    可惜動靜太小,陸權(quán)為了感受床的晃動,甚至手臂施力壓下去。

    手下在輕微地晃動,他判斷不出清宇在弄前面,還是后面,于是不安分的一只手悄悄鉆進被子下,匍匐著,慢慢前行,向溫暖的中心靠近。

    他沒有冒進,耐心地停在了雙腿周圍被子懸空而形成的空間下,五指張開,全面感受著腿心來回磨蹭的動靜。

    清宇還在自食其力,仰著頭哼哧哼哧地摸自己。

    那里的陰蒂是最敏感的,手指輕微地滑過濕漉漉的rou陰,大腿就會亂顫,快感比握住勃起的地方擼動更加明顯。

    手掌張開,指節(jié)包住腿心,溫柔地揉兩下,手下全是水,不知道是怎么染上比xue口位置更高的地上的。yinchun連著上面那顆被碰到就會瑟縮起來的陰蒂被水糊滿了,清宇充滿探索精神地開拓著身體。

    陸誠偏好自己給清宇做前戲,用潤滑劑也好,用舌頭舔也罷,他很少要求清宇在他面前自慰。

    但陸權(quán)總讓清宇將手指伸進去自慰給他看,即使是自己的手,陌生的侵入感匯聚在手指周圍,不熟悉的地方被極度放大,清宇能清楚地感受到指節(jié)的硬,身體零件之間不相配的突兀。

    被訓導著自慰,為性交做準備,和自愿享受是兩種心情。

    身邊令人興奮的味道更明顯了,他軟軟地舔了舔唇,揉過陰蒂的手在適當?shù)膭幼鏖g按壓著周圍的神經(jīng),下面張開的xue道頻頻緊縮,用手指竟然也會和舔起來一樣的爽。

    因為預感到這樣的動作能夠到達高潮,平躺的身體不由得期待與緊張起來,腰腹繃緊,后背弓起,甚至自然而然地朝陸權(quán)藏匿的床邊靠過去。

    清宇不知道那里有一個偷窺的人,那個人的手甚至伸進了被子里,距離他的身體只有一小段距離。

    快感漸漸清晰,清宇指尖并攏,整個包住陰蒂周圍按壓著揉一揉,然后帶著水觸碰到y(tǒng)injing,捏住,掌心旋轉(zhuǎn),蹭過腿側(cè),然后收緊腿心凹陷處的肌rou,期待下一次的循環(huán)。

    酸慰,暢快,酥麻,清宇幾乎快忘了這里是陸權(quán)的臥室,裸露在空氣中的被子遮住了下面火熱的氛圍,觸手皆是燥熱的與氣味、液體飛濺的融合。

    預感高潮似乎要來了,耳畔是澎湃的心跳和激動的呼吸,清宇沒能分辨出另一個人的存在,他緊緊抓住了一絲微弱的感覺,仿佛是在模糊的夢境中終于扯下那層面紗。

    手下的動作變得急躁,甚至改變了速度與力道,清宇仰起頭,開始為順從這股刺激而做準備。

    但熟悉的釋放感逐漸退卻,即使手下的動作變得粗魯,身體隨著挑逗重新沉入水中。

    皺起眉,懊惱地嘆了口氣,清宇掀開眼,看著天花板。

    他使勁吸了吸鼻子,心里有惡狠狠的想法,煩躁又不滿足,即使鼻尖滿是陸權(quán)的味道,腦海里卻只想起了有一次夜晚他故意叫錯陸權(quán)的名字。

    他就是故意的。

    陸權(quán)弄得他不暢快,于是他找茬讓陸權(quán)也堵心。

    現(xiàn)下想要切身感受亢奮激烈的爆發(fā)和快速激動的歡暢,身體卻怎么也達不到預想的狀態(tài),清宇本來就有些氣悶,這樣一來更是要淹沒在挫敗和羞惱中。

    他百無聊賴地收回手,兩條腿要踩不踩的,在被子下晃動。

    清宇移動了一下腳掌,然后立刻感受到床墊的不同,身側(cè)的那一邊似乎有重物壓著,輕輕的傾斜。

    立刻抬頭,那邊潛伏的陸權(quán)被詫異的目光鎖定。

    陸權(quán)完全沒有和清宇一樣感同身受的同仇敵愾,被抓包了也沒有露出尷尬,頂著憤怒和驚詫的目光,陸權(quán)跪起身。

    藏在被子里的那只手順著向前,摸到光裸的右腿,他握住清宇的大腿,掌心被溫暖的rou體填滿了,心里也是。

    從脊背竄出的戰(zhàn)栗在皮膚上帶出細小的疙瘩,飛快的出現(xiàn)又飛快的消失。

    皮膚還是溫暖的,無論是陸權(quán)的手還是清宇的身體,熱乎乎的,貼在一起安撫了乍然發(fā)現(xiàn)身邊有人的驚悚感。

    陸權(quán)臉上帶著笑,在清宇眼里像狩獵的掠奪者。

    清宇牽制住陸權(quán)的手被牽著,移出被子,放在他嘴下。

    陸權(quán)嗅指尖的味道,親吻下來,用舌尖舔濕指腹。

    他放低聲音,問清宇:“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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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快樂度周末,我是言而無信的一個人【握拳,假哭

    陸誠是不是有10章沒有出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