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竟然還說不要(H)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腦子被zuoai脅迫了、yin亂的藝校校草、快穿部金牌營銷經(jīng)理、千秋無上[花式燉rou1v1,配角np]、可不可以不要一起上?、情敵哥哥、殺手日記、和病嬌繼子he了、(快穿np)我,易碎,小心、混亂人生
yin藥最大限度地減弱了破身之苦,只余下被心愛之人整個侵占的愉悅與滿足。 我?guī)缀跏潜徽吭平灤┑乃查g便激射了出來,濃白的jingye一股接著一股噴射而出。然而還不到十息功夫,我那孽根就又硬了起來,且越發(fā)脹痛,初次被開拓的rouxue被撐得又濕又軟,將那根停駐其中的碩大rou莖死死夾住,自顧自絞動起來。 身后湛云江忍得青筋直爆,五根手指像鐵箍似的緊緊扼著我手腕,一聲粗放的低吼后再也按捺不住,直接大開大闔地在我身子里抽插cao干了起來。 “……啊……?。熜帧?!好深!……唔??!” 我被他弄得連喘帶叫,眼眶泛紅、眸中蓄淚,只覺從身到心都被他捏在了手里、釘在了身上,爽快得連自己是誰都要忘記,哪里還顧得上什么禮義廉恥。 湛云江執(zhí)著我交錯的手腕,粗暴地挺動那根烙鐵似的rou杵,一記記夯進我被yin性支配而饑渴難耐的身體,把我壓著當(dāng)牝馬似的兇狠jian弄,還不足百下我便已大汗淋漓、汁水四濺。這樣的粗碩與力道,甚至不需刻意刺激我那處敏感就足以叫我臣服沉淪。 劇烈動作間,他另只手又掐上了我腰肢,摁著我的身子不斷朝他的rou刃上撞,粗糙的指腹不斷摩挲在我肌膚上,沒兩下就印上了鮮紅的指痕。 “啊……師兄,師兄……!再快些……再……用力些……嗯嗯……??!” 我爽得幾乎要暈厥過去,哭叫不迭,放浪形骸,可總這樣背對著他又心覺不甘,正欲側(cè)過頭去看他,又被他扼住后頸強扭了回來。 一顆顆guntang的汗水滴落在我背上,隨著我前后搖動的幅度蜿蜒流向二人緊密銜合之處,與那莖柱抽插間帶出的白沫漿水融在了一塊兒,一遍遍沒入我緊窒的rou腔。 到了這份上,我也懶得再勉強,只配合著他的動作扭動腰臀,用力往后送,把他那熾熱的寶具吃得滋滋作響。蓄滿了濃精的囊袋沉甸甸的,不斷拍擊在我會陰,將那處不見光的雪白膚色打得桃粉一片,軟嫩的臀尖更是被他硬實的髖骨撞得連連瑟縮,隱隱發(fā)痛。 可是不夠……還是不夠……!他cao弄得越是厲害,我的身子越是癢得發(fā)疼,滿心滿腦都是瘋狂到極致的爽意,恨不得就這樣被他jian死過去才好。 那手不知何時摸到了我胸口,翹立的櫻首被他無意間夾在了指縫當(dāng)中,磨弄間帶起陣陣難言的酥麻。我撐著上身跪立起來,挺起胸脯往他粗糙的手掌下送,湛云江向來悟性極高,哪怕是在這種事上也不遜于人,他立刻懂了我的意思,于是松開我被扼得發(fā)酸的手腕,兩手都捂上我胸脯,將我整個人與他貼在了一處。 他兩手皆能用劍,自然兩手都帶著繭子,沒一會兒便將我兩面胸膛磋磨得紅痕遍布。他一面肆無忌憚地狠狠yin弄著我rou腔,一面大力揉捏我略顯單薄的胸rou,我仰頭枕在他寬厚的肩窩里,身子連著魂都要給他揉碎了,只得任他將我從里到外從上到下一遍遍貫穿通透,直叫我魂銷玉醉、欲仙欲死。 “唔?!” 正迷醉間,上身忽然被人往后一扭,接著胸口敏感處被個濕熱的物什卷住。我睜開淚眼一瞧,竟是湛云江正埋頭在我胸口,張嘴含住我一側(cè)乳首咂吮了起來。 他這張臉最是正氣英俊,一眉一眼都帶著凜冽劍意,何曾為人做過這等荒yin之事。可此刻他卻叼著我的胸脯又咬又舔、極盡褻弄,濕滑的舌頭就像魚尾似的盯著我那顆乳粒擺動拍打,帶起一連串銷魂蝕骨的酥麻快感。 我只看了一眼身體便戰(zhàn)栗不止,一身的情欲都被他榨了出來,只覺整顆心都要被他填滿了。下身又是一記碾過我栗rou的深重頂入,勢不可擋地貫入我結(jié)腸rou環(huán),將我平坦的小腹都頂出一個蕈頭形狀。 我兩眼一翻,如魂飛天外、身墮九霄,胯間塵柄一個抖動,傾射而出,白濁精水濺滿床頭,將玉枕云衾淋得一塌糊涂。 我足足喘了半刻才回過勁,身體軟得幾欲癱倒,幸得湛云江一手扶著才能穩(wěn)穩(wěn)倚在他身上。此時我已射過兩回,他卻一次都未泄身,我不由心生羞惱,對他似嗔似怨道:“師兄竟還說不要……明明……這么會cao……” 身后男人微微一滯,連粗重的喘息都跟著靜了片刻。他將我擁在胸前,與我緊緊貼著,灼人的唇瓣游走在我頸側(cè),細(xì)碾慢吻,留下一路水痕。又趁著我高潮之后余韻未休緩緩抽動深埋體內(nèi)的roubang,將我正當(dāng)敏感的身子疏弄得極為舒適。這般溫柔細(xì)致,簡直叫我懷疑身后那人究竟還是不是那個只會對我冷眼橫向的湛云江。 想是被他料到了我的想法,男人后撤半身,從我體內(nèi)抽出,扳著我肩膀?qū)⑽肄D(zhuǎn)了個身,叫我與他面面相對。 我得償所愿,癡迷地看著他那張俊朗非凡的臉孔,劍眉之下目光炯炯、如星似火,全不似他素日的寡淡無情,額發(fā)鬢發(fā)也早已被汗水濡濕,濕答答地垂在一側(cè),比什么yin藥媚香都要來人惑人心魄,才得到紓解的欲望竟死灰復(fù)燃,不過一眼便又燒遍全身。 “阿湛……” 我情動不已,連師兄都不稱了,軟著腰貼身上前與他磨蹭在一處,伸長脖子朝他索吻。 他一怔,抬手捻開被我咬進嘴里的發(fā)絲,又擦去我面上淚痕,低頭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