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會跳舞嗎/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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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你的精神狀態(tài)好了不少?!?/br> “嗯,最近也很少做噩夢了?!?/br> “是和他在一起了?” “并沒有,但我們親密了許多?!?/br> “還有繼續(xù)吃藥嗎?” “唔……我不想吃藥了……” “不行,你必須吃!你忘了你曾經(jīng)做過了什么嗎?” “可是吃了藥,我就變得很不靈活,我還有想要做的事情……” “聽我的話,這不是你該承擔的錯,這件事情并不簡單,再深入下去,結(jié)局或許不是你能承受得了的?!?/br> “可是我……” “你想想他,不要得意忘形了!” “我、我知道了……” - 阮鈺搬去和祁珩一起住了。 美名其曰,治療方便。 阮鈺接受了這個理由,他巴不得自己的腺體永遠好不了,那他就能一直賴在祁珩身邊了。 他沒有深究祁珩這么幫他的原因,這個外冷內(nèi)熱的男人,林季聲那么離譜的請求他都能幫,且一幫就幫了整整三年。那作為他的員工下屬,自己與他朝夕相處那么多日,他憐惜他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只是,他總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 阮鈺盯著筆記本電腦上的程序代碼發(fā)呆,最近他有些得意忘形,那些細枝末節(jié)的怪異他實在想不起來了。 辦公室的門打開,藍葉拿著一疊文件進來徑直走到祁珩身邊低聲和他說著什么。 阮鈺瞬間回神,耳朵豎得高高的正大光明在那偷聽。 他以為他做的很自然,殊不知他的這些小動作都盡數(shù)收入了祁珩眼底。 祁珩手指輕擊桌面,稍作思考后便交代藍葉:“不用物色,我有舞伴。禮服的事情你去準備就行,不要太暴露,至于尺碼……晚點我再發(fā)給你。” 藍葉聞言,似有所感的望了眼阮鈺,然后了然的笑了笑。準備離開的時候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在眾多文件夾中抽出了一份用紙袋封好的文件放在祁珩面前,“前兩日你不在,林季聲托我轉(zhuǎn)交給你的?!?/br> 阮鈺聽到“林季聲”三個字瞬間坐不住了。 又不是真的在一起,這個人怎么那么黏祁珩?真當祁珩是他的Alpha嗎? 明明……明明就是他的…… 阮鈺的臉有些紅,畢竟祁珩說過,他只上過一個Omega,而那個Omega就是他。 晚上兩人在床上翻云覆雨,阮鈺被祁珩按在床上后入,這段時間他們沒少zuoai,住一起后更是每晚都要糾纏好幾個小時,有時候周末不用上班,阮鈺還會被祁珩cao上一整晚。 期間他們解鎖了許多姿勢,祁珩zuoai調(diào)情都技術(shù)取得了質(zhì)的飛躍,常常不用怎么弄,阮鈺就能被他玩出水來,甚至有時候還能無插入就讓他達到高潮。 簡直不可思議…… “你越來越敏感了?!逼铉衿钼暤募氀?,腰胯一下一下緩慢而有力的cao著阮鈺的蜜xue,那里經(jīng)過數(shù)日的澆灌,已然脫離最初的稚嫩,變得耐cao了許多。 至少不會再發(fā)生腫得cao不了的情況?,F(xiàn)在祁珩cao他一整夜,即便那處看起來腫得可怖,第二日也能再接納祁珩的進入。 阮鈺被祁珩頂?shù)绞?,后入的姿勢進得太深,薄薄的肚皮都被粗碩的yinjing頂出可觀的形狀,阮鈺最怕這個體位,偏偏祁珩喜歡一邊咬著他的腺體一邊cao他,雙重的深入和刺激,阮鈺被祁珩侵犯得亂七八糟。 “唔嗯……唔嗯……”阮鈺咬著枕頭,壓抑著呻吟。祁珩聽不到聲音,不滿的猛力向前頂了一下,阮鈺立馬松開嘴,求饒著讓他輕一些。 祁珩咬著阮鈺的腺體沒法說話,他雙手覆在阮鈺的胸部上,丈量著這對椒乳的尺寸。 男性O(shè)mega的胸部比女性的小得多,又比普通男性的飽滿一些,摸起來軟嫩Q彈,祁珩愛不釋手。 近日的強制標記頗有成效,祁珩再咬阮鈺腺體的時候?qū)Ψ矫黠@沒有那么疼了。而且做完愛后,再靠近他的身體,還能隱隱聞到他身上散發(fā)出的自己的信息素。 但阮鈺并不覺得開心,他很焦慮,腺體治愈的同時意味著他總有一天會離開。他不想被治好,不想離開祁珩。 “嗚嗚……別咬了……夠、夠了……”雖然已經(jīng)不是很疼了,但太多了還是受不住,那塊rou好像要爛掉了一樣,又熱又漲的好難受。 等漫長的情事結(jié)束后,阮鈺已經(jīng)累癱在了床上。他的體力跟不上祁珩,往往祁珩性質(zhì)正高昂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繳械投降了。 阮鈺滿臉淚痕的趴在床上,脊背都是新舊交替的吻痕,大開的雙腿間,媚rou外翻的紅腫蜜xue正噗呲噗呲的吐著jingye,祁珩看了一眼,欲望又升,拿過專門涂抹私處的藥物隨意抹了一把,便又扶著再度昂揚的性器沖了進去。 明天是周末,于是各種yin亂的聲音又響了整整一晚上。 明明不是重欲的人,祁珩卻對阮鈺的身子上了癮。就好像那個人專門為自己而生的一樣,他生來就是給他cao的。 祁珩在cao了阮鈺數(shù)回后便突生出了這樣的想法。 第二日大清早,藍葉收到了祁珩發(fā)來的需要定制的禮服尺寸。這數(shù)據(jù)一眼看去就不像是女性的身材,胸太小,腰又很細,臀圍倒是正常。 藍葉若有所思,腦海里閃過阮鈺那張模糊冷漠的臉。因被黑色長發(fā)遮蓋的原因,阮鈺的外貌乍看之下不算出眾,所以印象不是很深刻。 下月初新聯(lián)邦國政府會在弗里蘭大會堂內(nèi)舉行一場慈善晚會,國內(nèi)各大權(quán)貴富商巨賈都收到了邀請。 晚宴可攜帶一名舞伴,前陣子林季聲有問祁珩需要他幫忙嗎,但祁珩只考慮了阮鈺,于是拒絕了他。 林季聲預料到自己會被拒絕,只好出聲提醒祁珩,那個人到時候也會在場,要是被對方發(fā)現(xiàn)了他們兩人并不在一起,他會很難辦的。 祁珩也提醒林季聲:“是你有求于我,并不是我非要幫你?!?/br> 林季聲說祁珩有時候真的蠻無情的。 林季聲有些絕望的問他:“三年,你真的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沒有。”祁珩回答得也很冷漠,正如這三年,雖然他們是情侶,但祁珩只是對外宣稱了一下,平常時候連表面功夫都懶得做,有好幾次都差一點在那個人面前漏餡。 “算了算了,你幫我是因為你是個好人,是我肖想太多了。只是你也知道,林家的人靠不住,我自己能力有限,我沒辦法反抗那個人,所以到時候還是需要你的幫助?!?/br> “我會的?!?/br> 祁珩掛斷電話,回到辦公室后徑直走到阮鈺桌前,俯身與他對視。 這段時間阮鈺已經(jīng)習慣了和祁珩的親密接觸,是以四目相對時,阮鈺慣性仰頭碰了碰祁珩的唇。然后問他:“怎么了?” 祁珩看著他敞露的衣領(lǐng)下暗紅的痕跡,心猿意馬的問他:“會跳舞嗎?” 阮鈺老實回答:“不會?!?/br> 祁珩拉好阮鈺的衣襟,并為他把扣子全部扣上,說:“我教你?!?/br> 阮鈺眨了眨眼睛,“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