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guitou拱進yinchun縫里吮吸水液/握著rou莖主動塞進幼小粉xue
書迷正在閱讀:那些幼時就嘗過的jiba、我和小媽都是0、卑微替身的我拿了萬人迷劇本、簡單粗暴的rou文、招惹成癮【百合】、謊言、戰(zhàn)爭與性、玉家紀事、狗狗不乖、團寵雙性狐貍精、和摯友的心上人成婚了
自從那晚過后,莊璉在宮里就顯然有些不太對勁了,發(fā)現(xiàn)最快的是他如今剩下的那位貼身婢女, 蕊珠。 莊璉平時在踏枝宮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若不是仲如復(fù)和仲離那父子倆成日里換班似的來,這人能將鳳殿活生生住成冷宮。 可最近幾日,莊璉極愛出門,而且逛這個十幾年如一日的森嚴皇宮也逛出了一種幾月前在避暑山莊時的悠閑感來。 “君后,您今日又有什么安排???”沒了云墜,蕊珠陪著莊璉的相處時間直接翻了倍,主仆之間的關(guān)系也是越來越好了。 “沁玉園?!鼻f璉似乎精神不太好,從榻上起來后便一直這樣撐著額頭閉目養(yǎng)神。 “那不是劃入六部范圍內(nèi)的小花園嗎。”蕊珠飛快的瞥了莊璉一眼,見他心情不算差,終于小心翼翼的將這幾日憋在心里的話問出了口:“君后,您是不是在找人?。俊?/br> “嗯?!鼻f璉抬起右手隱晦的攏了一下自己胸前的衣襟,腦子轉(zhuǎn)得慢,說話也慢吞吞的,道:“也不算,找只猴子?!?/br> “前幾日不小心掉進了我寢宮,瞧著可愛,打算捉來養(yǎng)養(yǎng)?!鼻f璉隨手挑了個紅金鐲子,配著頭飾戴上了。 “原來如此?!比镏橐宦犨€真信了,覺得宮里不小心跑進一只猴子也挺正常的,笑道:“那君后直接吩咐人不就好了,何苦自己勞累?!?/br> “那可不行,嚇跑了怎么辦?!鼻f璉說著說著,又從匣子里撈出個圓潤細鐲,和另一只疊著套在了自己左手上。 “君后最近都不喜那些素衣了?”蕊珠掃了一眼銅鏡中那抹驚鴻艷影,轉(zhuǎn)瞬間收回視線,重新盯著鏡外人看。 “有嗎?”莊璉聞言不以為意,束好頭發(fā)后起身,又帶著蕊珠出去了。 后宮里的下人最近都知道皇后似乎在找什么東西,但具體又不清楚這位祖宗找的是啥,等莊璉往他們宮門口一站,那些下人們就開始自發(fā)排好隊,一個個噤若寒蟬,都慫成了鵪鶉。 “我記得上次來,你們中間還有個矮冬瓜來著,他這次人呢?”莊璉裝作不在意的朝隊伍中掃了一眼,淡淡問道。 這句問話是莊璉的話術(shù),他根本就不知道這里面有沒有什么矮冬瓜、高竹竿的,他要問的是下面那句。 一般主子問話,下人是不能直接反駁的,所以這些人里一定會先推出來一個今日的確沒有到場的人,然后再順勢問莊璉口中說的人是否是他。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下面那句。 “嗯,還有嗎?”莊璉又如實問。 一群下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三言兩語就把他們尚食司不成氣候的“遲到早退”風(fēng)氣給兜了個底掉。 “……” 莊璉一言難盡的看了他們一眼,心想怪不得仲如復(fù)這么窮,他裝模作樣的敷衍了幾句,又去樹旁蹲了蹲,好讓蕊珠對此深信不疑,把他在找猴子的事情傳出去。 為了不讓宮里人起疑心,看出來他是在找男人,莊璉可謂煞費苦心,時不時就會去內(nèi)侍省附近轉(zhuǎn)兩圈,畢竟那里面都是一些太監(jiān)宮女,仲如復(fù)總不能不放心。 莊璉昨日就是去的內(nèi)侍省,但此事不知怎么傳進了邰南星的耳朵里,那流氓當(dāng)天晚上就光明正大的破門而入,把他摁在浴桶里cao了一頓。 莊璉一想到昨晚的畫面就暗戳戳翻了個白眼,把心里升起來的那一陣燥熱蓋過去了,百無聊賴的數(shù)著頭頂上的葉子。 直到一聲“父后”從宮門口響起。 仲離來找他。 仲離一踏進尚食司的宮門,就看見那道令他魂牽夢縈的單薄身影正抱膝蹲在尚食司殿后的樹叢間,手里拿著根小木棍,背對著他不知道在詛咒誰,而蕊珠正在樹叢間左右穿行。 聽到他的喊聲,那道遠看小巧的身影站起來,轉(zhuǎn)身沖他招了招手。 仲離頓時就有些愧疚,幾步跑過去拉過來他的手腕,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內(nèi)心焦急道:“如今還沒入秋,天氣正悶熱,您在這里待著干什么?!?/br> “抓蟈蟈?!鼻f璉手里拎了把折扇,順手打開給自己扇了扇風(fēng)。 “跟我走。”仲離自然知道莊璉來這里是干什么的,因而沒理會莊璉的借口,直接把他拽過來了。 “?” 莊璉腳下一趔趄,頓時仰頭瞪了他一眼,瞪完覺得兩人如今的身高差讓他顯得很沒有威嚴,于是又迅速的將視線收了回去。 “走了?!敝匐x半哄半強硬的拉著莊璉離開了這里,路上邊走邊尋思著他能不能在宮里造個假身份,把人再哄得高興一些。 仲如復(fù)已經(jīng)接連好幾日沒有來過莊璉宮里了,這讓仲離對莊璉與日俱增的獨占欲無處發(fā)作,于是少年人帶著摧毀性的如火熱情盡數(shù)轉(zhuǎn)化成了對自己愛人澎拜的情欲,他的身體最近無時無刻不想要莊璉。 渴望到了極端甚至產(chǎn)生了恐懼,他除了深夜與人私會,白日里根本不敢去見莊璉,這人面對他時每一個不加防備的眼神和動作在他心里都是無聲的引誘,他怕莊璉察覺出端倪,于是能避則避。 一段情愫越壓抑,一個人心里的執(zhí)念就會越深。刺激、恐懼、嫉妒、求不得這些都能成為情欲的催化劑,他得承認他內(nèi)心的骯臟與齷齪,他希望莊璉能懷孕,能誕下帶有他一半血rou的孩子。哪怕生下來是個癡兒,他都能興奮到發(fā)瘋。 仲離胸口像是含著一團火,等他一路默不作聲的拉著莊璉到了目的地,他的五感似乎才在自己周身轟鳴的血流聲中逐漸回籠。 他察覺到了自己掌心里那段細膩又灼熱的溫度。 再回頭一看,莊璉在他身后都快氣成一只河豚了。 仔細聽,那張被他吻過無數(shù)次的唇瓣間還不斷蹦出“逆子”“不孝”“仲如復(fù)”等一系列辱罵詞匯。 蕊珠跟在后面急急忙忙的安撫,像個趕來拉架的和事佬。 仲離這才松開了自己過分僵硬的手掌,發(fā)現(xiàn)自己握得力氣過重了。 那截纖細如藕的雪腕就這么成了紅燒的。 莊璉一腔怒火妄想發(fā)作,但看著仲離如今這幅抽條長成的大塊頭,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拿他怎么辦,又原地給氣成了河豚。 “父后……我剛才就是太生氣了?!敝匐x正費力找著自己被情欲燒到沙啞的嗓音,意識混亂。 莊璉聽完卻莫名眉頭一動,覺得他兒子的聲音和邰南星還挺像。 這種種子一旦發(fā)了芽,便會立即抽長為大樹。 莊璉頓時朝后退了一步,打量起仲離的身型氣貌來,越看越像……等再接觸到仲離望過來的視線時,莊璉心里狠狠咯噔了一聲。 一種來自身體本能的危機感阻止了他繼續(xù)深思下去的想法。 莊璉對著仲離勉強笑了笑,說自己不想待在皇zigong,打算回宮去用午膳。一轉(zhuǎn)頭,便冷下臉來對蕊珠吩咐道:“去,去給我查宮里有沒有一個戴銀面具、姓邰的男人?!?/br> 莊璉沒有意識到自己如今藏在衣袖下的手指都是發(fā)抖的,顧不得會不會讓蕊珠知道了,他得查清楚,他一定要知道邰南星是什么人。 但這座皇宮實在太大了,里面侍女下人太監(jiān)數(shù)都數(shù)不清楚,莊璉又不想驚動皇帝,所以查起來很是費力。 “君后,天色已晚,回去吧。”蕊珠去宮里給莊璉拿了件披風(fēng),又匆匆回到御花園涼亭中給他小心披上,低頭說道。 “還沒有查到?”莊璉唇瓣莫名有些發(fā)白,末夏露水重,夜晚和烈日當(dāng)空的正午簡直是兩個季節(jié),莊璉穿得過于單薄了。 “沒有,名冊太多了,并且近一年宮中戶冊也沒有及時調(diào)改,一些沒記名的都要現(xiàn)場核對?!比镏檎f道。 莊璉聞言蹙了蹙眉,對蕊珠說:“讓他們停吧?!?/br> 核對名冊如此繁瑣、慎重的事情再進行下去,勢必會傳到仲如復(fù)耳朵里,到時候這人恐起疑心。既然查不到,他不如親自去問邰南星。 “?。俊比镏轱@然不理解,這事怎么剛開始就要停了。 “去吩咐一聲?!鼻f璉朝前抬了抬下巴。 “是?!比镏殡m心里好奇,但也沒多問,麻溜的就去了。 莊璉走下涼亭,沿著碎石子路一路往東,路過假山時,從一旁人工鑿開的小湖湖面上掃到了跟在自己身后的一抹黑影。 莊璉迅速回頭,但瞬間就被身后人猛地捂住了口鼻,半拖半抱的帶進了左側(cè)假山里。 御花園里的這座假山是被鑿開的,里面種著一些不宜曬光的花草植被,四周墻壁也鑿得很是敷衍,凹凸不平,空氣陰冷。 “唔......” 仲離剛把人帶進去就迫不及待的吻住了莊璉,一手摸在這人腰間撕扯著腰帶,一條腿頂開了莊璉的大腿腿縫。 “你快把我想瘋了。”扯下腰帶,仲離那只手直接探進了莊璉身體里最隱秘芬芳的花蕊里,另一只手中“刺啦”一聲,莊璉直挺的肩頭就袒露了一半。 “我看你是瘋了!”莊璉抓住仲離在自己身體里作亂的那只手,不斷察覺著假山入口處的動靜。 這是什么時間?又是什么地點? 仲離身下如今已經(jīng)硬到快炸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今日為何如此毛躁,心頭沒來由的涌起一陣強烈的不安感,讓他迫切的想要莊璉,想躲進莊璉的身體里。 他抓著莊璉的肩膀,不容拒絕的將莊璉反壓在了假山墻壁上,直接從后掀起這人飄逸順滑的衣擺,狠狠揉搓了一把在他面前的挺翹后臀,隨后掏出自己猙獰的巨物,拍打著莊璉過于細膩的臀rou。 莊璉整個人被燙得一縮,漸漸停下了手中反抗的動作。 莊璉早就被這人過于強悍的性能力cao熟了,一碰到那根硬如鐵棍的男莖,他就會忍不住的想要。 仲離用自己莖體上過于蓬勃的青筋一下下擦過莊璉敏感的股間,貼著這人敏感點陰蒂和yinchun緊緊摩擦著。 莊璉身下很快就濕透了,黏稠的液體從他的yinchun縫中滴淌而下,拉出一道曖昧的銀絲。 上翹挺硬的莖體截斷了那道銀絲,guitou拱進了這人唇縫里,如烏鴉喝水一般浸上了莊璉腿間流出的所有水液。 隨即,美人白皙修長的手指緩緩探下來,試探著握住插在自己腿間的那截濕黏莖體,時而抓握著擼動,時而又用自己的掌心包裹著guitou蹭撫。 “自己把它放進去?!敝匐x觀察著莊璉那雙在黑暗中羞恥到水光瀲滟的狐眸,無聲勾了下唇。 莊璉動作頓了一下,再次試探著握住那根粗長的莖體,用guitou找著自己腿間的roudong,找到后,緩緩把它塞了進去。 幼小的粉xue被男人的紫莖狠狠撐開,仲離掐著莊璉下陷的軟腰,毫不留情的直接捅進去了一半。 “啊.....”莊璉被yin水打濕的手指撫上了自己飽滿的后臀,在雪膚上留下了幾道旖旎的水漬。 “叫成這般放浪,是也在想我?”仲離俯身咬他繃起的肩膀,兩人交合的地方如今還沒有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仲離插進去一半就有些頂不進去了。 莊璉喘息著側(cè)過頭看他。仲離第一次接觸到這人堪稱懇求的視線,第一反應(yīng)是先愣了一愣,隨即暗罵了一聲,掐著莊璉的腰將自己直接硬插了進去,用幾乎篤定的語氣說道:“你在勾引我?!?/br> “啊.....!”莊璉被插得身體朝前一晃,感覺自己的肚子都被塞到鼓起來了,莖體不斷碾磨著他的敏感點,讓莊璉爽到狠狠咬住了自己的唇。 仲離見他如此舒服,便也不再留情,雙手掐住他的腰直接朝最深處的花心“嘖嘖”抽送了起來。 假山內(nèi)yin亂的啪啪聲幾乎都被撞出了回音,莊璉的淚水和汗水幾乎打濕了臉頰處的碎發(fā),顯得極其狼狽脆弱,一舉一動都像在被人強jian凌虐一般。 仲離在榻上一直舍不得欺負莊璉,但內(nèi)心由愛而生的施虐欲卻總讓他幻想著莊璉這幅神情,如今他倒也以另一種方式看到了。 假山內(nèi)愛欲正濃,誰也不忍心主動開口戳破兩人之間那張薄薄的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