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蛇/哺/舔b
明明毒素能夠讓一頭大象在頃刻間渾身抽搐而死,勇者卻渾身發(fā)熱,腦袋云里霧里。他扭動身體,皮膚不斷摩擦著冰涼的鱗片,大腿夾著蛇尾來回摩擦。 巨蟒纏著赤裸的身體慢慢游動,借助周圍的鐵欄,竟然以驚人的力量,將他從地上吊到半空。勇者無力反抗,低頭看著自己的雙腳被慢慢拖離地面。在他失敗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權(quán)。 贏家心想事成,而敗者一無所有。這條規(guī)矩并不只對勇者一人適用。因為很快,法陣中竟憑空升起了巨樹和沼澤,這顯然是巨蟒的棲息地,它想將獵物帶回巢xue慢慢享用。 長長的樹藤從高空垂下,纏住了他的手腕和腳踝。他現(xiàn)在就像在樹枝下蕩秋千——只是四肢都被吊起。巨蛇從他頭頂垂下,以尾部慢慢纏緊了勇者的身體。冰涼的鱗片滑過皮膚,勇者已經(jīng)熱得眼眶發(fā)霧。他抬腰磨蹭著蛇腹,糙鱗邊緣的細爪輕撓蒂珠,舒服得他渾身發(fā)抖。就在他自慰得興起時,兩條長而細軟的東西慢慢潛入xue道。 “什、什么……” 被異物入侵的古怪感覺令半昏迷中的勇者條件反射朝后退卻。然而他似要逃跑的動作激怒的巨蟒。長長的蛇身忽然狠狠一收,將他牢牢箍在里面。與此同時,兩根蛇鞭也刺進了幽深的徑內(nèi)。 因為蛇毒而早已泛濫的甬道輕而易舉地咬緊蛇鞭不放。蟄伏在勇者的身體商行,巨蟒看似巋然不動,結(jié)合處的兩根蛇鞭卻來回伸縮抽插,不斷拍擊鞭打著濕潤的rouxue。第一次被貫穿開拓,勇者頭腦空白,張著嘴想要呻吟,卻被巨蟒龐大的身軀死死捂住,從外面看去,巨蟒伏在大樹的枝干上棲息,只能窺見不斷顫動的四根長藤與拉扯得嘩嘩作響的樹葉,像是垂死掙扎的獵物。 巨蟒的毒具有強烈麻痹性,不但能夠引發(fā)獵物受精的欲望,更是深入大腦,令獵物遺忘疼痛和疲憊。即使被插得yin液不斷順著蛇尾滴進樹下的沼澤,勇者仍然一次又一次不斷高潮著。他眼神空白,偶爾被頂?shù)冒l(fā)出機械的呻吟。毒素已經(jīng)完全深入神經(jīng),令他除了快感以外一無所知。 巨蟒動作漸漸放緩。兩條蛇鞭陸續(xù)在勇者體內(nèi)射出jingye。yinjing慢慢縮回身體,巨蟒自蛇尾開始一點點剝離。當勇者恢復意識時,無論巨蟒還是叢林都已經(jīng)消失了。一條銀色藤蔓鉆到他眼前,他再也顧不上面子或是別的,含著尖端大口吮吸起來。微腥的液體流進喉嚨滋潤傷口,如同做了一場噩夢后發(fā)現(xiàn)自己還活著,勇者滿頭大汗,不斷喘息。 他剛才和一條蛇交配了。這不是夢。即使有蛇毒的強化,被兩條蛇鞭輪流抽插的快感仿佛已經(jīng)烙印在了rou壁的內(nèi)側(cè)。那里現(xiàn)在仍然因為過熱和瘙癢而微微發(fā)麻。蚌rou因為過多摩擦而腫起,幾乎合不上。 “歡迎回來?!?/br> 熟悉的聲音令勇者抬起頭。對了,那只史萊姆王應該圍觀了全程…… 他臉色紅一陣白一陣,水流打起了圈,像在笑話他。 “不要一副想要殺了我的表情。特別是在你做不到的情況下?!彼坪踉诳┛┌l(fā)笑,“我說了,大人很仁慈。殺死它們不是你唯一的生路。魔物們的要求千奇百怪。只要滿足,法陣也會給你想要的東西。但如果你拒絕,代價就是如此?!?/br> 即使十分不愿意承認,為了生存,他在某些時候必須選擇妥協(xié)。法陣產(chǎn)生的魔物是無限的,但自己的體力無法允許他不停地為了生理需求戰(zhàn)斗。比如現(xiàn)在,即使剛才補充了營養(yǎng),他也不想戰(zhàn)斗,而只想好好休息。 “如果現(xiàn)在我要一張床呢?”他試探著問。 法陣果不其然發(fā)出光芒。隨著一張旅館最標配的用床出現(xiàn)的,是抱著兩只幼年體的半獸人。污綠的皮膚,褐色斑疤,和過長的猩紅舌頭,與胳膊里兩個眼睛都還睜不開的獸人稚嫩的面容相比天差地別。 抱著兩個小孩和他戰(zhàn)斗是不現(xiàn)實的。半獸人看起來也沒有明顯的敵意?!八浴辈淮_定語言是否相通,勇者揣摩著投去疑惑的視線,“你需要什么?” 籠子外的史萊姆王朝著半獸人嘀嘀咕咕。很快,半獸人手舞足蹈地托起兩個小孩。 “你和他說了什么?”總覺得半獸人的表情十分不對,勇者惱火地瞪著守衛(wèi)。 “只是告訴他你可以滿足他的任何要求而已。”史萊姆王顯得很無所謂,“他說他希望你幫他喂這兩個小半獸人,以及讓他舔yinjing和陰蒂?!?/br> “什么?”勇者眼珠子快要瞪出眼眶,“可我沒有……” 哦。不對。他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他現(xiàn)在是他自己,但也不再是了。如果傳說是正確的,那么這具神賜的軀體其實不能被歸為任何一類物種。神給了初始的勇者絕對的自由,讓他可以以任意一種身份傳承后代。男性,女性,人類,人魚,獸人,甚至任何動物。他的身體內(nèi)是一片混沌,萬物生死都在里面。既然如此,作為雌性的功能應該也都是完整的。 他胸部的輪廓比男性更加明顯,但不到女性柔軟豐腴。這樣的身體真的可能有奶水嗎? “如果你要拒絕,就盡快擰斷他們?nèi)齻€的脖子。”史萊姆王繞著鐵籠轉(zhuǎn)圈,“否則就是另一個下場了?!?/br> 身體很疲倦,已經(jīng)不能再戰(zhàn)斗了。勇者掃了一眼不遠處。兩個嬰兒沒有戰(zhàn)斗力,但要他立刻殺死卻做不到。更何況半獸人雖然目前情緒平和,一旦發(fā)怒,在保護孩子的本能中可能激發(fā)出更強的兇性。 “讓我……試試?!彼例X磨得嘎嘎作響。 史萊姆王朝著那半獸人再次嘀嘀咕咕了幾句“坐到床上去吧?!?/br> 皮膚接觸柔軟的棉織物時,他產(chǎn)生了這個法陣偶爾不會太糟糕的錯覺。拜魔王所賜,他一直只能在冰冷的石頭地上入眠。而如今終于能得到片刻休息,是醒來之后所能聽到的最好消息了。 從半獸人手里接過嬰兒,勇者僵硬地雙手將其抱在懷中。他從來不擅長對付這種事,只能生硬地讓嬰兒嘴唇接近胸部。嬰兒皺著臉,沒有搭理,似乎對陌生的氣息十分排斥。 “怎么不吃……?。 ?/br> 獸人綠色的手指忽然伸到眼前,在乳暈上快速摩擦。原先陷在乳rou中的rutou受到刺激,迅速凸出。指腹按下便立刻朝外彈出。 “唔,不,不要揪……”雙手要摟住嬰兒無暇阻攔,史萊姆衣又緊緊地束縛著他無法從床上離開。明明被用力地揪著應該很疼,陌生的快感卻越來越密集。直到兩個rutou都被完全拉出,獸人父親微微撬開嬰兒嘴唇,將乳粒塞進嬰兒口中。 還未完全長成的細小牙齒輕含住rutou,很快便開始吮吸。小小的尖舌不斷搔取乳孔。左右胸部被兩個嬰兒來回拉扯,勇者應付不及。見吸不出奶水,饑餓的嬰兒生氣地用力咬住rou粒。 “好疼……” 嬰兒的力氣不大,但咬在敏感的地方還是令他倒吸涼氣。摟著兩個嬰兒自顧不暇,更是沒注意到半獸人跪在床前,正托著他雙腿分開。直到長卷的舌頭勾住陰蒂舔弄時,勇者才驚慌地低頭看向下身。 半獸人緊緊吸住陰蒂,舌頭熟練地鉆進xue里翻攪,直到勇者雙腿發(fā)抖,才緩緩松口,輕輕在陰蒂處呼一口氣。細細的風鉆進xue中令rou壁不停收縮,又在舌頭翻攪時不斷卷出yin水。粗糙的舌頭來回摩擦過蚌rou外側(cè),上方便喘息不停。如此三番,xuerou間很快便水花泛濫。然而半獸人并未進一步深入,轉(zhuǎn)而含住了微微抬頭的男根。利用舌面的糙點來回摩擦馬眼和前端。 每當快感逼近極限時,半獸人便不再繼續(xù),而是轉(zhuǎn)而舔舐另一個部位。嬰兒的尖牙已經(jīng)磨紅了rutou,卻還是沒有獲得半點乳汁。勇者胳膊抖得近乎摟不住嬰兒,張著嘴無意識地喘氣,一旦半獸人舌頭一彈,就會失控地呻吟出聲。 “不、不行……要……” 又是那種想要尿尿的感覺。但被盯著下身,他無論如何也不敢放松,只是每一次半獸人舔上來時,他都抖得更加厲害。性器大半被含在嘴里,獸人像品嘗珍饈一般細細地吮吸,舌尖一點點翻動前端。在勇者緊緊閉著眼睛忍耐時,它手指輕輕分開rou戶,朝外拉扯陰蒂。 隨著一聲帶著哭腔的尖叫,勇者一直繃直的腳背忽然松弛。透明的液體自xue中大股大股涌出,盡數(shù)落入半獸人嘴里。它指腹快速摩擦陰蒂,伴隨嘶啞的呻吟,高潮仍在持續(xù)。腥黃的初乳也從小孔中涌出,細細滑進嬰兒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