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情敵上線,吃醋老公發(fā)狂,把大魔頭抓去狠艸,懷孕之啪(上)
柳彥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了。 窗外陽光大好。 他伸手揉了揉眼睛。左看右看,房中空蕩蕩的,除了他以外,再沒其他人了。 白元洲呢? 柳彥轉(zhuǎn)念一想,畢竟白元洲是天道宗宗主,管著這么大的一個宗門,還是很忙的。應(yīng)該是有事提前出去了, 身體酸痛得不行。 柳彥微微一動,便感覺到自己的下體還在流水。 昨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柳彥揉著太陽xue想了半天,終于想起來了,他記得自己神功大成,而后渾身炙熱難忍,低頭一看長逼了,而且逼還很癢。 他不得已去找白元洲借錢,想要出去找個妓院的人弄一弄。 結(jié)果卻被白元洲抓進(jìn)來壓在床上,而后……兩個人就顛鸞倒鳳,激情澎湃,搞了一個晚上。 到了后半夜他已經(jīng)體力不支昏睡過去,可白元洲還很有精力的在他身上這樣那樣! 過錯??!真的是太過錯了! 白元洲心中是有夢中情人的。 如今被自己破了童子之身,對方嫌棄他怎么辦? 柳彥的臉又紅又紫還白。 俗話說得好,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段婚。 這不害死人了嗎? 他一把掀開身上的被子,便看見自己下身什么都沒穿。再定睛一看,好家伙上身也什么都沒穿。 肩膀上是被白元洲咬出來的牙印。身上到處都是青紫泛紅的吻痕。兩個乳尖還紅通通的墜漲著。伸手一摸,還脹脹的痛! 看樣子,白元洲趁他睡著了,還來吮吸親吻他的身體。 一想想到白元洲那張冷冰冰的臉湊在他身上又親又吻的,柳彥就覺得奇怪——白元洲不是為了給自己減緩逼癢才艸自己的嗎?自己都睡著了,他怎么還在弄自己? 難不成白元洲禁欲太多年,也會受不了? 罷了罷了,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這么想著,柳彥決定起床了。 可他只是一動彈便只覺得渾身腰酸腿痛得厲害。兩條腿顫顫發(fā)抖,而后腰也傳來又酸又漲的感覺。 昨天真是被白元洲折騰慘了。 柳彥艱難的給自己揉著后腰。認(rèn)真起床! 他一向是一個嚴(yán)格要求自己的人。賴床不是他的習(xí)慣。 如今他不再是太陽神教教主,只是天道宗一個小嘍嘍,他更要對自己嚴(yán)格要求,免得溫水煮青蛙,讓他習(xí)慣了溫吞的生活,失去了作為一代教主的自覺性。 柳彥扶著后腰,穿好衣服,而后慢吞吞的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動作緩慢,宛如一個八十歲的老爺爺。 等他好不容易回到自己房間坐下,決定開始提筆改進(jìn)的時候,門哐當(dāng)一聲被人推開了。 大嘴巴大聲道:“黑娃,我們今天要去藏兵閣,你去不?” 藏兵閣? 天道宗宗門內(nèi)的藏兵閣里面都是神兵利器,每件寶物都具有自己的意識,若是弟子修行到可以出山的時候,便可走入藏兵閣走上一圈之后,能夠得到兵器認(rèn)主便可以得到這件神兵!落下烙印,讓它只臣服于你。 柳彥蠢蠢欲動。 離開天道宗的時候,他還沒有去過藏兵閣呢! 他趕緊站起來道:“我們過去吧?!?/br> 大嘴巴點點頭。 柳彥抬腿一步,頓時皺了眉頭,口中發(fā)出一聲“嘶——” “怎么了?”大嘴巴回頭問道。 柳彥擺了擺手:“沒事!” 昨天被艸得太久,現(xiàn)在光是走一走就很難受。xiaoxue那里傳來了發(fā)麻抽搐地疼痛。 大嘴巴伸手扶著他朝前走:“黑娃,你是不是太過勤勞了?” 天道宗上上下下發(fā)生的各種事情,柳彥都是很認(rèn)真很努力的去干。早就在諸位弟子的心中有了良好的形象。 大嘴巴道:“黑娃,你還是不應(yīng)該干活干得那么猛!你看今天就不行吧!凡事需要循序漸進(jìn)?!?/br> 大嘴巴真是一個好人啊!還會關(guān)心他! 柳彥問道:“大嘴巴,你知道白元洲去什么地方了嗎?” 大嘴巴吃驚的看著他:“黑娃!你果真心里有宗主,你還直呼他的姓名!可是宗主的姓名是你能夠直呼的嗎?你就那么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力嗎?” “呃……” “再說了,我已經(jīng)告訴過你了!宗主喜歡的是那個大魔頭,不是你這一款的。大魔頭相貌艷麗,心狠手辣,無惡不作,歹毒異常;而你外表樸實,心靈善良,踏實肯干,品德高尚!跟大魔頭完全不一樣,你不是宗主的菜,無論你做得再多,宗主都不會看你一眼!你會受傷的!” “唔……”柳彥主動屏蔽“大魔頭相貌艷麗,心狠手辣,無惡不作,歹毒異?!边@一段,畢竟大嘴巴沒有接觸過他,接觸過他的人,誰不說他一聲好。 “那白元洲到底去干什么了呀?” 大嘴巴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我說了那么多,你都沒有聽進(jìn)去嗎?俗話說得好,長痛不短痛,好吧!我告訴你,他去天牢了,他去天牢見那個大魔頭了!”大嘴巴說著一副你看看。 “呃……”柳彥面色一凝。 白元洲應(yīng)該是去偽裝自己被抓起來的假象了。 說話間,藏兵閣已經(jīng)到了。 兩個人緩慢走了進(jìn)去。 藏兵閣里面云霧繚繞,有若干層,每一層上面都放置著若干兵器,都是漆黑一片的古樸樣式。 柳彥道:“怎么看上去都這么老老舊舊的!” 這難道就是他們天道宗的絕世神兵嗎? 看上去也不過爾爾嘛! 大嘴巴道:“黑娃,你真的是什么都不懂。神兵要認(rèn)了主人之后才會煥發(fā)他本來的光彩?!?/br> 原來是這樣。 柳彥摩拳擦掌,他相信憑借他的才華,一定會一把神兵識別出他的才華。 結(jié)果他在這房間中,來來回回走了十幾遍,都沒有任何神兵有任何反應(yīng)。 就連大嘴巴都被一把劍給識別出來,認(rèn)主了。 大嘴巴道:“黑娃,你還要在這里嗎?” 柳彥點頭。半途而廢這四個字從來都不曾在他柳彥的字典上。 大嘴巴道:“那我陪你吧?!闭f著坐到了柳彥的身邊。 柳彥好生感動。大嘴巴真是一個好人啊。 這么走了許久實在是拿不到神兵,又有人再等他,柳彥實在不好意思,就說:“我們回去吧?!?/br> “你不要了?” “下次再來吧,你一直等我,我總覺得愧疚!” “黑娃,你為什么心地這么善良,這么質(zhì)樸!我們是朋友啊,就算是等等你又怎么了?” “大嘴巴,你人真好?!薄?/br> “黑娃,你人更好。” “大嘴巴,還從來沒有遇見過人說是我的朋友?!?/br> “什么!那是他們沒有眼光!” 兩人相互握著雙手,相互感動。 雖然沒有拿到神兵,但是得到了一個朋友,柳彥非常的滿足。 跟大嘴巴分開之后都處于一種飄飄然興奮中。 這種快樂的心情一直持續(xù)到了晚上。 天色漸漸漆黑,逼又開始癢了。 柳彥想了想,看樣子逼癢還真是一件麻煩事。 難道又去找白元洲? 不!他馬上搖頭阻止了自己腦海中的這個念頭。 白元洲一臉要死樣子,搞得自己欠他多少錢一樣,還動不動就rou大! 還是找大嘴巴吧! 大嘴巴親口說過,他們是好朋友的。 柳彥趕緊出門,去敲響了大嘴巴的房門。 門一打開,柳彥糾結(jié)著說出了自己的來意:“大嘴巴,我現(xiàn)在沒錢,你能借我一點錢嗎?” 白元洲說他不懂人情世故,你看看,他分明就很懂,他會告訴別人他逼癢嗎?完全不會。 聽完了柳彥要借錢的請求,大嘴巴道:“黑娃你別怕,我雖然沒錢,但是我們身為兄弟,我一定為你想辦法!” 說著,他讓柳彥等等,然后自己一個人出去了。 柳彥在房中等了片刻。心中很是感動。 大嘴巴靠譜!不愧是好兄弟。 白元洲不行!不僅不借他錢!還對他很兇! 正在這么想著,門咔嚓一下,推開了。白元洲站在門口,玉樹臨風(fēng),仙氣飄飄。 人真是經(jīng)不住念叨。 可是自己在大嘴巴的房間,他怎么會突然過來。 難不成他是來找大嘴巴的? 柳彥伸出手指了指門口:“大嘴巴出去了……” 話還沒說完,大嘴巴的腦袋就從白元洲身后探了出來:“黑娃,我說了我沒錢,但是宗主有錢?。∥冶緛硐胍フ易谥鹘桢X,哪知道他聽說我借錢是為了給你!他一下子就過來了!” 好家伙,大嘴巴,你幫我想辦法就是去找白元洲借錢?那跟我自己去借有什么區(qū)別。 白元洲一把抓起柳彥,冷若冰霜,比起柳彥昨天找他借錢,面色還要陰沉。 “出去!”他讓大嘴巴出去。 大嘴巴委屈:“這是我的房間啊……” 白元洲回頭盯了他一眼。 大嘴巴無奈地出去了。 白元洲走近了一步,眼神冰冷一片:“找大嘴巴借錢干什么?” “逼……逼癢……”柳彥委屈道:“我得去山下妓院找人……給我舔……” 白元洲差點氣結(jié):“怎么你腦子里面天天都是妓院妓院妓院!” “因為真的很癢!你摸,褲子都濕透了!”為了向白元洲證明自己真的很需要去找人弄一弄他的sao逼,他伸手抓起白元洲的手朝著自己的胯下摸去。 白元洲一把將手抽了出來,他一甩衣袖,側(cè)身站立,深吸了一口氣:“讓人給你舔了之后,是不是還要讓人艸?” “看情況吧!如果太癢的話……”話還沒有說完。他的嘴唇就被白元洲堵住了。 柳彥瞪大了眼睛,白元洲的臉在他的面前放大,還很認(rèn)真的咬他的嘴唇。 白元洲什么意思?。?/br> 這一個吻結(jié)束之后,白元洲很難堪道:“你要還想要借錢,就別跟我說話!” 他到底生哪門子氣??! 又不是自己要求他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