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長逼的大魔頭找老公借錢去妓院,結果被氣炸的老公爆炒!(上)
柳彥渾身顫抖,默念了二十多遍的心經,完全沒有任何作用,身體越發(fā)燥熱難安。小sao逼癢得不行。就算是伸手去摳自己的小saoxue,效果也只是杯水車薪。 但在這樣艱苦的困境中,柳彥依然不屈不撓。 他是一個自認為有著偉大情cao的人,他知道練功很難,沒有天賦的人練功更難。所以他創(chuàng)建的神功要解決這個問題,沒有門檻!讓每一位想要練功的人,都能夠練出神功!他要流傳千古,讓后代記住他,稱贊他偉大的情cao! 所以現(xiàn)在,他要為后來的練功者發(fā)現(xiàn)問題,解決問題。 自己為什么會長逼。 大概半炷香后,柳彥悟了。 他在練習的時候,下腹一股熱流涌動,那是陽氣太盛。 想要中和體內的陽氣,必須要有陰氣來對抗。由于陽氣太盛,身體欲自動調和,于是在內功的作用下,身體開始了變化。于是,就自動長逼了! 嗯,一定是這樣! 可是如果想要解決這個問題該怎么辦? 柳彥一邊用手指在自己的小saoxue中來來回回的抽插,一邊發(fā)動大腦。 突然他靈光一閃! 練習菊花寶典最要緊的就是陰陽調和。 如今陽氣太盛,才會長逼。 所以只要在練功前,斷絕陽氣的來源就不會長逼。 簡單來說,就是自宮。 很簡單嘛!跟長出癢得不行的小sao逼對比,還是自宮簡單一些。 于是柳彥忍著逼癢站了起來,在封面上寫了一行字。 “欲練神功,必先自宮!” 字才寫完,小逼就忽然一抽,方才已經令人難以忍受的逼癢再次升級。 如果說方才就像是有一根羽毛在那私密處輕輕sao動,那么此刻的逼癢就如同有一百只螞蟻在他最敏感的地方狠狠的啃噬。 柳彥夾緊了自己雙腿,可是從小sao逼流淌出來的媚液卻還在源源不斷的涌出。 他甚至可以感受到,那一道稚嫩的小sao逼如同一道小嘴在一開一合。 但是這又如何! 學海無涯苦作舟! 他必須忍耐,這種關鍵性的試驗數(shù)據(jù)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夠得到的。 他在逼極癢的痛苦之下繼續(xù)顫抖著寫字。 “欲練神功,也可不宮。如若不宮,后患無窮!” 最后一個字寫完,一滴鼻血從他的鼻腔中流淌而出。 柳彥伸手一摸,觸及到了自己的面頰,他的臉也好燙。 渾身都好燙。 這時,柳彥才發(fā)現(xiàn),他的血脈正在逆流。 靠! 難不成!如果不被艸一艸的話,他就要走火入魔,暴血而死? 雖然這也是很重要的數(shù)據(jù),但是比起他的性命來說,不算什么。 柳彥思索片刻,決定去山下妓院找人給他口。 但是他身上沒錢。他被白元洲抓過來的時候,就是荷包空空。 身為一教之主,他出門吃東西干事的時候,都不需要給錢的。 只消他報出自己太陽神教教主柳彥的名字,在路邊攤,攤主就會主動離開,讓他獨自享受美食,在客棧,里面用餐的眾人也會忙不迭的自動退讓,為他營造良好用餐睡眠的環(huán)境! 除了把鄉(xiāng)親們的孩子抓上山練功以外,他也沒有為鄉(xiāng)親們做些什么啊!鄉(xiāng)親們就這樣愛戴他,鄉(xiāng)親們真的好質樸??! 柳彥頗有幾分唏噓:可惜現(xiàn)在不能刷臉。只有找人借錢了。 唯一值得信任,而且還有錢的人就是白元洲了。 柳彥朝著白元洲的房門走去。 到了門口,他艱難的扶著門,輕輕的敲了敲門。 “誰?” “是我……”柳彥艱難的開口。逼癢得他幾乎要在地上打滾了。 門未動。 里面是白元洲冷冷的聲音:“你來干什么!” “我是來借錢的……”柳彥的小sao逼流了太多的水,一時間讓他站立不穩(wěn)。 白元洲眉頭一皺。 借錢? 他借錢干什么? 雖然知道這個笨蛋腦回路異于常人,但是白元洲還是放不下這個笨蛋。 他慢慢走到門口前,推開門:“你怎么這個聲音?!?/br> 話音剛落,他便發(fā)現(xiàn)今日的柳彥有幾分不同。毀容之后丑陋的面孔上竟然透出了幾分紅意,嘴唇微開,若有若無的低聲喘息著。 空氣中還漂浮著一股若隱若現(xiàn)的幽香。 周圍都沒有點熏香,怎么會有如此香氣?然而聞到這幽香,他竟然也渾身炙熱。 白元洲瞪大了眼睛,道:“柳彥,你莫不是中了春藥?” 若是春藥就好了,那種瘙癢與炙熱正是從柳彥的雙腿之間冒出來,將他磨得神魂顛倒。 雙腿軟得毫無力氣,柳彥直接朝前向眼前人懷中靠去:“唔……” 一瞬間,白元洲瞳孔一顫,腦海中警鈴大響。 他的修為早就參透了天地鎖鏈,一片澄澈。 生老病死,悲歡離合,什么都不會再擾動他的心。 但是僅僅是這個笨蛋主動靠在自己的懷中,便可以輕而易舉地顛覆他的冷靜自持。 甚至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伸手摟住了這個笨蛋的腰。 那一瞬間,一股戰(zhàn)栗的快感從扶住對方腰的手掌傳到了他的心間。 白元洲咬緊了嘴唇,一把推開他:“你干什么?” 不愿被這個笨蛋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么在意他。 就算這家伙知道了,也只會有扭曲的腦回路來氣他。 柳彥哪里知道白元洲的所思所想,身體貼到了白元洲微涼的身上,那guntang的炙熱之感頓時消散了許多,好舒服啊。 他忍不住又貼了過去:“我是來借錢的!” “借錢就借錢!靠這么近干什么?”說著,白元洲又一次推開了他,抬手整了整衣袍,皺眉問道:“你借錢干什么?天道宗有吃有喝,你有什么需要用錢的地方?” “我要去妓院……”柳彥只沉溺于“自己逼癢,渾身好熱,白元洲身體冰冰涼涼還不讓自己靠太過分了”的情緒中,哪里看見他這一句話說完,方才還在故作平靜的白元洲驟然抬頭,瞳孔顫抖,那一瞬間,連呼吸都停了。 “你說什么?”白元洲咬牙切齒:“你要去哪里?” 柳彥認真說道:“我要去妓院……我長逼了……” “長逼?男人怎么會長逼!”白元洲開始磨牙,再好的修為都要被這個笨蛋給擊碎,他甚至懷疑這家伙就是自己的克星,而且自己還心甘情愿,每次都被他克住。 “真的長逼了!”柳彥癟了癟嘴:“癢得受不了……我必須去山下妓院找人了……” 話還沒說往,他就被白元洲給扯進了房中,還未曾等他反應過來,白元洲已經將他壓在了軟榻之上。 “癢!小逼癢死了……”柳彥咬緊嘴唇,呻吟卻從緊閉的唇齒中一聲聲的溢出。 白元洲倒抽涼氣,他一把扯開了柳彥的褲子,劈開兩條修長的腿。 頓時,他看見了在黑色密林下形狀姣好的粉紅色性器。 白元洲有些口干舌燥! 師兄的性器竟如此的粉紅! 接著他看見師兄股溝下面已經濕成了一片,那誘人的香氣正從那saoxue中冒出。 白元洲瞳孔幽深,他伸手輕輕握住那曾經多次出現(xiàn)在他夢中的性器,微微抬起。 在那性器之下,真的如柳彥所說。長出了一道柔軟粉紅的小rou縫。 潺潺的媚液從xue口緩慢流淌而出,柔軟的小rou縫輕輕蠕動著,像是在撒嬌一樣,誘惑著他請他去品嘗。 仙道至尊白元洲在這一刻渾身緊繃。失去了理智! 柳彥一點沒覺得師弟握著自己的rou看自己的逼有什么不對。 大概是白元洲想確定一下自己的話的真實性。 都是宗主了,借錢怎么這么扣扣搜搜的,這樣如何能夠壯大他們天道宗? 現(xiàn)在確定了,應該借錢了吧。 可是這家伙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還伸手摸自己的小sao逼? “看清楚了吧!沒有騙你?!绷鴱┢D難地扭了扭身體。 那正在撫摸他小sao逼的手一下子收了回去。 白元洲的聲音想起:“你到底來干什么的?” “我來找你借錢,然后去妓院啊!”柳彥莫名其妙,自己已經說了很多次了,怎么白元洲一點都沒聽進去,柳彥認真道:“我的逼太癢了,我要去妓院找人舔!” 白元洲倒吸一口涼氣。 “你來找我就是為了這個?” “嗯!”柳彥乖乖點頭:“太癢了,我真的忍不住了……”說話的聲音將忍不住帶了幾分委屈。 白元洲要用盡全身力氣才能夠忍住自己心頭的沖動。 如不是他太了解柳彥就是一個因為練習了無情絕的大笨蛋,他甚至會懷疑對方是在色誘自己。 可就算是色誘,他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的失落。 柳彥敢當他的面說出借錢去妓院,定是心頭完全沒有他。 一想到這家伙什么都不懂,卻讓自己徹底沉淪,十幾年來,心心念念的就是他。 白元洲只覺得老天爺跟他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讓他恨不得自己將這個笨蛋壓在床上狠狠的艸! 他慢慢,一字一頓地問道:“非要去嗎?” 柳彥點頭:“當然了!我都說過很多遍了——??!” 他話音還未落,白元洲便紅了眼睛,低頭一口死死咬著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