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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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家的時候叢暮跟徐冉順路,就一起打了一輛車。 快到地方的時候徐冉還問他:“你不是住學(xué)校門口嗎?搬家了?” 叢暮含糊說:“沒有,現(xiàn)在在一個哥哥家借住呢?!?/br> “哦,”徐冉突然想起來了:“對了,下學(xué)期咱不是要上晚自習(xí)了嗎,我爸媽說也讓我在學(xué)校門口租一套房子,省的來回跑了,你家那樓上有沒有往外出租的???” 叢暮還真沒關(guān)注過,他說:“我?guī)湍銌枂柊桑瑯巧蠜]有小區(qū)里肯定也有。” 出租車司機先送了叢暮到樓底下,叢暮給司機遞了張紙幣開門下車,身后徐冉“哎”了一聲,把紙幣從車窗里給他扔出來:“怎么回事啊,反正我也要回家的,用不著你掏錢?!?/br> “一碼歸一碼啊冉哥,”叢暮說,剛想把紙幣給他遞進去,徐冉把車窗搖上來,就留了一條縫,笑道:“AA就免了,下次我再親你的時候你不躲就行了?!?/br> 這是句玩笑話,晚上大家玩真心話大冒險,徐冉被挑中的大冒險是親一口他右手邊的人,而他右手邊的人正好是叢暮。當時他作勢要親過來,被叢暮嫌棄的推開了。所以倆人最后都罰了酒。 徐冉揮揮手走人,叢暮看著車開走,想在樓下站一會兒散散酒氣,沒想到一扭頭發(fā)現(xiàn)景云臻在門口的榕樹后面抽煙,褲子是家居服,看樣子倒像是特意下樓等他的。 叢暮愣了一下,問:“哥哥你怎么在這里站著???” 景云臻熄了煙,說:“你剛才不是說打上車了,我下來等等你?!?/br> “哦,不用特意下來等我呀,晚上風(fēng)冷?!眳材簱蠐项^,不太確定剛才的對話他聽去了多少,雖然是玩笑話,但也讓他有點不好意思,好像犯了錯似的。 然而景云臻神色如常,走近了審視他一眼,說:“喝酒了?” “喝了一點,兩杯?!眳材豪侠蠈崒嵈稹?/br> 景云臻打開大門,叢暮乖乖的跟在后面,整個電梯間里寂靜無聲。等進了家門,他終于忍不住了,問:“哥哥,你剛才……聽見了?” 景云臻沒看他:“聽見什么?聽見你有好多個好哥哥?還是聽見他親你了。” “沒有!”叢暮急忙解釋,“他沒親上,那是玩游戲呢!” 景云臻終于肯給他個眼神:“用不著你解釋,小孩開玩笑的話,我也會當真?” 他嘴上說不當真,當天晚上還是把叢暮弄了個半死。 后來叢暮氣若游絲,流著淚說:“別做了,屁股要開花了……” 景云臻埋頭苦干。 叢暮說我給你口出來吧,我實在不行了。 景云臻把性器拔出來,叢暮就乖乖四肢并用的從床上爬下來,兩只手捧著景云臻的yinjing小口的舔。舔得整個大棍子晶瑩發(fā)亮,連下面兩個囊球都在溫?zé)岬目谇焕锖?,含過還貼著他的性器用臉蹭,很眷戀似的把頭靠在他腿上。 景云臻對koujiao沒有特殊愛好,但他喜歡看叢暮這時候的表情,天真清純的臉上滿是yin蕩的春潮,好像迷醉一般依賴而放蕩,仿佛景云臻是他的天與地,全世界唯一的容身之所——這是只有他能看見的美景。 第二天的寫作業(yè)大計在床上進行,因為叢暮的屁股在軟墊上坐著也痛苦,只好趴在床上艱難地寫字。 景云臻第二天一早出差,這一走大概要一個周左右的時間,叢暮雖然想跟他好好溫存,無奈有心無力,屁股仍然疼痛難忍。當天晚上叢暮給他口出來之后兩人抱在一起,叢暮能看出來景云臻神經(jīng)有點緊繃,好像有什么壓在心頭讓他無法放松,所以連射出來的時間也比平時更久了一點。景云臻情緒不好或者壓力大的時候是會這樣,對他做的格外兇,每次結(jié)束身上都青青紫紫的沒有一塊好rou。叢暮以為是工作上的事很棘手,所以使出渾身解數(shù),連深喉都連續(xù)做了幾個,在下鄂骨要移位之前終于讓他釋放。他有心想讓景云臻開心一點,所以張開了嘴給景云臻看他口腔里的白濁,鮮紅的舌尖在覆蓋著濃白口腔里攪動,咕咚一下都咽進去了。 他漱完口回到床上,看景云臻仍在手機上看資料,他伸手過去摟住了他的腰,撒嬌道:“還不睡嗎?” 景云臻摸了摸他的頭發(fā),目光掃過郵件,說十分鐘。 “那我等你好了,”叢暮說,他小動物一樣伏在他膝頭,雖然十分困倦,但仍靜靜的陪著他。他不知道什么自己時候睡過去的,但是恍惚間能感覺到身后男人溫?zé)岬臍庀ⅲ秀遍g留在自己額頭上的吻,像是一朵短暫停留的云。 . . 景云臻這一走就是一周,因為目的地是西半球,所以時常會有時差的煩惱。 他大概是很忙,剛開始叢暮給他打電話總是沒有人接,發(fā)短信十條里面也不一定等到一個回復(fù)。 過了四天,叢暮特意算好了景云臻睡前的時間打電話過去——他幾天沒跟他通話了,實在是想他想得受不了。景云臻接電話的時候叢暮還很高興,黏黏糊糊的說了些想他的話,語氣很熱忱,像撒嬌似的。景云臻聽完他說了這一通,“嗯”了一聲,聽不出什么情緒。 叢暮是想他想得頭腦發(fā)熱,但聽了他這不咸不淡的一聲,熱情頓時被澆了個透心涼。 他想問景云臻是不是很忙,可是如果他真的說忙要怎么辦呢?難道要真的就這么扣掉電話嗎,他們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說過一句話了,他舍不得,他心里想:說兩句話的時間總是有的吧。 叢暮情緒有點失落,猶豫半晌,說:“你想不想看看我,我剛洗完澡,還沒穿衣服……”這話里帶著的意味不言而喻,之前景云臻出差的時候他們也在視頻里做過,那是完全不同的刺激感受。叢暮這么說,一方面是實在不知道怎么能讓景云臻多留給他一點時間,所以他即使覺得羞恥,也想辦法要試上一試,另一方面是他真的覺得,如果景云臻壓力大,他也可以幫他做點事情。 然而他話音未落,電話那頭響起一聲屬于陌生男人的嬉笑,說了一句:“云臻,真有你的?!边@句話和笑聲透過手機的電流清晰的傳進叢暮的耳朵。 叢暮愣住了,幾乎要以為自己幻聽,可是他知道那不是幻聽,真的有另一個男人在電話那頭。 他拿著手機的手有點抖,嘴邊的話還沒說出口,景云臻不耐煩的聲音已經(jīng)傳過來:“你還有事嗎?沒事就掛了,我忙著呢?!?/br> 叢暮的心直直墜下去,但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不能掛電話,他得確定電話那頭是不是真的有一個人:“誰在你旁邊?”叢暮說,“這么晚了,你們在干什么?” 景云臻聲音頓了一聲:“談工作,這也要給你報備嗎?” “可是……”叢暮有點激動,“誰這么晚了還在談工作?他……” “叢暮!不要無理取鬧?!本霸普榧惭詤柹?/br> 叢暮腦子一團亂麻,心里鈍刀割rou似的疼,囁嚅半晌,嘴先快了腦子一步,說:“我還有事……有事,我,我一個作業(yè)本拉在你家里了,我……” 前幾天景云臻出差后他就回了自己的公寓住,因為他沒有景云臻家的鑰匙,所以提出這個問題也不突兀。 “我辦公室桌子左邊第一個抽屜有備用鑰匙,用完了記得放回去?!本霸普檎f,“還有事嗎,沒事我掛了?!?/br> 在他說完話到掛斷的這兩秒鐘里,叢暮沒來得及出聲,但他聽見剛才那個男聲又叫了一聲“云臻”,很婉轉(zhuǎn)多情的語氣。 叢暮坐在地上想了大半夜,想起來這個聲音屬于有過一面之緣的王一諾,那個摸著景云臻的手說“云臻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的王一諾。 兩個人大吵一架。 這之后一直到叢暮開學(xué)兩個人都沒有再聯(lián)系,景云臻出差沒回來,叢暮步入高中的最后一個學(xué)期,白天五點四十起床上早自習(xí),晚上十點半下晚自習(xí)回家,整個人精神像是繃緊的弦,而身體卻十分倦怠,好像身在沼澤中心的人,救是救不上去,但一時半會兒也沉不下去,只是心里絕望,知道早晚會喪命。其實不聯(lián)系也不是不好,叢暮想,他怕的事兒有很多,怕他身邊有別人,又怕他是真的忙所以厭煩他打擾,干脆鴕鳥一樣把頭埋在沙地里算了。 開學(xué)以后有一天,叢暮給景云臻辦公室業(yè)務(wù)部的Mary打電話,問他上次在她那里用的鋼筆是什么牌子的,他說他們班主任周老太太快過生日了,全班同學(xué)準備眾籌給她買個禮物。 Mary待他跟弟弟一樣隨意,高跟鞋鏗鏗鏘鏘的在地上砸,好像沒聽清他的話,說:“我現(xiàn)在給老板送個加急文件,一會兒再跟你回電話啊小暮寶寶?!?/br> 叢暮一愣,問:“他回來了?” “昂,”Mary說,“回來大半個星期了,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