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他的強(qiáng)制愛
書迷正在閱讀:阿楚、【女穿男】蟲族之咸魚雄蟲、【GL】重生后我拆了起點男主的后宮、相逢秋月滿、金拱門的外賣小哥是龍、催眠app【總攻】、帷幕(攻生子)、短篇存放處、久別重逢、你為什么不cao我?(OA/美攻/矮攻)
6. 這邊的楚裴年,狼狽地趴在地上許久,他一直等到肚腹中的疼痛有所緩解后,才慢慢地站起身,彼時,他周身早已被雨水打了個濕透。 楚裴年邁著沉重的步子一步步地進(jìn)了房門,徑自去了浴室,準(zhǔn)備去泡個熱水澡驅(qū)驅(qū)寒氣,不然只怕是要感冒了吧!他如今這身體狀況,哪里還能承受更多的疾病。 不經(jīng)意間透過浴室的鏡子瞥到自己左側(cè)臉上的傷,那里早已是狼藉不堪,實在是先前肚腹處的劇痛壓過了這臉上的疼痛,讓他直到此刻才猛地意識到自己的臉上分明也受傷了。 但問題是,自己臉上這傷……被那雨水泡得時間太久了,以這傷口的狀況來看,只怕……自己是要毀容了吧! 再一想到自己不足一月的生命,楚裴年苦笑,到了現(xiàn)在,就算自己有再漂亮的臉蛋又有什么用?不過是浪費生命罷了! 所以對于這臉上的傷,楚裴年只是隨意地處理了一下,他甚至沒有更多的精力去理會臉上的毀容程度。 熱水澡后,為了保險起見,楚裴年還是服下了感冒藥,隨即他自顧自地去了床上,準(zhǔn)備早點睡下。 可誰曾想,他這邊剛躺下,他臥室的房門卻是“咔”地一聲被扭開了,接著沈驍?shù)纳碛巴蝗怀霈F(xiàn)。 楚裴年愣了愣,甚至覺得是自己看錯了,這人這個時間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自己這里?他難道不應(yīng)該去陪著鄭熙嗎? 結(jié)果下一刻,沈驍竟是如往日般靠近,他一邊靠近一邊伸手解自己的褲子。 楚裴年雙目暴睜,連忙開口道:“沈驍,你要干什么?” 沈驍卻是理也不理楚裴年的質(zhì)問,徑自靠近,然后一把掀開了楚裴年的被子,接著便如往日般撈過他的腰身,迫著他跪趴在床上。 “沈驍!你……你不許碰我,咱們都已經(jīng)離婚了!”楚裴年很是惱怒地開口,作勢就想掙脫沈驍對他的鉗制,可他那點力氣,哪里能敵得過沈驍,更何況他還是這么一個病入膏肓的家伙。 沈驍徑自釋放出了自己那跳脫的胯下欲根,抵向了楚裴年的xiaoxue口,半點不猶豫地一個沉腰,將自己那欲根盡根沒入。 “啊……!沈驍??!你混蛋!”楚裴年只覺一陣撕裂般的痛傳來,畢竟沈驍根本是半點前戲都沒有,直接上來就干! 楚裴年又是疼痛又是氣惱,登時便是淚水狂飆,這個男人,真的是個瘋子!自己跟他都離婚了,他竟然還大晚上地闖入自己家里來強(qiáng)上自己!等等,自己怎么忘記了,這人根本是知道自家密碼鎖的密碼!自己竟是大意地沒有更換密碼! 緊緊扣著楚裴年腰身的沈驍,悶哼一聲后,就毫不猶豫地挺動起來,一邊插干著楚裴年一邊道:“反正你又不是沒被我干過,閑著也是閑著,不如讓我滿足你!” “變態(tài)!我不需要你來滿足!……你怎么不去找鄭熙!” “我只會在結(jié)婚當(dāng)日碰鄭熙,我想給他最大限度的重視!因為你的原因……我虧欠他太多了,這一次,我一定要讓他知道……我究竟有多在意他!”沈驍一邊粗喘著繼續(xù)插干著楚裴年,一邊開口解釋。 這種解釋,在以前是從未有過的,這或許是離婚后沈驍唯一變化的地方吧,至少他開始為他的行為作出解釋了,只是……這種解釋還不如不要解釋。 “你……!!你這畜生!……啊……快停下!……”楚裴年怒斥道,聽著沈驍那所謂的解釋,他心里好似有鋼刀在剜rou般,鄭熙就讓他這么重視,而自己,竟是他可以隨意褻玩的對象,如今即使是離婚了還不放過自己! “停不下來了!實在是你這家伙身上的氣味太吸引我了!我本來也不想來的,……若不是你今天非要招惹鄭熙,我怎么會聞到你身上的氣味!”沈驍又開口,他對楚裴年身上散發(fā)出的信息素的味道實在是無法抗拒,那味道之于他來說,根本是最最致命的吸引力。 “你停下?。 笊。 背崮隃I水狂飆。 可沈驍真的是完全無法停下了。 楚裴年再是不愿意,被沈驍這一番折騰下來,xiaoxue里也是不由得有yin液溢出,滋潤著沈驍那根胯下惡龍,也讓那物什變得更加生猛、更加具有掠奪性。 楚裴年泣不成聲,他半點抵抗不了沈驍這禽獸,他發(fā)誓,他最恨的男人,就是身后這個,這個把自己當(dāng)泄欲工具在使用的禽獸一般的男人。 就在沈驍快要射精之時,楚裴年又感受到了肚腹里一陣陣翻絞的痛,他痛苦地呻吟出聲,沈驍卻以為他是因為被自己干得爽了才會那般。 沈驍?shù)耐舆€在繼續(xù),可漸漸地,他分明看到了有刺目的紅自楚裴年的xiaoxue中溢出,他愣了愣,以為不過是楚裴年的生理期到了,但想到自己馬上就能射了,所以依舊是沒有停下。 可以說,對于楚裴年的身體,沈驍根本是半點沒疼惜過,一絲一毫都沒有,他也習(xí)慣了不去疼惜他。 終于,沈驍精關(guān)一松,低吼一聲射了出來。 幾乎是剛一射完,沈驍就抽離出了自己,面上還帶上了幾分嫌棄,緊接著,他就自顧自地去了浴室,似是想要盡快將與楚裴年接觸的所有痕跡洗去。 沈驍?shù)倪@份嫌棄,讓他甚至沒看到在他抽離出楚裴年xiaoxue的那一瞬,隨著他那白精一起溢流出的紅色,那紅色的量,分明比之生理期初期的量不知多了多少倍。 也就是說,那出血根本不是楚裴年的生理期,而是他再一次的血崩,不過這次的血量比之以往少了些,或者說,能夠供他血崩的血量已經(jīng)……不多了。 楚裴年絕望地癱軟在床上,就連哭泣都沒了力氣,雙眼紅腫不堪,淚水早已流干,他好恨!好恨那個男人! 下體xiaoxue處的血崩還在繼續(xù),早已將他身下的被單染成了一片猩紅,肚腹里的疼痛更是好似要將他的五臟六腑都撕裂開。 浴室里的水流聲很快就止歇了。 出了浴室的沈驍,自顧自地穿回自己的衣服,沒有看楚裴年一眼,更是沒有再說半個字,就朝著門口而去,當(dāng)然,他也壓根沒發(fā)現(xiàn)楚裴年那早已毀掉的半邊容顏,畢竟,沈驍永遠(yuǎn)只會以后入式與楚裴年zuoai,也習(xí)慣了在zuoai時,不去看他的臉。 在沈驍?shù)男睦?,那種性愛享受,楚裴年根本不配,他半點不會承認(rèn)他其實很爽,也半點不會承認(rèn)他的爽是因為楚裴年。 久久,床上的楚裴年痛得暈了過去,就這樣狼狽地趴著在床上睡了一宿。 身體的痛,對楚裴年來說,真的不算什么了,他知道他剩下的日子不多了,最讓他寒心的,是他竟是為了那個禽獸不如的男人,毀了自己的一生,毀了自己的全部。 天啊!為什么自己會眼瞎到這種程度! 可……生命即將耗盡,再是后悔……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