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昀要當他的面和別人做么?/陸清寒,你們果然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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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離君只覺得自己胸前越來越鼓脹,又癢又痛,好像拼命想要人將這對奶子揉爛了,漸漸喘息不上來,渾身都被熱汗浸濕了,胸口劇烈起伏。 “蕭、蕭昀,我……” 他臉色羞赧得近乎滴血,蜷在男人懷里,顫著喑啞的嗓子,正要說什么。 驀地,他忽然覺得眼前的景象扭曲,像水波般的逐漸破碎。 清離君還以為自己的眼睛花了,可他耳畔卻依稀聽到了奇怪的聲音,像是要將他從這個幻境拉出去。 “放肆,誰敢攔我!” “都給我讓開!” 那聲音嬌細傲慢,一陣吵嚷喧嘩,清離君倏忽被驚醒了! 他猛然睜開眼睛,回到了現(xiàn)實。 床頭的鈴鐺輕微晃動,一身輕薄的綢衣都被浸濕了,眼眸里濕濕漉漉,滿是懵懂茫然。 略微抬頭,便看到蕭昀正躺在他身側(cè),也和他一樣,剛剛從夢中脫離出來。 門外有人爭執(zhí)。 他們是被吵醒的。 胸乳脹痛的感覺還依稀停留在胸前,清離君抿緊了唇,還沒來得及慶幸,殿門“彭”地一聲被打開了! 楚繁水闖進來,穿著一身半遮半掩、松松垮垮的紗衣,外面勉強裹了件薄綢的外袍,青絲散亂,看起來狼狽得惹人憐惜,受驚了似的,眸子里隱隱盈著淚,慌不擇路地跑過來。 “君上!” 他竟在深更半夜闖進寢殿來。 楚繁水來到面前的時候,蕭昀正從床榻上坐起來,起了身,胸膛在松散的衣襟里若隱若現(xiàn),面色不虞地皺起眉:“誰準你進來的?” “是、是奴家自己闖進來的?!?/br> 楚繁水穿著這樣一身招搖輕薄的衣裳,肩膀細細發(fā)顫,尋求庇護般慌忙抱住了蕭昀的手臂,一頭扎進他懷里,嬌嬌啼啼地嗚咽起來。 “君上,奴家遇刺了!險些被惡人害了去,奴家好怕啊,您可要為奴家做主,嗚嗚……” “……” 清離君坐起身,在床榻角落里用被子裹緊了身體,面色陰沉默然,別過頭去抿唇不看他們。 蕭昀挑了挑眉,垂眸掃量了楚繁水一眼:“遇刺?” 楚繁水眼眸盈淚,嚇得抽抽搭搭的靠在他肩上,抹著眼角:“是呀,奴家今晚從繁水樓里出來,便遇上了幾個醉漢……您也知道奴家身子弱,又沒有修為,他們抓著奴家……好在奴家僥幸逃了出來,奴家差點嚇死了,第一時間便來了您這里……” 蕭昀瞇眸:“所以你要孤替你做什么主?” 楚繁水羞澀地瞄了他一眼,抽噎道:“奴家也不知,奴家太慌亂了,便一心想著見您……” “君上,奴家今晚不敢入睡了,您陪我去喝酒罷,好嗎?” 楚繁水說完,還暗自鄙薄地往床榻上瞥了一眼,嬌俏的臉上滿是自得,愈加嬌弱膽顫地往蕭昀身上貼近。 蕭昀手掌覆壓在額頭,不甚愉悅地揉了揉額角。 轉(zhuǎn)頭看了眼床上的清離君。 但清離君根本沒有看他。 清離君沉默微慍地偏著頭,青絲垂在臉側(cè),陰影之下看不清神情,倔強地冷著臉,裝得渾不在意。 蕭昀瞇起眸,看他這幅樣子便覺得厭煩。 索性一口答應下來:“好啊。” “不過?!彼裘级⒅咫x君,“夜色這么晚了,清離君大病初愈,可怎么辦呢?” 清離君抿著唇,微冷道:“君上想去哪就去罷,何必管我。” 楚繁水眸中有些不虞,審奪地掃視了幾眼。 不等蕭昀答話,他眼疾手快地轉(zhuǎn)過眸來,拽著蕭昀的衣袖,故意迂回地問道:“君上,您與清離君方才是在……做嗎?” 他臉紅了紅,有意羞辱清離君似的,水眸一瞥:“奴家是不是打攪了你們?我看清離君面色不善,該是還欲求不滿呢,奴家也不是不識大體的人,不然還是回避好了,也免得他又欺負奴家……” 蕭昀瞥他,“又?” “是呀。”楚繁水面不改色地顛倒是非,好不委屈,“上次奴家按您的吩咐,給他送些器具來,他卻把奴家好生侮辱了一番呢,罵了奴家,還要奴家滾。奴家也沒想到,清離君平日那般端方的一個人,竟然那么兇悍,真是人不可……” “楚繁水,你住口!” 清離君忍無可忍地厲眸怒視過來,打斷他。 他氣得胸口輕微起伏,攥緊了手指,沒有再罵楚繁水,反而轉(zhuǎn)眸瞪向蕭昀。 發(fā)泄一般地帶著怒意道:“既然有美人相邀,你還不走是在等什么?!” “大膽!”楚繁水眼眸瞪圓了,臉色鄙夷,“君上的事輪得到你來管?真是不知尊卑!” “君上,你快看看他,兇死了~” 楚繁水糾纏撒嬌的手段簡直不能更厲害,如蛇似的黏在蕭昀身側(cè),貼近男人的身體這么久了,終于忍不住誘惑,暴露了本性。 “這清離君有什么好的?我難道不比他好看嗎?”他撩開自己的衣襟,毫不客氣。 他輕透的薄紗下是白皙飽滿的奶子,硬往蕭昀身上擠弄,湊近蕭昀的耳畔壓低聲音,氣吐如蘭:“奴家的身子骨兒可漂亮了呢,君上不知,奴家身下還有個女子的yinxue,世間少有,滋味銷魂著呢,君上可要親自摸一摸它嗎……” 這句話不知勾起了什么回憶,令蕭昀驟然一頓。 清離君并未注意到他這細微的神情,只是暗自氣怒。 兩人竊竊私語了半天,從清離君的角度看,簡直像是馬上就要干柴烈火。 他惱極了,心頭越發(fā)難過惱火,這兩個人,難道……難道是要當著他的面做么?! 他實在看不下去,想也不想惱火地抓起枕頭,朝蕭昀頭上扔過去! “蕭昀,你還不滾?!” 蕭昀頭也沒回,抬手一把擋了下來。 面色陰沉地轉(zhuǎn)過來瞧他。 燭火渲染下,那張臉側(cè)被映得十分陰翳。 蕭昀一字一頓,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竟毫不設防地說出了一句話:“陸、清、寒,你們果然做過?!?/br> 清離君驀地一頓。 氣怒的神情略微頓住,有些迷茫。 楚繁水也一臉的懵:“咦?君上,誰……” 楚繁水還沒問清誰和誰做過,一個兇狠地力道已經(jīng)猛地揪起他的衣襟,將他驟然推到地上。 楚繁水花容失色的“撲通”跌倒在地,回過頭,便看見蕭昀氣得面色陰沉鐵青,額角青筋暴起地朝著清離君去了,一把從床上拽起了清離君,咬牙罵道:“賤貨!” “……” 一切發(fā)生得太突然。 清離君和楚繁水同時懵了。 蕭昀卻發(fā)瘋發(fā)得明明白白。 還記得前些天,清離君不慎說漏了嘴,親口說過楚繁水也長著一張女xue!如果不是做過,清離君又怎么可能知道?! 他可真是沒想到……!! 清離君居然真的敢???! 蕭昀怒火滔天,黑袍如濃云翻滾拂動,負著手憤怒地在寢殿中來回踱步,似乎在想辦法怎么將這兩個賤人碎尸萬段?。?/br> 清離君不知其意地瞧著他,一陣沉默。 ……雖然他不清楚到底是楚繁水說了什么,還是蕭昀自己想岔了,卻也不難猜到,蕭昀又在懷疑他跟楚繁水做過…… 清離君平靜的表面下,又暗自覺得不悅。 蕭昀這么在意楚繁水的清白,可他知道楚繁水私下究竟何等放蕩不堪嗎? 在他眼里,楚繁水就這么重要……至于將他氣到這般地步? 果不其然,蕭昀轉(zhuǎn)過身,陰著臉朝楚繁水怒喝了聲:“滾出去!” 楚繁水瑟瑟發(fā)抖,立馬溜走了。 蕭昀朝著床榻折返,一把拽住清離君的腳踝,力道大的毫不留情,將人狠狠拖出來。 “蕭昀??!” 清離君面色一凜。 蕭昀就這么隨便地放過了楚繁水,卻轉(zhuǎn)過臉來要拿自己泄憤! 慣性使然,他險些被拖到地上,好在慌亂中攥住了蕭昀肩膀才不至于摔下去,清離君憋屈地攥緊了指尖,抿著唇抬眸厲瞪過去,那雙眼都因委屈而泛紅了,咬牙道:“我沒有??!” “沒有?陸清寒,你覺得孤會信你?!” “就算你不信我,楚繁水你也不信嗎?”清離君怒道。 “楚繁水?你憑什么以為他值得孤相信?”蕭昀瞇了瞇暴怒的眸子。 清離君懵了一瞬。 不等想清,他整個人倏忽被蕭昀按在了床榻上,被惡狠狠掐著后頸,臉側(cè)與頸rou陣陣生疼,骨頭都要被掐碎了一般。 接著那只力道極大的手兇狠扼住了他的腰,將他身上薄薄的一層寢衣撕得粉碎,強制蠻狠、不容半分抵抗的地抬起了他的腰胯。 清離君一陣驚慌的瞪大眼眸。 他只看到蕭昀將什么環(huán)狀的東西套在了手指上。 接著殘暴地插進了自己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