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白日發(fā)sao,徒弟玩弄菊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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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當(dāng)陽光終于灑落這間偏僻的小屋子,已是日上三竿,秦元這才緩緩醒來,他迷蒙地睜開眼,下意識向身邊摸去,卻沒有摸到想象之中的柔軟。 他猛的睜開眼睛,身邊已是空無一人。 師父……早就走了? 他摸摸身旁的被褥,只剩下星星點點干涸的白斑證明昨夜的狂風(fēng)暴雨。 秦元的臉當(dāng)即就黑了,卻沒什么辦法,氣呼呼地穿上衣服,扒下被褥就去小院子里清洗。 他所在的門派叫做飛仙宗,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門派,整個門派上上下下最出名的就是秦元的師父溫爾雅,出名的原因還是由于他的美貌。 一想到師父,秦元就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昨夜的旖旎風(fēng)光霎時間涌入腦海,引得胯下的巨物瞬間抬頭。 正當(dāng)秦元想入非非之際,突然有人靠近他的小院子—— 岑文軒奉師尊之命前來傳喚小師弟,誰知道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秦元赤裸著上身在院子里洗洗涮涮,精壯的身體在陽光下散發(fā)著瑩瑩的光輝,冷白的肌膚泌出的薄汗將整個人映襯得更加性感。 岑文軒忍不住羞紅了臉,他一早就對這個新來的小師弟一見鐘情,不過他實在不善交際,有些話總是說不出口。 秦元也注意到了一旁的大師兄,連忙停住手中的活計,咧開嘴笑道:“大師兄來找我?” “嗯?!贬能庮h首,清冷的俊臉上透出薄薄的紅暈。 他藏在身后的右手捏緊袖子,指骨發(fā)白,儼然緊張極了:“師父,師父找你?!?/br> “師父找我?”秦元的眼睛瞬間就亮了,霎時滿心滿眼都是師父,自然也就沒在意岑文軒的小動作。 “你快去吧?!贬能幬⑽⑵^,蹙眉,薄唇緊閉,想要躲避秦元熾熱的眼神。 秦元哪顧得上這些,三兩句打發(fā)了大師兄,丟下手中的活計,號特意選了兩件整潔的衣服套在身上,這才御劍去了溫爾雅的居所。 一到目的地,秦元輕手輕腳地合上木門,閂上門,還未等轉(zhuǎn)過身,一個柔軟的身子就沖了過來,緊緊地掛在秦元的脖子上,兩條細(xì)腿緊緊地纏上精瘦的窄腰,上下左右毫無章法地磨蹭著。 許是昨夜的鏖戰(zhàn)打開了溫爾雅但yin竅,今日的他怎么看眼角都帶著媚意。 平日里溫爾雅就是以女裝示人,今日也不例外,他全身上下就穿著一件湖綠色的廣袖流仙裙,許是知道不會有旁人打擾,特意沒穿底褲,一對玉足白里透紅的,緊緊地鎖在秦元身上。 “小徒弟,怎么來的這么遲嘛……”溫爾雅拋了個媚眼,一手撫上了秦元勃起的襠部,“都急成這樣了?” 他笑著抓住秦元的右手,拉著摸到了自己的腿間:“師父比你更著急呢唔哈……” 溫爾雅的腿間早已洪水泛濫,秦元粗糙的大掌一觸到那處,yin汁便爭先恐后地涌出,將他的手全都打濕了。 秦元來的路上或許有想過會不會是師父又發(fā)sao了,但沒想到竟急成了這個樣子,不過…… “sao師父就sao成這樣了?”他強有力的臂彎一只托在溫爾雅的肥屁股上就撐起了這個小sao貨,另一手的食指“噗呲”一聲捅進yin靡的小逼,輕柔地抽送著,弄的溫爾雅不上不下的,難耐極了。 “嗯哈啊~”他嬌吟一聲,兩只手掛在秦元的脖子上,難過地咬住嘴唇,兩條白腿緊緊地錮住秦元的手,不住的磨蹭著,“快,嗯哈……那邊有床榻嗯哼……” 秦元依言將sao師父放在簡單的床榻上,不過卻沒有立刻動作,只保持這之前的輕輕戳刺。 “好徒弟,快,快插進來嘛……”溫爾雅見秦元不動,性急地解開秦元的腰帶,就往下摸尋自己想要的大roubang,就差一點點就摸到了,可手卻被突然捉住。 秦元微笑道:“師父既然這么著急,做什么還要早早回來?莫不是徒弟昨夜喂得太飽了?” “不,不是啊哈……”溫爾雅大腿拼命地互相磨蹭聊以慰藉,“今日,今日是要,要向掌門師兄匯報情況的唔,不可,不可怠慢啊哈……” 秦元挑眉,嘴角似笑非笑地上揚,道:“原來是徒兒錯了,師父快把腿張開,讓徒兒cao進去?!?/br> 溫爾雅嚶嚀著張開腿彎,層層疊疊的裙子堆疊在小腹上,水光泛濫的小嫩逼當(dāng)時就張開了小嘴。值得一提的是,溫爾雅的xiaoxue一點兒雜毛都沒有,粉唧唧的肥唇哆嗦著嘬吸秦元粗礪的手指。 秦元緩緩抽出那一根被yin水泡軟的手指,yin媚的息rou還勾勾連連地不讓秦元抽手,抽走之后小yinchun還一翕一張的。 “師父的小逼好像還舍不得徒兒呢?!鼻卦皇箘牛讶种敢积R塞了進去,模仿著roubang進出的節(jié)奏,每一次進出都勾連出大股大股的yin汁迸濺。 溫爾雅被刺激得一個激靈,尖叫出聲。 秦元連忙用另一只手捂住溫爾雅的嘴,他自己住的地方偏僻,溫爾雅再怎么大聲yin叫都無所謂,可師父住的地方就在宗門核心,整日里人來人往,這種師徒y(tǒng)in亂的事情可不能被人知道。 溫爾雅連忙揮手,下了一道隔音術(shù)法,這才讓秦元放下心來,認(rèn)真用手把自己的sao師父cao上了高潮。 就在溫爾雅渾身抽搐之際,秦元三把兩把把他身上的衣裙剝下,將身下的sao貨扶成他偏愛的母狗式,之后掏出蓄勢待發(fā)的大jiba,對準(zhǔn)糜爛的媚roudong,就狠狠地捅了進去。 xiaoxue高潮的時候突然被插入是莫大的刺激,不僅溫爾雅抽搐著滋著yin汁,秦元也感覺自己的roubang好像塞進了一個高溫緊窒的所在,里面的息rou一下一下的夾緊,仿佛就要把他整個吸進去。 這種極致舒爽的刺激刺激得秦元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把掐住溫爾雅的肥屁股,粗長的jiba大開大合地cao進小逼里,將層層疊疊的褶皺撐開,狠狠地砸進高溫的宮口。 他伏在溫爾雅的身上,抽出一只手狠狠地玩弄起被cao得一抖一抖的大奶子。 有了隔音術(shù)法的保障,溫爾雅的yin叫也一次比一次大聲,他宛若母狗一般搖著屁股迎合著秦元的cao干,甚至主動掰開屁股,吞吃著男人的大jiba。 秦元野獸一般粗喘著氣,抓著溫爾雅屁股的那只手無意間戳弄到了他的小菊花。許是修道之人早已辟谷的緣故,溫爾雅的小菊花干干凈凈的,一圈粉嫩嫩的皮rou可愛極了。 秦元心神一蕩,指尖就戳了進去。 “啊!”溫爾雅激靈一下,屁股猛的夾緊,把秦元的roubang和指頭緊緊地箍在兩個xue里面。 “唔……你,你做什么嘛……不要,不要動我的,我的……”溫爾雅臉蛋紅撲撲的,怎么也說不出來那個字眼。 “你的什么?”秦元卻不依不饒起來,胯下惡狠狠地cao進。 “我的……我的……”溫爾雅眼神瞟來瞟去,就是不知道怎么說出口。 秦元昨夜就發(fā)現(xiàn)了,師父雖然sao的不行,但一些基本的sao話都說不出口。這一下子就激起了他調(diào)教的欲望,這種把一張白紙染黑的感覺。 “師父是不是不知道這是什么???”秦元將腦袋湊近溫爾雅,戳進菊xue的手指用力,一整根手指就cao了進去,甚至還跟花xue里的大roubang一個頻率抽動。 秦元將溫爾雅的手指從屁股上掰開,捏著它摸上自己菊xue口的褶皺:“這是師父的屁眼哦,師父來說啊?!?/br> “我,我……”溫爾雅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口。 “嗯?”秦元冷哼一聲,花xue里的大roubang狠狠一頂,幾乎就快要cao進zigong。 “啊啊?。 睖貭栄偶饨幸宦?,連忙求饒,“好徒兒,饒了師父吧,師父真的說不出口啊?。 ?/br> 秦元不語,只默默地停下cao逼的動作,大jiba停在花xue口不進不出的,勾引得溫爾雅屁股使勁往后頂,追著jiba求cao。 “師父,師父錯了啊啊,是屁眼,好徒弟快caocao小逼啊哈啊……” “師父學(xué)的很快嘛。”秦元滿意地瞇眼,大jiba再次“噗呲”一聲cao進小逼里,享受著cao弄師父的感覺。 “sao師父今年有幾歲了?” “唔……五,五百多歲了啊啊……” “這樣啊,可徒弟今年才25歲,sao師父這算不算是老牛吃嫩草???” “不,不是的哈啊……是sao師父被徒兒cao啊啊,是,是徒弟吃師父嗯哼……” “sao師父好乖啊……”秦元喟嘆一聲,手指從菊xue抽出,沾取了花xue邊上被cao成白沫的yin汁,用以潤滑,如此一來干澀的菊xue就好cao多了,秦元忍不住就又塞了一根手指。 “嗚嗚……”溫爾雅直接就被cao哭了,“不唔,不要再玩哈我的……屁眼了啊??!受,受不住的嗚……” “sao師父連兩根手指都受不住,那我的jiba要什么時候才能cao進去啊,嗯?” “你,你的雞……jiba……”溫爾雅羞澀地噙著“jiba”這個字眼,哼哼唧唧地說,“不要,不要cao屁眼嘛,小,xiaoxue還不夠你cao嗎?” “師父這么sao,只caoxiaoxue哪里夠啊。”秦元指尖輕輕戳弄著菊xue,指腹突然按到一個點,溫爾雅就突然夾緊了小逼,稀薄的jingye從小花柱里面噴出,緊的秦元差點就泄在里面了。 “唔……呼……這是摸到師父的sao點了?舒服嗎?還要不要cao小sao屁眼了?”秦元摳弄著粉嫩的小菊逼,竟然還摳出了了sao汁,將菊xue潤滑得更加柔軟,于是秦元嘗試著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根粗礪的手指一齊插送,充斥的感覺加上射精的快感,爽的溫爾雅翻著白眼下身三孔齊開瘋狂噴精。 溫爾雅的喘息越來越難耐,身體開始逐漸瘋狂的抖動,冷白的肌膚也逐漸被粉色替代,水淋淋的大白屁股被撞得通紅,抖著rou浪,肛口的粉嫩也逐漸變得紅腫,交合處的yin水也被囊袋拍成白沫,濺得滿身都是。 …… 門外,一人長身玉立,泛紅的手上的水滴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岑文軒捏緊拳頭,紅了眼眶,也不知站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