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如果篇(3)一帳之隔聽小義父發(fā)情激烈自瀆 潮吹噴濕帷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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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哭了?!笔掙莱聊撕冒肷?,最后只能安慰他。 完蛋了。蕭昀不安地心想,怎么會弄成這種局面? 清離君眼尾滿是淚痕,疼得眉頭緊皺,抿著唇趴在柔軟的床榻上,身下被蕭昀蹂躪得亂七八糟,泥濘不堪,大腿上還沾著粘膩濕滑的yin水…… 怎么看都是一副被欺負過頭的樣子。 蕭昀沒辦法,總不能再繼續(xù)下去。 見清離君一直在流眼淚,他只好忍著身下的脹痛下了床,找一條干凈的毛巾給清離君擦洗身子,將他的yin水和血跡給擦掉。 “你是第一次,怎么不早說清楚?” 蕭昀皺眉問完這句話,自己又突然頓了下……行吧,好像清離君說過了,是他沒聽。 他又心情復雜地用帕子給清離君擦了擦臉,將淚痕擦掉了,給清離君裹上被子,沉聲問道:“還疼么?” 清離君沒回答,腦袋昏沉地垂了垂眼,不知聽見了沒有。 過了一會,他也不哭了。蕭昀看見他往被子里縮了縮,碎發(fā)的陰影遮擋下來,看不清神情,之后便徹底沒了動靜。 似乎睡著了。 蕭昀沒再動他,只能找了個地方自己發(fā)泄。 …… 這天晚上,蕭昀一夜沒睡,預想了各種后果。 他本以為清離君會找他算賬,可結果并沒有。 后來他們之間竟仿佛無事發(fā)生。 清離君沒做出任何表示,也沒找他的麻煩。之后偶爾幾次遇見,甚至居然連正眼都不看他,還躲著他走…… 蕭昀覺得匪夷所思。 一時懷疑那天是不是自己在做夢。 在他印象里,但凡是跟煬國國君栓在一根繩上的,沒一個好東西??蓮哪翘彀l(fā)生的遭遇來看,清離君的性情又似乎溫和過頭了,不太像是煬國國君那種人的心腹之臣。 如果不是在做夢,那這個清離君恐怕跟他預想中的不大一樣……未免,太好欺負了? 于是蕭昀后來私下里跟黎國的人聯系,特意調查了一下清離君。居然真的發(fā)現清離君這個人有些特殊。 后來又過了一段時間,煬國與黎國關系有所緩和。 臨近過年,煬國國君特意派了大臣來見蕭昀,以做客為由,與他商談事宜。 清離君作為府上的主人,也不得不迎接招待。因此也就不得不面對蕭昀。 當天,那位大臣與蕭昀喝了不少酒,還以煬國的名義,送了他這位黎國四殿下不少禮物。 而作為這座府邸的主人,清離君也收到了對方送的新年禮物——竟然是一群美人。 這不是國君的旨意,而是這位大臣送的私禮。 他還特意囑咐清離君,這群女人都是受過調教的,房中之術相當厲害,都是他養(yǎng)出來的頂級貨色,讓清離君好好嘗一下。 因為大臣跟家父的關系匪淺,清離君不能駁他的面子,只好收了。 宴席結束,大臣離開,時間已是深夜了。 清離君正要回房,背后的蕭昀忽然叫住他。 “義父。” 清離君明顯脊背僵硬了一下,停住腳步。 轉過頭問他道:“怎、怎么了……還有什么事嗎?” “你在躲我嗎?”蕭昀探究地看著他。 “……” 周圍有許多侍人在旁側立著,人多眼雜,清離君趕忙道:“沒有。” 蕭昀:“那怎么不敢看我?” 清離君聞言看了他一眼,結果耳根迅速變紅,立刻又將視線移開了,繃住表情皺起眉,故作冷靜地道,“我敢……” 蕭昀忽然挑了挑眉,覺得他有趣。 剛才在宴席上,清離君明明一直在回避自己的視線,敬酒的時候連酒杯都不敢碰到,做什么都要繞開自己。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有什么深仇大恨…… 清離君:“你笑什么?” “沒什么?!笔掙篮芸鞌苛耍抗饩従弿哪菑埱謇淦恋哪樕蠏吡艘槐?,描摹他好看的五官與輪廓,仔細觀察,盯著他道,“所以你不生我的氣?” 清離君:“……”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清離君感覺周圍侍人的表情變得奇怪起來。四周人太多了,那種不自在的感覺像針似的扎在他身上,又甩不開。 “別、別胡說八道,我跟你又沒什么交集?!?/br> 清離君丟下這句話,根本沒給蕭昀再開口的機會,轉身加快步伐走了。 蕭昀眉角微挑,竟被勾得有些心癢癢,但也沒再找他追問。 既然清離君不想多提,那就算了。 …… 然而沒過幾天,蕭昀無意中撞破了一個秘密,導致事情走向了不可預料的方向。 之前那位大臣送來的女人有問題,多半是想借助手段,安插在清離君府上做眼線。 這天,蕭昀恰巧便看見其中一個女人在點心里下了藥,端著盤子,走向清離君的院落。 于是蕭昀跟了上去。 他避開守衛(wèi),繞到清離君的院落背后,從后窗的位置見到那女人在香爐也動了手腳,趁著清離君沒注意,在香爐里加了一把料。 催情香開始焚燒起來,甜膩辛辣的香氣彌漫了整個屋子。 不過多時,屋里就傳出來隱秘曖昧的動靜。 屋內,清離君已經開始感到燥熱了。 面前的女人在替他剝橘子,剝到一邊,忽然輕輕放下了,柔聲細語道:“呀,這屋里怎么這么熱,是不是炭火燒得太足了……” 女人開始脫衣裳。 清離君心下一慌,猛地起身皺眉道:“出去!” 然而藥勁上來,他眼前一晃,沒站穩(wěn)。 女人趕緊扶住他,白晃晃的胸往他身上貼,呵氣如蘭道:“清離君,您沒事吧?要不去床上歇歇……” 清離君頭暈又燥熱,身上出了些薄汗。 女人往他身下一瞥,曖昧地捂唇輕笑道:“清離君,您下面……立起來了呀?奴幫您紓解一下吧?!?/br> 女人說著便要往他身下摸,清離君頓時更慌了,生怕自己身體的秘密被發(fā)現,他竭力緊繃著臉,讓自己看起來冷靜一些,正要冷聲將那女人呵斥回去。 尚未開口,就聽見旁邊傳來一陣動靜。 緊接著“咚”地一聲—— 一枚石子從窗外筆直地飛進來,正中女人的太陽xue。 女人直接暈了過去。 清離君:“……” “義父的脾氣可真好啊,就連給你下藥的女人都舍不得動手?” 男人的身影從窗外翻了進來。 順手從桌上拿了茶水,把香爐里的催情香給潑滅了。 抬眸看著清離君道:“……還是說,義父真想跟她上床?” 清離君眸色變了變,耳根頓時變得通紅,不由自主地回避視線:“沒、沒有……你怎么在這?誰讓你進來的?” “我就是恰好路過?!笔掙婪笱艿亟忉?,“順便提醒義父,那位大臣居心叵測,別碰他送來的人?!?/br> 他一邊說著,一邊視線向下瞥了眼清離君的身體…… 顯然清離君已經快忍受不了,身子有些發(fā)顫,需要依靠著墻才能勉強站穩(wěn),臉頰漲滿潮紅,就連喘息都變燙了。 “我……我知道,不用你提醒……”清離君閉了閉眼,難忍地皺起眉。 他的股間已經開始流yin水了…… 自從上次被蕭昀玩弄過之后,他身下那處yinxue變得愈發(fā)敏感,如今他身體中了催情藥,最難受的地方不是硬起來的玉莖,反而是yinxue……癢得快到受不了了。 看他這個樣子,蕭昀下面也開始硬了。 朝他走過去,低聲問道:“那義父現在怎么辦……” 清離君迅速往后退,慌張地躲開他,退到最后無路可退,直接縮進了床里,唰地把床帳給拉上了!直接隔絕蕭昀的視線。 “我自己能解決!你、你別過來!” “……”蕭昀便沒有動。 沒過多久,他就聽見床帳里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 清離君yuhuo焚身,實在忍耐不住了,縮在床榻角落里解開了自己的衣裳。他的下半身的褲子都濕了,yinxue像個泉眼一樣往外冒水。 清離君難受地癱軟在床榻上,蜷縮起來,緊閉著眸將手指伸向自己的yin逼…… “唔……”清離君身體一顫,抑制不住地發(fā)出悶吟。 他的yin逼好癢,瘋狂地想讓什么東西伸進去捅cao自己的yinrou。迫于無奈,他只能將手指伸進去,用力在saorou里摳挖,咕滋咕滋的摳出一大股sao水。即便如此,仍然不能解癢…… “嗯呃、啊……”清離君摳了幾下yinrou,身子便劇烈顫抖起來。 他難受得直在床上打滾,蜷縮著自瀆。 他渾身的衣服都被濕汗浸透了,劇烈地喘息著,雙眸有些朦朧失神。 強烈地情毒幾乎要把他逼瘋了,他一邊自瀆一邊難忍地低聲嗚咽,眼淚忍不住地流出來,手指越來越用力jianyin自己的yin逼。 可是不管怎么插都難受。 “呃啊啊、嗚嗚……嗚!??!” 清離君面紅耳赤地埋進枕頭里,沒過多久,yin逼就不停的抽搐痙攣,雙腿直抖,難受得直哭。 為什么……為什么,他已經很用力地cao自己的yinxue了,手指已經盡可能插到深處,用力摳挖捅cao,可是為什么還是這么癢? 清離君兩根手指全捅了進去,不斷cao著自己的yin逼,可憐的saorou被手指插得里出外進、軟紅色的浪rou不斷翻涌,發(fā)出yin蕩的聲響。 可手指太短了,根本插不到里面。 “啊啊、嗚啊啊……呃嗚嗚……” 清離君幾近崩潰地嘶啞悶哭出來,yin逼被自己玩弄得一片泥濘,渾身顫抖著跪趴在床榻上,手指激烈自瀆。 蕭昀站在床帳外,幾次想掀開床帳進去。 他清晰地聽見床帳內傳來放蕩的水聲,已經可以想象到那粉紅糜艷的sao逼被插得顫抖噴水的樣子,以及清離君那張滿是情欲、羞恥低哭的臉。 他身下的jiba已經硬得快要炸開,每次都差點掀開床帳,又在快碰到的時候把手放下了。 有了上次的事,蕭昀不敢貿然侵犯。 “義父,你還好么?”他沉著眼眸在外面試探,嗓音都沙啞了。 然而床帳里的清離君仿佛根本沒聽見,沉浸在滾熱難忍的情欲里崩潰地激烈自慰,回應他的只有越來越難以抑制地呻吟聲,帶著嘶啞的哭腔。 緊接著,他聽見清離君的哭吟聲忽然一陣高昂:“啊、嗚嗚呃啊?。。。 ?/br> 隨后一股噴射般的水聲猛然傳出來。 床帳受擊一陣晃動,淺色的帷幔被水給染濕了一片。 清離君竟然潮吹噴到床帳上了??! “……”蕭昀頓時邪火瘋長,下腹灼痛得厲害,理性已經瀕臨達到崩潰的臨界點,差點就要進去cao他。 結果這時候,地上那個被打暈的女人好死不死地醒過來了。 女人暈暈乎乎地坐起來,意識剛回神,便見到前面床帳里有人影晃動,有人在里面yin蕩的哭叫,交歡聲極其激烈刺激。 再一轉頭,就看見男人站在床帳外面,衣料下的陽物頂起巨大的起伏,一副獸欲勃發(fā)快要爆炸的樣子,場面一度難以言喻。 視角問題,她剛好可以直直地看見男人身下那個部位,頂起來的弧度猙獰高聳……好大。 蕭昀感知到她醒了,忽而凌厲地垂眸掃了她一眼。 女人抬起眼來,被嚇得一哆嗦。 還沒來得及說話,對方一掌過來又把她劈暈了。 蕭昀額角狂跳,忍著燥熱和灼痛,將那個女人的嘴巴用抹布堵上,捆綁起來丟到一邊。 就在這時候,他聽見清離君喑啞地哭求道:“嗚、蕭昀……幫我拿個東西,你隨便、啊啊……隨便找點什么,求你了……” 蕭昀喉嚨動了動,視線灼熱宛如要吃人似的盯著床帳:“……什么?” “就、就是……”清離君渾身濕汗淋漓,身體不停地顫抖哽咽,身下的床褥被他蹂躪得皺皺巴巴一塌糊涂,完全顧不上羞恥了,緊閉著眸道,“能插進來的東西……呃嗚嗚、什么都可以,啊啊、呃啊啊……我柜子上有個玉器,你可以把那個、啊啊……把那個拿過來遞給我?!?/br> 蕭昀轉頭看了一眼。 不遠處的柜子上確實有個玉器擺件,圓柱形的,雖然有些細,但是足夠長。 想也知道清離君要拿那個干什么。 蕭昀終于忍無可忍,一把將床帳給掀開了! 甜膩滾熱的氣息瞬間撲面而來,滿是清離君yin蕩又灼熱的yin水味,啞聲道: “義父那樣能舒服嗎?既然只要能插進去什么東西都可以,那不如讓我?guī)湍???/br> 他視線落在清離君身上,果然看見對方渾身狼狽亂七八糟地橫在床榻角落里。 清離君的青絲被汗浸濕了黏在潮紅的臉側,手指插在自己可憐的小yin屄里,還在不停攪動抽插,sao逼的水幾乎尿濕了整個床單,畫面極度yin靡。 此刻的清離君見他闖進來,竟也毫無抗拒的念頭了。 他生理性的眼淚還在往下流著,再也受不了這種令人崩潰發(fā)瘋的折磨,主動向蕭昀張開了雙腿,嘶啞哽咽地哭。 “那你、呃嗚嗚……那你不要告訴別人……” “好,我不說?!?/br> 蕭昀眸色愈深,傾身覆壓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