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粗硬黑莖插進(jìn)父后粉嫩屄口馳騁/可我本來就該冠仲姓!
書迷正在閱讀:那些幼時就嘗過的jiba、我和小媽都是0、卑微替身的我拿了萬人迷劇本、簡單粗暴的rou文、招惹成癮【百合】、謊言、戰(zhàn)爭與性、玉家紀(jì)事、狗狗不乖、團(tuán)寵雙性狐貍精、和摯友的心上人成婚了
莊璉這種自辱式的質(zhì)問無異于是在剜仲離的心。正如他之前所想,莊璉與他之間多年羈絆的親情也在今晚這場“坦誠相見”里破碎了。 他得到了那個曾經(jīng)讓自己日夜思愁過的結(jié)果,仿佛一樁罪行終于落了刀,仲離心里竟然詭異的升起些輕松。 “父后,我.....”仲離心里想著,這件事不管再怎么發(fā)展也不會比現(xiàn)在更糟了,大不了一了百了,直接挑明了自己的心意算了。 可當(dāng)他一抬頭,看見莊璉那蒼白病態(tài)的臉色,勇氣便被瓦解了。 莊璉又做錯了什么?他愛不得是他自己活該,為什么臨到頭還要去折磨莊璉,把這人一起拽下泥潭才甘心呢? 仲如復(fù)帶給了莊璉將近二十年的囚禁,他又要帶給自己父后什么,伴隨一生的背倫陰影嗎。 “一切都是我的錯,你....你莫要折磨自己?!敝匐x撿起散落一地的衣衫,順勢彎下膝蓋跪在了莊璉面前,目光極克制的釘在地面上,將手里散發(fā)著空谷蘭香的褻衣捧到了莊璉面前。 莊璉不接這個情,一把攥起那件質(zhì)地極好的緞衣反扔到了仲離臉上,語氣帶著諷刺道:“你?” 仲離抿緊了唇,不肯像承認(rèn)錯誤那般慌亂改口,再把已經(jīng)叫習(xí)慣的“你”字改成父親。他如同一張被繃到極致的弓,用盡全身力氣,倔強(qiáng)般抬起頭道:“是,我就是愛你,我不想總是一聲聲的叫你父親,時時刻刻要警醒著你我之間有血濃于水的關(guān)系?!?/br> “我從去年清醒后,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歡你,可為什么你偏偏是我如父如母的親人,為什么你不能是我的人?!?/br> 坦白的情緒一旦開閘,之后的話語便如泄洪一般,止也止不住了。仲離說到最后竟顯得有些暴躁,猶如一頭被鎖在命運(yùn)里的困獸,失敗的毫無疑問又極度不甘心。 莊璉聽到這人近乎剖析的自白,內(nèi)心的痛苦有增無減,痛到極致又衍生出幾分麻木。他低頭道:“你為了愛情寧愿拋棄我是你母親的身份,那我對你這十幾年毫不保留的養(yǎng)育之恩又算什么?” “不是.....不是這樣!”仲離慌亂間抬起了頭,視線猝不及防撞上了這人如凝脂般的rou體,想看又不敢看,無措的左右亂看,結(jié)結(jié)巴巴道:“我,我也不知道.....但父后對我真的很重要,只要你對我開口,你讓我去死都可以?!?/br> 莊璉唇瓣囁嚅片刻,最后還是什么都沒有說,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示意他想讓仲離離開了。 但仲離沒有走,他內(nèi)心無端產(chǎn)生些驚惶,好像自己這一走,莊璉就再也不會見他了。 莊璉等了片刻,也沒聽見身后人離開的動靜,不由得心生煩悶,正想轉(zhuǎn)頭逐人,就突然察覺到自己裸露在外的身體被人小心翼翼裹上了一件厚重的外袍。 “……” 寬大玄袍幾乎遮住了莊璉身上所有的春色,身后人炙熱的胸膛也隨之開始擠壓貼近,將莊璉整個人都緊緊摟嵌在了他的胸膛里。 莊璉抗拒著偏過頭,倆人之間無端升起的旖旎氣氛讓他又羞又惱,在掙扎間不小心咬了一口仲離的手腕,“放開我……” 仲離圈著身前人纖細(xì)的腰身,有些舍不得。 “我叫人了!”莊璉偏頭看向他,幽深眼底下閃過一絲復(fù)雜的羞恥。 倆人正對質(zhì)間,莊璉突然神情一頓,下一秒嘴里就發(fā)出了一聲驚呼,“仲離!” 只見仲離一手直接扳過莊璉的肩膀,強(qiáng)迫莊璉和他面對面站立著,接著手心下滑,分開托住這人的大腿和后臀,微微一用力,莊璉就被他騰空抱了起來。 莊璉捶了下仲離的后背,隨即就被這人放到了殿內(nèi)的床榻上,他抬起眼警惕道:“你做什么?” 仲離欺身而上,一手撥開了莊璉在身前交疊的衣袍,用行動告訴了莊璉,他想做什么。 沒捅破身份前,莊璉便時常因?yàn)檑⒛闲呛椭匐x的高度相似而感到不自在,如今他兒子這張臉就在他面前,莊璉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做不到無動于衷。 他和仲離曾擁在一起無數(shù)次的親吻,無數(shù)次的坦誠相待,那些rou體交纏、他躺在仲離身下雙腿大張,臉泛潮紅的畫面止不住的往莊璉腦子里鉆。 直到仲離用狎弄的語氣蹭到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句:“父后,你濕了……” 莊璉的腦子才像受了某種刺激一般,在識海深處猛地炸開了。 “不....不要.....離兒..別這么對我.....”莊璉修長的雙腿被身前的男人輕易扳開觀賞,他反手攥著頸側(cè)的軟枕,在床紗落下了的一瞬間,身下猛地傳來一陣被男人徹底捅穿的痛感。 仲離呼吸粗重的撐在莊璉身上馳騁著,他心臟跳動的頻率比他的呼吸還要快上無數(shù)倍,他專注的盯著躺在自己身下被他的男根干到眼泛迷離、嬌喘不斷的父后,四肢百骸瞬間翻涌起一股徹骨的快意。 “離兒.....嗯....輕..輕些.....啊...!”莊璉細(xì)膩勻稱的大腿朝兩側(cè)無力的張開,腿彎被仲離牢牢攥在他寬大的掌心,用力朝上折起,股間嬌嫩的粉屄徹底袒露了出來。 粗硬的黑莖插進(jìn)他父后粉嫩的屄口里快速馳騁著,每次都整根沒入,再連帶著莊璉分泌出的透明水液整根拔出,干的倆人交合處水聲連連。 莊璉在這種劇烈的搖晃中,收臂抱緊了身上男人健碩的肩背,幾乎要捅進(jìn)他肚子里的力度讓他無端產(chǎn)生些恐懼,斷斷續(xù)續(xù)呢喃道:“不要....不....不行...” “嗯?什么不行?”仲離果然停了下來,就著莊璉勾住他的手臂順勢低下頭,幾乎是貼著莊璉的唇瓣在遷就他。 這種情況下,倆人之間不管說什么都像情話。 莊璉遲鈍的眨了眨眼,移開視線后臨時改變了主意,說道:“你...你出去,我們不能......” “不能也做了太多次了,我們在一起的次數(shù),父后還數(shù)得清嗎?”仲離低下頭,一下下吮吸著他父后平坦的胸乳,片刻后呢喃道:“為什么沒有?” “沒有什么?”莊璉扶著仲離的肩膀,和他安靜對視著。 仲離被這人看的心頭一熱,半哄半強(qiáng)硬的再次扳開莊璉的雙腿,將自己的guitou重新對準(zhǔn)送了進(jìn)去,一只手依然撫摸著莊璉的乳部,低頭緊緊含住那點(diǎn)紅豆,說道:“乳汁啊,我想喝母親的?!?/br> 莊璉胸腔猛地一跳,被這人調(diào)戲的心頭火起,咬牙道:“你這個...這個戀母的.....” “變態(tài)?”仲離打斷了他,伸手捧起莊璉的臉,毫不在意的一笑,湊到他耳邊道:“是啊,我就是個戀母的變態(tài)。而且我們已經(jīng)成親了,妻子的義務(wù)和母親的義務(wù),你都要履行?!?/br> 莊璉聽得耳根一熱,猛地偏開頭,伸手狠狠推開了他,喘息道:“什么成親.....我不知道....啊.....!混蛋...你輕點(diǎn).....” 莊璉話剛說完,就看見仲離從他懷里掏出來一個繡著戲水鴛鴦的錦囊,在他面前晃了一圈,嘴里念念有詞道:“榖則異室,死則同xue。” 這個大紅錦囊里面放的是他和仲離大婚之夜剪掉的頭發(fā)! “還給我。”莊璉伸手去奪。 仲離警惕的一收,又把這只錦囊放在身上揣好了,“大婚已成,你這輩子也冠不上別的狗男人的姓了?!?/br> “可我本來就該冠仲!”莊璉頗為煩躁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在間接辱罵這人傻。 這句話瞬間就讓仲離沉默了,他悶悶不樂的從莊璉身上下來,在莊璉的全程注視下,自己給自己蓋好被子,躺平要睡了。 “你???”莊璉一時間都不知道自己在生氣什么,但他就是生氣,從床上撐起身看向他,惱怒道:“要睡滾回去給我睡,我這邊不是什么紅樓瓦子?!?/br> 仲離一聽又再次睜開眼,把人直接撈進(jìn)了懷里,讓他騎在自己身上,點(diǎn)頭道:“哦,明白了,父后只歡迎占好地方就悶頭干事的男人。” “那你坐下去?!敝匐x一把掐起來莊璉的腰,讓他分開腿貼在了自己腰胯上。 “你讓我坐我就坐?!”莊璉掙開仲離抓著他的手,作勢要下去。 仲離見狀一抬手,抽出了頭頂處的床匣子,從里面摸出一盒軟膏,打開挖了整整一半的香膏塞進(jìn)了莊璉下體里涂抹攪弄。 “……” 莊璉一看更生氣了,決定寧死不屈,掙扎著從仲離身上爬下去,掀開被子鉆進(jìn)去也打算睡覺了。 但正所謂是藥三分毒,情毒屬第一。 還沒過一炷香的時間,莊璉便開始在床榻間輾轉(zhuǎn)反側(cè),難受的夜不能寐,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睡得香甜的仲離,心里氣焰更盛。 他不好過自然也不能讓始作俑者好過,于是莊璉抬起手,狠狠一巴掌就把仲離拍醒了,拍醒后他也不理仲離,就看著這人像只傻狗一樣迷迷瞪瞪的湊過來嗅他,然后摟住他的腰又要睡。 “你最近是沒睡過覺嗎?!鼻f璉埋怨道。 “我知道了?!币宦犌f璉開口,仲離就猛地睜開眼,在黑暗中貼了過來,小聲道。 “你知道什么了?”莊璉聲線里透著一種虛弱的低喃。 “你最近是不是想見我?”仲離分析道:“然后謊報病情,勾引我出來?!?/br> “……” 莊璉皮笑rou不笑道:“閉嘴?!?/br> “是不是?”仲離翻身鉆進(jìn)了莊璉那邊,不顧這人的反抗,拉高被子將倆人一同埋在了里面,不斷追問道:“是不是是不是……” “啊....不是...你下去......”莊璉踢著被子,一開始還下意識躲避著仲離的親吻,等到后面就漸漸逃不動了。 一夜歡愉后,莊璉再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從頭到腳都是酸痛的。外面天光大亮,映得他一身青紅斑駁越發(fā)顯眼。 莊璉朝旁一看,發(fā)現(xiàn)仲離還在熟睡,便自己拾起里衣披身下了床,偏頭掃了眼窗外天色,心中正疑惑著為什么這個點(diǎn)沒有人叫他。 一踏出內(nèi)閣,就看見了正端坐外室,一臉鐵青的仲如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