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再用信息素安撫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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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星集團財務(wù)虧損嚴重,林兆星著急把兒子嫁過來謀取利益,可祁珩不是冤大頭,他和林季聲本就是逢場作戲,所以一開始他就婉拒了林兆星畢業(yè)就與林季聲訂婚的事情,只不過林兆星買通媒體,妄想用輿論牽制他,可惜祁珩不吃他這一套。 阮鈺黑進兆星集團的公司系統(tǒng),挖掘到了更多有意思的東西。原來林兆星并不是最高持股,兆星集團最大的股東竟然是他那個看起來一無是處吊兒郎當(dāng)?shù)募w绔弟弟——林柄星。 林柄星是個花花公子,至今未成家,聽聞他早年玩得瘋,手里干的齷齪事不少,事發(fā)也都是拿錢打發(fā)掉。林柄星知道用錢可以解決問題后玩得更是肆無忌憚,他囂張跋扈慣了,看上的不依不撓就下藥搶過來,最后他玩了不該玩的人,玩脫了,在自己家里被人打得半死不活腿都斷了才安分下來。在那之后他銷聲匿跡許多年,現(xiàn)在在做什么也無人得知。 阮鈺在林兆星電腦里發(fā)現(xiàn)了個不得了的東西,一個上鎖的文件夾。 名字叫盛宴。 阮鈺嘗試破譯,卻發(fā)現(xiàn)密碼輸錯后系統(tǒng)會自動響起警報聲。于是他退了出來,先是黑掉警報系統(tǒng),然后再大搖大擺的進去破譯文件夾的密碼。 祁珩就坐在他身后,阮鈺做什么他都能看見。 阮鈺做這些事情很認真,眼睛睜得圓圓的一眨不眨,唇瓣抿緊,和他緊張的時候一模一樣。Omega長長的頭發(fā)披在肩頭,小巧白皙的耳朵隱在發(fā)間,不一會,他唇瓣微張,好像在高興,粉色的小舌舔了舔下唇…… 祁珩看得口干舌燥。 知道祁珩就在身后,阮鈺回頭看著他,卷翹的睫毛微垂,眼底有盈盈星光,模樣似是在邀功。 祁珩挑眉,開口夸了句:“不錯?!?/br> 小Omega就又抿著唇轉(zhuǎn)回去了。 文件夾密碼解開,阮鈺看到里面竟是無數(shù)個視頻,鼠標一下還拉不到底,于是他隨便點開一個,電腦音響里立馬傳出yin穢孟浪的嬌喘聲。 阮鈺看了一會,“騰——”的一聲站了起來,神情變得有些古怪。 祁珩沉著一張臉,開口叫阮鈺關(guān)掉。 可阮鈺像是沒聽見,身子還抖得非常厲害。 察覺出他的異樣,祁珩走到他身后,Omega的信息素很不穩(wěn)定。身后的Alpha在靠近,阮鈺猛的回神大叫抱住祁珩企圖阻止他靠近。 “不要過來!不要看!” 可Omega哪里攔得住他,Alpha身高腿長,嬌小的Omega他隨便一提就拎了起來。只見他單手圈著阮鈺的腰,像抱孩子似的把他禁錮在懷里,然后另一只手挪動阮鈺的鼠標,在他準備關(guān)掉視頻的時候,赫然發(fā)現(xiàn)視頻里被侵害的人和阮鈺有幾分相似。 視頻的內(nèi)容極其yin穢下作,好幾個身強體壯的Alphajianyin著這個Omega。視頻的角度有些遠,看起來像是用安置在上方的攝像頭拍的。 祁珩又點開另一個,還是同一個人,但圍著他的男人已經(jīng)換了一波。然后另一個也是,點開好幾個視頻里的主角都是他。 周遭的溫度驟然下降,Alpha冷冽的信息素突然暴虐外泄,阮鈺一個激靈,渾身發(fā)抖的埋在祁珩胸口說:“不是我……不是……” 祁珩冷冷的看了會兒,發(fā)現(xiàn)他們長得相似,但視頻里的人確實不是阮鈺。 阮鈺看起來更小,且眉眼更稚嫩。 祁珩莫名松了口氣,同時對林兆星有收集這種視頻的嗜好感到惡心。 祁珩隨手關(guān)掉視頻,然后把阮鈺放了下來。 可阮鈺還在抖,臉色蒼白得不行,他小手死死抓著祁珩的西裝,祁珩叫了他好幾聲他都沒聽見。直到他用信息素強迫他,他才抬頭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 “你怎么了?”祁珩沒發(fā)現(xiàn)自己問話的語氣比平時溫柔。 阮鈺眨巴著眼,霧氣聚在眼底凝結(jié)成淚珠,沒兩下就掉了。 祁珩眉頭緊皺,阮鈺在他面前紅過好幾次眼,但一次都沒哭過,他知道Omega大多嬌貴,但他看到阮鈺掉眼淚竟有些不是滋味,就因為看到了這奇怪的視頻,且視頻里的人與他還有幾分相似。 是怕自己誤會? 疑惑在心底蔓生,或許,阮鈺知道視頻里的人是誰。 想到面試那天阮鈺主動提及林兆星的事,他與林家并未交惡,所以不需要拿捏他們的把柄,然而阮鈺卻把那些事情告訴了他,想來并不是刻意,定是因為別的原因促使了他去做這件事,然后讓他發(fā)現(xiàn)了兆星財務(wù)的虧損和最近一系列事宜。 他告訴他,只不過是因為“順便”。 視頻里的人是誰祁珩有了猜測,他心情微妙,卻不推開阮鈺。 阮鈺眼淚掉的很兇,他邊哭邊往祁珩懷里鉆。 “都讓你不要看了……你還看……”他竟然還怪他。 “我叫你關(guān)了的?!?/br> “嗚嗚……”阮鈺貪戀著祁珩身上的味道,他想讓這個人能緊緊擁抱他,因為只要他在,他就能撐下去。 回憶并不美好,關(guān)于他,關(guān)于生他的男人而言。 阮鈺小時候并不是很懂,為什么這個男人那么恨他,后來長大一些,看他痛苦匍匐在各個男人身下,聽他用沙啞難聽的語調(diào)聲嘶力竭喊出惡毒的詛咒,阮鈺才漸漸明白這背后的罪惡。 他不該出生,他的存在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舊日的痛苦。 而他的痛苦,亦是他痛苦的來源。 阮鈺又回憶起無數(shù)個被男人掐著脖子無法呼吸的夜晚。 阮鈺伸手圈住祁珩的腰,貼著他胸口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他想要祁珩抱抱他,他人生中最痛快的記憶是祁珩帶給他的,只有這個人才能給他安定,即便他不記得他。 祁珩最后還是抱他了,動作有些僵硬,他哭得實在太傷心,傷心到祁珩自覺若是推開他,將會是件十惡不赦的事情,于是他學(xué)著小時候父親給他拍背的方式,輕輕撫拍Omega單薄纖細的背脊。 祁珩沒想到再次抱住他,竟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過了許久,Omega小心翼翼的抬頭,那張小臉哭得滿臉淚痕,整個人都濕漉漉的。 然后祁珩聽到他奶聲奶氣的請求。 “能不能,再用信息素安撫我一次……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