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大魔頭仗著懷孕招惹老公,把老公惹得雞兒梆硬!
柳彥抬手摟住白元洲的肩頭,感覺對方身上暖烘烘的,又朝對方身上靠:“那你不早說?!?/br> 正在這個時候,白元洲又從床上坐了起來。 柳彥瞪大了眼睛問道:“你干什么去?” “洗澡!” “你剛不洗過了嗎?”難道說,方才是自己在做夢? “又想洗!” 原來不是自己做夢啊! 那這家伙什么毛病啊!一天洗三次! 哼,是嫌棄他吧!就是嫌棄他吧! 他身上又不臭!干嘛碰一碰就要洗澡。 哼!明天不跟他睡了。 …… 第二天一大早,柳彥就抱著被子來找大嘴巴了。 大嘴巴很是憤怒:“怎么了?他又始亂終棄了?”怎么每天都拔吊無情的。 柳彥也很憤怒:“我覺得白元洲他看不起我!” “怎么看不起你了!”大嘴巴一副促膝長談的模樣。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是洗冷水澡?!绷鴱┖懿桓吲d:“他說他喜歡我,可是昨天晚上他洗了兩次冷水澡,今天早上一起床,他又去洗了!他是不是看不起我,是不是嫌棄我!”” “黑娃,你怎么這么天真無邪?!贝笞彀秃蒙锌?/br> “嗯?” 哪里天真無邪了! 這是在夸獎他還是在羞辱他。 大嘴巴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他是受不了啊!你個笨蛋!” “受不了?為什么受不了?”柳彥難以理解。 “你,一個活生生的你,在他的身邊,對他又摟又抱,他怎么可能禁得住這份誘惑!” “哈?”柳彥覺得大嘴巴在胡說。 拜托,那可是白元洲! 仙道至尊。 他的定力難道不該是天下第一嘛? 怎么會這種程度就受不了?。?/br> 況且自己是什么都沒有干啊,除了靠在白元洲身上,用手摸了摸白元洲,用腿蹭了蹭白元洲,用嘴親了親白元洲,其他什么都沒有干啊,而且這都是書上寫的情侶之間應(yīng)該做的事情。 唯一有一點不安分的事情,就是今天早上起床的時候,他的大腿蹭到了白元洲的男性部位,其他的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什么?你都對他這樣那樣的,你還要求他受得了?黑娃,你不覺得自己太過于殘忍了嗎?” 嗯? 原來這樣白元洲就會受不了? 這樣就可以讓他調(diào)動凡心? 大嘴巴在騙他吧? 若是白元洲這么容易就會動心,他柳彥馬上就把長虹山大門吃掉。 柳彥有些激動。 他是很看不慣白元洲那一張高冷的臉的。 當天晚上,柳彥睡著床上,而白元洲也躺在他的身邊,正在看一本書。 柳彥湊過去,抬起腿把腿放在白元洲的腿上,輕輕地,蹭了一蹭。 白元洲握著書的手一顫,微微側(cè)頭,盯著一臉惡作劇的柳彥:“在干什么!” “沒干什么!”興高采烈。 白元洲一把將這家伙的腿從身上給推下去。 身邊的笨蛋冷靜了一會,而后身后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白元洲沒放在心上繼續(xù)看書。 接著有只手不安分的摸他的肩膀。 這種程度還勉強可以忍受。白元洲翻了一頁書,沒有說話。 再然后,一個溫暖的身體也貼在他的后背上:“你在看什么呀師弟?” “看書!”白元洲又翻了一頁書。 “你翻得這么快,看進去了?” “看進去了?!卑自拊俜艘豁摃?。 “哇!師弟,你好厲害??!” 白元洲把書一扔,一把抓住了那一只已經(jīng)滑到他雙腿之間的不安分的手,轉(zhuǎn)頭看向柳彥:“你在干什么?” “我不想你看書,我想你看我!”柳彥理直氣壯。 白元洲深吸了一口氣道:“好,我看你?!闭f著又道:“我不是將讓你恢復(fù)容貌的藥給你了嗎?怎么還不喝?” 柳彥很是得意:“白元洲,你知道感動中原十大杰出人物以及正道之光選拔大賽開始了嗎?” “知道?!卑自奁届o道:“可是這跟你恢不恢復(fù)容貌有什么關(guān)系?” “你老是說我笨,其實我很是聰明?!绷鴱┑溃骸拔覜Q定在我獲得感動中原武林十大杰出人物的時候再恢復(fù),正當大家四處尋找我的身影,我一口飲下藥湯,頓時恢復(fù)成柳彥,讓眾人為了吃驚,你完全不懂!這很有紀念意義的。” 白元洲笑了一笑:“行吧?!闭f罷,又抓起書來看。 柳彥湊過去,將下巴放在了白元洲的肩膀上,看書:“師弟,你方才不是說你這兩頁都看了,你怎么又翻回來了?” “再看一遍,記得清楚些。”白元洲悶聲悶氣道。 柳彥抬起白元洲一條胳膊將它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整個人鉆進了白元洲的懷中。 白元洲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你又在干什么?” “我想跟你一起看?!绷鴱├碇睔鈮眩骸暗俏遗吕?,我想你抱著我看。” “……”白元洲沒說話,默許了。 抱著懷中暖烘烘的笨蛋,心里面不停的冒出滿足的滋味。 他還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可以這樣抱著師兄,而師兄還懷著他們兩個的孩子。 這種奇異的生活,是他在夢中都不敢想的。 白元洲腦海中冒出了這么一句話——這便是不羨鴛鴦不羨仙吧。 當然如果懷中這家伙沒有亂動就好了。 完全是在考驗自己的定力。 活了這么多年,白元洲一直為自己的定力非常的驕傲。 但是這兩天已經(jīng)有全然崩盤的姿態(tài)了。 “師弟,你這一頁已經(jīng)看了很久了,你還不翻一頁嗎?”柳彥說道。 他早就發(fā)現(xiàn)白元洲的呼吸已經(jīng)亂了。 原來是真的啊。 原來白元洲也會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 好神奇啊。 柳彥回頭,湊過去親了親白元洲的嘴唇。 白元洲胸膛起伏,面色泛紅,連聲音都啞成了一片:“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柳彥點頭:“我知道?!?/br> 白元洲欺身上前,握住柳彥的手腕,將人壓在了床上:“你……” “可是大夫說了我是孕夫,在懷孕前三個月,我很虛弱!你懂嗎?你不能欺負我!” 白元洲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慢慢地從柳彥身上起來,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你故意的是吧?!?/br> “嗯!”柳彥乖乖點頭。 白元洲轉(zhuǎn)身離開。 “你又干嘛去?。 ?/br> “洗澡!”那聲音簡直是要將牙齒給咬碎一般。 原來真的會?。?/br> 柳彥像是一個發(fā)現(xiàn)了什么稀奇玩意的孩子一樣,趴在床上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 幾天之后,大嘴巴來找柳彥了,開門見山:“黑娃,你這幾天是不是都在撩撥宗主?!?/br> “嗯?”柳彥很是吃驚:“你怎么知道?” 不知為何看見一個禁欲系的男人一副氣得牙癢癢還拿他沒辦法的樣子,很上頭??! 況且他真的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湊過去親親白元洲,白元洲就會一副咬牙切齒完全不行的樣子。 真的太有意思了! 大嘴巴氣不打一處來:“宗主這幾天很可怕,每天練劍的時候,都憋著一股火氣。對我們這些弟子也異常嚴厲,稍有不滿就要讓我們繞著宗門跑十幾圈。黑娃,求你了,不要再撩撥他了,你們都是血氣方剛的大小伙子,每天老婆睡在床邊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覺不是尋常人能夠忍受的,對你老公好點,別老欺負他,好不好?!?/br> “他如果不高興的話,他可以跟我分床睡?。 绷鴱┬÷暯妻q:“可是他從來都沒有提起過要跟我分床睡,而且就算是我提到了要跟他分開,跟你睡覺,他都不許!” “什么?”大嘴巴抓頭:“怪不得宗主一直狠狠盯我,還好宗主修養(yǎng)好,不然他一定會給我穿小鞋的。黑娃,雖然我兩感情好,但是你要記得,睡覺還是不能隨便睡!知道了嗎?別老招惹宗主!大小伙子,不容易!” 接受了大嘴巴的教育之后,柳彥決心洗心革面,乖乖做人,再也不招惹老公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他主動跟白元洲隔開了半米的距離。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宛如一局尸體。 白元洲也躺在床上。 熄了燈,兩個人一聲不吭。 夜色中,柳彥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大。 睡不著。 完全睡不著。 這幾天他都睡在白元洲的懷中,現(xiàn)在一個人睡在一邊。就是睡不著。 柳彥小聲叫了一聲:“白元洲?!?/br> 沒人搭理他。 是睡著了嗎? 柳彥想了想,既然白元洲都睡著了,那么現(xiàn)在自己過去睡在他的懷中,就不算撩撥他了吧。 心隨意動。 柳彥慢慢地湊到了白元洲的身邊,然后就往對方懷中鉆。 嗯,這種暖烘烘的感覺,才是最舒服的。 還沒等他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頭頂上就傳來了白元洲的聲音:“今天又是什么招數(shù)?” “嗯?你沒睡著嗎?。俊绷鴱┏泽@。 話音剛落,忽然白元洲一把握住柳彥的手腕,將他整個人拉了過去,壓在身下:“本以為,你今天要安分一點,沒想到又開始了!” 糟糕了。 柳彥已經(jīng)感覺到有個硬邦邦的東西正在下面頂著自己。 “不行……”他真想要用胎兒的事情拒絕白元洲。 可是白元洲的吻已經(jīng)落了下來,將他的不行咽回了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