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柳彥替老公擋掌昏倒,醒來后告白白元洲,我懷寶寶啦
醫(yī)館中。 醫(yī)師對柳彥道:“黑娃,你的身體狀況很奇怪?!?/br> 能不奇怪嗎?他那是后天才長出來的小逼。 “懷孕對于你來說,應當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贬t(yī)師道:“你需要好好休息,穩(wěn)固胎氣,建議你前三個月就不要行房事了。” 饒是柳彥神經(jīng)如此大條,聽見醫(yī)師說房事也很不自然的低下了頭:“哦”了一聲。 “還有,你很需要你的另一半好好照顧你?!贬t(yī)師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休息吧。”說著就出了房間。 房中一片沉默。 終于由大嘴巴打破了沉默:“黑娃,這個孩子,該不會是……” 柳彥默默點了一下頭。 除了白元洲還能是誰? 他低頭看看自己平坦的小腹。指南有必要更新了,誰能夠想到,他不僅能夠長逼,還能夠懷孕…… 柳彥經(jīng)不住長嘆一聲。 大嘴巴:“那他知道嗎???” 柳彥搖了搖頭。 大嘴巴急了:“什么?那……那……那……”大嘴巴腦海中頓時浮現(xiàn)出之前發(fā)生的一幕幕,白元洲跟柳彥兩個人在天道宗散步,柳彥穿著黑娃衣服肆無忌憚的走動。大嘴巴看著好兄弟憔悴的臉蛋,心頭一陣一陣的抽痛,他一把抓起黑娃的手道:“不成,我們一定要去找白元洲說清楚。” 要知道,之前大嘴巴對于白元洲總是很敬重,一直叫他宗主,如今直呼其名,已經(jīng)是對對方很憤怒了。 柳彥將手收了回來,搖頭:“不行?!?/br> “為什么不行?” “我怕他打我!” “誰要打你!他怎么能夠打你!”大嘴巴目瞪口呆。 “我偷偷懷了我們兩個的孩子,他一定會生氣的!”柳彥很是糾結(jié),畢竟白元洲已經(jīng)心有所屬:“就算他不生氣,他也一定會讓我打胎,打胎對身體不好……” “什么?”大嘴巴捶胸頓足,他抬手握著柳彥的手道:“不成,我們一定要找白元洲說清楚,若是他敢動你一根頭發(fā)絲,我大嘴巴就算是拼上這條命,也要讓天下人知道,他白元洲是怎樣一個始亂終棄的大渣男?!闭f著,抓著柳彥的手往議事廳跑去。 柳彥想要解釋。 奈何大嘴巴氣在頭上,完全聽不進去。一溜煙兩人就到了議事廳門口。 只見人頭涌動,將議事廳門口圍得如鐵桶一般,滴水不漏。 大嘴巴帶著柳彥在人群中一頓亂鉆入,不多時,便到了門口第一排。 首先柳彥看見了對方的四大護法,雖是在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人物,不過在柳彥眼中也就如同螻蟻一般。再看白元洲一襲白衣,站在人群中玉樹臨風,很是出塵。 但這有什么用呢? 柳彥抿了抿嘴唇,白元洲把功力都傳給了自己,如今的他又不會武功的,等會要被打的死去活來。 四大護法之一踏上前來,沖著白元洲行禮道:“恭喜仙尊鏟除jian徒,捍衛(wèi)天道宗名譽。” 柳彥問身旁黑娃:“他說的jian徒是誰?” “那還用說,自然是姓柳的魔頭了?!?/br> “……” 那邊白元洲回了護法一個禮道:“不知四大護法造訪本地有何用意?!?/br> “那日狗賊柳彥打斷我教教主雙腿,鄙人聽聞,如今那狗賊如今在天道宗內(nèi),那么請仙尊將狗賊交出來,作為感謝,我派愿意奉上我派鎮(zhèn)教之寶?!?/br> 白元洲說:“不行。” 護法皺眉說:“仙尊你這是什么意思?” 白元洲抿了抿唇:“柳彥曾為本宗弟子,亦為白某師兄。未曾查清事實,在下不可將他交給幾位?!?/br> 護法面露不屑:“難不成仙尊想要包庇柳彥?若是仙尊執(zhí)意要包庇他的話,就是與我派對立?!?/br> 白元洲淡淡道:“聽聞貴教教主說是見一人欲跳崖自盡,方才上前救助,反而被打下山崖可有此事?” “便是如此。那魔頭何等心狠手辣,天下眾人皆知!” “可是,在下卻聽人說,貴教教主欲對那人行不軌之事,所以才被打下山崖。柳彥縱然是天下人心中之魔頭,也是在下的師兄,未曾查清,在下斷然不會將他交給你們?!?/br> 柳彥真沒想到白元洲會幫他說話。 大嘴巴在一旁說道:“一口一個柳彥一口一個柳彥,這不是包庇是什么!白元洲你就那么愛他嗎啊?” 柳彥扯了扯嘴角。 護法抱拳道:“當時之事,確實是我們教主的不對,但事后為何要對我們少主下手,他不過是一個八歲的孩子。” 白元洲道:“少主?” “不錯,我們少主也被人打斷雙腿,此人所用招數(shù)便為真火佛印?!?/br> 白元洲微微皺眉:“此事在下從未聽說,待到在下確定之后,再給你一個交代?!?/br> “天下間練到真火佛印,就只有他柳彥一人。如果你執(zhí)意包庇的話,那么就請教閣下高招了。”說罷,四個護法就撲了過來。 白元洲微微皺眉,他確實是將修為全部傳給了柳彥,如今的他仿佛沒有功力,但實際上此刻,他已經(jīng)是半步飛升,抬手之間可以滅一方天地。 他正要動手,一人站在了他的面前。 是柳彥。 柳彥站了上去,硬扛了護法朝著白元洲擊來的這一掌。 雖然柳彥武功被封,但是內(nèi)力深厚,毫無感覺。 對方嚇了一跳,瞪著柳彥說:“你是誰,為何我的掌力到你身上毫無作用?!?/br> 柳彥淡淡一笑,連臉上的黑斑都露出了高深莫測的氣息:“在下人稱黑娃,不過是天道宗一個平平無奇的下等教眾罷了?!?/br> 因為柳彥英勇無畏的身姿,奇丑無比的容顏,深不可測的實力,讓眾人頓時心有戚戚。 護法說:“我們走!” 待到在他們身影都消失不見之后,柳彥一個屁蹲坐在了地上,白元洲過來扶住了柳彥,表情凝重問道:“你沒事吧?” 柳彥凹了一個造型:“看到我瀟灑的身影了嗎?” 白元洲:“……你為何要突然出現(xiàn)為我擋住那一掌。” “這還能為什么?你都沒有修為了,要是被人打中了,不就死了嗎?”柳彥還要說話,但是忽然眼前一陣黑意,頓時昏倒在白元洲的懷中。意識散去的時候,他還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梅花香。 很熟悉的感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柳彥醒來了。他見自己正躺在榻上。大嘴巴坐在一旁。 柳彥慢慢坐了起來問道:“我?我怎么了?” 大嘴巴道:“黑娃,你放心,那一掌并沒有對你造成多大的傷害,你之所以會暈倒,是因為動了胎氣。還有我沒有告訴宗主你懷孕了,我知道,這件事你想要自己說?!?/br> 大嘴巴接著道:“黑娃,你上去擋住劍的身影好生偉大,哎,可惜你愛宗主,宗主愛柳彥,這就是一場無解的三角戀,你注定要為愛流淚?!?/br> 柳彥無視大嘴巴:“白元洲呢?” “宗主出去熬藥了。你昏倒之后宗主很著急的,看樣子宗主對你也有一絲情意呀。” “大嘴巴,你別胡說八道了。他已經(jīng)有心上人了。他親口對我說的,他的意中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你說什么?”大嘴巴一下跳了起來:“這!這!黑娃,你難道不知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指的就是眼前這個人了,如果他是對你說的這句話,那么他喜歡的人,就是你?。 ?/br> “什么?”柳彥微微一愣。既然是如此? 說話間門咯吱一聲響,白元洲進來了,他揮了揮手,大嘴巴出去了。 白元洲道:“把藥喝了?!?/br> 柳彥抬起眼睛:“我又沒病,喝什么藥???” 白元洲眼睛下有淡淡的黑眼圈,柳彥不禁心動,難不成大嘴巴說的是真的?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指的不是二師弟。而是他? 柳彥問道:“難不成師弟看見我昏倒了,很擔心,沒有休息好?更難不成這碗藥竟然是你自己親手熬的?而且我最近聽聞好像有些風言風語說,有人暗戀我多年???” 白元洲將藥放在桌上:“這是能夠解開你身上毒的藥?!?/br> 他呼吸均勻,毫不慌亂。柳彥心里面倒有點不得勁兒了,繼續(xù)調(diào)戲:“你不正面回答,就表明你默認了。” 白元抬眼看柳彥:“我看是師兄對我情更深重吧,不僅舍命相救,而且現(xiàn)在連能夠恢復功力的藥都不喝,反而糾結(jié)起這些事情來了?!?/br> 他口才要比柳彥好。 “這個藥該不會有毒吧?!?/br> 白元洲端起來喝了一口說道:“沒毒?!彼麑⑺幫敕旁诹俗烂嫔希骸昂韧旰煤眯菹?。”說著,白元洲就要出門。 柳彥道:“等等。我有件事想要跟你說?!?/br> 白元洲定住腳步,頭也不回:“何事?” 柳彥看他樣子,心道,大嘴巴說的肯定都是錯的,但是如今這份上不說也不行了,只好硬著頭皮道:“我懷孕了……” 白元洲一瞬間轉(zhuǎn)過頭來,盯著柳彥。目光中似乎有熊熊火焰在燃燒。 “懷孕?”白元洲一字一頓的重復著。 “嗯?!绷鴱└杏X到氣氛不對,但還是乖乖地點了一下頭。 白元洲深吸了一口氣,冷冷一笑道:“柳彥,你將我心意肆意踐踏,如今還用這樣的玩笑嘲諷我,捉弄我便如此有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