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橘真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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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琴幾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樣逃離案發(fā)現(xiàn)場的。 當(dāng)他在凜體內(nèi)射完精后才朦朧的意識到自己都對凜做了些什么??粗乖诖采媳轶w鱗傷已經(jīng)失去意識的凜,恐懼和無力感迅速地淹沒了他。 「凜?真琴?你們沒事吧?」門外傳來的聲音讓真琴如夢初醒。 真琴立即回答道:「阿姨,沒事我們等會下去,凜他睡了。」 「哦?他睡了?晚飯都還沒吃呢…」凜mama嘀咕了句,繼續(xù)道:「那好吧,就讓他歇著吧。真琴你也快來吃飯吧?!?/br> 「好的,馬上就來?!孤犞鴿u遠(yuǎn)的腳步聲,真琴心中的大石塊算是落了下來。 真琴把凜的身體翻了過來,滿身的狼藉看得他觸目驚心,手上的動作也不禁放輕。替他蓋上被子之后,逃一般的沖下了樓。 和凜mama客套了兩句便把晚飯糊弄了過去。在凜的家里待的時間越久,只覺得罪惡感越是強(qiáng)烈——雖然表面上沒有被凜的mama發(fā)現(xiàn)什么奇怪的地方。 真琴一路瘋狂的跑,直到跑到了泳池旁邊,把衣服一脫,就鉆進(jìn)了水里。 現(xiàn)在是還是冬天,就快1月了,天氣還是冷的不行,更別說是這樣的室外游泳池了。 然而現(xiàn)在的真琴腦子里一片混亂,這樣的溫度對他來說正是鎮(zhèn)定劑一般的存在。猛地來回游了好幾圈,真琴才停下來,浮在水面上大口地喘氣。 為什么會對凜做出那種事呢?太不像是自己了。 真琴對于凜的感情一直都很復(fù)雜,復(fù)雜到連他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小的時候,真琴見到凜,第一次知道有這樣一個愛笑的漂亮孩子,笑的十分耀眼,和自己還有遙一樣有一個仿佛女孩子一般的名字。和他一起游泳真的非常開心,開心到快要爆炸那樣。 可是凜這次回來,卻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那個帶著笑容的他了,而是滿身戾氣,時不時的散發(fā)出高傲的氣息,笑的那樣猖狂。他似乎只是一昧地追求速度、記錄還有追趕那被他視作對手的遙。凜的眼里似乎只有遙。每一次,凜都是看著遙的背影,不斷的努力試圖超越他,戰(zhàn)勝他;他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從澳大利亞回來,就只是為了與遙一戰(zhàn);現(xiàn)在他再次回來了,為的卻還是遙。 真琴一直都覺得自己是個局外人。他經(jīng)常害怕哪一天凜和遙會離他越來越遠(yuǎn),他們在前方奔跑,而自己卻在后面拼命追趕,然而無論怎么樣都追不上。 真琴也從不知道,原來凜的歸來會給遙帶來這么大的變化和動搖。他所認(rèn)識的遙,從不執(zhí)著于速度,只是像個無法離開水而生存的人,不,美人魚一樣,靜靜的游泳。無論是泳姿還是內(nèi)心都純凈地如同水一樣,什么都不去想。但凜回來之后,一些都開始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一定是因為這樣,他才會對凜做出那種事的。 真琴安慰自己。 想起不久前自己還跟凜糾纏在一起,做著那種令人羞恥的事。溫度似乎還停留在身上,氣息吐納都仿佛還在身邊,白嫩精瘦的肌膚彈性十足…光是回想了那個畫面,他就感覺下身一整熱流涌動,竟差點又要勃起。 實在是太差勁了。 自責(zé)和反省過后,真琴才慢慢感受到一點真實感。開始擔(dān)心起凜的身體來。凜小腹、大腿上的淤青,后xue的傷口還有大大小小的碰傷,都是真琴自己一手造成的。作為罪魁禍?zhǔn)椎淖约簠s是逃得最快的,把凜一個人丟在那里,不知道有沒有事。 會不會被他mama發(fā)現(xiàn)?后xue的撕傷要怎么辦?他明天要怎么游泳?會生病嗎? 一連串的疑問冒了出來,真琴趕緊從游泳池里出來,穿上衣服,想返回凜那兒去。 但是,他要怎么面對凜好呢? 真琴覺得眼前的路一片漆黑。 他終究沒有回去,只是第二天起了個大早跑去鮫柄打聽,才知道凜果然是請了病假沒來學(xué)校。擔(dān)憂不禁又加深了一些。 就這樣心不在焉地過了好些天,估摸著凜應(yīng)該也去學(xué)校了,真琴還是沒能忍住,一到放學(xué)就跑了個沒影。在去鮫柄之前,真琴仍是不放心凜的傷,還鬼鬼祟祟地跑去便利店買了些專治跌打損傷的藥。 「似鳥,你不是說今天不回……唔!」伴隨著寢室房門的打開,凜煩躁的聲音傳了出來。毫不意外地,凜被來人嚇得不輕,可臉上也僅僅閃過了一秒不到的尷尬,立刻就擺了一副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的樣子。 「是你啊?!箘C移開眼神,靠在了門邊上,漫不經(jīng)心地道:「有事嗎?」 「……」真琴原本準(zhǔn)備好的說辭一時間完全被堵回了心里。 看著真琴一臉有話說不出的尷尬表情,凜只是淡淡地笑著,瞄了一眼真琴手里的袋子,轉(zhuǎn)身回了房間,又說了句:「先進(jìn)來再說吧。」 「你的傷……」真琴猶豫地開了口。 「哦,你說這個啊?!箘C的聲音里聽不出什么感情,他繼續(xù)道,「好得差不多了,只是淤青還沒完全退掉。退了就能游泳了?!?/br> 「袋子里是什么?」凜問道。 真琴的臉猛地一紅,手足無措地道:「給你的?!褂谑前蜒b著藥的袋子遞了過去。 「凜,我……」真琴低下頭,緩緩地說,「對不起。我那天只是一時……沒想到會變成那樣的?!?/br> 「不用道歉。」凜接過袋子卻沒打開看,對著真琴說道,「你沒說錯什么。」 「……」真琴猛地一怔,凜的反應(yīng)冷淡至極。真琴心中頓生一種不祥的感覺,仿佛有什么東西正從他的手里一點點地流失殆盡,「凜……」 凜轉(zhuǎn)而正視真琴,臉上還是那樣帶著看似理解的微笑,「放心,沒人跟你搶遙?!?/br> 真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因為連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此時此刻,涌上來的只是怒意,凜淡薄的語氣幾乎沖淡了他想要道歉的情緒。內(nèi)心的流失感越來越強(qiáng)烈,看著眼前紅發(fā)的人,嘴唇一張一合地說這話,卻仿佛聽不到他在說些什么——而是自顧自地回憶起幾天前親上那唇的美好感覺。 掌控理智的那根弦,又?jǐn)嗔恕?/br> 真琴怎么也不會想到自己會就這樣毫無預(yù)兆的撲上去,就像一頭餓了3天的野狼。 凜一開始是有掙扎的,但是過了不久就沒了聲,反而隨真琴擺布了。真琴將他壓倒在床上的時候,凜還冷不丁地冒出來一句:「你好歹看看門鎖了沒。」 結(jié)果也不知道這句話哪里戳到了真琴的怒點,反而使得他更加粗暴起來。真琴在床上就跟在水里一樣,動作異常霸道,跟平常的他簡直判若兩人。 凜倒也就此作罷,反正似鳥也說了今天不會回來了。至于zuoai,反正都是要被強(qiáng)的,倒不如好好享受——也就最后這么些日子了,好歹就當(dāng)做跟真琴談了一場只有性的戀愛,也就滿足了吧。 想開了,那就一切好說。 「輕點?!惯@次真琴似乎是有了先例所以不敢做的太過分,事先擴(kuò)張了一下,但真琴胯下的尺寸還是讓凜覺得有些后怕,于是凜就難得的紅了臉,吐出了這么一句話。 真琴看著身下的人露出了從未有過的表情,胸腔里的那顆心怎樣都無法恢復(fù)到常人的頻率,一個勁的狂跳,使得下體都脹得生疼起來。 結(jié)果還是很粗暴。 「對不起,凜…」事后的真琴又開始陷入無盡的懊惱之中。 床上光著身子的人卻扶著腰坐起來,臉上擰成了一團(tuán),開始穿衣服,而后一臉埋怨的把手伸到自己的后xue去,帶出了一絲白濁,總算是沒有出血。凜不滿地盯著真琴,道:「下次能不能別射里面?!?/br> 因為凜近乎露骨的動作,真琴的臉頓時紅了一片,以至于差點流出鼻血的他還暫時沒能將凜的爆炸性發(fā)言翻譯過來。 下次? 竟然,還有下次? 不知為何,光是這么一想,下身的小兄弟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凜似乎是看穿了真琴的反應(yīng),臉上一黑,忙把自己又裹回了被窩,背對著真琴道:「我要睡了,你走吧?!?/br> 真琴一愣,尷尬的摸了摸后腦勺,正想走,卻又想起些什么似的折回來,拿過剛才在便利店買的東西放在凜的床邊上,說道:「你身上的傷,如果不介意的話,就用這個吧。希望能幫得上忙。我…先走了。」 直到門被帶上,凜才從被窩中探出腦袋,在塑料袋中摸了一陣,摸出一瓶專治撕傷的藥膏來。 臉上又是一燙,有些甜蜜的感覺悄然而生。 在這之后的幾天,真琴幾乎都沒能和凜見到面。真琴一直想去找凜談?wù)劊幌氲絼C,腦子里就盡是一些不好的妄想,常常會讓他害怕起來。 他怕他會控制不住自己,從而喜歡上凜。雖說如此,他心中卻滿是不甘,凜總是追逐著遙的腳步,而自己呢?凜對遙抱有非分之想,這是他想阻止的,但是自己呢?然而自己對遙,又究竟是不是如同凜說的那樣?為什么他會對凜的冷淡產(chǎn)生憤怒呢?重重疊加的矛盾讓真琴自己也看不透自己。 真琴再一次和凜相遇,是巖鳶游泳部和鮫柄游泳部聯(lián)合訓(xùn)練的時候。真琴自從來到鮫柄的室內(nèi)游泳池開始,就不停的四下搜索凜的身影,正巧看到他站在起跳臺上,又是一個拉泳鏡帶的動作,縱身躍入水中。 直到凜來回抵達(dá)后浮出水面,真琴還是看著他出神。然而凜甩了甩頭發(fā),注意到了他們,只是朝真琴瞄了一眼,就盯著遙不放了。 真琴有些煩躁,但能看到他能游泳了就好。雖然這么想,一看到凜赤裸的身體,還是別過了頭。 結(jié)果一整天下來,真琴就沒能和凜說到一句話,反而是看著目光一直黏在遙身上的凜一個人生悶氣。 之后在自動販賣機(jī)前的相遇純屬是個偶然。真琴是來給大家買飲料的,一抬頭就看到凜正朝這邊走來。 凜看到真琴只是一愣,自顧自地按下了飲料,一邊說道:「你怎么還沒回去?」 真琴估摸著這是個和凜講清楚的好機(jī)會,便開口道:「我來幫他們買飲料,沒想到正好遇到你…」真琴看凜若無其事地單手開罐,然后坐了下來,繼續(xù)道,「正好我有話…」 「你今天游的太浮躁了?!箘C插話道,仰頭喝了一口。 真琴看著凜的喉結(jié)蠕動,白嫩的脖子上不知是汗水還是什么滑落下來,頓感口干舌燥。又想起自己曾經(jīng)兩次占有眼前的這個身體,心起雜念,完全沒吧凜接下來的話聽進(jìn)去。 「…喂!真琴?……喂!」凜不耐煩地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道:「你有在聽嗎?你剛說要和我說什么……唔!」 真琴猛地抓住了在眼前晃來晃去的手,然后才徹底清醒過來。他和凜靠的很近,近的能夠聞到對方身上散發(fā)出的氣味。 「……」凜的臉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而后就跟認(rèn)命般了一樣看向真琴可怕的眼,問道:「想做了?」 真琴沒有答話,只是直勾勾的盯著凜看。 凜的一切,都是那樣的可恨又迷人。真琴的內(nèi)心已經(jīng)開始有小天使和小惡魔在打架了。小天使拼命的含著要克制要克制凜他有自己得想法他只是想贏,小惡魔一個勁的跟他說誰讓凜總是纏著遙不放呢是他活該cao他給他點教訓(xùn)。 「呼……」凜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你跟我來吧?!?/br> 走了不遠(yuǎn),凜推開了“女子更衣室”的門。雖說是女子更衣室(注:捏造),也是給以前的游泳部用的,對于現(xiàn)在的游泳部來說已經(jīng)廢棄了。 真琴心中的兩個小鬼直到凜將門鎖上的那一剎那還在做著激烈的斗爭。 凜倒是把軟墊鋪在了地上,然后開始脫起衣服來。 真琴看到這情景總算是回過神來,心下大驚,問道:「凜?你這是……!」 「不是要做嗎?」凜沒停下手上的動作,然后苦惱地自言自語道:「嘁……沒有可以潤滑的…」然后就感覺到一個熾熱的體溫上來,嘴唇被死死地堵住了。 看來還是小惡魔略勝一籌。 從此以后,他們兩人見面后的對話就變成了一個人在說另一個人卻沒在聽,凜總是會問真琴一句「要做嗎?」真琴也只能點點頭,然后就順勢做了。 真琴對待凜溫柔了許多,至少沒像頭兩次那樣到處在他身上留下痕跡,從第三次開始也控制自己不射在里面了。也多虧了他的改變,凜不用一而再再而三的請假。無論幾次,真琴總是能被凜引誘。說不上來到底是凜哪里吸引了他,但是他的欲望變的日益旺盛起來——就像上癮了一樣,隨時隨地都能發(fā)情,兩個人做那檔事的次數(shù)變的愈加頻繁起來。 凜時常會情不自禁的想,按照這頻率,他都不太能吃得消。若是換成這家伙未來的女朋友的話,每天都被這樣折騰,還可真夠慘的。卻又猛然反應(yīng)過來,為自己喜歡的人的未來的女朋友擔(dān)心——這都算些什么??? 「噗哈哈……」忍不住笑出聲來,卻因此引起了真琴的不滿。 「你笑什么?」真琴暫且停下了下半身的動作,像是懲罰一樣用力吻上了凜的雙唇,然而實際上比起以往來的都要輕柔,舌尖試探般地劃過上顎,惹得凜不禁一顫。然后凜就想不甘示弱般地彈出了舌頭,兩個人是第一次這般唇齒交纏。真琴更是沒打算放過他,下身雖沒有抽插,卻是用性器頂在凜體內(nèi)的最深處慢慢的磨研著,直接讓凜舒服到哽咽起來。 「唔……唔啊……不……」凜別過頭喘氣,后xue的快感來的比以往都要強(qiáng)烈,體內(nèi)竟不由地抽搐起來,然而真琴將他的臉挪回來,又是一個濕吻。 「恩恩……」凜是第一次感受到那么巨大的快感,性器一抖一抖的,前端止不住的漏出透明粘液,舒服到腳趾都蜷縮起來,大腿內(nèi)側(cè)不斷地磨蹭著真琴健碩的側(cè)腰,口腔內(nèi)牙根和上顎被拂過的感覺強(qiáng)烈到眼淚都被逼了出來。 接吻竟是這樣舒服的。 「凜…凜…」真琴更是興奮地不能自己,下身再度開始對xiaoxue的抽插,xiaoxue內(nèi)濕漉漉的,這下液體全都被帶了出來,發(fā)出噗嗤的聲響。真琴一只手伸入凜的口腔去玩弄他的舌頭,另一只手玩弄著凜那已經(jīng)瀕臨爆發(fā)的性器,舌頭卻是舔上了凜的粉嫩rutou。 「啊啊啊……真琴……真琴……唔……」凜舒服到淚眼模糊,意識漂離的太遠(yuǎn),以至于身體總是在第一時間做出了最誠實的反應(yīng)。這是真琴這么久以來第一次玩弄他的rutou。凜只覺得胸前一陣酥酥麻麻的快感傳上來,不禁伸手覆上了胸前的腦袋,腰脊頓時弓起來,帶著后xue也是一陣猛縮。 「唔……凜…」真琴被夾得險些繳械投降,抬起埋在凜胸前的頭,卻看見凜一副迷迷糊糊六神盡失的樣子,笑道:「你快把我夾射了…凜……」隨后又是一陣猛攻。 「唔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唔……啊恩……」不知道是不是被真琴所說的話刺激的,凜一邊哽咽著一邊喊著不要,身體將近被快感逼到極限,這時候卻伸出手摸到了自己的后xue和真琴的連接處,還用中指和無名指貼著后xue夾著真琴的性器磨蹭起來,另一只手更是覆上了自己的性器,開始語無倫次起來:「唔…真琴…真琴…我要去了…要去了……唔唔……要去了……」 真琴看著凜幾乎拋棄了矜持、臣服與本能的舉動,心里更是難耐,便傾身下去吻在凜的耳邊,兩個人的rou體幾乎都貼在了一起,體溫和心跳高度的傳遞著。 真琴低聲在凜耳邊道:「這次……讓我射在里面好不好?恩?」 「唔啊……射……」凜用臉龐來回蹭著真琴的鬢角,臉上除了淚水更是布滿了不明的液體。凜又伸出舌頭,像個被丟棄的小貓那樣舔舐著真琴的耳廓,后xue又縮了縮,像是撒嬌,又像是求饒般地嗚咽道:「射在里面……快……啊啊要去了…真琴…要去了……啊啊啊??!」 「凜……!」真琴等不到凜把話說完,就死死地將自己的性器頂?shù)搅藙C的最深處。 凜身下一驚,感到那熾熱的物體在自己體內(nèi)停止了動作,隨之而來的是一股股強(qiáng)勁的熱體噴射到了內(nèi)壁上。頓時,凜只覺得跟真琴相連接的地方止不住的痙攣,自己的性器隨之開始射精。 「真…琴…」凜瞪大了眼,感受到兩種不同的快感從脊柱傳遞上來,全身都舒服到幾乎動彈不得,只能從鼻腔里發(fā)出一絲細(xì)微的聲響。 兩個人的射精都持續(xù)了很久——實際上當(dāng)兩人高潮的余韻都過去了之后,卻還是緊緊地貼在一起,包括緊連的下體也是,誰都沒動一下。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他們兩個人都隱約的察覺到,有什么東西不太一樣了。 這不是什么身體契合度太棒就能解釋的清楚的問題。他們之前從不會像這樣接吻,從不會像這樣一邊zuoai一邊喊著對方的名字。意外?還是情難自禁? 然而兩個人心里都清楚,在這樣下去,他們倆就像長期的性伴侶一樣,無論他們貼的多近,無論他們怎樣瘋狂地所求對方的體溫,他們的心卻仿佛隔了一個世紀(jì)那么遠(yuǎn)。 明明是最親近,但卻是最疏遠(yuǎn)。說的就是這么一回事吧。 所以兩個人都在等對方先開口,只要有一人愿意亮出底牌,他們說不定就能有一個可能性。但是唯獨這時候,他們的想法竟是高度的一致。 逃。 「你……你先出來…」凜猶豫地開了口,卻發(fā)現(xiàn)聲音竟沙啞了,頓時感到被一盆冷水從頭到尾澆了一遍,想到不久前自己的行為,凜簡直羞愧到了恐懼的地步。 他真的很怕越陷越深,到時候就再也離不開了。 「唔…」真琴此時腦中也是亂糟糟的,趕緊從凜身上起來,拔出性器,白色的濁液立刻從一張一合的xiaoxue中流出來,又讓兩個人再次陷入尷尬。 「我……我先回去了……」真琴慌亂的下了床,爆手速穿好了衣服,幾乎是落荒而逃。 凜呆呆地坐在床上,過了好幾秒才開始處理后事。 甚至是奪門而出的真琴都沒有發(fā)現(xiàn),有一個灰色的人影站在凜寢室的門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