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我們zuoai并不影響你調(diào)查我/出軌又沒人捉j(luò)ian/沙發(fā)交合騎乘時母上親臨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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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過后的腦子都是很遲鈍的,就像湛琨從房間醒來之后,第一時間不僅沒發(fā)現(xiàn)房間不對,還會下意識的把懷里的人朝臂彎里抱了抱,一切都很美好。 但等寧晰被悶著醒過來之后,埋在湛琨懷里直接抬手一巴掌扇在了湛琨的臉上,不疼,就是把湛琨嚇了一跳,讓他覺得這么溫馨的清晨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如此粗暴的行為。 “勒死了.....”寧晰嗓子啞的像鐵銹剮蹭的聲音一般,低啞到幾不可聞,里面還含著濃重的倦意和情意。 湛琨這才遲鈍的低頭緩了幾秒,然后瞳孔在三秒內(nèi)迅速的長大,雙手松開人,身體朝后猛地一退,“啪嗒”一聲,掉下了床。 “.......” 寧晰嘆了口氣睜開紅腫的雙眼,遮著被子從床上頗為費力的坐了起來,雖然寧晰的神情還是雪打不動的清冷,但是那凌亂的發(fā)絲和微紅的眼尾,還有些微腫的雙唇,已經(jīng)赤裸裸的告訴了湛琨,他們兩個昨晚睡到一起了。 但.....他好像偏偏一點感受和記憶都不記得了?! 湛琨盯著床上十分美妙的畫面愣了足足三分鐘,才開口道:“我...我...睡...睡了...” 寧晰似乎是頭疼的蹙緊了眉,又朝上蓋了蓋被子,含糊道:“能幫忙倒杯水嗎?” 似乎是現(xiàn)在寧晰的神情和語氣都太脆弱了,湛琨仿佛一瞬間就忘掉了倆人之前的矛盾,站起來先去給寧晰找水了。 喝了水之后,寧晰的臉色才好看了點,他看著面前擋著的高大男人,不悅道:“把衣服穿上。” 湛琨平日里一個大手大腳,什么也不放在心上的男人,如今面對寧晰竟然有一種束手束腳的尷尬感。 寧晰打量了一眼湛琨那一臉復(fù)雜崩潰的神色,蹙眉忍了下笑,剛想起身,就被正朝自己身上裹睡袍的男人猛地又摁了回去。 重新倒在床墊里的寧晰著實愣了一下,冷淡道:“做什么?” “......” 湛琨和寧晰一上一下的默默對視著,然后湛琨腦子里不知道抽了什么風(fēng),低頭親住寧晰就把人往床墊里摁,然后趁這個時候,扯過來一旁凌亂堆積的被子就往寧晰頭上蓋過去了,然后充分展現(xiàn)了自己身為刑警的職業(yè)素養(yǎng),三秒內(nèi)就直接跑出了房間。 寧晰掙扎著從被子里出來,臉色不知道是被這個神經(jīng)大條的男人氣的還是什么,臉頰泛著些與神色絲毫不符合的薄紅。 寧晰扯過來枕頭就朝門口砸了過去,帶翻了床頭柜上放的一盞工藝臺燈。 “哐當(dāng)”一聲,聽的外面打算再跑遠一點的湛琨心肝直跳——被嚇的。 等臥室房間再被打開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后了,洗完澡收拾干凈的寧晰裹著件雪白雪白的浴袍走出來,就看樓下湛琨大白天拉著窗簾,面前放著悲情電影,手里端著杯威士忌,大有一醉方休,不活了的架勢。 “怎么?昨晚喝的不過癮?”寧晰靠在二樓欄桿處朝下睨著人,語氣都不加起伏。 湛琨瞬間就是背后一僵,訕訕的放下了手里的酒杯,站起身時仿佛就是一個被班主任抓到開小差的壞學(xué)生。 寧晰悠悠然的下樓,朝湛琨身邊一坐,大有一副翻身農(nóng)民把歌唱的意思,拿過來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語氣不咸不淡的說道:“看把湛副隊長嚇的,我沒有毒癮也沒有性病,睡一覺...你不會還讓我賠你身子吧?!?/br> 湛琨一副想發(fā)火又活生生忍住的樣子,逞強反駁道:“我沒被嚇到,再說睡也是我睡的你,要賠用...用你賠我嗎?!?/br> 湛琨說這話的時候心都在滴血,他人生光榮的第一次竟然給了一個毒販的男朋友! 寧晰欣然接受了體位上的責(zé)任感,說道:“那你賠我吧?!?/br> “.......” 湛琨憋的胸腔都快炸了,來來回回刺了對方幾下,他也不管那些了,破罐破摔的往寧晰身旁一坐,“說吧,要錢還是要什么?!?/br> 寧晰聞言一冷笑,“不缺,把嘴閉緊就可以了?!?/br> 其實就算寧晰不說這話,湛琨肯定也把這事捂的嚴(yán)嚴(yán)的,可這種話一旦從對方嘴里說出來,味道就不一樣了。 他哪一點不配拿出去手,要相貌有相貌,要背景有背景,還有腹肌胸肌二頭肌,人品也很善良還是人民警察。 “我死也不會說的?!闭跨а赖?。 “謝謝,畢竟我男朋友要是知道了,我心里實在愧疚?!睂幬炊紱]看湛琨一眼。 這時候,雄性之間的攀比欲就出來了,湛琨諷刺道:“你們兩個之間還真是真愛啊?!?/br> “真愛不真愛的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昨晚我因為反抗傷警了,怕是會被你借題發(fā)揮,正好把我送進去?!睂幬f話很難軟下來商量討論,一般都是帶刺似的毒舌。 果不其然,湛琨猛地放下酒杯站起身,低頭看著寧晰,“我不屑于用這種手段逮捕你,昨晚是我醉酒犯錯,但公是公,私是私,你也別想反將我一軍,我會找證據(jù)把你送進去?!?/br> 寧晰意味不明的笑著點了點頭,自己猛灌了一杯酒,起身攬過來湛琨的脖頸直接吻了上去,濃澀的液體在糾纏中嗆進湛琨的口腔。 “你說得對...公是公,私是私....”寧晰攬著湛琨脖頸和他抵著嘴唇,輕聲說道:“那我們之間zuoai并不影響你調(diào)查我是不是?” 湛琨先是愣了片刻,隨即朝后想推開這人,但又被人攬著摟住了,湛琨低頭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美人臉,呼吸有些急促的慌亂。 “你...你這是出軌...”湛琨干巴巴的想出了一條拒絕寧晰的理由。 “嗯....”寧晰含糊的應(yīng)了一聲,刻意壞心思的說道:“一個鎖在局子里的人,難道還能跑出來捉我們的jian嗎。” 湛琨被這光速的轉(zhuǎn)臉弄懵了,剛剛這人不是還說不能讓那毒販子知道,自己很愧疚的嗎?! 湛琨被寧晰摁在了沙發(fā)上接吻,他也沒有想到一個看起來嬌嬌弱弱的男人,力氣竟然這么大。 湛琨的嫌疑心瞬間就更重了。 “我一定會把你繩之以法的....”湛琨扣著寧晰的肩膀兇巴巴的說道,但因為情景不太對,湛琨說完后活生生像個即將要失身的社會良民,在痛批對他實行侮辱的男人。 寧晰看著他,片刻后展顏一笑,解開了自己身上的睡袍腰帶,“我還沒睡過警察呢,你來...” 寬敞有力的沙發(fā)因為兩個成年男人的掙扎交纏開始亂響,衣服被扔的到處都是,等到湛家家母打算來安慰一下自己兒子昨晚生氣的心靈,順帶道個歉的時候,客廳里已經(jīng)干柴烈火的做上了。 寧晰撐在湛琨身上分開了自己修長的雙腿,跪趴在了男人身上,敞開的縫隙間,一根優(yōu)越白凈的男莖濕漉漉的正朝上起伏著,深埋進去一下下cao干著身上男人的身體。 “嗯...別頂那....唔...”寧晰長發(fā)垂落擋住了倆人相接的眼神,寧晰那雙冷漠的雙眼如今因為疼愛含了情,波光瀲滟的盯著湛琨看,嘴唇泛著水光貼在了湛琨唇邊,緩緩溢著媚惑的呻吟聲。 湛琨的手下意識扶在了寧晰腰上,他也不知道自己清醒的時候怎么又糊里糊涂和這人做了,沒有余力去思考,滿腦子就一個想法,這男人喘起來還挺好聽的。 寧晰俯趴著攥緊了湛琨胸前的衣領(lǐng),低頭和人舔吻著雙唇廝磨,睜眼和湛琨對視時的眼神很溫柔,像冰山融化似的,只留了一汪清水。 湛琨看的有些呆。 “好看嗎....”寧晰微微蹙眉喘了一聲,推了一下湛琨的肩膀,讓他別這么用力。 湛琨果然就放緩了頂撞的力度,一個翻身就把重新嬌嬌弱弱的寧晰壓在身下制住了,一只手還流連般撫摸著寧晰雪白的大腿。 其實昨晚和這人zuoai時的感受和記憶他都已經(jīng)記不清了,腦子里只相信他的確睡了這個人,等到剛剛重新zuoai的時候,他才發(fā)覺這人是個雙性,但他腦子的第一反應(yīng)卻是這人女扮男裝。 沒辦法,這人容貌實在是太優(yōu)越了,他之前也時常會產(chǎn)生這種錯覺。 寧晰見這人一直盯著自己的胸看,蹙眉輕輕踢了他一腳,“怎么了?” 湛琨回神后,鬼使神差的就低下頭緩緩含住了寧晰的紅櫻,裹進嘴唇里吮吸了一下。 寧晰身體一僵,偏開頭喘了一聲,雙手緩緩扣住了湛琨的后腦,然后發(fā)現(xiàn)湛琨被舔越重,像要吃了他一樣。 “輕...輕點...”寧晰嗚咽著攥緊了湛琨的上衣衣袖,難受和酥麻同時劇烈的朝他大腦里鉆,讓他止不住的喘息出聲。 隨即一只手輕柔的撫摸在了他略微鼓起的腰腹,動作溫柔的下滑,用手撫摸在了私處敏感的陰蒂周圍。 “你...你別這樣...”寧晰垂眸不自然的推著湛琨的手臂,突然耳邊傳來了一陣溫?zé)岬臍饬鳎S即就見湛琨很惡意的笑道:“你會害羞啊....我還以為你干什么都是那副八風(fēng)不動的樣子呢。” “.....我裝的?!睂幬怂谎郏樕系纳袂樗查g一收,好像剛剛真的只是為了迎合湛琨一樣。 “......”湛琨生氣了。 然后寧晰就有點不好受,他漂亮的五指把湛琨的衣袖都給抓皺了,躺在湛琨身上輕微顫抖著,被一次次深到小腹的貫穿撞到嗚咽,沙發(fā)都被折騰的沒了形。 “唔...你輕點....輕點...”寧晰喘息著仰頭求饒,雙腿被撐開到踩在茶幾上,旖旎的交合畫面就赤裸裸展現(xiàn)在了寧晰面前。 “你怎么還這么緊....”湛琨粗喘著壓在了寧晰身上吻他,含糊的問道。 寧晰難耐的蹙眉偏頭,闔眼道:“他忙....做的不頻繁...” 寧晰當(dāng)然不會讓自己和一個毒販子在床上夜夜笙歌,受他的欺凌,他只和那人做過幾次,多數(shù)時間都是李源山黏著要他,但寧晰一直想辦法讓自己有事出門。 湛琨現(xiàn)在做上癮了,活像一個登徒子似的,抓過寧晰的手背就在上面親吻,把他一直覺得寧晰很漂亮的部位都舔了個遍。 “你怎么.....”寧晰忍無可忍的把自己的腳收了回來,在沙發(fā)上蹭了一下,“你戀足....唔...” 湛琨猛地把寧晰摁在了沙發(fā)墊里,一臉壞笑的調(diào)戲他,和他耳鬢廝磨的咬著耳朵,隨即他的公寓門鈴就響了。 “......” 寧晰和湛琨對視了一眼,然后湛琨又聽見了外面開鎖的聲音。 寧晰剛想問,有人來捉j(luò)ian嗎?就見湛琨從他身上坐了起來,無措道:“我媽.....” “......”寧晰剛想起來上樓,湛琨就把人重新摁回了沙發(fā)墊里,拿著小毯子把人給好好裹住了,“來不及了,你不要出聲。” 寧晰還是先默默披上了自己脫掉的浴袍。 “媽...”湛琨主動給開了門看著外面的精致婦女,喊了一聲。 白闕看了一眼面前臉色明顯不太好的兒子,心里的愧疚就更多了,解釋道:“兒子,mama昨晚不是故意騙你去相親的,就是...就是mama一時被別人蠱惑了。” “......嗯?!闭跨麩o語的看了一眼自己不靠譜的媽,杵在門口不動,那眼神似乎在示意,沒事了你還不走? 但這種時候,mama們都是看不出來了,或者正是因為看出來了,才執(zhí)意要進去看一眼古怪。 顯然,白闕屬于后者,自己兒子有一點不對勁,她這個當(dāng)mama的都能看出來。 “媽...你....”湛琨怔了一下,連忙跟上去拽住了白闕的手,“我房間....” 湛琨腦子里的線徹底一崩,原本在沙發(fā)上躺著的寧晰已經(jīng)認命的自己坐了起來,禮貌又有點尷尬,但看不太出來的喊了聲:“阿姨?!?/br> 白闕也嚴(yán)嚴(yán)實實的被震在了當(dāng)場,她連表情都不知道怎么做了,只愣愣的看著在沙發(fā)上浴袍松垮,頭發(fā)也凌亂的美人....哦,男美人坐起來了。 “我....”寧晰有些腿軟的扶著沙發(fā)站起了身,看了湛琨一眼,示意你自己來。 湛琨也不知道這是個什么火葬場現(xiàn)場,覺得自己已經(jīng)被就地火化了,“昨晚陪我一起喝酒的朋友,喝多了...就睡這兒了。” 這個理由倒也可以。 白闕一臉狐疑的盯著自己兒子看了半天,心里半信半疑的,主要是他太清楚自己兒子那副直男癌了,養(yǎng)了20多年,她敢說她兒子一定不是同性戀。 但是..... “哦,原來是小琨的朋友。”白闕壓著心里的疑問,友好的笑了出來,說了兩句話后就讓寧晰坐下。 然后她就見寧晰明顯放松了片刻。 “這都中午了,你倆吃飯了嗎?”白闕關(guān)切的問道。 “......沒?!眰z人異口同聲回道。 “噢,行。”白闕樂觀的拽著自己兒子朝廚房走,嘴上說著:“我看看廚房有什么東西,兒子你來幫把手。” 湛琨瞬間就知道自己完了,因為他媽從來就不會做飯! “撒謊撒的挺順啊。”白闕進了廚房臉色一收,回身道:“你當(dāng)我沒看見那美...那男人脖子上的吻痕是不是?” “.......”湛琨猶豫著還要不要再撒謊,但一看他媽的臉色,還是不要了。 “你...你不是說自己的理想型是白富美,大長腿嗎!”白闕險些就吼上他了,強忍道:“怎么?又開始叛逆期了?” 湛琨一聽就有些生氣,反駁道:“他不也是嗎?!?/br> “......”白富美,大長腿,好像也...也對,沒人說男的不能有這些優(yōu)點。 白闕氣的險些一個過去,“所以你昨晚氣我騙你,是因為家里已經(jīng)有人了?” “.......”不是,我就是氣你耍我。 “然后怕爸爸mama不同意,所以就一直瞞著?”白闕自己一個人腦補了一場兒子的戀愛。 湛琨蹙眉道:“不是,你想的什么?!?/br> “那還能是什么,你說?!卑钻I說道。 湛琨:醉酒亂性,說不出來。 白闕看了一眼自己兒子沒出息的樣子,“mama也不是那種恐同的女人,你要是認真和mama說,mama一定會不同意嗎。” 母子倆沉默了半晌。 “把人家睡了?”白闕突兀開口。 “......我”湛琨想掙扎。 “你也別想騙我,光看那人的眼神我就能看出來。”白闕睨了湛琨一眼。 “.....嗯”湛琨滿腦子亂麻的點頭。 “真喜歡?”白闕問出口之后就覺得自己這句簡直像廢話,自家兒子不喜歡能主動被掰彎嗎,還睡了男人,于是道:“行吧,一會把他聯(lián)系方式給我,我和他相處相處,行的話你就可以負責(zé)了?!?/br> “.......!” 湛琨瞪大了眼看著自己母上的背影,他要負責(zé)了??! 白闕原本覺得自己挺浪漫,挺成人之美的一句話,在湛琨那里,仿若驚雷。 再等他出去,他就見白闕已經(jīng)坐到寧晰身邊....舔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