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石化/露出/公用rbq
魔王城門口最近多了一尊雕像。 這本來不稀奇,因為城墻之上有很多浮雕。獸人,蛇妖,哥布林,以及種種。但這尊雕像尤為突出,引得每個進出城門的魔物都忍不住探頭觀看。 相較于其他的石雕,這尊雕像顯得尤為色情。他陷在石墻中,僅僅露出模糊的面部和雙乳,腹部微隆,雙手主動掰開自己的大腿,向著每個過路的魔物展示自己腿間深不見底的小洞。一些年輕的魔物,僅僅是看著那石頭里鉆出的一條縫,性器便揚了起來。 然而魔王已經運用魔力,向整個大陸的魔物發(fā)布了指令:誰敢向那石墻雕塑的小洞中射入一點jingye,誰就會立刻被雷霆劈成飛灰。這讓無數(shù)魔物望洋興嘆,只能眼巴巴地看著,或者是遠遠隔著雕像擼動性器。偶爾有膽大的靠近些觀察,隱約覺得那石雕有動靜,再細看卻一無所獲。有時,即使不是下雨天,那石墻上卻會朝外溢出水珠,小縫也有水跡流痕。 隨著時間流逝,那石雕的反應愈發(fā)強烈。有時僅僅是半獸人挺著它們高昂的性器從旁邊經過,那小洞便會淌出水液。有的魔物起了玩心,手指探進里面摳弄,小孔便像泉眼一般,噴出一股長長的晶瑩液體。石雕愈發(fā)濕潤,伸手從雙乳上抹過時,也會帶上水跡。傳聞在人少時分靠近石墻,便會聽見女妖誘人的呻吟。 越來越多的魔物到此造訪,不斷嘗試探尋這石雕的秘密。即便誘人至此,仍然沒有一個魔物敢真的將性器插進那道石縫里。沒有哪個魔物不害怕魔王的禁令。 勇者已經不記得自己在這石像間被鎖了多少時日。xiaoxue癢得發(fā)疼,每次有獸人把它們粗長的手指塞進來時,他都想要主動往上蹭,卻只能一動不動,眼睜睜看著指尖離癢處還有一寸時抽出體外。 魔物們沒有羞恥心,也就不需要蔽體的衣物。每天無數(shù)高大強壯的獸人露著勃起的性器從勇者眼前經過時,都讓他雙眼發(fā)直,饞得yin水直流。然而他無法發(fā)出聲音,石墻外也根本聽不見他的心聲。每個魔物都只是戀戀不舍地草草玩弄他的rutou和xiaoxue,卻始終不肯將粗長的陽物填進他空虛的rou道里。 勇者快被腦子里的聲音逼瘋了。腹中的魔胎饑腸轆轆,每日都在無窮無盡地向他索要食糧。一旦有魔物靠近,它便激動萬分,不斷向勇者的大腦發(fā)出干擾。這讓勇者本就在邊緣徘徊的意志更加瀕臨崩潰。怎樣都好了。勇者癡癡地看著正從面前經過的魔物想。停在眼前的半獸人有著他所見過的最高大雄壯的身軀。它的陽具即使垂在腿間,也尺寸可怖。仿佛有口水從勇者的嘴角流了下來。他現(xiàn)在就想要被這個半獸人干到魂飛魄散,要那根好東西狠狠地頂進他的zigong。xue深處的saorou已經癢壞了,哪怕是把手指伸進來幫他撓一撓也行。因為饑渴,勇者的胸部都滲出乳汁,灰色石頭上顏色一點點變深。 “你確定嗎?”半獸人問他。 勇者足足怔了十秒鐘以意識到那半獸人是在問他。在此之前從未有一個魔物聽見他的心聲。紫色的眼睛和他的目光對視。是魔王,魔王借用了半獸人的形態(tài)在他面前化形。 不。他想。絕對不行。 與勇者相悖的是下腹無法遏制的洪流。魔王還什么都沒做,yin水便像失禁一般沿著他臀縫一路流到地上。半獸人那根粗壯的roubang就在離他xue口咫尺之遙的地方。大腦里,魔胎的聲音蓋過了一切理性。把腿張開,讓那東西狠狠地灌滿他饑腸轆轆的zigong。 “是的……” 不可以。勇者驚恐地想捂住嘴巴。但他現(xiàn)在只是一具動彈不得的石像。那聲音并非由喉嚨,而是由大腦直接發(fā)出。魔王低下頭,擼動性器前端,那根足有小臂粗長的獸人陽物,就這樣一點一點在勇者眼前升起旗幟。石壁都快被他身體的顫抖撞破了。不,不。他明明堅持了這么久,自由已經觸手可及了。 “說出來?!鲍F人盯著他,“你就能被滿足了?!?/br> 那根布滿疙瘩和青筋的陽具就立在眼前,令勇者移不開視線。他目光發(fā)直,狠狠地吸了一口嘴角不存在的口水, “是,是我輸了,”他渾身發(fā)抖,“請、請你,給我jingye……” 一片白光如火燒過,有什么東西碎裂。勇者清晰聽見了鎖扣合攏的聲響——那是深入靈魂的枷鎖。他徹底地輸了,從此以后,將無法再忤逆魔王半分。周身石塊轟然崩潰,他還沒落到地上,就被半獸人一把撈住。 兩條大腿被粗壯的胳膊撈住,他直接深坐進那根尺寸駭人的陽具里。積壓過久而瞬間爆發(fā)的快感,讓勇者背靠著半獸人的胸膛,翻著白眼瞬間一波高潮。他xue里流下的yin水沿著半獸人布滿青筋的陽具下流,很快便潤濕了整根巨物。 “嗯、啊、哈啊……” 高達數(shù)米的半獸人架著他兩條腿,就像抱起一只寵物那么輕松。勇者xuerou被頂?shù)猛夥?,雙乳上下顛簸晃動,乳汁噴濺。除了滿足的呻吟以外,他發(fā)不出任何聲音。魔王就這樣走在城中大道上,旁若無人地一邊cao干著他一邊向宮殿走去。魔物素來荒yin無度,但如此大膽也很少見,一路上每個魔物都驚奇地投來注目禮,但在發(fā)現(xiàn)是魔王后,便立刻紛紛避而遠之。走至宮殿前時,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令勇者已經垂著頭奄奄一息了。 當魔王踏入殿門的瞬間,結界顯現(xiàn)。蛛網般的花紋自勇者渾身浮出,一道紫色的鏈紋刺進他頸周。這是契約完成的標志。一旦奴隸產生對主人有害的念頭,就會連著靈魂立刻粉碎。 對著大廳中的巨型鏡面,魔王一手浮現(xiàn)出魔力光芒,覆蓋在勇者腹部。痛苦的哀嚎在空曠的大廳中回蕩,法陣漸漸沉入皮膚底下。勇者臉色蒼白,渾身是汗,無法控制地一陣陣抽搐。 “我下了詛咒,讓這個孩子永遠不能降生?!睂χR面,魔王低頭貼近勇者耳朵,“不過,作為你的新主人,我還送給了你一個禮物?!?/br> 他粗大的手指分開勇者紅腫的蚌rou,最長的一指轉動著慢慢擠進甬道。當細長的指甲刺到最脆弱的宮頸時,勇者渾身一抖,臉色慘白。 “我給予了你另一個zigong?!?/br> 從天上朝下看去,這絕對是一副奇景:整個大陸的魔物,都在朝著同一個方向移動,像是某種極為盛大的遷徙。所有魔物都接到了命令:前來魔王城,為他們新的魔后送上獻禮。每一個魔物都不得缺席。 魔王城被擠得水泄不通,偉大的魔后正在魔王殿門前,用他的嘴巴和xiaoxue迎接每一個子民。勇者的脖頸和雙手被困在一臺木枷里,而臀部和腳踝壓在一處,被夾在兩塊木板之間動彈不得。 每一個雄性都需要在魔后的xiaoxue里射上一發(fā)jingye,而雌性則要在魔后舌頭的侍奉下達到高潮,將液體澆進魔后的喉嚨。至于那些幼年魔物,則被允許跪在魔后身下,吮吸肥美的雙乳。 慶典持續(xù)了整整七天。由于不停地有魔力注入,勇者不會疲憊。到所有魔物歸去時,他的肚子已經被灌大到幾乎貼地,從肚臍輕輕按下去,jingye便從xue口滾滾涌出。雙乳也被稚牙啃食紅腫,rou頭高高翹立,乳汁從被舔開的小孔里不受控制地朝外流淌。魔王以彈性最好的史萊姆黏液封住了他的xue口和乳孔,將勇者帶回了宮殿。 他獲得了幾天休息,然而麻煩很快來臨。沒有人吮出乳汁,高漲的雙乳得不到排放,掛在胸前像兩個沉甸甸的鐵球,讓勇者寸步難行。他不得已求助于魔王,卻被百般刁難。對方用魔法將他變成了一頭乳牛,在黎明時分送進了獸人的牧場。 為了促進產量,獸人牧場在為乳牛擠奶時,都會讓公牛人在后面cao干。身體被夾在欄桿之間,rutou罩著吸乳器,勇者被公牛人粗大火熱的yinjing頂?shù)弥蓖律囝^,乳汁飛射。他現(xiàn)在兩個zigong都被填滿,公牛每一次撞在脆弱的通道連接處,都令他魂飛魄散。 由于“一物換一物”的規(guī)則影響,沒過多久,勇者便開始不斷生育魔物。最先從他腿間爬出來的是哥布林。他們形態(tài)丑陋無比,卻有極強的繁殖力。隨后是狼人,夢魘,以及更多的半獸人。他們在魔物中有最強的性能力,成功在魔后的肚子里占領先機。魔王將這些魔物投放到大陸上,很快它們便利用優(yōu)秀的血統(tǒng)成為領袖。 然而勇者依然每日挺著碩大的肚子,要知道他的腹中有一個始終不會降生的魔神。魔王命令他在魔王城里不能穿衣,不能拒絕任何魔物的要求。作為一個奴隸,他也不需要床和食物。魔物的jingye是他的補品,而宮殿地下室的鐵籠就是他的居所。唯有魔王每日能打開門鎖,牽著他脖頸上的鐵鏈引領他出門。 巨大的三頭犬將他撲倒在宮殿的走廊上。勇者一手捧著肚子,顫抖著打開雙腿以讓自己能適應三頭犬粗長的性器。他被魔王以法術變出了尾巴,也許這讓這條看門狗以為他是自己的同類。沒有前戲,灼熱堅硬的犬鞭直接插入勇者隨時濕潤的xue口,在撞過細道的分岔口后緊貼空虛的zigong。 “嗯,嗯啊……” 他趴跪在地上,渾身顫抖,臉色發(fā)紅。淪為魔王的奴隸后,他漸漸遺忘了何為痛苦。即使被怪物進入,誕下魔物的子嗣,他也只會一次次攀上高潮感到滿足。明明是恐怖的三頭犬,他卻主動抬高臀部以方便這畜生cao干。 他又要被頂?shù)絲igong高潮了。saorou狠狠吸著犬鞭頭,他抖動著去了一波,里面卻什么都沒溢出。粗大的陽物將他xue口堵得嚴嚴實實,黏液在xuerou褶縫里淌動,混著jingzi倒流進zig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