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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承|歡膝下在線閱讀 - 第六章:屄rou緊緊吮吸擠夾黑莖/吊起雙腿露出收縮吐液的軟洞/我和復(fù)郎兩情相愿的/

第六章:屄rou緊緊吮吸擠夾黑莖/吊起雙腿露出收縮吐液的軟洞/我和復(fù)郎兩情相愿的/

    京城暴雨下了一天一夜,宮內(nèi)一些排水不好的角落都已蓄起了雨水,水面足以沒過成年人腳掌,導(dǎo)致出行十分不便。

    宮道東頭匆匆走來幾行人,他們無視路間水洼,只顧低頭邁步,竟直接踏了過去。

    “二殿下如今情況如何?”來的老太醫(yī)是個急性子,一進門顧不得皇后在此、尊卑有別,開口便問道。

    “高熱不退?!鼻f璉守在床邊,眉頭緊緊蹙著,看起來心焦極了,一字一句告知道:“嬤嬤今日一早來通知的本宮,本宮剛到時,離兒體熱還沒有這么嚴重,這會……”

    “臣知道了?!敝髯蛹?,下人自然也跟著急,他幾步走到床邊,先探了一下仲離的額頭,沉吟兩秒,“還請君后先行休息片刻,容臣在此細細診脈?!?/br>
    莊璉忙點頭,被侍女扶著退去了一旁。

    殿內(nèi)一時寂靜,太醫(yī)診完脈,簡單對莊璉交代了幾句,便拿出針包,打算采用針灸之法。

    藥石起效太慢,這種情況下多拖延一分,宮里的主子就會轉(zhuǎn)頭治你的罪。

    施完針,皇帝那邊也得到了消息趕來。

    仲如復(fù)一進殿,看見了正守在榻邊,滿面愁容的莊璉,先走過去將人攬進懷里抱了抱,才問道:“殿下病情如何?”

    太醫(yī)便又將方才說過的話重復(fù)了一遍。

    仲如復(fù)聽完沉默了兩秒,低頭對懷里人低聲耳語道:“怪朕……是朕的錯?!?/br>
    莊璉靠在他肩膀上沒做聲,只是自顧自呢喃道:“我就這么一個孩子……我們就這么一個孩子。”

    仲如復(fù)一時間竟沒對這句話做出回應(yīng),用力將人摟緊道:“朕一定會治好離兒的,朕答應(yīng)你?!?/br>
    莊璉無聲嘆了口氣,沒再說什么,繼續(xù)守著榻邊耐心等待著。

    “陛下,君后。”半個時辰后,老太醫(yī)收了針,站起來行禮道:“微臣已用針灸之術(shù)為二殿下驅(qū)散體內(nèi)熱氣,不出半日或有好轉(zhuǎn),之后臣再開幾貼藥方,將藥送來,每日按時煎服?!?/br>
    “張?zhí)t(yī)不需如此勞累,本宮派人去取就好?!鼻f璉坐回榻邊,伸手又探了一下仲離額頭,發(fā)現(xiàn)熱度確有減緩,神色放松些許。

    太醫(yī)奉命走后,仲如復(fù)又在殿內(nèi)陪莊璉多待了一炷香的時間,好話說盡,便借口處理公務(wù),也走了。

    莊璉不在意那些,只吩咐侍女去打盆冷水,自己親手打濕了錦帕,給仲離一點點擦汗降溫。

    喂藥時,仲離依舊沒有清醒。

    如今仲離的狀態(tài),連喂水都困難,更別提是聞著就令人不喜的苦藥了。

    莊璉額頭忙出了細汗,起身脫掉繁復(fù)外袍,穿著一層薄薄紗衣,將躺在軟枕上的仲離扶了起來,用臂彎緊緊托住他,讓人把藥端了過來。

    “不行啊,君后。”說話的是莊璉貼身婢女,云墜。她年紀比蕊珠稍大些,跟著莊璉也比較早,所以與仲離關(guān)系更為親厚些。

    莊璉端著藥碗,偏頭呼出口熱氣,吩咐道:“……你們都先出去?!?/br>
    殿里的人不管是心知肚明也好,不知所以也罷,他們總不能違背皇后的命令,行禮后便依舊退出去了。

    莊璉垂眸看了一眼他懷里連眼尾都燒紅了的愛子,抿了抿唇,自己端過盛著藥的玉碗,仰頭喝了一口。

    莊璉眉峰頓時擰起,自己先被這藥苦得幾欲作嘔。

    他強忍著,伸出素白手指捏住了仲離的下巴,低頭試探著閉上眼,將唇瓣對著覆了上去,環(huán)著仲離腰背的那只手從旁探出兩根手指,輕撫著這人的喉結(jié),幫助吞咽。

    苦辣藥汁刺激著莊璉口腔里每一處細小的感知,換渡間,連呼吸都是苦氣。

    藥碗下沉淀的那層藥漬最為苦嘴,莊璉深吸了一口氣,才有勇氣繼續(xù)給仲離喂渡下去。

    昏睡中的人似乎也不肯吞咽這種苦膽般藥,不斷朝外抗拒著吐藥,莊璉無法,又重新低頭將倆人的唇貼在了一起。

    莊璉想著得給他塞個蜜餞,探手一摸,藥盤里沒有裝,他下意識又想吩咐外面人送一盤進來,但一開口,發(fā)現(xiàn)嘴又被占著。

    莊璉發(fā)覺自己竟無計可施,神色一呆。

    沉默兩秒,他索性眼一閉心一橫,用舌尖抵開了仲離口腔,唇齒纏磨間把藥液推送了進去。

    莊璉被這個畫面激起了半身雞皮疙瘩,緊閉著眼不斷在心里默念著良藥苦口利于病,希望他兒子能與他心靈相通一下,明白他此刻做父后的不容易。

    喂完藥,莊璉臉紅唇也紅,額間那滴出塵朱砂更是襯得如今半躺在榻上的人艷艷無雙。

    仲離昏沉間嗅著熟悉的氣味,側(cè)身鉆進了莊璉懷里,在他懷里拱著哼哼唧唧了一陣,又放心睡去了。

    入夜,莊璉直接宿在了皇zigong。

    仲離映著滿室燭光,昏昏沉沉的醒了一陣,一睜開眼,便察覺到自己身側(cè)躺著一個人。

    若是平常好友間的抵足而眠也就罷了。仲離腦中閃過一篇篇文縐縐的君子禮節(jié),莫名想道。隨即面無表情地低下頭,看了眼伏在自己身上睡得正沉的美人。

    如果他沒有感覺錯,這應(yīng)是個美得過分的男子。

    肩頸修長,烏發(fā)若云,長眉入鬢,露在被子外的片縷肌膚端得是霜雪般剔透細膩,纖臂無骨,身下一裊楚宮腰。

    仲離無端屏了下息,又暗暗打量了一眼周圍環(huán)境,面露疑惑。

    他明明是一介江湖俠客,為何睡著一覺醒來,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等驕奢yin逸的地方,懷里還抱著個這等絕色的美人?

    仲離在他腦子里為數(shù)不多的卷書中,扒拉出一則講男女之情的圖冊,然后他悄悄拉下了身上人遮體的被子,朝下掃了一眼。

    沒跑了,這興許是他的夫人。

    仲離無知無覺的在腦海中建立完善著自己的身份信息。他想,江湖俠客也是要有家的,娶妻是件很正常的事。

    他隨即又想,江湖俠客并不全是亡命天涯之輩,有錢也是件極正常的事。

    仲離自顧自一點頭,想通了,然后又低頭看向躺在他懷里赤身裸體的男子,暗嘆自己真是眼光卓絕,竟娶得這般美若謫仙的妻子。

    既是夫人,那還有什么可避諱的?

    仲離這么想著,一抬手,便摟住了自己妻子的纖細宮腰,摟還不算,還大著狗膽挨上皮rou,丈量了一把莊璉的腰尺。

    摸完那截白膩玉腹,仲離腰腹處熱浪翻涌,陣陣緊繃,他這才后知后覺觀察到,他們兩人身上蓋的被子似乎有些厚。

    把錦被一掀開,莊璉堪稱優(yōu)越玲瓏的身段便猝不及防映入了仲離眼中,踝骨細透,玉趾瑩白,

    仲離再也忍不住,低喘著一翻身,將渾身布滿淡淡紅痕的莊璉壓在了下面,埋首啃咬了上去。

    炙熱如狼虎般的低喘充滿了侵略性,莊璉在睡夢中不安穩(wěn)地偏了下頭,手臂被壓在仲離胸前,一點點呼出濕熱的情欲。

    仲離拉開了莊璉修長的雙腿,挺了腰,但并沒有聽到意料之內(nèi)的美人呻吟聲,他蹙眉不解,俯下身,細細觀察著莊璉腿間交合的位置。

    片刻后,仲離再抬起頭時的神色有些呆,仿佛自己夫人的身體結(jié)構(gòu)超出了他的范圍認知,讓他一時間怔在了原地。

    不對。仲離大狗似的晃了晃腦袋,倔強著想:這人就是自己的夫人,怎么會錯呢?

    他一定知道要怎么做。

    仲離腦子一陣陣發(fā)暈,還伴有時不時的鈍痛,腦中畫面如破絮般閃過,最終什么都沒有留下。

    他不記得了……對,他只是不記得了而已。

    仲離心大能跑馬,想通后,頓時將那點忐忑不安拋到了九霄云外,覆在莊璉赤裸的身體上,無師自通般求索起來。

    他只知需要用他腹下的那根柱子才能讓莊璉快樂起來,但并不知道該怎么用它。

    洞口蛟龍鉆入海。

    莊璉闔眼躺在他身下,身體不受控制的顫動起來,仰頭“啊”叫出了聲。

    感受到自己身下被屄rou用力吮吸擠壓般的包裹感,仲離埋首低喘一聲,再抬起頭時,連眼眶都被這種極致快感的享受灼紅了。

    仲離深呼吸了一聲,從莊璉身上艱難爬起來,目光緊緊盯著莊璉腿間。

    這人矜持內(nèi)收的粉嫩屄xue已經(jīng)被他捅進去的半截粗大yinjing插濕了,窄小rou口被拉扯到可憐,兩瓣濕漉漉的rou唇緊緊夾著中間的硬燙黑莖,被動吮吸般的一緊一縮著。

    他……他真的弄進去了。

    仲離視線依舊沒有移開這人被蛟龍入洞時的畫面,并且將這幅景象深深記在了腦海中。

    莊璉今日也是實在累極了,在殿內(nèi)忙前忙后照顧了仲離整整一日不說,凌晨又被這個再次發(fā)熱喊冷的孽債鬧醒,去抱出棉被給他取暖,直折騰了半夜才肯放心睡過去,如今哪會舍得醒。

    雕花月檀木床在窗外天色如濃墨時“吱呀吱呀”意味不明的響了起來,起初的搖晃溫柔又磨人,過了不到一刻鐘,便極其劇烈了起來。

    連床前帷幔都晃成了水,更別提躺在男人身下,張著腿承受情欲的莊璉了。

    “啊....啊.....哈.......!”

    滿頭烏發(fā)散如云,唇瓣殷紅、朱砂泣血的莊璉雪白裸體在男人身下一上一下的劇烈顛簸著,兩條長腿被隨即打開,搭在仲離大腿上,隨著越來越深的侵犯無力顫抖著。

    沉重的囊袋一下下朝前拍打著,打在莊璉被抬起的飽滿后臀上,柔軟的像打在了厚重的云朵上。

    莊璉顫著嗓音求饒,但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抖著身體被壓開門戶迎接,讓他在睡夢中又看到了一些不好的過往。

    *

    夢中將軍府,深夜孤燈。

    庭前賓客推杯換盞,談笑風(fēng)生終盡,后庭貴客水深火熱,情愛纏綿初始。

    莊璉正陷在濃厚的情欲中無法自拔,雙腿被高高抬起,分開鎖在了床門兩側(cè),只留出滿是泥濘白精的股間、粉xue。

    只褪下明黃褻褲的男人正欺壓在莊璉敞開的門戶前,猛力快速的朝里抽送著,yin亂水聲混雜著莊璉壓抑又酣暢的呻吟聲。

    “朕準你去見那個野男人了嗎?”年輕的仲如復(fù)還沒有學(xué)會如今沉穩(wěn)內(nèi)斂的偽裝,語氣聽起來暴郁又偏激,眼神里充滿了對莊璉的獨有欲。

    他隨手在旁邊拿起一罐脂膏,用力挖出半罐,伸手塞進了莊璉濕垮到流精的roudong里,隨后又將自己的龍根塞了進去。

    “我錯了....我錯了......”

    莊璉在這時候精神已經(jīng)臨近崩潰了,他在自己的家里、當(dāng)著家人的面被當(dāng)今皇帝強行jian污了整整七日有余,不只是身體爛成泥了,心也爛成泥了。

    莊璉眼神渙散著呢喃道:“不....不......”

    仲如復(fù)俯下身,深深親吻著如今已經(jīng)脆弱成薄胎瓷器的莊璉,語氣極度愛惜道:“你乖一點,便怎么樣都行?!?/br>
    “朕是皇帝,這世間不會再有比嫁給朕更好的事了,怎么就是不肯呢?!敝偃鐝?fù)輕輕點了一下莊璉的鼻尖,似乎是嗔怪他年少的叛逆。

    莊璉聽了很久都沒有吭聲,直到仲如復(fù)欺身上榻,騎跨到莊璉腰身上,莊璉才睜大眼罵了他一句“混蛋?!?/br>
    仲如復(fù)不在乎這個,或者說他只是不在乎莊璉在他面前鬧,只要這人肯乖乖的守著心,那莊璉在他面前怎么撒潑打滾鬧脾氣都行。

    莊璉瘦白的手臂緊緊攥著身側(cè)凌亂床褥,偏頭忍耐著悶哼,腳踝不安分的扯著將他懸掛于上的金鏈。

    這是脂膏的藥效上來了。

    “啊....嗯......”莊璉門戶大開著,連簡單的蹭腿都做不到,身下空虛的都快要瘋了。

    “求我,堯枝。”仲如復(fù)伸手揉拍著他挺翹彈性的后臀,刺激著他身體的敏感點。

    莊璉股間不斷的朝下流水,將唇咬破了都不開口,徒留洞口收縮吐液。

    仲如復(fù)看著如此美景,實在想繼續(xù)品嘗,但又不愿被莊璉奪去主動權(quán),觀賞片刻,竟俯身屈尊,埋在美人粉嫩的股間,主動為莊璉口侍了起來。

    莊璉從來沒被如此對待過,加之如今身體已敏感到了極致,竟一時深喘出了聲,這聲愉悅的呻吟大大取悅了仲如復(fù)。

    莊璉情不自禁的伸下手緊緊攏住仲如復(fù)的側(cè)耳和后腦,手指插進他的發(fā)絲,迎合般含情仰受,直至身下高潮迭起、紅浪翻翻。

    蛟龍再次入海,重新激起一陣水浪撞擊聲。

    莊璉實在沒能受住,在這種連番攻勢下,前端終于顫抖著射出了一股熱流。

    仲如復(fù)自然知道這是什么,但他不僅不嫌惡,反而大笑道:“好,朕的堯枝真是身如尤物、面若出塵仙啊!”

    言罷,倆人皆聽見房外有人砸門。

    莊璉一頓,似是想到了什么,緊緊摟住了身上的仲如復(fù)。

    但仲如復(fù)顯然會錯了意,低頭哄他道:“璉兒是害怕?朕在,萬事皆安?!?/br>
    “陛下……”莊璉對他小聲呢喃了一句,不知該怎么開口,碰巧此刻外面人出了聲。

    “……他們之間究竟是兩廂情愿還是威逼脅迫,你們難道不知道嗎?!”

    是他大哥。

    仲如復(fù)此番能來莊府短住,便是借了他大哥前日生辰一事。

    仲如復(fù)解了莊璉踝上金鏈,低頭和他對視著,神色莫測般緩聲說道:“當(dāng)真大膽……”

    莊璉攏了件外袍從榻上爬起來,抓住仲如復(fù)的手,不肯讓他出去。

    “撒嬌啊?!敝偃鐝?fù)彎腰將他打橫抱起,抱著他在屋內(nèi)走動著玩,只看此景,當(dāng)真有種對莊璉用情至深的錯覺。

    緊閉的門扉被人從外面劈了一刀。

    莊璉見他大哥竟拿了兵器,嚇得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門外嘈雜聲一片,顯然是有人趕過來阻止了莊修齊。

    “你……您原諒我大哥這一次吧?!鼻f璉一手勾著仲如復(fù)肩頸,低聲懇求道。

    “可以。”仲如復(fù)應(yīng)得極快,“畢竟你大哥以后便是朕的國舅了,朕自然該寬待于他?!?/br>
    莊璉目光微頓,明白了仲如復(fù)此話的用意。

    他這輩子只能嫁給仲如復(fù)了,再抵抗也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區(qū)別而已。

    “我知道了?!?/br>
    緊縮的房門被打開,重新穿著整齊的莊璉從房內(nèi)走出來,莊修齊見到人,趕忙扔下手中刀,猛地攥住莊璉如今過分單薄的肩膀,關(guān)切的問他:“你怎么樣?!”

    莊璉笑著看了他大哥一眼,“我能怎么樣,我又不是小孩子了?!?/br>
    “那你.....”莊修齊看向莊璉身后的房間,試圖和龜縮在里面的人對視,嘴上欲言又止道。

    “我?”莊璉輕聲反問,努力讓自己臉上能裝出羞赧的模樣。

    “我和復(fù)郎....是兩情相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