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愛比性更重要(微微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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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周謙是被一陣類似于貓叫的聲音吵醒的。 多年來養(yǎng)成的習慣導致他向來淺眠,一點風吹草動變會清醒,更何況這種好像就在耳邊回蕩的呻吟。 他睜眼一看,耳邊沒什么發(fā)春的野貓,只有他的長海爸爸正閉著眼睛紅著臉,粉唇微張,呼吸急促地在不住地喘息,藏在被子底下的兩條細白修長的腿也絞在了一起。周謙悄悄伸出一只手鉆進被子里探向長海爸爸的腿間,哪怕隔著一條睡褲和內(nèi)褲也能感受到那潮濕黏膩的觸感。 周謙憋著笑輕輕把他的長海爸爸喚醒,只見長海睜開的眼睛里滿是混沌迷蒙,紅唇半開漏出里面粉嫩的小舌頭,小舌頭隨著呼吸顫抖起伏。 周謙見多了嗑了各種各樣藥的癮君子,一見長海這個眼神心里就是“咯噔”一聲,這個狀態(tài)絕對不對勁兒。 他火急火燎地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給季深打了個電話,電話甫一接通,立刻傳來了那邊暴跳如雷的聲音。也不怪季深生氣,畢竟凌晨不到五點很多年輕人也就是才陷入深睡眠,被一個電話吵醒誰又會不生氣? “姓周的,你要是又是因為吃了槍子兒在這個時間找我,我給你手術的時候絕對絕對不會給你打麻藥!絕對!” 周謙理都沒理,直接急匆匆地說:“你快來我家一下,我爸......我叔叔狀態(tài)不對勁兒,好像是什么癮發(fā)作了!” 季深一聽周謙這個與往日的冷靜完全不同的聲音,立刻就知道周謙沒有在開玩笑,應了一聲便掛了電話,拿起醫(yī)藥箱便跑到了周謙家。反正都住一個小區(qū),就很近。 季深給周長海做了一遍檢查,摘下手套又把昨天驗血的報告給了周謙。 他點了點那個報告,皺著眉頭對周謙說:“根據(jù)這個血檢報告顯示的數(shù)據(jù),我認為基本可以確認他身體內(nèi)存留著一種刺激性藥物。按理來說他的服藥時長已經(jīng)超過了24小時,體內(nèi)殘留藥物的劑量應該少之又少。同時昨天我才采集了一點他的毛發(fā),也一并檢查了一下,并沒有吸食毒品的經(jīng)歷。那么保守懷疑這個刺激性藥物的功效包括成癮及促進多巴胺等激素的分泌?!?/br> “當務之急是不清楚這個藥物會殘留多久,效力又有多大,如何抑制性沖動,同時是否會有后遺癥的存在?!?/br> 周謙聽罷,掐滅了手里的煙,從茶幾底下拎出來一個黑色的公文箱,正是于老虎昨天給他的那個。 周謙把公文箱打開,攤在臺面上,讓季深看看這種藥:“他昨天吃的應該是這種藥,你看看。” 季深一看就明白了,“原來是這個藥啊,癥狀倒是相似,但按理來說只服用了一次的話,不會有這么大的反應?。俊?/br> “我叔叔的體質(zhì)一直是這樣,所以他從來都不喝咖啡。別人喝咖啡精神一個小時,他能精神一整天。就連減肥茶,他也是比常人反應大。”周謙坐在沙發(fā)上雙手交叉。 “那就先這樣,我再抽咱叔一管血,回去和這個藥物比對一下。如果是這個藥的話就好辦的多,只要不再服藥,并且等體內(nèi)的殘余劑量自行代謝掉就可以。只不過代謝時間可能有長有短,代謝期間可能還會有類似的癥狀出現(xiàn)。血檢結(jié)果最晚今天傍晚也出來了?!?/br> 周謙點了點頭,復又問道:“那我叔叔現(xiàn)在這個樣子怎么辦?總不能就讓他這么難受著吧?” 季深一撩頭發(fā),撓頭道:“不光得讓他這么難受著,還得最好把他的性器官控制住,不要射精次數(shù)過多,否則對腎臟是有比較大的傷害的?!?/br> 周謙也搓了搓臉,突然眼中暗芒一閃,問道:“如果是女性中了這個藥需要如何疏解藥性呢?” 季深咧咧嘴:“女性患者的話就不必這么麻煩啦,由于兩性生理結(jié)構(gòu)不同,女性采取適當?shù)男孕袨榧纯??!?/br> 周謙點了點頭,沒多說什么。 隨后季深便拎著醫(yī)藥箱跟著周謙準備進主臥給周長海采血,還沒等一只腳進門,臥室的門“嗙”地一聲就扣上了,好懸沒拍在季深挺翹的鼻子上。 還沒等季深暴跳如雷,周謙的聲音就從臥室里面?zhèn)髁顺鰜恚骸澳阆壬缘纫粫?!?/br> 那聲音有些氣急敗壞,又有些羞惱,還有些說不上來的后怕,總之是十分耐人尋味。 只見臥室之內(nèi),周謙一進門就瞧見床上那位祖宗睡褲都撇了,淺色的內(nèi)褲也掛在大腿上愛掉不掉,正光著屁股在床上玩他那小棍兒呢! 這不,看見周謙進來一個緊張,扯著嗓子發(fā)出了貓一樣的呻吟,嬌嬌地叫了一聲之后,抖著小棍兒一股一股地射了出來。 整個人算是稍微消停了一點。 但這可把周謙嚇了一大跳,眼疾手快地“嗙”地一聲就把門扣上了,靠在門上驚出薄薄一身汗。 周謙看祖宗這局兒完事兒了,趕忙走到床邊,俯身拿手試了試長海爸爸的額頭,發(fā)現(xiàn)沒有發(fā)燒。于是便拿那大手扶住長海的小臉兒,讓他的臉對著自己的臉,眼睛對著自己的眼睛,問他:“還記得我是誰嗎?” 長海的眼睛漸漸聚焦,好似清醒了又好似沒清醒,但多少是認人兒了。因為他一認出來眼前的人是他的兒子周謙,就把臉埋在了被子里,還要把身體也藏進去。 周謙趕忙拉住他,從床頭柜上抽了好些紙,給他清理戰(zhàn)后“殘局”?!跋葎e動,我給您擦一下。擦干了之后,先把被給您蓋上,勉強罩一下,等季深給您采完血,咱們再去洗澡哈?!?/br> 長海被他說得又羞又怒,想要紅著臉端為人父親的架子,偏偏自己這身子一會兒還不知道要發(fā)什么浪,索性閉了眼,紅著臉濕潤著眼眶假寐。 季深進門后假裝自己沒聞到臥室里那股男人都懂的味道,眼觀鼻鼻觀心地給床上被裹在他好兄弟被子里的“叔叔”采了血。 一臉平靜地走出門后,才“呸”了一下,心道:還說是“叔叔”,還說是“哥哥”,我看不是情哥哥才有鬼! 等周謙送走季深,長海這一陣兒的藥勁兒已經(jīng)基本過去了。理智回歸,長海也能冷靜地面對剛剛自己干的那些丟人事兒了。 雖然還是很丟人。長海想。 “我這是怎么了?”長海努力端著一張高貴冷艷的臉蛋問道。 “昨天.....您就被喂了藥,您應該也有感覺到吧?那個藥會在您身體里殘留一段時間,這段時間殘余藥效會繼續(xù)發(fā)揮作用。同時,您的身體對于這類藥物比較敏感,所以應激反應就會比較大。” 昨天也沒感覺藥勁兒有這么大?。拷裉煜袷前W到骨頭縫兒里去了一樣。長海在心里納悶。 “爸爸?!敝苤t突然抬眼,直勾勾地盯著長海的雙眼道:“我問過季深了,他說您這個是可以緩解的,只要通過適當?shù)男孕袨檫M行疏導就可以相對舒暢地度過這段時間。” 長海當然明白周謙在暗示什么,尤其是在兩個人發(fā)生過rou體關系的情況下。 但長海垂了垂眸,肅了一下神智。然后這才抬眼帶著笑朝坐在臥室里小沙發(fā)上的周謙招了招手,示意他坐過來。 周謙從小沙發(fā)上站起來,朝長海走過來。他今天穿著一套家居服,軟料的白色T恤和淺灰色的家居褲。當他邁開長腿走過來的時候,柔軟的家居服包裹著他年輕充盈的身軀,那蓬勃的肩頸肌rou,勁瘦的腰線,不寬不窄的胯以及那雙腿肌修長優(yōu)美的長腿,無一不證實著這是一個甚至讓男人敬佩稱贊的英俊青年,更別提他那張英氣十足、棱角分明、略帶混血感的臉了。 當周謙坐在那張沾了他星星點點白濁的床邊時,床墊微微凹陷,長海瞧著爸爸的好大兒坐在床邊繃緊的肩背、腰臀的線條,不得不承認小謙是真的長了一副好體格。 但該說的話還是要說。 “想來是因為我們之間發(fā)生的一些事情導致了我們之間父子關系產(chǎn)生了一種錯位的假象。或許我們兩個誤把對彼此的親情和親近的欲望,錯當成了愛情,甚至是情欲。 但人并非是受欲望支配的動物,因為我們有智慧,所以我們懂得如何去愛。愛比性重要更是人類區(qū)別于自然界其他動物的特點。 我們彼此都需要冷靜一下,不要因為被一時的欲望沖昏了頭腦,便做出一些事后彼此都不期待的事情。好嗎?” “爸爸對你的愛永遠都不會變化,無論發(fā)生什么,你都不用擔心,小謙?!?/br> “好啦,小謙去幫我準備一些工具吧?好嘛。我的手機不見了,你別看我,都是成年人了,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我說的是什么?!?/br> 午后日光氤氳的臥室,兩個英俊的男人坐在床邊沉默不語,哪怕一個躲在床里,另一個坐著床邊,但那凌亂的被褥、落在被褥間的點點白灼、彌漫在兩人之間扯不開理還亂的凝滯味道,都曖昧得一塌糊涂。偏偏兩位當事人還一本正經(jīng)兩廂安好,一個敢拒絕,一個就敢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