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晨間rou搏
書迷正在閱讀:阿楚、【女穿男】蟲族之咸魚雄蟲、【GL】重生后我拆了起點男主的后宮、相逢秋月滿、金拱門的外賣小哥是龍、催眠app【總攻】、帷幕(攻生子)、短篇存放處、久別重逢、你為什么不cao我?(OA/美攻/矮攻)
32. 秋日的清晨帶著些微的涼意,楚家別墅二樓的臥室里,那溫度卻是越來越高,一片炙熱的春情即將上演。 昨晚上,因著楚裴年是第一次,沈馳沒舍得折騰他,僅要了一次也就作罷,可今早,朦朦朧朧間,感受著懷里這小家伙的溫軟及乖巧,體間的yuhuo再一次地升騰。 他愛他,想要靠近他、擁有他,想要他快樂。 身體的歡愉毫無疑問會增進二人的情感。 沈馳側躺著將還在睡夢中的楚裴年攬進懷里,身下的硬物抵在他赤裸的腿心處磨蹭,一手輕輕撫弄楚裴年那稍稍退化的男莖,一手輕輕揉捻他胸前的粉嫩乳尖。 楚裴年作為一個Omega,男性生殖器并不健碩,退化后的男莖很小巧,相應的,他擁有完整的女性生殖器,肥軟的貝rou,小巧的rou核,以及那鮮嫩多汁的女xue,xue底深處是他那已經(jīng)發(fā)育成熟的生殖腔,發(fā)情之后便會打開,一旦受孕,便會閉合,直到他產(chǎn)下孩子。 此外,這個國家為了保證優(yōu)生優(yōu)育,新婚夫妻在結婚時是不允許喝酒的,或者說一旦打算要孩子,夫妻雙方就不允許喝酒,所以昨晚沈馳滴酒未進,他的所有意識都是清明,他能夠為他所有的行為負責。 包括標記他,包括那一生的承諾。 睡夢中的楚裴年,被胸前和下體的雙重刺激點燃了敏感的神經(jīng),胸前的小rou粒酥酥癢癢,那感覺漸漸向周身四散開去。 下體處無法忽略的那根粗硬不斷地撩蹭在他的女xue口,不時觸碰到他那敏感的rou核,引得他那昨晚剛被疼愛過的xiaoxue,從xue底深處翻騰出渴望的熱浪,奔涌向那xue口處。 楚裴年漸漸有些喘不過氣,周身的溫度慢慢攀升,胸口不自覺地挺起,迎合那手指的捻弄。 滋滋的水液聲,在沈馳那粗大的磨蹭下,從楚裴年腿心處傳出,帶著春情的誘惑裹挾而來,刺激著二人的感官。 腿間那退化的男莖不知羞恥地抬了頭,被一只溫熱的手包裹著,沾著他頂端分泌的清液上下擼動,手上的力道不時收緊,給他那男莖一種炙熱的壓迫。 楚裴年雙眼依舊是閉著,可那喉間已經(jīng)發(fā)出了難耐的呻吟,擋不住的喘息帶著誘人的嚶嚀。 “唔……不要……” 嘴上說著不要,可他卻分明竟他的男莖更多的交給了那個炙熱的大手,任由他擺弄自己。 沈馳那粗重的呼吸打在楚裴年的耳際,耳朵也跟著酥癢。 楚裴年緊抿著下唇,一手緊攥著沈馳胸前的衣衫,身體越見緊繃。 突然一聲如小獸嗡鳴的聲音自楚裴年口中溢出,他喘息著xiele出來,原本有些僵硬的身子跟著便軟進了沈馳的懷里,羞澀及快感的混合讓他周身發(fā)燙,他將頭埋在沈馳的胸口,嘴上喃喃地嗔道: “你壞?!?/br> 沈馳唇邊掛著溫暖的笑,感受著楚裴年下體xiaoxue處的濕滑泥濘,緊接著便攬過他的腰身將他壓在了身下,灼燙發(fā)硬的端部已經(jīng)頂上了那xue口,隨時準備進入。 楚裴年的小臉帶著潮紅,雙臂攬過沈馳的脖頸,閉著眼睛把小臉兒往他的頸窩處埋,雖然昨晚有過一次了,此刻的他還是害羞不已。 沈馳能分明的感覺到楚裴年那帶著吸力的女xue,xue口的嫩rou一點點地纏裹上來,松松軟軟,不住張合著吐著汁水。 “要嗎?” 沈馳使壞地問。 楚裴年喉中溢出一個輕輕的哼唧,雙腿已經(jīng)攀上了沈馳的腰身,他更深地將小臉埋在沈馳的頸窩,咬了咬下唇后,軟軟地道: “討厭?!?/br> 沈馳嘴角的笑意更甚,越發(fā)覺得此刻的楚裴年可愛,更緊地壓住了他的身體,緩緩地沉腰,濕熱緊致的甬道里,密密麻麻突起的小顆粒刮蹭著棒身,使他從尾骨升起陣陣興奮,悶哼一聲。 被進入的人兒也顫抖著聲線叫了出來。 沈馳緩緩地抽出一點,又更深地進入,頂端不斷頂撞向敏感區(qū)域,很快便撞開了楚裴年的淚閘。 眼淚似斷了線般涌出,聲音跟著轉了調(diào),后仰著頭緊咬唇瓣,享受著一次賽過一次強烈的快感。 他的腳背因為快感而繃直,腿間大力進出的陽具帶出了吸附著的嫩rou,水聲漸大,除了rou體的拍擊聲,噗嘰噗嘰的水聲響個不停。 楚裴年小嘴兒微張,被入得連話都說不利落,只得可憐兮兮地用眼神求他入得慢一些。 沈馳被這巨大的快感裹挾著,怎么可能慢下去,更何況身下人兒的雙腿分明正緊緊地纏在他腰上,做著和出口的求饒完全相反的動作。 喘息越來越急促,在瀕臨高潮的快感里,楚裴年一次次失神地喚著他老公,一遍又一遍,他喜歡這個稱呼,這個稱呼讓他有種可以被他疼愛的感覺。 沈馳動作不停,伸手撫過楚裴年那掛著淚珠的紅潤小臉兒,聲音沾滿情欲,深情無比地回應,“我在?!?/br> 是啊,我在,我會一直在。 體內(nèi)的快感再也繃不住,楚裴年尖叫著xiele身,透明的愛液激射而出,全部噴到了正埋頭沖刺的男人的腹肌上,女xue劇烈地痙攣,內(nèi)里猛烈地蠕動著,花心帶著吸力嘬著那頂端。 楚裴年身體的極度敏感,挑戰(zhàn)著沈馳的神經(jīng),他的腰一麻,狠命地沖刺起來。 “就要來了!”粗重的男聲剛剛落下,窄腰重重地往前一定,頂端直直撞入了嬌嫩敏感的生殖腔,噴出大量又濃又鮮的jingye。 熱燙的白液頓時滿溢,楚裴年被燙得又xiele一次身,腦海中一片空白,如脫水的魚一般大口地喘著氣。 高潮的快感讓他沉醉,跟著卻是難以抑制的淚水簌簌而落,他好開心,開心到落淚。 沈馳溫柔地俯身親吻他的淚眼。 楚裴年抽泣著往他懷里鉆,緊緊抱著他不肯撒手,像個害怕被拋棄的孩童。 沈馳低笑著軟語哄著。 “年年,乖了,我不走?!?/br> 楚裴年突然張嘴在沈馳健碩的胸口處咬了一口。 “不許騙人?!?/br> 即使被標記,楚裴年還是沒有足夠的安全感,他怕了,他害怕被冷落,害怕被無視,多少個孤單的夜里,他獨自落淚,沒人愿意在乎他,疼愛他。 沈馳只覺這樣的楚裴年讓他心疼,不知怎么,他總覺得,這小家伙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傷害,甚至有些患得患失,他知道他需要安全感。 沈馳溫柔又耐心,像是哄孩子一般在楚裴年身邊軟語,那年年的稱呼改為了老婆,一次次地纏綿在他耳邊,帶著繾綣的溫度,溫暖著楚裴年的心。 幾番柔情回蕩中,那一直沒有從楚裴年身體里退出來的男根又一次地變粗變硬,就著那xue內(nèi)的水潤,再一次地索取著他的香甜與溫軟。 一次次的撞擊似乎都直直地撞入靈魂深處,安撫著楚裴年那顆不安的心,填滿著他身體的同時,一點點地填滿他的心。 二人終于折騰完,已經(jīng)到了快八點,沈馳抱著楚裴年去了浴室。 彼時,楚裴年雙腿酸軟,整個人軟得好似沒了骨頭,就掛在沈馳身上,要他伺候自己。 他知道,在這個男人這里,他可以任性。 他知道,在這個男人這里,他會被寵愛。 上一世,沈驍從未給過楚裴年尊重,每一次的后入式,每一次zuoai時只肯喚著鄭熙的名字,從來不肯承認自己的存在。 可這一世,他的沈馳,總是給他足夠的尊重,他會考慮他的感受,他會配合他身體的節(jié)奏,他會給他最大程度的歡愉。 有他在,真好。 沈馳如今與沈驍一樣,都是大四,還有大半年才畢業(yè)。 不過沈馳修習的是藝術類專業(yè),比之沈驍?shù)慕?jīng)管專業(yè)要輕松許多。 其實沈馳并不想依靠著楚裴年生活,他更想過的,其實是他在外打拼,要楚裴年在家里享受的愜意日子,原本的他總是淡淡的,似乎總是不爭不搶,可有了楚裴年,他的想法就變了,他想給他幸福,想要他幸福。 沈馳的小心思,雖然表現(xiàn)得不明顯,可還是讓心思細膩的楚裴年察覺到了。 所以這天在沈馳準備去學校時,楚裴年拉過他的手,對他道:“老公,今后,你去打理楚家的生意好不好?我覺得我不適合經(jīng)商?!?/br> 沈馳一愣,卻是搖頭,“那是你們楚家的生意,我……” 楚裴年伸出一根手指堵住了沈馳接下去的話,“但我是你的啊?!?/br> 但我是你的,好動聽的情話。 “我是你的,我的楚家財團,便也是你的,今后你學著去管理好不好?我要你掙錢給我花。”楚裴年語帶撒嬌,又透著幾分可愛的蠻橫,聲線軟軟的,直入人心。 上一世,楚裴年曾把楚家財團交給沈驍管理,可楚裴年卻從未花過沈驍掙來的一分錢,他所有的開銷,都是從楚家財團拿到的紅利。 看著楚裴年眼中的堅持,沈馳笑了,他伸手抓住楚裴年放在他唇邊的手,握于掌心,“好,我掙錢給你花。” 沈馳一向不追求富貴,他只求平淡的幸福,可那楚家財團是楚裴年的,那他便愿意替他打理,辛勞給自己便是。 沈馳原本的專業(yè),與打理龐大的楚家財團需要的工作技能,半點不沾邊,所以會有很多東西等待他去學習。 但他甘之如飴。 也就是從這天起,沈馳開始出入楚家財團的大樓,他學著去經(jīng)營、去管理、去與人交際。 畢業(yè)設計并不難,又加上沒什么課業(yè),有時候他干脆就不去學校,陪著楚裴年去公司,每每他都會牽著楚裴年的手,似乎要讓所有人看到他的幸福。 同樣是生活,身邊站著的男人變成了對的人,就連空氣都變得香甜。 沈驍成了楚裴年再不會關注的男人,畢竟在楚裴年眼里,沈驍不是他的良人,也注定不會屬于他。 那邊的沈驍因為生病,消停了三天。 三天后的這天,當楚裴年被沈馳牽著到了公司門口時,卻是見到了沈驍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