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荼蘼(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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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大概是這世上腦子最不靈光的靈了。 從湯池出來后我被帶去了一間從前從沒見過的殿宇,我起初以為是瑤光殿近些年擴編后新蓋的,直到進殿看到那張大得有些離譜的暖玉床才反應(yīng)過來,這地方……這地方該不會是特意建了給我“金屋藏嬌”的罷! ……老天,這我哪消受得起! 殿內(nèi)焚著一種淡淡的雅香,并無催情之功,且十分沁人心脾。丹哥聽到動靜,從隔間走了出來,他已在這做了一番準備,見到我們進來,便指了指那玉床對抱著我的浚霆道:“你將隱華放上去?!?/br> 我一臉驚駭,這是要干什么?他們這是要干什么? 干我嗎? 四個……一起? 腦中不由浮現(xiàn)出那堪稱可怕的畫面,我渾身一個激靈,一個鯉魚打挺從浚霆手里翻了下來。然而到底cao勞過久,身體虛乏,落地時腳便軟了,錯開一步的湛云江立即將我扶住,責備道:“你亂動什么?!?/br> 我沒功夫理他,掙開他的手便向殿外跑,然而沒跑兩步就給人攔腰撈了回來,白耀手臂穿過我膝彎,輕輕松松將我打橫抱起,直接把我送到了那張玉床前。 “放開,放開!” 我還在奮力掙扎,被兩個人同時進入已經(jīng)是我心理能承受的極限了,四個一起來,且不說會不會要了我的命,至少我無法保證我能清醒著接受并經(jīng)歷這一切。 這實在太荒誕了!天庭為何還不立法禁止聚眾yin亂! 這念頭一起,我便想到了那位鼎鼎有名的羲和真君。天庭關(guān)于這位女戰(zhàn)神的桃色軼聞向來豐富,除去從前我說與湛云江聽過的那則,還有一則極出名的,是說她曾夜御九男,且九男同御,而那九人正是她座下的九只金烏。 猶記當時我被驚到久久沒能合上嘴巴,同我八卦此事的望舒真君笑話我孤陋,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你喜歡就去做,不喜歡就拒絕,大家都是神仙,還能有誰能強迫得了誰么? 后來我想想,望舒真君所言確實有理,若真心不甘情不愿的,大不了施法斗一場,動靜鬧開了那事兒自然也沒法辦了。所以,當年我?guī)熥鹚鋵嵖梢运闶切母是樵噶T。 我一個走神,人已被壓了下去,才穿上不多久的衣物再次被剝了個干凈,浚霆壓住我一側(cè)肩膀湊過來吻我的唇,我張嘴配合他,他便趁勢將舌頭伸了進來,纏著我好一番逗弄,兩人混在一起的涎水來不及吞咽,便從我嘴角流出,沿著下頜線一直淌到了脖子。 我被吻得暈頭轉(zhuǎn)向,沒多久身子便熱了,兩片薄薄的胸脯給人揉得發(fā)痛,腰部到臀瓣則被另一人掌控在手,痕跡斑駁的雪色皮rou被粗暴地撫弄著,在男人張開的指縫間變形成了各種yin亂模樣。 我轉(zhuǎn)頭避開了浚霆又一波攻勢,艱難地喘了兩口氣,忽然下身那處傳來一陣異樣灼熱,我一驚,竟不知是誰將我男根吃進了嘴里。 “唔嗯……!” 前所未有的奇異的快感像過電一樣,我戰(zhàn)栗不已,動也不敢動,生怕傷了自己又傷了別人。但那人好似格外垂涎我這東西似的,一口一口吞含著,不僅越吃越深,還吃得花樣百出,那條三寸粉舌靈活得要趕超手指了,我?guī)滋幟舾斜凰?shù)掌握,一一含吮嘬弄,撩撥不休,逼得我眼圈發(fā)紅,喉間呻吟如春雪融化。 “白耀……嗯……白耀,你……唔嗯……!” 他一個深喉,將我整根都吃進了嘴里,最深處甚至抵到了他喉管,連帶著的劇烈吞咽反應(yīng)使得那處炙熱喉xue瞬間絞緊,我悶哼一聲,一股無法形容的快感猶如星河倒灌,兜頭淋下,若不是我那幾處xue位被湛云江封住,恐怕早已泄入他的胃囊。 我瞬間癱軟下來,微微顫抖的手不自覺地往一旁握住了什么,便見那正替我擦著頭發(fā)的丹哥笑瞇瞇地靠了過來,捏著我下巴輕輕啄我微腫的唇珠:“隱華,你下手可輕點?!?/br> 我順著自己手臂看去,頓時無奈到連羞臊都來不及,原來我隔著衣料胡亂抓住的東西,正是丹哥那根精神抖擻卻又無處釋放的大玩意兒。 但有必要解釋嗎,沒有,都到這份上了,我若不拿出點手段來,倒顯得怕了他們。于是我施施然地撩開了他素白的衣擺,像yin蛇一樣鉆進了他褲腰里,摸到他脹得guntang的欲望后上下擼了擼,呵著氣在他耳邊問:“輕點?嗯?” 男人目色一暗,一口咬住我脖子,粗重道:“用力點。” 我這廂與丹哥吻得難舍難分,下身卻又遭淪陷,等覺察到時已被人擠進了兩根手指。上一輪做完還沒隔多久,里頭媚rou又濕又軟,那手指才進來便爭先恐后裹了上去,含著一吸一吸的,像在邀寵一般。 我癢得厲害,顧不得是誰在弄我,一邊與人親個不停,一邊難耐地扭了扭腰,稀里糊涂地吐出了句“快些進來”。 那手指頓了頓,抽出,緊接著便有根駭人硬物抵了上來,就著撥弄在rou唇外的yin水上下蹭了蹭,然后那飽滿的碩大rou冠便頂上了我的小縫,我咕噥了一聲,隱隱感覺這根東西的形狀十分陌生,便用余光瞄了一眼。 這一眼嚇得我差點推開丹哥從床上跳起來,但為時已晚,我根本不及阻止,浚霆已將他那根遠超出我承受能力的巨大龍莖插了進來。 “不行……啊啊啊——??!” 那一瞬我感覺自己的身體裂開了,被人從腿根撕成兩半,會死的,我會死的,這個念頭在我腦海里尖叫,我拼命地退后、掙扎,急于擺脫這根把我楔如死地的怪物,但沒想到一向緊張我的浚霆這次完全不打算退步,大掌無情地將我箍著,挺腰緩慢卻堅定地往我深處進入。 “浚霆,浚霆……!出去,出去……會死的!別進來……!” 我全力抵抗,但手指在他鋼筋鐵骨般的皮rou上僅僅撓出了幾條不顯眼的白痕,整個rou首都進入了,像被強行塞進來一個野蠻的異物,將我身體撐到要炸開,我無法想象他將后頭全部的柱身插進來會有多么恐怖,更無法想像他用這個東西在我體內(nèi)征伐鞭撻,我一定會死的! 我向另外那三人投去求助的目光,但他們好似早就達成了某種約定,不僅沒有對我伸出援手,還助紂為虐將我牢牢壓住,于是我只能眼睜睜看著浚霆箍住我腰肢往他身下不斷摁去,那根非人的陽物就像燒紅的刑具一樣,一點一點,凌遲般地將我瀕臨崩潰的身體徹底占據(jù)。 鮮紅的內(nèi)壁被撐到極致,每一層rou褶都被徹底碾平,原本只有一道小縫的入口甚至擴成了個可怖的圓洞,兩條腿也完全合不上了,等到它抵到我最深處的胞宮穹窿時,我連呼吸都快停了。 這時候我腦子已是空白一片,唯一剩下的那個念頭是,我再也不要浚霆了…… 也不曉得過去多久,浚霆好歹等到我喘勻了氣才開始動作,雖然動得像鈍刀子割rou一樣疼,我感覺自己臉上不知何時濕潤了一片,或許是又疼又怕中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 “不疼了,乖……” 白耀湊在我耳邊輕輕吻著,心疼地舔走我的淚水,把我那根耷拉下去的物什握進了手里,有一下沒一下地taonong起來。丹哥也騰出只手找到了我牝xue上端那顆藏起來的小rou珠上,用細膩的指腹色情地揉捏,好讓我那道不堪重負的幽xue泌出更多的水液,不至于再遭苦楚。 過分,實在是太過分了……我氣得恨不得咬死他們,但眼下我卻連同他們計較的力氣也沒有,所幸這些零碎的快感漸漸分散了我的注意,讓我從最初的痛苦中慢慢適應(yīng)了下來。 浚霆托著我的腰臀極度克制地動著,過于緊窒的rouxue讓他進出十分艱難,明明情欲當頭,卻偏不能放縱享受,不僅額頭汗水不斷,連他一身蜜色肌膚都泛出了濃郁的緋色。我望著他滿是戀慕與愧疚的漂亮眼睛,還有那片被犬齒咬到出血的豐潤唇瓣,一時竟不知這場歡好究竟是他更難受,還是我更痛苦。 我閉上眼睛,微張的嘴巴隨著他斷續(xù)的動作輕輕喘著,終是心頭一軟,抬手勾住他脖子,將他拉到了身上。男人粗重的呼吸瞬間將我籠罩,我親了親他那片被咬出了兩顆小洞的下唇,忍著懼意軟軟道: “……浚霆,你動罷,我沒那么……沒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