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章彩蛋 敲過的不要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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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坦白說,在和唐鵲結婚前,紀尋從未主動做過任何關于脖子以下的沾花惹草。 所以,在第三年,紀尋穿著條白褲衩躺在雙人床上,信誓旦旦道自己擅長深喉,完全是不打草稿吹出來的。 “是嗎?”唐鵲唇角揚起抹詭異的笑,他哼哼兩聲,大抵是很期待紀尋的表現(xiàn)。 趁著唐鵲去洗手的功夫,紀尋趕緊點開手機,搜起了什么是深喉。 然而,一張貼心的圖解令他頓時面如土色。 從洗手間出來的唐鵲解開了浴袍,他躺在床尾,擺出一副任君觀賞的樣子。 紀尋慢吞吞的趴在唐鵲的腿根處,顫顫巍巍的張開了嘴。 那翹起的莖頭幾乎是彈到了他的嘴里,一時間無法容納的尺寸幾乎快要把紀尋撐裂。 紀尋磕磕絆絆的做了幾個吸的動作,那節(jié)又燙又大的東西直逼嗓子眼,灌入肺部的不再是流暢空氣,而是被腥味兒取代。 那兩顆球也承了紀尋的照顧,被淋得濕乎乎的。 當紀尋快要提不上氣,溢出的涎水順著嘴角往床單撲出明顯水漬后。 有什么濃稠物被咽了下去。 紀尋第一反應是翻下床去找垃圾桶,對著塑料袋子,他抑制不住的干嘔,甚至嗆出了眼淚。 “吐吧,”唐鵲給他遞了杯溫水漱口,明明屋內(nèi)的燈光已經(jīng)開到最亮,但緩過來的紀尋還是看不清唐鵲的表情,“沒事?!?/br> 7. 書房花架的頂端立著本相冊,如果紀尋沒記錯的話,那是他們結婚當天唐母硬要塞給唐鵲的,還說什么必須讓他帶去新家,日后好和紀尋一起翻看。 紀尋曾多次旁敲側擊,但唐母只道里面裝訂的是唐鵲從小到大拍過的照片,對于其他,唐母一概以神秘微笑糊弄過去。 紀尋的好奇心重,再加上最近他和唐鵲相處得好,所以便對以前未好好相處倍感痛心,幾乎是恨不得報個班補補課。 紀尋掛斷和唐母的電話后,決心今晚裝一遭夢游,獨身去闖書房。 但過程頗為艱難,畢竟唐鵲睡在雙人床的外側,紀尋在沒有舞蹈基礎的情況下,強行跨過睡著的唐鵲,他一腳落地一腳在床的劈了個重心不穩(wěn)的叉。 紀尋的姿勢瞧上去是在床咚唐鵲,夢中的唐鵲似是感受到冥冥之中的無形壓力,竟配合的皺了皺眉。 紀尋驚得是大氣都不敢喘,奈何美人近在身下,紀尋一時間迷了眼,沒忍住沖動,俯身吻了吻唐鵲薄薄的唇。 紀尋像模像樣的根據(jù)自己的腦補,學著并不標準的夢游——他左腳蹦跶,右腳跳躍,摸索著打開了書房的燈。 相冊被攤開在桌上,紀尋翻得很是小心,為進一步掩護自己,他還念念有詞道“我在夢游”。 相冊的第一頁或是由于當年的技術限制,它并非彩色照片,但依舊能還原出小小的唐鵲眉宇間的疏離跟俊氣,與大唐鵲唯一相悖的,是照片里的人傻傻的捏著個小黃鴨。 紀尋越朝后翻越覺得唐鵲可愛,他已然把主線夢游丟掉,甚至還翹起二郎腿,用手機咔咔咔一頓猛拍。 “大半夜的不睡覺,”唐鵲禮貌的敲了敲并沒有關嚴的門,他雙手抱臂著挑眉,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鬼鬼祟祟的紀尋,“原來是懷念起睡書房的日子了?” 紀尋未被抓現(xiàn)行會來得這么突然,他趕緊裝起了夢游,結果手剛揚過頭頂,相冊便不慎被打翻落地。 于是,紀尋修改了動作,變成舉手投降。 落在地上的相冊翻轉(zhuǎn)到最后一頁,那里貼著唐鵲與紀尋的合影。 “你要對我做...做什么?”紀尋急得話都說不順暢。 “你自己不都說出來了?”唐鵲撿起相冊,“明知故問。” 對于紀尋偷看相冊的懲罰,唐鵲當然是選擇讓他看個夠。 這晚,唐鵲邊抱著紀尋在書房做,邊每頂一下,都掀一頁相紙,讓紀尋分辨這該是幾歲的唐鵲。 8. 自信的紀尋總覺得唐鵲找他拼酒是件自不量力的事。 為此,紀尋大手一揮,揚言要讓唐鵲三杯。 唐鵲只甩給紀尋個默不作聲的冷笑,他當著紀尋的面,將那三杯冠名為被讓的酒一飲而盡。 紀尋咂了咂舌頭。 唐鵲在不間斷的吞咽過程中不可避免的滾動喉結,紀尋曾無數(shù)于意亂情迷時吻過那里,唐鵲的性感是不言而喻的。 紀尋縱橫酒場經(jīng)驗頗深,自然是不愿意輸給唐鵲這個“小白”,他豪氣的開了幾瓶酒,掂起離手頭最近的便開始喝了起來。 唐鵲見紀尋這般莽撞求勝,他的表情始終是淡淡的,宛如在等候獵物入網(wǎng)。 酒過五杯,紀尋漸漸力不從心。他選的酒水度數(shù)偏高,原先意圖是讓唐鵲快速敗下陣來,自己好趁人之危占占便宜,誰料這效果全反噬到紀尋身上去了。 酒杯放回原處,紀尋朝唐鵲望去,好端端的人映入他的眼里,盡是重影。 唐鵲不動聲色的將人制服,這會兒他倒可以為所欲為,舌頭挑開紀尋的唇,拉出條曖昧的銀絲。 唐鵲的吻是極帶技巧的,他起初只為研磨紀尋的齒尖兒,隨后層層深入,炸開在兩瓣貼合的唇內(nèi)的不再是酒精,而像是被高溫融化了的巧克力。 紀尋被唐鵲給親硬了。 唐鵲一只手撫上紀尋的性器幫他舒緩,另一只手則扣住了那瓶未消耗完的酒。 瓶口卡準擴張到三指的xiaoxue,唐鵲將其高高舉起。 刺激性液體瞬間占據(jù)狹小的通道,紀尋繃直了背,滿嘴嚷嚷著:“好辣....,xue口要被辣壞了....” 唐鵲撩眼,瞥見了茶幾邊緣,被紀尋從小到大排列好的木塞。 ..... 次日,斷片的紀尋從唐鵲懷里醒來,他抓了抓睡亂掉的頭發(fā),抱怨道自己真是年齡大了,怎么喝個酒都能喝出腰酸背痛的感覺。 “可能有添加劑,”唐鵲利索蹬上拖鞋,騙起人來很是自然,“我去給你煮碗清湯?!?/br> 唐鵲走出臥室,未等紀尋感慨一番唐鵲的體貼,他雙手撐起上身時,臉色忽然一僵: ——閉攏的后xue在坐直時迸出強烈的異物感,紀尋試著挪動身體,他很快意識到,里面嵌著的,是光靠發(fā)力根本不可能排出去的酒瓶木塞。 9. 唐鵲第一次見到紀尋是在校慶的匯報演出上,更準確說,那應該是次單向見面。 十幾度的涼快天本該是打球的好時機,唐鵲偏偏被室友從球場給生生拖走,室友舉著一百塊錢朝天發(fā)誓參與這次匯演的帥哥美女巨多,唐鵲若是不看,得后悔一百年。 “行,”唐鵲默默收下了室友作為押金的百元大鈔,“騙我的話,你再倒貼一百?!?/br> 事實證明,室友誠不欺唐鵲。 匯演結束后,猶然未盡的室友本欲拉著唐鵲出去擼串兒,但面色古怪的唐鵲隨便挑了個理由拒絕了他。 唐鵲住的是雙人間且配有獨衛(wèi),這會兒室友不在,他利落的把自己反鎖進浴室。 淋浴迎面沖下來趟冷水,唐鵲懷著心事鉆進浴室的時間太急,他連衣服都沒脫,就被從頭到腳的澆濕了。 見水而變得黏連的布料襯得胯間鼓起的帳篷愈發(fā)顯眼,唐鵲深吸兩口氣,抬手攏住了性器。 他坐在舞臺下,竟看對眼了臺上的演員——更具體來說那是個穿著女裝反串的男人。 紀尋的臉清晰的印在唐鵲腦海揮之不去,唐鵲咬緊牙關,手上的動作愈發(fā)加速。 他幻想著紀尋匍匐于自己身下,念著那些親密的臺詞。波光流轉(zhuǎn),唐鵲幻想著自己抓住了紀尋的腳踝,并把人折疊到自己懷中。 唐鵲描述不來這種朦朧感情,他覺得自己好像是喜歡上了一個人。 漲大的性器終于頂不住高額的存糧,在唐鵲單手扶著柱身時,那道口終于噴發(fā)出濃郁白濁。 余勁兒讓唐鵲朝后退步,幾聲低喘過去,他握拳擦了擦唇角沾到的水。 那經(jīng)常鍛煉而塑型的身材正在劇烈起伏,胯下才消停的東西又有了精神。 .... 室友回來的時候剛巧見搭著毛巾從浴室出來的唐鵲,他猜測這人一定是撇下自己偷偷去打球了,不然怎么看著那么疲憊。 不過室友決定大人不記小人過:“唐哥——,我給你帶了南街那邊的炸雞,還熱乎著呢,你快來嘗嘗。” 拎著香噴噴炸雞的室友跟半只腳才踏出浴室的唐鵲來了個對視。 室友余光一掃,瞥見了垃圾桶內(nèi)被丟的內(nèi)褲,以及...大堆成團的衛(wèi)生紙。 10. 比起紀尋,唐鵲的膚色要偏暗些,也就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蜜色。紀尋曾猜測這是唐鵲經(jīng)常打球曬出來的,但恰到好處的蜜色配上唐鵲精瘦的身材,仍是令紀尋愛不釋手。 許是近來唐鵲要比紀尋更先入睡給這枕邊人提供了胡作非為的機會,每逢唐鵲睡著,紀尋總會把頭悄悄埋進被窩,將指腹置于那點他白天覬覦了無數(shù)次的胸肌上。 唐鵲的胸肌很厚實緊致,那兩端紅點亦如他人般硬且挺立,原先照紀尋的膽子而言,他頂多敢枕在上面小瞇片刻,一察覺身下的唐鵲呼吸節(jié)奏不對勁,紀尋就能因心虛被嚇得滾下床去。 但今時不同往日,紀尋見好不收,反變本加厲的對著唐鵲的雙乳又揉又搓。 那從未經(jīng)人碰過的地方捎去隱秘的刺激,熟睡的唐鵲皺了皺眉,但很快又釋放出種類似于舒坦的放松。 紀尋偶爾還敢上嘴,舌尖牙齒毫無章法的掠過唐鵲日益變深變大的rutou,唐鵲震在耳畔的喘息成為最好的助眠物。 但這件事的敗露始于某天唐鵲在洗澡前臨時起意照了照等身鏡,鏡中的人依舊寬肩窄腰,唯一與這氣場相悖的,估計就要屬胸前被紀尋照顧久了的成熟兩點。 唐鵲頗為無奈,他默不作聲的系好腰帶,決心今天抓紀尋個現(xiàn)行。 十點躺床的唐鵲認認真真裝睡起來,尚不知這是陷阱的紀尋蓄勢待發(fā)。 他熟練的解開唐鵲的睡袍,依次用每個指腹滑過唐鵲深紅的乳暈后,紀尋含住了離他最近的那枚紅豆。 紀尋是越玩越放得開,盡管唐鵲的反應不同尋?!嗣嫔奔t,但唇線繃得很緊,可心大的紀尋不以為意,甚至還挑戰(zhàn)自我,將手往下延伸摸了摸唐鵲的腰。 紀尋正偷樂時,抬頭不經(jīng)意對上了唐鵲睜開的眼。他雙腿一陣酥軟,竟是在不知不覺間讓唐鵲的手指插入了未經(jīng)潤滑的后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