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自導(dǎo)自演下藥戲碼,姐夫急忙回來以身救妻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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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莫念之進(jìn)到別墅,一個年紀(jì)約莫四十出頭,穿著圍裙的阿姨已經(jīng)正端著菜從廚房出來。 莫念之看了眼身邊的青年,轉(zhuǎn)而問在桌前忙活的人,“柯姨,之前讓你給阿青整理的房間都弄好了嗎?” “哦哦,好了好了,今天一大早夫人就叮囑過了,房間都收拾出來了?!笨乱贪咽掷锏聂~頭湯放下,笑呵呵的回道。 聽說房間已經(jīng)收拾好了,莫念之便對身旁人道:“走吧,我?guī)闳タ纯捶块g,要是又不喜歡的可以直接說。” 柏青怯怯的點點頭,“嗯”了一聲跟在男人身后走向木制旋轉(zhuǎn)樓梯。 看著兩人上樓時的背影,站在餐桌邊的柯姨不知為什么,莫名有種和諧感,就好像……好像他們才是這個屋子的主人一樣。 驚覺自己想了什么的柯姨渾身冷不丁一抖,連忙把這個可怕的想法拋出腦海。 而正至此時,柏憐掛著虛假的笑臉從外面進(jìn)來,結(jié)果沒在大廳看到莫念之和柏青,于是當(dāng)即便走到廚房柔柔問道:“柯姨,念之和阿青他們不是剛進(jìn)來了嗎?怎么沒看到他們?nèi)耍俊?/br> 在廚房里忙活的柯姨聞言從里面走出來,對她答道:“夫人,先生剛帶柏少上樓去看他的臥室了,估計馬上就要下來了?!?/br> 她話音剛落,就聽見樓梯上傳來噠噠噠的腳步聲,柏憐當(dāng)即轉(zhuǎn)身就要迎上去,不過剛走幾步,她就見到臉色不悅的丈夫,以及眼中滿是擔(dān)憂的柏青。 誰都沒想到剛還好好的莫念之就突然發(fā)火,柯姨見狀也不敢摻和雇主家的事,當(dāng)下就要轉(zhuǎn)身回廚房。 “等等——” 隨著男人冷沉的聲音在大廳里響起,他給了身邊人一個安心的眼神,繼而抬步走到柯姨面前。 “柯姨,阿青的房間是怎么回事?我可不記得有說過他的女孩!”說到后面那句時,莫念之明顯加重了語氣,渾身都散發(fā)著寒意。 突然被質(zhì)問的柯姨見情況不好,神情倏地一變,兩手揪住衣擺,低聲訥訥道:“對不起先生,是夫人說柏少就喜歡那些東西,所以我才……”她后面的話沒再繼續(xù)說,但在場幾人都已然明白了。 “呵,阿青喜歡那些東西?”莫念之被這話氣笑了,轉(zhuǎn)頭看向已經(jīng)面色慘白的柏憐,想到柏青身體的異樣和剛打開門看到的那一片粉的房間,以及那些女孩子玩得洋娃娃和布偶公仔,語氣里便帶上了幾分涼意,一字一頓地說:“柏憐,你再告訴我一遍,阿青——真的“喜歡”那些東西么?” 從來沒被他用這種語氣質(zhì)問過的柏憐瞬間慌了神,她以前經(jīng)常用這一招惡心柏青,柏父柏母都隨她去了,加之在這莫家有老太太給她撐腰,莫念之對她也算客氣,所以她才會這么放肆。 如果說她只是這么對待一個普通的陌生人,那莫念之頂多是看不上她這樣的行為,畢竟他雖然說不上是個多好的人,但也不會無故去貶低一個人。 可柏憐這么對待的人是他有好感的柏青,雖說這個好感只是對弟弟那種,但也足夠讓他對這個妻子的厭惡程度直線上升。 莫念之問完那句話后就緊緊盯著面前女人,大有看她能編出個什么花樣來的意思。 一直在他身后默不作聲的柏青看差不多了,于是上前一步,伸手拉了拉男人的手臂,看著他的眸子里滿是關(guān)心,“姐夫……你別把自己氣壞了,我沒什么的,那個房間比我之前住的還大了一倍,已經(jīng)非常好了。” 他沒說喜歡那個房間的風(fēng)格,因為這明顯就是在打莫念之的臉,因此他只給出了一個信息——不要為了他氣著自己,因為他以前住的地方比這差多了。 果然,他那話一出口,莫念之本就冷厲的雙眸頃刻之間就被怒火占據(jù)。 他想到好友發(fā)給自己的那些資料里,柏憐從父母那里要走柏青的那份生活費,讓后者在高三這個重要階段學(xué)習(xí)兼職兩頭跑,平時“不經(jīng)意”傳出他是人妖的消息,讓他在學(xué)校被排擠,以及在家做占用對方的房間做琴房,讓自己親弟弟睡在堆積了不少東西的書房里。 這一樁樁一件件,幾乎看得莫念之當(dāng)場砸手機(jī)。 之所以他們都不知道這事,也是柏憐在老太太那邊賣可憐,惹得她心疼,直言都不準(zhǔn)過多查詢柏家私事。 人都是有私心的,莫念之也不例外。 今天這事要是換做別人,那他絕不會去插手。但柏青太招人愛,他也是真想護(hù)著對方的。 可結(jié)果呢?自己放在心上的人被這么磋磨了那么多年就算了,現(xiàn)在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還要被欺負(fù),柏憐這是把他莫念之當(dāng)死人么? 平時不發(fā)火的人一旦發(fā)火,那是一般人都承受不了的,柏憐幾次都想要開口為自己辯解,可在他駭人的氣場下只能雙腿打顫,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辦法說出來。 “念……念之……不是這樣的……不是……”從小都是被人捧著長大的柏憐哪里經(jīng)歷過這些,她也只敢仗著爸媽在欺壓柏青,一對上莫念之這種狠角色,那慫得比誰都快。 將她一切表現(xiàn)都收攬進(jìn)眼里,莫念之不屑的輕嗤道:“行了,我不管你是怎么想。柏憐,我今天把話給你撂在這里,如果你還想做莫家少夫人,那以后就好好聽話別再惹事,否則即便是奶奶在,我也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語罷,他也不看柯姨和柏憐的臉色,拉著柏青就入座用餐,全程沒再說過一句話。 吃完午餐,柯姨自發(fā)將那件夢幻粉的房間重新收拾,原本辣眼睛的粉色床褥和擺件都被換成清清爽爽的淺藍(lán)色,里面的芭比娃娃之類的擺件換成一些男孩子喜歡的手辦和樂高,看得柏青暗自咋舌,果然錢就是萬能的,只要錢到位,那什么都不是問題。 而可能是因為那天莫念之發(fā)了一通火的原因,今天這兩天柏憐都非常老實,能避開柏青就避開,簡直安靜得有些過分。 但事實上她真有那么安分嗎? 答案當(dāng)然是否定的。 在柏青入住這棟別墅的地五天,柏憐借著邀請那些堂表兄妹過來聚聚,特地把要出門的柏青留下來,對此,莫念之見他本人沒有拒絕,也就讓柯姨照看著,自己繼續(xù)忙工作。 聚餐時間定在晚安七點,等人陸陸續(xù)續(xù)過來得差不多了,下樓的柏青發(fā)現(xiàn),這群人里竟然有前兩年因為吸毒被抓的兩個表哥! 正坐在大圓桌前的幾人看他下來,那其中一個腦滿腸肥的癮君子表哥就上前把他拉過去,接著順勢就要把去拿桌上其中一杯,不過被柏青先一步避開,迅速調(diào)換了那杯酒的位置,將沒問題的那杯端了起來。 男人沒注意到他的動作,只以為他手里的就是加了藥的,背在身后的一只手對柏憐做了個OK的手勢,繼而樂呵呵地對柏青說:“表弟啊,這么多年不見,你倒是越來越俊俏了??!不像我們,老咯,老咯?!?/br> 說話間,男人舉起自己手里那杯酒在他杯口上碰了一下,隨即朝其余一眾男男女女笑道:“今天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誰都不能提前走,必須一起干了??!” “好!干了干了。” “對對對,大家都難得聚到一起,可不能偷偷跑了!” …… 一群人鬧哄哄的,柏憐站在主位前,眸光瞟到柏青手里的那杯紅酒,心底不由一陣暢快。 呵,念之不是認(rèn)為這個賤人純潔無辜么?她倒要看看,等他知道這人其實也是個癮君子后,還會不會繼續(xù)護(hù)著他! 這么惡毒的想著,柏憐就見柏青居然隔空朝她舉了下酒杯,隨后嘴唇一勾,仰頭就將那杯加了料的酒喝了下去。 見自己計劃成功,柏憐捏著高腳杯的手指有些發(fā)抖,臉上的激動之色忍都忍不住,五官都開始扭曲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這個賤人終于要完了! 這次念之肯定不會再護(hù)著他,他還是滾回他那個狹小陰暗的角落里去吧,這上層社會根本不是他這種不男不女的惡心東西可以待的! 柏憐越想越興奮,似乎都看到了柏青被莫念之厭棄的那一幕,眼里的不屑鄙夷還有快意根本不加掩飾。 而也是這時,站在原地的柏青身形一晃,下意識抬手拉住身邊的男人,一張俏臉粉撲撲的,就像喝醉了一樣。 察覺到自己身體的不對勁,他一把推開面前的遠(yuǎn)房表哥,猛地抬頭看向他和圓桌另一端的柏憐,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當(dāng)即就跌跌撞撞的往樓上奔逃而去。 一回到房間,柏青立刻反鎖房門給莫念之打電話。 但電話響了好一陣都沒人接聽,他腦子突然一轉(zhuǎn),猜想柏憐肯定是早有知道對方在忙,不然不會這么大膽。 思及此,他想起自己之前還存了莫念之那個女下屬的號碼,叫什么來著? 米雨,對,叫米雨! 柏青趕忙找出那個米雨的電話便播了過去。 “嘟——嘟——嘟——” 電話連著響了四五聲后終于被接起,他也沒廢話,直接對著話筒說道:“米特助……姐夫……姐夫在嗎?我……嗯……好像有些不對勁……” 電話那邊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傳進(jìn)耳里,米雨霎時變了臉色,當(dāng)即便追問道:“柏先生,你怎么了?在哪里?!” “唔……我……我在家里……嗯……好難受……” 青年的喘息聲逐漸粗重,米雨想到老板對他的在乎程度,也顧不上其他,立時跑進(jìn)休息室把喝得有些多的老板叫醒,跟她簡單的說了目前的情況。 聽說柏青在家里出事,莫念之駭?shù)镁埔舛枷瞬簧伲s忙讓米雨開車送自己回去。 半路上,他打開那個被他開了靜音模式的手機(jī),看著那紅彤彤的七八個未接來電顯示,心中焦急萬分的同時回播電話過去,但那邊卻無人接聽。 后來他打給了一位學(xué)醫(yī)的表姐,把米雨說的柏青情況給對方復(fù)述一遍,最后得到的結(jié)果是,柏青很大可能被下了迷情藥。 這種藥通常是一些玩得比較開的公子哥用的,藥效發(fā)作時間很快,藥力比普通的催情藥強(qiáng)了一倍,所以表姐的建議是讓他自己,或者找個人幫柏青疏解,否則下半輩子他就得毀了。 聽聞這些后,莫念之這一路上催促著米雨超車闖紅燈,將原本近一個小時的路程直接縮短至半個小時。 最后當(dāng)莫念之慌忙的趕到別墅見到里面一群人的嬉笑打鬧后,他整個人都像是一塊冰坨子,直接一手推開門大步走進(jìn)去,讓米雨叫人送走那群男男女女,自己一把拽住喝得有些迷糊的柏憐的手腕,把她強(qiáng)行拖到了二樓柏青的房間里。 而本來還暈乎的柏憐,在被男人毫不憐惜的拖拽下疼得酒醒了三分,尤其是在見到對方反鎖房門,抽下她腰間的裝飾腰帶將她雙手雙腳捆到一起丟在地上時,她心中的恐懼感就直接攀升到極點。 “念……念之,你這是要……做什么?”她躺在地上扭動身子,雙眸看向走到床邊抱起柏青的男人,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 莫念之把已經(jīng)渾身guntang發(fā)紅的青年抱在懷里,伸手溫柔拂開他額間被汗水打濕的頭發(fā),扭頭對地上的柏憐幽幽道:“本來我想給你留最后的一點顏面,不過既然你不珍惜,那就別怪我不給你臉了!” 話落,她就見莫念之居然開始脫起了他自己還有柏青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