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驗貨再簽字?(辦公桌play、鋼筆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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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怎么個考慮法,涂軍沒說,只說讓他先休息就下樓了,過了許久,一位自稱是家庭醫(yī)生的女士拎著包無聲地進(jìn)來,沉默地給沈予做了些常規(guī)檢查后,讓他吃了片口服鎮(zhèn)靜劑,告訴他睡一覺就好,然后又無聲地離開了。 沈予心里忐忑不安,但人已經(jīng)在鎮(zhèn)靜劑的作用下開始昏昏欲睡,想著自己都那樣了人家也沒動自己,這么有錢的大老板總不至于偷自己腎吧?把自己說服后,沈予便放心大膽地睡了。 涂軍上樓打開門時,看到的就是一個睡得正香,甚至隱約打著點小呼嚕的小騙子。 “呵,心真夠大的。”涂軍用食指戳戳沈予的臉蛋兒,見人沒反應(yīng),又用拇指和食指捏著沈予的下巴擺弄著左右端詳他的臉。 下午初見時沒怎么細(xì)看,就只覺得是個柔柔弱弱的小男孩,白、嫩,長相挺合自己的口味,但他一副有錢人家小少爺?shù)拇虬缱屗蛳四欠矫娴哪铑^,現(xiàn)在知道他是個缺錢的小騙子,涂軍心底還隱隱覺得有些高興。 小騙子只是圖錢而已,給他就是了,要知道他因為工作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很久沒找過人過夜,當(dāng)然不介意花錢找個固定炮友,各取所需何樂不為? 想到這兒,涂軍松開手,轉(zhuǎn)身離開了。 沈予沒想到自己一睡就是一整夜,第二天醒來時只覺得通體舒暢,作為一個合格的年輕人,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在凌晨兩點前睡過覺了,這段整整十個小時的睡眠簡直賦予了自己新生! 如果不是在陌生人家里醒來就更好了。 “涂軍……”想起這個人,沈予就絕望地一頭重新扎進(jìn)了被子堆里,出師不利??!他混跡花花世界這么多年,傻帽富二代一撩一個準(zhǔn)兒,都樂顛顛地跟在自己屁股后面搶著為他花錢,怎么就在這人身上翻車了呢? “難道因為他是白手起家,所以智商比那些富二代要高?”沈予自言自語道。 “又打什么小算盤呢?”房間內(nèi)一道渾厚男聲響起,沈予一秒切換傻白甜的表情,坐直身體嬌羞地說“在您身邊真的太有安全感了,之前因為被追債的事情,我心里忐忑不安已經(jīng)很久沒有睡過整覺了,在您家里我第一次睡得這么安穩(wěn)……”沈予說完光腳下了床,拉開窗簾讓陽光照射進(jìn)房間,他借著晨光的角度向涂軍綻開一個自己練習(xí)許久的陽光笑容,“涂先生,能呆在您身邊可真好?!?/br> 這一段演下來,沈予都想給自己豎大拇指,這是一位多么純真優(yōu)雅楚楚可人的小少爺?。?/br> 還沒等他得意完,涂軍嗤笑一聲,說了句“跟我來?!本拖蛲庾呷ィ踔翛]有等沈予的意思。 昨天自己的騙局被揭穿之后,涂軍模棱兩可的態(tài)度就讓沈予很是拿不準(zhǔn)這個老男人心里的想法,他既不睡自己也不趕自己,不知道葫蘆里到底賣什么藥。 沈予來不及穿鞋,光著腳就追了出去,大理石地板冰得他腳心疼的時候他就在心里偷偷罵倒“老gay可真是難伺候!” 一路跟著涂軍走到二樓最里邊那間房,走進(jìn)去發(fā)現(xiàn)是他家里的書房,除了整整三面墻的書和巨大的書桌外,再沒有別的東西,此時涂軍就坐在書桌后面的老板椅上看著自己。 這場景讓沈予一下想到小時候騙老師被發(fā)現(xiàn),最后被扭送到教導(dǎo)主任辦公室時的事情。 書房里沒有多余的座位給自己,沈予內(nèi)心有預(yù)感,這會是一場單方面地輸出。 只見涂軍輕輕按住面前的一張紙,順著桌子推到自己面前,是一張協(xié)議書。 條款有些類似于他看過的先婚后愛里的假結(jié)婚協(xié)議書,但自己這張,看起來卻更像是貨真價實的炮友合同,涂軍出錢,他出身體,合約期間兩人住在一起,但不做任何像是約會、看電影等跟情侶有關(guān)的事,下面附著的保密條約比上面的條款長得多,什么不得在外人面前提起涂軍的名字,不得私自把涂軍的照片發(fā)在社交網(wǎng)絡(luò),不得干擾甲方,也就是涂軍未來的婚姻生活等等…… 這人以前是吃了炮友多大的虧,現(xiàn)在才會變得這么謹(jǐn)慎?沈予不由得有些可憐起眼前這個老男人。 “您這是什么意思?”沈予假裝一臉不解,繼續(xù)扮演自己天真的小白花。 “我從不做虧本生意?!蓖寇姶鸬馈?/br> 沈予瞬間表演了個瞳孔地震,他怒不可遏道“您竟然把我這個人看作是交易的籌碼嗎?” 涂軍抱著胳膊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安靜地讓沈予覺得自己是在演獨角戲,“我是需要錢,甚至為了錢耍了些卑劣的手段,但您誤會了,我真的不是出來賣的……” 沈予抬手擦干眼角的淚,對著涂軍鞠了個躬“對于您三番兩次出手幫助,我真的感激不盡,但這份協(xié)議請恕我不能接受,告辭?!闭f罷就往外走。 “兩千萬?!蓖寇娊K于開口了。 沈予的腳步一頓,就聽背后的男人繼續(xù)說“一年時間,兩千萬?!蓖寇姀睦习逡紊掀鹕?,踱步到沈予背后,一只手從他綢緞襯衣被撕破的裂口中伸進(jìn)去,輕輕在他胸口揉了一把,那道雄性荷爾蒙極濃的聲音在沈予耳邊響起,“住在我這兒,你就可以把江邊租得那套別墅退了,一年也能省下不少錢?!?/br> 聽到這兒,沈予的心里頓時間一涼。 自己睡一覺的功夫,這男人就已經(jīng)把自己查的八九不離十了。 那從昨天到現(xiàn)在一直在說慌的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豈不是像跳梁小丑一般? 挫敗感和恐懼感同時向沈予襲來,他被憋紅一張臉,甚至忘記了怎么開口。 涂軍卻仿佛摸不夠沈予似的,兩只手同時探到紐扣處,一使勁兒,紐扣便盡數(shù)落地,他將襯衣緩緩?fù)实缴蛴璧氖滞筇?,順著兩邊一繞,在手腕處打了個結(jié),把沈予兩手都固定在了背后。 他的手再無阻礙地肆意游弋在沈予的胸口與腰腹皮膚上,摸到胸口的時候總會用力揪一下小紅點。 嘴唇逐一掃過沈予的后背、脖子以及耳垂,最后含著他的耳垂說道,“還是你想……先驗貨再簽字呢?嗯?小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