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占有欲(h)
張得南趕到警察局時,已經(jīng)出了一身的冷汗。 弟弟鳴宇看見他來了激動的喊:“哥!” 張得南看著這些警察頗有些不知所措,他活這么大了,連和人吵過架都沒有,咋一聽到弟弟進(jìn)了警局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當(dāng)時他還躺在沙發(fā)上織著圍巾,這是給先生織的過冬圍巾。 江夜渚在他身邊正處理著工作,見他一臉驚慌失措的表情,扶了扶眼鏡框,接過電話,三言兩語就弄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他用手裹住張得南不斷顫抖的手,安慰的捏了捏。 掛了電話之后,他披上大衣就和張得南去了警局。 外面的天還是灰蒙蒙的,警局一片亮堂,座椅上坐了幾個鼻青臉腫的青年。 張得南站在張鳴宇旁邊看著江夜渚和警察說了一堆話,最后領(lǐng)著他和弟弟就走了。 張鳴宇看他哥哥旁邊的男人一進(jìn)警局,一群警察一窩蜂的涌上去,三言兩語就解決了他的問題。 他哥跟個小媳婦一樣緊緊跟著那個男人,看見他叫了一聲,他哥才意識到他的存在,張鳴宇皺了皺眉,他還從未見過自己這個總是懦弱老實的哥哥這么依賴一個人。 他舔了舔破了的嘴角,不對勁,真不對勁。 張得南坐在車上,心也漸漸的安定下來:“鳴宇,你怎么和人家打起來了,他們欺負(fù)你了嗎?” 張鳴宇和他哥坐在后座,他抓了抓頭發(fā),靠在他哥的肩膀上:“哥,那幾個人和我有舊仇,我本來就是來找你玩的,沒想到碰見那幾個混蛋?!?/br> “哥,我好痛啊?!彼绲氖?,他和人打架,一挑三,就算那樣那三人也沒落著好。 張得南知道自己弟弟從小打到大,個頭也比他大,可他還是擔(dān)心弟弟會不會被欺負(fù)了。 他從小替他弟弟cao慣了心,弟弟比他小了四歲,從小就跟在他屁股后面哥哥哥哥的叫,可自他長大后知道自己哥哥身體的特殊時,脾氣就越來越惡劣,逢人打架就是常事。 張得南吹了吹弟弟的臉,安慰道:“鳴宇待會去江先生哪里給你上點藥就好了,以后要再碰見這種事,你就趕緊跑,要是他們?nèi)硕嗄憔统蕴澚耍€有有什么仇什么怨的,以后一定要和人家解決了?!?/br> 又補了一句:“這次多虧了江先生?!闭Z氣頗為別扭生澀。 張鳴宇瞥了一眼駕駛座的男人,背脊挺拔,專注的開著車,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漠感,從他這個角度看還能看到男人微微有些凌亂的頭發(fā)。 他不明白為什么一個保姆的弟弟進(jìn)了警局,就算雇主再關(guān)心也輪不到親自來吧。 而且這男人看起來還和警局關(guān)系不淺。 . 到了家后,張鳴宇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快織完的圍巾,他驚奇的拿起那塊黑色圍巾:“哥,這是你織的吧?” “嗯?!睆埖媚宵c點頭。 “哥,你這是給誰織的?” 張得南硬著頭皮撒謊道:“這,這是給我自己織的?!?/br> “哥,那你也給我織個唄。我也要黑色的?!睆堷Q宇毫不客氣道。 張鳴宇一扭頭就撞進(jìn)了那個男人的眼里,目光森然,像是下一秒就能上去和他干架一樣,再看他哥一臉局促不安的站在男人身邊:“好,好的,鳴宇?!?/br> 男人看了張鳴宇一眼,轉(zhuǎn)身就上了樓。 奇怪,真是越看也不對勁。他放下手里的黑色圍巾,他不明白為什么這個屋子的主人對他會有這么大的惡意,明明還是第一次見面。 . 張得南給弟弟收拾了一間客房,弟弟進(jìn)了房間以后他才送了一口氣,他怕弟弟發(fā)現(xiàn)自己被包養(yǎng)的事,更不想看到弟弟失望和鄙夷的眼神,他真的承受不起。 他悄悄的上了二樓,先生今天沒有在他的房間里,不用想就是生氣了。 他忐忑不安的敲了敲江夜渚的房間,一碰門就被推開了,門沒有鎖。 房間里一片昏暗,只有床頭那里一盞燈明著,江夜渚正躺在床頭看著書,見他來了,也不分給他一個眼神。 張得南不安的走過去,碰了碰先生的手,見他沒反應(yīng),稍稍壯著膽爬到他的身上。 還是不看他,他挫敗的幾乎要哭出來:“先生,先生,你不要不理我?!?/br> 江夜渚終于放下手里的金融雜志,抬頭看了他一眼。 張得南看他終于有反應(yīng)了,大著膽子扒男人的褲子,把yinjing從內(nèi)褲里面拿出,兩只手上下擼動著,舔了舔guitou的前端,又伸出舌頭像舔棒棒糖一樣,yinjing漸漸硬了起來。 他抬頭看了男人一眼,江夜渚就瞇著眼看他,嘴角沒有一絲笑容。 他紅著眼眶把硬挺的yinjing吞到嘴巴里,把牙齒收起來,擺動著頭一下又一下的吞咽著,兩只手也不閑,上下擼著漏在外面的yinjing。 他被粗長的yinjing一下又一下頂著喉嚨,臉色通紅,口水順著嘴角留下,一陣一陣的嗚咽出聲。 江夜渚知道他撐不住了,拽著他的頭發(fā)一扯,yinjing從小嘴里出來,口水沾滿了那根roubang,水亮水亮的。 張得南喘著氣,不住的咳嗽,哽咽著摟住江夜渚的勁腰,討好著說:“先生,你插插我,快插插我?!?/br> 江夜渚一摸滿手的yin液,笑了笑,隨手?jǐn)U張了幾下,就直直的戳了進(jìn)去。 “你弟弟知道他哥哥這么sao嗎?”江夜渚用手碾著他的陰蒂。 張得南控制不住的緊縮著,快感一陣陣襲來,聽見江夜渚提到弟弟,心底克制不住的泛涼:“先生,求求你不要告訴他?!?/br> 他害怕到了極點,體內(nèi)的roubang被擠壓的刺激。 江夜渚的臉?biāo)查g就垮了下去,惡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白嫩的乳尖:“放心,只要你乖乖的,我怎么會告訴他呢?” 張得南被咬忍不住叫了一聲。 “噓!乖寶貝,要是讓你弟弟聽見了就不好了?!?/br> 張得南驚恐的捂住嘴巴,可身上的人撞的一下比一下深,張得南這時才意識到,男人又沒有帶套。 他小聲哭噎著,快感刺激的渾身發(fā)抖,卻又不敢發(fā)出喘叫聲。 江夜渚透著昏暗的燈光看著他被撞得一顛一顛的,渾身泛著瑩白的潤澤,細(xì)瘦的肩膀不住的顫抖,像是被叼在嘴里垂死掙扎的小兔子一樣,無助又脆弱,令人更想欺負(fù)他了,最好能把他cao的亂叫,可死死捂住嘴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的樣子也是令人難以壓抑住心中的暴虐。 江夜渚討厭張得南對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施于關(guān)心,他總認(rèn)為張得南是他一個人的,他的眼里是只能看著他的。 可沒想到,張得南的弟弟一出事,他就慌的不成樣子,還要給那個小子織圍巾。 江夜渚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憋屈,甚至感受到了一種患得患失。 他厭惡這種不受控的感覺,討厭任何想要與他分享張得南的人,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很自私,可沒辦法,他就是這樣一個自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