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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性事比之前所有都要延長很多,持續(xù)了大半夜,才堪堪停止。 第二天,白晝,江晚從尖銳的疼痛中醒來,入目是白茫茫的屋頂。 他發(fā)了會兒呆,身體的酸疼、疲憊讓他不能一時之間就爬起來。 他緩了好久,才小幅度翻了一下身體。 令他感到驚訝的是,他剛歪過頭,竟看見旁邊不是空無一人! 那個該死的,如同噩夢一般都男人,睡得酣暢,眼睛微閉,胳膊隨意的搭在頭頂。 江晚忍不住多看他幾眼。 好像大家在睡覺時都一樣的乖,就算夜晚像個惡魔的人,也不例外。 “嗯,你醒了?”蘇庭燁在江晚發(fā)呆的短暫間隙睜開了眼皮。 男人有些迷蒙的撓了撓頭發(fā),半坐起來,靠在床頭,睡眼惺忪的瞅了一眼江晚。 后者白潤細(xì)膩的肩膀上殘存著點(diǎn)點(diǎn)紅痕,胸口兩粒微凸的小尖兒也被嘬的又腫又紅。 然而,始作俑者直到現(xiàn)在,還露出色瞇瞇的眼神,一點(diǎn)都不加掩飾。 江晚被他這么盯著看,很不舒服,有些僵硬的挪了挪腰,慘遭蹂躪的xue道登時發(fā)出不滿意的訊號。 “嘶——”劇痛攀上大腦,江晚一時無法忍住出了聲。 難得的,蘇庭燁非但沒有嫌棄江晚煩,還破天荒伸手撫摸了一下江晚的一頭軟發(fā)。 看著蘇庭燁用神情的眼神注釋著自己,江晚一點(diǎn)都不舒服,渾身蹦起了雞皮疙瘩。 但,這還沒完呢。 被蘇庭燁像擼大型犬一樣擼了一早上,江晚兩腿懸空,夾著男人的腰,溫度適宜的洗澡水兜頭淋下,將兩個人的頭發(fā)都澆的趴在頭頂,渾身濕滑。 江晚的皮膚原本就白皙細(xì)膩,蘇庭燁托著他,在他的背上涂了些沐浴液打出泡沫后,一些白色浴液順著皮膚紋理流到兩個人交接的部位,他幾乎是滑溜的像條泥鰍,一刻不停的在往下掉落。 如果不是蘇庭燁兩手抓著他股瓣,他應(yīng)該早就掉到了地上,只是可憐他屁股上的兩團(tuán)白rou,已經(jīng)被蘇庭燁的大手,蹂躪的滿是掌印與紅痕。 浴室里熱氣氤氳,白茫茫一片,江晚眸子濕潤,他緊緊扣住蘇庭燁肩頭,生怕一個不小心摔到地板。 這么高的距離,萬一摔出一個好歹,實(shí)在不妥。 蘇庭燁人模人樣給他洗了會兒澡,終于在給他沖掉泡沫后,露出了真形。 江晚被按到冰涼的瓷磚墻壁,臉緊緊貼著瓷磚,腰則被蘇庭燁勾住,腰窩下塌,屁股高高撅起,露出中間那個被蹂躪的至今還慘紅一團(tuán)的xiaoxue。 “蘇先生不……” “不什么?”蘇庭燁擋住了紅了眼睛,哽咽起來的江晚的話,半晌,笑嘻嘻道:“……放松點(diǎn)江晚,我只是要幫你上個藥?!?/br> 上藥? 江晚睜大了眼睛。 是的,沒錯,他并不相信這套說辭。 畢竟這個惡魔,除了折騰他,什么時候?qū)λ@么溫柔過了? 江晚不是一個蠢到家的人,蘇庭燁一次又一次的折磨他,他早就對這個如同惡魔一般的人死心了。 雖然一開始他就沒有心動過,但是那些不切實(shí)際的幻想,多多少少是有些的。 比如,可以輕松拿到那些交差的錢,還不用被蘇庭燁用過度的性愛折磨。 不過那都是不可能的,絕對沒有可能的! 在被蘇庭燁幾乎夜夜都折騰到半死后的今天,江晚徹底看清自己的位置了。 所以當(dāng)冰涼的觸感出現(xiàn)在股縫間,他切切實(shí)實(shí)的驚了一大跳,屁股驟然緊縮。 直到男人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屁股,無奈道:“我在幫你上藥啊,你把我的手指放出來。” 他才猛然回神,慌慌張張道歉:“對不起,蘇先生……”身體仍舊緊繃的厲害,屁股一縮一縮的將里面的手指絞緊。 “道什么歉,還不快點(diǎn)把屁股松開,是想讓我現(xiàn)在干你?”蘇庭燁的語氣頗有不耐。 江晚忍著鼻腔酸意,放松下體,將括約肌舒展。 “唔……”剛有了一點(diǎn)空隙,粗糲的手指往外一抽,磨蹭到了xiaoxue內(nèi)壁,江晚登時繃不住氣,咬著嘴唇還是叫了一聲。 沒成想,幾秒后,身側(cè)傳來了笑聲,并不是男人的謾罵,而且這笑聲也不是嘲笑,里頭竟含著點(diǎn)寵溺,這讓江晚簡直雷了個外焦里嫩,心想,肯定是自己自作多情。 蘇庭燁摳了一指頭藥膏,沿著那些通紅褶皺往深處推,他的手指每挪動一點(diǎn),很明顯的就能感知到江晚的呼吸也更重一些,到了進(jìn)入到時候,那兩瓣白rou干脆猛烈一顫。 蘇庭燁朗聲笑的不行,樂道:“……江晚,你很舒服?” 舒不舒服的江晚不知道,反正又麻又癢倒是真真切切的。 那根在他身體里給他撫慰傷痕的手指,每次打著旋兒繞的時候,江晚總會有種自己在被侵犯的錯覺。 如果是像以往那樣,蘇庭燁單方面侵犯的話,那就是不舒服,但要不是以往那樣,而是單純給他上藥,那樣的話,江晚覺得就是舒服的。 “算了,就算舒服你也不會說?!?/br> 江晚久久沒有吭聲,蘇庭燁也沒有生氣,反而一改往日那般暴躁性子,放緩了手上的動作。 他這么反常的行為,讓江晚大氣都不敢出一點(diǎn)兒,生怕又是蘇庭燁新開發(fā)的什么新玩法。 上一秒,還對著他柔情蜜意,下一秒,只要他稍微露出淪陷的一點(diǎn)點(diǎn)反應(yīng),恐怖懲罰便接肘而至。 江晚用力咬著下唇,將原本就豐潤粉亮的嘴咬的發(fā)紫,還是不肯松口。 放在他腰上的大手十分灼燙,那只手緊緊握著他的腰,將他的身體穩(wěn)定箍住,而另一只手的指頭,則正在緩緩?fù)钦戳撕芏嗤该魉幐嗟膞iaoxue里推進(jìn)。 江晚微微彎著膝蓋的雙腿發(fā)著顫,紅潤的膝蓋骨緊繃著,他趴在已經(jīng)被他暖熱的瓷磚壁上,沒來由的感到鼻子發(fā)酸,十分想哭。 男人溫柔的給他揉弄,且語氣充滿自豪:“……舒服吧,我可是第一次給別人上藥。” 第一次嗎? 江晚微微發(fā)怔。 這是在暗示他,他和別人不一樣? 蘇庭燁此時還是渾身赤裸,和江晚一樣,兩個人全身都是光溜溜的,而在這并不算多大的浴室里,明明如此曖昧,兩個人卻一點(diǎn)超出涂藥的事情都沒干。 后xue被溫柔撫弄許久,男人將江晚攔腰抱起,走出浴室。 江晚趴在床上,整個人還是愣愣的,直到其中一半屁股上搭上了一只guntang的大掌,他才猛地驚醒。 果然……祈禱惡魔變好,做夢都不可能。 “還疼嗎?”蘇庭燁難得露出點(diǎn)兒不知所措的表情,抿著唇小聲問。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不,肯定是錯覺。 江晚竟然在他這語氣里聽出了小心翼翼。 什么鬼? 怎么可能呢? 肯定是蘇庭燁又搞了什么新玩法。 江晚生硬的回答:“不疼。” 其實(shí)心里在想:啊,要來了吧,要來了吧,終于還是要來了把。 蘇庭燁給他上了這么久的藥,也只不過是為了玩弄帶著傷的他,而有藥物的緩解,又不會將他玩死。 但是蘇庭燁只是在聽到他的回復(fù)后,大大的出了一口氣,便道:“……那就好。江晚,那你好好休息休息吧,我今天要出去談點(diǎn)合作。晚上,可能回來的晚,如果你能煮點(diǎn)醒酒湯什么的,也可以,我其實(shí)不是那么想喝的。” 說完,他頓了頓,收回了放在江晚屁股上的手。 江晚的身子輕輕一抖,聲音干澀的道:“好的,蘇先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