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降魔陣法/仙尊同別人的婚約/狂灑狗血!(合并修改)
聯(lián)姻? 柳彥聽見白元洲說出這么個詞,頓時眉頭緊皺:“聯(lián)什么姻?” 白元洲微怔,此后便不再說話。柳彥心中直犯嘀咕,此后再三讓白元洲說這事,對方都是一言不發(fā)。 柳彥無奈,只好繼續(xù)看他手中的。精心翻閱了幾章,還真讓他在書中看到了一個破解之法。倒是極其簡單,只要進(jìn)入陣法中,將那陣眼中所放置的物件給擊破,便可以破解陣法。 太過簡單了,倒是讓柳彥不知道這法子是否靠譜。但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份上,只能死馬當(dāng)做活馬醫(yī)了。 月黑風(fēng)高。 柳彥用身體把白元洲哄睡著,接著才捂著老腰從床上爬起來。抬起拳頭在自己的后腰處狠狠的揉了兩下,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穿好衣袍,準(zhǔn)備出門。 時間緊迫,柳彥不敢耽擱。便施展輕功朝著花盟所在地走去。 天色漆黑,柳彥落在了花盟后山的樹林中,那地方一片漆黑,除了天空中投射下的點(diǎn)點(diǎn)月光,其他一概都看不見。 柳彥打了火把,小心翼翼地朝著樹林中走去,他沒什么方向觀念,只知道目的地是樹林深處。走了幾步,倒是運(yùn)氣好,走到了當(dāng)日他同白元洲在野外茍且的地盤,柳彥左右看了看,只覺得分外眼熟,等到他想起了那是什么地方的時候,頓時臉紅的像是一塊碳。 當(dāng)日那兩人還在此地提到了太陽神教的事情。柳彥抿了抿嘴唇,他身為太陽神教的教主,本應(yīng)該回去看看。但是卻因?yàn)榘自薜氖虑椋恢绷粼谔斓雷凇?/br> 柳彥暗道,等到白元洲醒來,自己真該告訴他,讓他知道自己對他多好。他出了事情,自己連太陽神教都不管了,他還一天天的亂吃飛醋,動不動就欺負(fù)自己。哼! 柳彥隔開眼前的樹枝,繼續(xù)朝著樹林深處走去。柳彥舉著火把,目光四處劃過, 上次他來是靠飛的,這次為了看出端倪,他是靠走的。 一路上,倒是沒看出任何特別之處。 約莫走了大半個時辰,柳彥驟然抬頭,當(dāng)日那種威壓又從深處蔓延出來。他靠近陣法了。 柳彥忙低頭用火把照射腳下,不多時,便看見了一個木頭楔子砸在地上。他蹲下身,用手摸了摸木楔,這是紅木,絕不會是偶然出現(xiàn)在這里的。 這應(yīng)當(dāng)與陣法有關(guān)。 柳彥不敢貿(mào)然動手,他將一塊石頭放在了木楔上以作為記號,而后沿著此木楔所在位置,施展輕功,朝著右邊飛了過去。一口氣朝著樹林中飛了一個圓圈,最后又回到他做了記號的地方。如此這般他便知道了這個陣法的范圍,有幾十丈。 柳彥心中有了數(shù),按著道理,圓心所在就是陣法所在。他便又沿著做了記號的木楔所在位置朝著圓心走去。 如他所愿,在中間畫著越發(fā)復(fù)雜的紋路,柳彥沒學(xué)過這些,看不明白這陣法是怎么回事,但是他還記得靈魔陣的模樣,跟如今這個陣法并不相同。 不是靈魔陣? 就算如此,他也得去看看這陣眼中放的是什么! 白元洲當(dāng)日立在這陣法中間,周身陣法就開始冒著光。柳彥小心走了最中心畫著各種紋路的源泉。陣法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這陣法真的對他沒用。 柳彥忙低頭,抬手將陣眼處埋藏的泥土給挖開,終于看見了陣眼所在的那個東西。一下子愣了過去。 那是個丑丑的泥人。 他自然記得清楚,這就是他第一次下山之后,給白元洲帶的禮物。 雖然很丑,但是他親手做的。 前段時間,他還在白元洲寢宮的暗格中發(fā)現(xiàn)了,怎么如今卻在這里了? 柳彥幾分吃驚,忙蹲下趴在地上,想要將那泥人從地縫中摳出來細(xì)細(xì)看看。 雖然是在陣法中的,但卻沒什么阻礙,柳彥只動了動手,便要將那泥人給抓了出來。只是他忽然停了手,坐在地上抿了抿嘴唇,他不敢取出來,誰知道這陣法有什么問題。他不能拿白元洲的性命去冒險。 于是他只好趴在地上,借著火把上的火光端詳一通,在泥人的右下角看見了一個刻的歪歪扭扭的“柳”。柳彥確定,這就是他當(dāng)日做的那個。 白元洲的寢宮只有他同自己兩個人可以出入,寢宮中的東西又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難不成這是白元洲自己設(shè)計的? 柳彥心中打鼓,感覺一切都亂糟糟的,讓他搞不明白。 明月高懸。 柳彥不知自己在原地坐了多久,忽然回過神來,這些事情想多了也沒什么意義,還是盡快回去問問才是。 他目光下滑,落在了那個泥人身上。 如今唯一可以確定的是,白元洲當(dāng)真愛他。泥人的身體十分光滑,也不知道他的主人握著這泥人撫摸過多少次。 柳彥伸手點(diǎn)了點(diǎn)頭泥人的鼻尖:“放心吧,白元洲,我一定會將你救回來的。不會讓世人看不起你的?!闭f著,他站起來身。 頓時陣法大動,幾道光亮從四處傳來。柳彥大驚失色,該不會是他觸碰了什么機(jī)關(guān)吧。 這下是真的慘了。 如今白元洲是個瘋子。如果自己也被陣法弄得成了一個瘋子的話,他們兩個豈不是真的成了瘋子組合了。 “不成不成!”柳彥喃喃自語。忙回頭要朝著陣法外跑去。而一道道金光就朝著他的身體中傾注進(jìn)去。 …… 百米遠(yuǎn),花盟盟主寢宮。 正在沉睡的舒安安頓時睜開了眼睛,抬起頭朝著陣法所在地看去:“天有異動,這是為何?難不成那個魔頭又前來作祟了嗎?” 她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穿好衣服,手持寶劍,號令諸位弟子做好警戒,斷然不可從房間中出來。隨后帶著花盟上下七位長老朝著出事之地走去。 一行人浩浩蕩蕩到了樹林深處,正巧看著那一道道金光往柳彥身體中流淌。 舒安安大叫一聲:“魔頭,你又在干什么!” 柳彥只覺得渾身如同火在烤,而且還在膨脹。像是要將他的身體給撐開一般。他抬額頭上冷汗不停的掉落,汗?jié)窳搜劬?,他只能對舒安安道:“快走……”莫要進(jìn)來,免得被這古怪的金光所傷! “魔頭!你擄走仙尊不說,你如今還想要奪走仙尊封印在此地的修為。你好生狠毒!”舒安安長劍一揮,道:“諸位長老,擺陣?!?/br> 話音一落,七位長老頓時擺出了降魔陣,同舒安安一起,一共八柄劍,直挺挺的對著柳彥! 柳彥一邊忍受著身體上傳來的極端痛苦,一邊敏銳的捕捉到了舒安安話中的信息。這地方是白元洲自己封印的。 大腦好像要被人給扯碎了。柳彥伸手捂著頭,死命抵抗腦海中的劇痛。眼前舒安安等八個人還手持寶劍在他面前打轉(zhuǎn),口口聲聲大叫道:“魔頭,你到底將仙尊帶去什么地方了!” 柳彥心煩意亂,真想伸出手直接將這八個聒噪不安的人通通捏死,只是這個念頭一出來,柳彥便大驚失色,他忙咬緊了嘴唇,唇瓣上溢出了幾滴鮮血,混沌的思緒這才有了幾分清明,他道:“你們?nèi)暨€想要活下去,就馬上從這里離開。否則,只怕本尊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舒安安聞聲一愣,接著仰天長笑:“哈哈哈哈哈?!?/br> 柳彥被她笑得發(fā)愣。 舒安安收斂了笑意,直直盯著柳彥道:“魔頭,難不成你以為我們會怕你嗎?區(qū)區(qū)幾句威脅之語,就想讓我們花盟向你低頭?哼,告訴你,縱然你是天下第一的大魔頭,但是我花盟也不是那種怕事之人。再說了,仙尊已經(jīng)同我的關(guān)門弟子有了婚約,你擄走我關(guān)門弟子的未婚夫,這筆賬我必要同你算個清楚。” 柳彥一手捂著頭,一手扶著腰,這兩處都傳來疼痛,說道:“婚約?什么婚約?” “怎么,你還不知道嗎?”舒安安微微一笑道:“前些日子,我前去天道宗欲同仙尊聯(lián)姻。我的關(guān)門弟子舒悠也是修仙之人,他們兩人一見如故,日夜相伴,決定在飛升之后結(jié)為道侶。想來你什么都不知道吧?!?/br> “你!”柳彥伸手捂著小腹,一股股熱流從自己的丹田之處涌出。他竟然唔地一聲吐出一口血來。 舒安安大笑道:“哈哈哈哈哈,怎么,你竟然被氣吐血了。沒想到啊沒想到,柳彥你竟然是個情種!那我就再告訴你一件事吧?!?/br> 柳彥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一雙眼睛燃放著透亮的光彩,死死盯著舒安安。 舒安安志得意滿:“其實(shí),仙尊同我弟子之前的情誼也并沒有那么深厚,只是那日想著兩人都要飛升,飛升之后都需要仙侶,所以才有飛升之后結(jié)為仙侶,之后生活互不干涉的念頭。但是其實(shí)仙尊早就心有所屬。你猜那人是誰?” 柳彥抿緊嘴唇,一言不發(fā)。 舒安安挑眉:“那就是仙尊身邊的小徒弟,名叫黑娃的那個。你可知道仙尊有多在乎他,簡直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口中怕化了。甚至為了他放棄了飛升。柳彥,你,你就算是強(qiáng)搶了仙尊的身體,也得不到他的人!你今日還是受死吧!”說著,率領(lǐng)眾人朝著柳彥撲了過去。 柳彥身體晃了晃。他在劇痛之下,只能夠維持撐在地上的模樣, 他聽見舒安安說,白元洲同旁人有了婚約,飛升之后要跟別人結(jié)為仙侶……意識逐漸模糊!后面的話,早已經(jīng)聽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