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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廢的chapter53

    陸權著急回來不是因為預知花園里的情事,雖然不可否認他瞄見樹下露出的身體時,說自己不興奮是假的。

    就算站過來當工具人也愿意,誰讓中間那個被前后桎梏的人正紅著臉,扶著樹干,撅著屁股,被一下一下入著。

    這場景讓他眼饞。

    陸權松了手,讓兩個人抱在一起。

    之前掛在清宇腿上的褲子被完全脫了下來,扔在地上,現(xiàn)在轉(zhuǎn)身背過去的身體露出了后面毫無防備的屁股。

    他的臉還是紅的,顏色深得讓人難以忽略,盡管陸誠展臂抱住了他,執(zhí)著他的手放在砰砰心跳的位置,被高潮偷襲的事實似乎依舊讓人難以接受。

    陸權在后面看見一個紅透的側(cè)臉,清宇閉著眼睛,另一只手捏著衣服下擺,臉側(cè)細微的表情比起難言的羞意,更像是難過的恥辱。陸權沒明白,清宇已經(jīng)低著頭將表情藏起來。

    陸權回來是因為收到了刷卡消費的提示信息。

    復習周的時間充裕,清宇待在外面的時間也長,除了學校不知還去了哪里,也許有圖書館,也許有公園,不過大家都沒問,也沒想過讓他每天回家匯報。

    沒有問就沒有匯報,沒有匯報就掌握不了行蹤,這樣無限放任的狀態(tài)在今天終于有了一個具體的符號。

    陸權欣喜地收到一條刷卡消費的提示信息,來自那張交給清宇卻始終毫無動靜的卡片。

    消息提示只會顯示消費金額和時間,沒有地址,也沒有使用人信息,但這些空白的信息都無法阻擋陸權膨脹的內(nèi)心。

    在這場不相上下,看不見賽點的爭斗里,他第一次覺得贏了陸誠一個回合。

    此刻內(nèi)心隱秘的欣喜,像他和清宇分享了一個共同而私密的驚喜,陸誠被拒之門外,毫不知情。陸權看著那個屁股,有些口干舌燥。

    他開始想象下一刻,其實他可以假裝讓清宇自己去撿褲子,然后趁著人彎腰的功夫,用手指或者另一個正在期待的地方去接觸濕漉漉的腿心。

    兩腳分開,手撐在地上,或是俯身抓緊自己的腳踝……這些都是有趣的姿勢。因為身體沖撞的重心不穩(wěn),兩個人都會變得緊張,感官格外刺激。

    陸權現(xiàn)在原地,心里已經(jīng)有了幻想中的知覺,虛幻的性快感讓他的目光流連在清宇的下半身。

    陸誠望了一眼就猜到他盯著清宇的腳下在想什么。

    欲望。

    他收回目光,依舊衣衫不整地站在清宇面前,拉出的襯衣耷拉著一角,領帶歪斜地慫在胸前的手邊。

    陸誠伸手在清宇背上揉了揉,像給另一個人的警告。

    但另一個人并不在意,反正在陸誠心中,他還有什么形象可言,他的出生就是陸時冉帶給秦慕淵的一個無法擺脫的創(chuàng)傷,陸誠一直知道,但他從來不說。

    陸權往前邁一步想去親人,他故意放緩動作湊上去,果不其然看見清宇悄悄地后移。

    清宇一跑陸權也跟著動,兩人默契地沒有停下,直到清宇抬手準備推他。

    陸權握住他的手,緊緊貼著清宇,嘴唇粘在一起。

    清宇被親得向后仰,被突然偷襲的呻吟也吞了一半,他下身光著站在花園,所以前后兩個人都可以隨意地侵擾他,清宇氣惱地拍陸權攬上來的手臂。

    “啪啪啪”,連拍了好幾下,陸權退開,他的眼睛里是清宇熟悉的不懷好意。

    他笑:“你拍錯了?!?/br>
    清宇拍錯人了,他一連猛拍的手下是陸誠的手臂,雖然理論上是不可能,可視線沿著皺巴巴的袖子向上看,那里確實是陸誠的臉。

    清宇被放開,他聽見陸權說:“你看寶貝多著急,想著你快點來。”

    這話當然不是對他說的,是對他的盟友,才剛做完愛的陸誠說的。

    “我沒有?!鼻逵顨獾锰_,語氣急促地大聲反駁。

    不管身體前面那個家伙什么時候清醒,光是后面還堵著一個就已經(jīng)足夠恐怖了,他一點都不想變成夾心餅干,尤其是在寬敞的花園。

    “噢,是嗎?”陸權看他,下巴揚了一下。

    清宇的目光落在他們放在身邊的手,兩個人都有足夠遮蔽身體的衣物,只除了被扒掉褲子的他,他一時沒說話。

    “所以怎么辦……”之前那個蠻不講理的人換了一副誘哄的口吻,他低頭去找清宇的眼睛,“求人是這個態(tài)度嗎?”

    清宇沒聽懂。

    陸權循循善誘:“應該叫我什么?”

    清宇抬起眼看他,陸權站在面前,離得極近,氣息是糾纏上來的情欲,他分外熟悉。但這個人卻是陌生的,一層層面具背后只有他自己虛無的猜想。

    清宇辨不清他的情緒,好像從來都是這樣,不管是誰,他看不清也不愿意看。

    面前的陸權是那晚相似的神情,他在等一個答復,清宇心里知道,這次不會像上次一樣好糊弄了,他應該說什么讓人滿意?

    “主人?!鼻逵钫f。

    聞言的陸權沒表態(tài),他皺了一下眉,神情卻讓清宇心里一涼,仿佛水池邊低頭喝水的羚鹿被一雙隱藏的眼睛盯上。

    清宇以為自己猜錯了,這不是陸權希望的答案,他正在快速思考著其他可能性就聽見眼前人打斷他:“寶貝想玩之前的那些花樣了,對不對?”

    *

    晃蕩的皮拍又一次襲上光裸的臀rou,清宇聽見耳后的風聲趕緊塌下腰向前爬了一步, 但不情愿的膝蓋趕不上手臂揮動的速度,遠比手掌刺激的痛覺倏然炸開在身后的屁股上。

    “唔!”清宇含著口球,趕緊爬了幾步。

    眼前,是站在一邊的陸誠,目光放在跪在客廳地板的那個人身上。

    陸權站在身后,看見清宇又想低頭,甩動手中的皮拍去觸碰臀rou,讓地板上的那個家伙自覺擺好前進的姿勢。

    他命令:“抬頭?!?/br>
    嘴巴里含著圓球,屁股里塞著表面粗糲的繩結,清宇被催促著,聽話地爬向客廳。

    ……

    在這之前,清宇的話音落下,陸權撿起地上的褲子給人穿上,腿心濕亮的液體被遮起來,褲扣擰好后,他的手放上清宇的后腰,和被目光鎖定的羚鹿走進屋里。

    從客廳推窗看出去,剛才zuoai的樹下離門廊如此近。

    “褲子脫下來,”陸權手里拿著軟墊,站在清宇身邊。

    清宇回頭看了一眼陸誠,低頭將剛套上的褲子拉下來。

    褲子堆到了腳踝,接觸腿心的那方面料上隱隱透出一點沾濕的水光,陸權彎腰給他全部扯下來,然后將手里的東西扔在腳下,“跪下。”

    清宇站在墻角,面前是一面缺少裝飾的墻體,周圍什么也沒有,連平常幾步就能走到的吧臺在跪下后也被墻角遮擋了視線。

    清宇跪在墊子上,膝蓋支撐著身體,下面空蕩蕩的。

    站在他身后的另外兩個人始終沒有交流,清宇聽見陸權的腳步離開,過了一會兒又走回來。

    一只手從后面掰開臀瓣,讓圓頭的物體從身后插進屁股,玩具冷冰冰的,表面還帶著濕涼的潤滑劑,與體內(nèi)溫暖的溫度形成對比,清宇猛地動了動,忍不住想分開跪下的兩條腿,屁股上立刻挨了一巴掌。

    “跪好?!?/br>
    被教訓的人一下就變得老實了,小東西從xue口順暢地塞了進去。

    陸權親眼看著被掰開露出的xuerou在一點一點擠進去,玩具本來就不長,圓圓短短的,剛好抵在xue口周圍的那部分能夠讓yindao產(chǎn)生明顯的異物感。

    陸權沉默地給他塞好,隨即松開捏住臀瓣的手,屁股上一道手指用力留下的白痕。如果是往日,清宇多半會被揩油,被揉揉屁股或是摸摸腿根,但這一刻沒有。

    清宇含著安靜的玩具,聽見身后衣料擦動的聲音,陸權站起來,然后是緩慢的腳步聲,應該是緊接著上了樓。

    身后的兩人一走,一樓變得安靜,之前耳邊忐忑的心跳聲漸漸平復,膝蓋深深陷進柔軟的墊子里,形成兩個圓圓的凹陷,清宇面對墻跪直了身體。

    如果跪在地板上,大概5分鐘就會骨頭發(fā)痛,像流血不暢又復通后酸麻的知覺順著神經(jīng)爬向大腦,深紅的壓痕會出現(xiàn)在皮rou上。隨著時間的增長,那里會慢慢變得淤青、腫脹,最后時間結束時,除了斜著身體坐在地上,再無可能輕易地站起來。

    清宇不用被糾正就找到了令陸權滿意的姿勢,他挺直上身,漫步目的的眼睛跟著墻面上細小的花紋移動,直到下身含著的東西開始變得難過。

    時間過得即長又短,含在身體里被包容的那一截物體慢慢被浸出的液體弄濕,垂在兩腿之間的絨毛變成一縷一縷,黏在腿邊,微微發(fā)癢。

    偌大的空間只剩下他的呼吸聲,清宇數(shù)著心跳來分散注意力,企圖將忍不住關注絨毛的精力分給花園里路過的振翅聲,云飄過的風聲和并不存在的交談聲。

    身后安靜極了,仿佛之前離開的兩個人已經(jīng)將他遺忘,也許他會要在這里跪上一整晚。

    清宇屏息認真地聆聽了幾秒,背后只有風穿過門廊的聲音,他放在大腿前側(cè)的雙手動了動,細微的動作從身后看,兩只手臂明顯地變換了彎曲的弧度。

    他動了動又停下,豎起耳朵聽身后的聲音,眼睛看不見的地方還是一片寂靜。

    風路過推窗旁的窗紗,清宇等了又等,始終無法按下躁動的心。他緩緩彎腰,又急促地停下,然后短暫地低頭看了一眼腿間。

    連接著身體里短短一截的下面是一只毛茸茸的尾巴,原本是蓬松而柔軟的毛發(fā),現(xiàn)在掛在腿心下面被融化成水液的潤滑劑打濕了最外層,細密的毛發(fā)并成一縷一縷的,擦刮著皮膚。

    清宇小心地低頭看了一眼又跪直,他聽著身后的聲音,依舊什么都沒有,樓上也沒有動靜,這里好似真的被遺忘了。

    跪直的腿又向下坐了一些,讓垂直的尾巴墜到小腿肚上,蹭了蹭腿側(cè)的皮膚。

    煩人的尾巴怎樣都會sao擾到大腿內(nèi)側(cè),清宇躁動了一會兒又心虛地安靜下來,下身的xue口因為心跳緊張加速而含著小圓球翕動,后面另一個地方也一縮一縮的。

    他數(shù)著心跳,開始強迫自己研究膝蓋下軟墊的花紋,讓思維停留在那只灰白色絨毛外表的抱枕上,正方形的墊子,跪久了皮rou會有一種酸麻的脹感,帶著令人十分在意的癢。

    陸權站在后面,看著清宇小心地變換著姿勢,最后忍不住伸手到了身后,他自以為動作地十分隱秘,但從身后來看實在明顯得不能再明顯,是一點沒有將主人下的命令聽在耳朵里。

    小心的指尖動作輕得像拂過的羽毛,第一次,它悄悄地伸直又蜷起,根本沒有碰上尾巴;第二次,斟酌的動作過了一會兒,終于大著膽子,將尾巴輕緩地向外撥了撥。

    陸權站在后面,淡然地問道:“你在干什么?”

    ……

    釣魚執(zhí)法大概就是這樣,一天被雷擊中兩次的感覺大概也是這樣了,明白那是誰在說話,清宇臉頰驀地涌上熱潮,被戳破的臉皮一下紅起來,那只不安分的手指“嗖”地一下縮了回去。

    之前晃來動去的身體一下跪得挺直,清宇聽見原本不應該出現(xiàn)的腳步聲從身后傳來,陸權身上帶著沐浴液的味道蹲下,就在視線的邊緣。

    清宇努力向后看,卻只能瞄見陸權蹲下的膝蓋,他的臉躲在眼角的極限后面,清宇看了一眼,之前因為亂動而緊張的心更是砰砰直跳。

    “啪!”握在手里的皮拍就著跪下的姿勢扇上去,之前被陸誠拍打卻沒有留下痕跡的,干凈的屁股終于被印上了標記。

    突然挨了打,皮rou上異樣的疼痛讓清宇慌忙吸了口氣沒敢動,他聽見陸權蹲在身后問:“剛才我說的什么?”

    他呵斥:“我有說過你可以動嗎?”

    老實又誠懇的認錯態(tài)度:“沒有?!?/br>
    但還不夠,陸權握著蜷起的皮拍,彎曲的弧度點在臀rou上:“叫人?!?/br>
    “主人。”

    陸權在身后笑了一下,輕蔑的笑聲,他收起皮拍,用手上拎著的繩索去綁清宇的下身。

    繩索的質(zhì)地不夠細膩,陸權的動作也不算快,他慢慢打出繩結,再仔細地環(huán)繞身下的刺激點讓粗糙的繩索表面貼上去。經(jīng)過兩腿之間時,清宇動了動想將腿分開,使得自己表現(xiàn)出配合的態(tài)度。

    “跪直?!标憴嗌焓峙牧艘幌卵矍暗钠ü?,然后用手墊著xue口,將繩縛重頭戲的部分綁好。

    嬌嫩的陰蒂被剛好抵著,分開的yinchun貼合著穿插的粗糲表面,將一顆突兀的繩結含起來,前面的性器也被圈著,臀瓣夾著穿過的粗繩,一件編制的蔽體衣物出現(xiàn)在胯部,配合著上面未脫下的衣服。

    下身勒得不算緊,xue口含著的小玩具也被取了出來,但現(xiàn)在即使不動也能感覺到約束,之前腿側(cè)微微的癢意被完全覆蓋,陣陣酥麻瘙癢不知從何而來。

    最終繩索來到終點的時候,陸權用手指去勾劃含著繩結的臀瓣,感受了一下,那里的輕重應該剛好,長度恰到好處,能夠在摩擦xue口和陰蒂的同時,不會過分繃緊。

    將小短褲做好,陸權站起身欣賞一會兒,他放肆的目光讓清宇難以自持地顫抖起來,抑制不住的羞恥隨著呼吸蔓延而出,每一次急促的呼吸都帶動著那一道道繩索緊貼在身上,擠壓,摩擦。

    巨大的羞辱感有可能會帶來刺激和某種程度上的快感,但和清宇無關,他似乎一直都無法在羞恥中獲得快慰,陸權站在他身體的斜后方,看著那里始終半軟的性器,它被粗繩束縛著根部和卵蛋,卻在呼吸帶來的摩擦撫摸中置身事外。

    陸權沉默片刻,抬手摸了摸清宇的臉頰,“很好看?!彼麖澭鼫惤吙洫?,看著接受贊美的人羞赧不已地眨了一下眼。

    然后被冷落在一旁的皮拍帶著不算疼,但極具暗示性的刺激落在了臀rou上,陸權收回手:“現(xiàn)在,爬過去?!?/br>
    清宇回頭,看見站在他身邊的陸權,他做過清潔換了衣服,那張臉出現(xiàn)在逆光的視線里,視線更遠處是看戲的陸誠,他換下胡亂解開的襯衣,在陸誠身后是寧靜美好的花園,窗紗被穿堂的風吹得輕輕晃動。

    身邊人一步邁了上來,逆光產(chǎn)生的虛環(huán)感覺一下消除,清宇嘴里塞進了一個口球,只是本來應該綁在臉上的兩根束縛垂在兩邊。

    陸權告訴他:“如果掉下來,今天就吊起來cao,cao完了再吊一整晚,讓射進去的jingye流下來,滴在地板上?!?/br>
    清宇被陸誠吊過,用手銬扣在腳踝上倒著,或是吊在手腕上被赤條條地掛起來,像市場上宰殺好的動物;陸權沒有這樣做,但也玩過小秋千和分腿架,被限制行動的雙腿在半空中任由性器的進出。

    清宇低頭含著嘴里的圓球,那是和上一次完全不同的東西,他感受口腔里分泌的液體順著舌頭向下滴,從被發(fā)現(xiàn)那一刻開始漲紅guntang的雙頰就沒有消減過溫度。

    地上的羔羊吸著口水,被身后的鞭子驅(qū)趕著向前進。

    沒有抬頭看著前面,會被皮拍打在屁股上;爬得慢了,會被打;腰沒有塌下去,又會遭殃。

    最初行動時令人無措又瑟縮的感覺被愈發(fā)放大,干凈的地板上有液體開始失控地滴下來,陸權在身后看著被勒緊的地方每走一步都晃動著夾緊,被堵住嘴巴的嗚咽在此刻格外讓人無法忽略。

    清宇走走停停,被從頭到尾反復摩擦的縫隙生出火燎般的感覺,先是癢,然后是舒暢的快感,再是嬌嫩黏膜接受到的刺激,有些痛,但又讓人期望下一次會有什么來結束這樣的局面。

    于是,被勒住摩擦的感覺讓膝蓋微顫,液體不停地滲出,清宇能感覺到腿根在行動間越來越濕,那些不住流出來的水,讓xue口亮晶晶一片,陸權從后面似乎還能看見含到合不攏的那張小嘴巴,嘟著yinchun,塞進了一塊無法吞咽的繩結,露出了里面柔軟的內(nèi)部。

    在皮拍最后一次扇上來時,清宇爬到了陸誠腳邊,他停下來低著頭,不敢坐下,只能含著嘴里的口球回頭看主人,等待他的下一步指令。

    那只口球狼狽極了,含在口腔里被液體完全浸濕,就像下身那顆小球一般,濕得只滴水。

    陸權好笑地跟上來,用手指去摸嘴角那些晶瑩的液體,“一聽要被吊起來cao就這么怕?”他頓了一下,又促狹地跟上一句,“嬌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