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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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的八月,教主有個雷打不動的行程,就是帶上一堆人喬裝,到一些有來往的門派談合作,順便巡視一下手下的各生意場所。 以往,教主的車隊都會帶上至少兩三個美人,以供夜間玩樂。若是膩了,在路上抓幾個人也是常有的事。 不過這次,教主卻是沒有從挽風崖帶一個人出來,仿佛轉性一樣,讓護法和幾位家主都萬分震驚。 教主只笑而不語。 他這次讓人置辦了一些錦衣華服和金銀珠寶,打算扮成富家財主——這是很必要的。臭名昭著的教主出現(xiàn)在南朝地界,相信很快就會被官兵圍攻,雖然完全沒有威脅,但耽誤事,麻煩。 隨行的還有徐景。 護法們對此并不感到意外,以往每次教主都是帶著徐景的,因為這小子比他們都會做事。 不過,一般來說,徐景都是被安排什么管家、車夫的身份,或者干脆在暗中跟著,像這次帶在馬車里還是第一次。 容不得他們想太多,教主也不喜歡揣測心思的手下,所以他們只當是教主為了要徐景出主意方便,不做他想。 車隊很快出發(fā),徐徐前進著。 寬敞舒適的馬車內,教主半躺著吃水果,仔細欣賞不遠處正襟危坐的徐景。 徐景身上一身水青色的流云錦衣,繡著纖細翠竹,襯得人少了幾分肅殺之氣,真正變成了溫潤如玉的世家公子。 如果表情再柔和一點就好了。 教主吃下一個葡萄,吩咐道:“笑一個?!?/br> “是?!?/br> 徐景緩緩垂眼,露出了一個淡漠的笑容,沒多久便又恢復原樣。 教主很不滿。 他隨手扯過徐景的衣袖,危險地看著他:“怎么,沒聽見本座的話嗎?” 徐景一個踉蹌伏在案上,微微松散開的領口顯出鎖骨上一片紅痕,帶著難掩的曖昧。這是昨夜教主弄上去的,因為徐景對跟隨他下山流露出抗拒。 已經(jīng)連續(xù)一個月了,這種生活。徐景雖然慢慢接受了自己成為玩物的事實,但仍然小心掩蓋著、偽裝著。教主不怕別人知道,可是他怕,怕鄭婉寧、徐家人、好友們等許多人的目光。 他苦苦哀求著,才換來教主不屑的同意。 教主看到徐景領口的傷,頓了下,難得想起自己昨晚頗為強硬的手段,徐景今日能起床走動已經(jīng)是難得。 這么想著,怒意消散,又笑起來:“罷了,這次便饒了你?!?/br> 徐景勉強起身整理好衣襟,臉色白了些,有些虛弱地靠在車壁上:“謝教主。” 他身體還難受著,胡亂想到,看來有時教主對玩物的態(tài)度也還不錯,竟然少見地懂得克制。 這種克制并未持續(xù)太久。 半天之后,車隊到了落腳的客棧??蜅@习逶缇徒拥较?,提前趕走了大部分顧客,恭恭敬敬地站在門口迎接。 一旁看熱鬧的路人們不禁猜測,來的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能讓劉掌柜放棄一大堆生意等待。 “金老板、徐老板,您二位能到蔽店來,真是讓找人感到三生有幸啊!” 教主一出了馬車,劉掌柜就迫不及待地上前恭維,被護衛(wèi)攔住,毫不在意,眼睛看著教主:“您老請下馬,小人為您準備了上等房間,還請您不要嫌棄。” 這劉掌柜可是有名的鼻眼朝天,如此態(tài)度,更讓人伸長了脖子去看下車的兩個人,發(fā)現(xiàn)竟然都是年輕俊美的公子,不由得感到驚訝。 徐景身上披著教主給他套上的狐裘,腦袋埋在柔軟的白毛中,冷淡低垂著,什么話都不說。 這種時候,他該與劉老板客套交流,但他怕虛浮的聲線暴露身體狀態(tài),干脆什么也不說。 教主更不是個會很小人物客套的,這件事就落在了秋十三身上。 秋十三張了張嘴,只會敷衍地說:“嗯……嗯……” 劉老板從善如流,看得出二位老板都不想理他,馬上笑瞇瞇地帶眾人進客棧。 誠如他所言,最好的上房確實不錯,寬敞富麗,像是大戶人家的客房。 每個人都有單獨的房間,也不知是不是有意,徐景和教主的房間正是面對面。 徐景進入房間,脫了厚重的狐裘,枯坐在房間的椅子上,望著窗外日頭一點點下移。 很快就到了傍晚,客棧伙計送來了食物和洗漱的熱水。徐景沒有吃飯菜,而是徑直走進浴桶,沾濕汗巾擦拭上身。 他難以忍耐身上教主留下的氣味和痕跡,可無論怎么清洗,都如附骨之疽,刻印在這具身體上。 不知過了多久,徐景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時。他想到教主下馬車前的低語,顫了下,還是披上狐裘,小心地打開房門,無聲無息地走進對面的房間。 剛清洗過身體的青年披散著長發(fā),眼角被水汽暈得發(fā)紅,看起來比白日里好些,有了精神。 教主很喜歡徐景這幅投懷送抱的模樣,他坐在床上,看見青年一直走到床邊,然后順從地跪下。 他瞥了一眼狐裘下的里衣,問:“怎么不穿本座賜你的衣服?” 徐景只答:“不想弄壞?!?/br> 更怕因為弄壞之后換衣服,而被人看出端倪來。 這點心思,逃不過教主的眼睛。 一個耳光打在徐景臉上,教主的聲音冷冷的:“徐景,本座可不需要小心思太多的狗。” “是,屬下知錯?!?/br> 徐景仍然是順從的模樣。 教主的冷哼滲著無限的惡意,隨后道:“起來,自己弄,然后坐上來。” 他知道徐景最懼這個,果然,地上的人瑟縮了一下,眼睛終于流露出苦痛:“……是。” 徐景伸出手想要先借來狐裘,被教主制止說:“就穿著它,本座喜歡看?!?/br> 折辱的意味不言而喻。 徐景心知不能再惹怒教主,于是只解開里衣帶子,和下身的褻褲。 他的下身后xue處,正插著一支三指粗的玉勢,牢牢吸著rou壁,邊緣出滲出幾滴濁液。 這是教主強制徐景必須插的,只要不做,就要用這東西來撐著,時刻擴張。玉勢上涂抹著滋養(yǎng)的藥膏,能夠讓身體一直保持濕潤和敏感。 經(jīng)過長時間的塞入,徐景的身體已經(jīng)可以在不需要用催情藥的情況下容納教主,并且通過cao干獲得快感。 徐景聽從教主的話,半跪在地上。他的身體早被體內的玉勢浸得空虛,只輕輕揉兩下,便有了感覺。 他將一只手伸向身后——教主不允許他玩前面,只要他扣弄后xue。 在手將玉勢向里推進不久,高度敏感的身體堆積的快感一瞬釋放,徐景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臉上露出痛苦又享受的表情。 教主饒有興致地看著。 他喂給徐景的藥是很適合男寵的,不光攪動情欲,還會讓這句身體只有被男人插入才能徹底獲得釋放。自我玩弄只會讓徐景更加空虛。 果然,徐景眉頭一皺,在恢復了些力氣后,便用玉勢抽插起來。藥物的作用讓他失去理智,只想要快些獲得解脫。然而后xue內的敏感地帶是他這個動作很難碰到的,而一味抽插又始終達不到興奮,徐景不自覺焦急起來,一邊揉著胸口緩解空虛,一邊扭動身體,尋找那個點。 “啊…教主……” 白色狐裘下赤裸的青年忘我地玩弄自己的身體,后xue處一片令人面紅耳赤的水聲,將整個房間染得yin靡。 徐景尋不得解法,觸碰到教主的目光,突然間領悟了些,抽出玉勢,跪爬著攀上床,乞求:“教主……請您幫幫屬下……” 這般迫切求歡的模樣取悅了教主。他喜歡看這個木頭臉手下深陷情欲,即青澀又yin蕩。 徐景知道該怎么做,細長的手急切地解開教主衣衫,用雙手撫慰已經(jīng)變硬的巨物,跪在床上,想要將自己的后xue送上去。 可試了很多次,他始終無法對準,空虛感折磨得他都要哭了。 眼看懲罰已經(jīng)夠了,教主不再冷眼看著,拉住徐景手臂,一個挺身,便順利進去了徐景的身體。 被填滿的滿足感讓徐景一瞬間達到巔峰,腿一軟,坐在教主身上。這無疑讓快感更加致命,他眼角被刺激出淚來,呻吟不斷。 教主則起身將徐景壓在身下,在青年高潮的同時仍猛烈撞擊,并且有意識地摩擦那個敏感的地方。 就在徐景哭著呻吟的時候,教主忽然在他耳邊道:“教中的其他人可都在隔壁的房間,你很想他們聽出本座在干誰嗎?” 這一句話讓徐景瞬間清醒,捂住嘴,不敢讓那聲音泄出一點。 他緊張起來,修長的腿盤在教主腰上。 教主卻偏不如徐景的意,居然抱著他起身,一邊走一邊撞擊,還特意走到門口、窗邊這樣的位置。 緊縮的身體帶來一陣舒適的攪動,教主咬在徐景脖子上,低聲道:“若是把本座夾斷,可沒有人來滿足你了?!?/br> 徐景只搖著頭,在快感和驚惶的雙重折磨下哭泣求饒:“屬下、屬下真的知錯了,求主子饒恕……” 沒有回應。教主不說話,就著這個姿勢便在徐景身體里xiele元陽,貼身感受懷中人的戰(zhàn)栗。 這樣的徐景,還能做暗衛(wèi)嗎? 教主低低一笑。 早就不是了,只是他的玩物罷了。 只做他的胯下玩物就已經(jīng)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