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紙老虎想玩QJ卻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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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如果喜歡一個人,你會想方設(shè)法的對對方好,什么好的都想留給他,做什么事情都會想到他,會擔(dān)心他吃好了沒睡好了沒,幾乎把他當(dāng)成了需要愛的孩子一般。即便是,方宏是個大了他五歲的人。 了解越深,就會發(fā)現(xiàn)對方的缺點也越多,暴露的本性和缺點被無限放大,然后在忍無可忍之后,分道揚鑣。 鄭永恒也想過,為何,自己還一如當(dāng)初。 是對方善變嗎?還是自己太差勁了對方無法忍受嗎?戀人的心支離破碎,兩人背道而馳,到底是誰的錯? 方宏并不愛他,甚至是喜歡都談不上,他們只是成了名義上的情人,他不過是一廂情愿罷了。 房間里傳來劇烈的喘息聲,那是方宏的喘息,魅惑的引人犯罪。而他自己卻只能在門外諷刺的聽著。 他想沖進去把那個能夠聽到這些誘人喘息聲的男人撕碎,剁成rou醬喂狗。 沒有了農(nóng)月,這里就是方宏的天下,這里沒有誰能夠忤逆他,哪怕是被允許留下來的鄭永恒。 為什么會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種地步?為什么? 他才發(fā)現(xiàn),也許方宏并不是自己認(rèn)識的那個方宏,然而,方宏就是方宏,如假包換,只是自己看不清罷了。 鄭永恒知道,自己也許是被耍了。 他一廂情愿為愛鼓掌。這段感情里,好似注水的牛rou一樣,令人惡心,卻又不肯舍下。 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房門被推開,走出來的男人叫做候銘,是方宏的保鏢。 候銘長的英氣十足,身板比鄭永恒壯碩的多了,他走出來看到了一臉痛苦的鄭永恒并沒有多驚訝,習(xí)以為常的帶著情欲后的饜足臉色,微紅著臉離開。 房間里有些熱,躺在床上不能動彈的方宏轉(zhuǎn)過臉龐看著門口一臉苦澀的鄭永恒。 “你生氣了?”方宏好笑的對他招了招手,后者自己邁動腳步聽話的來到了方宏床邊。 “……你高興就好?!焙薏坏媚ㄈツ切┝粼诜胶晟砩系奈呛?,鄭永恒暗自忍耐著,他怕,他怕自己忍不住而傷害到方宏。 “嗯……果然,還是候銘更好呢?!狈胶甏蛄恐嵱篮悖路鹪谔暨x什么商品。什么候銘更好?是床上伺候的你更好,還是那家伙有什么比得過自己?鄭永恒惡劣的如此想到,他害怕自己伸手掐死眼前的人。然而,他深知自己不可能傷害方宏。 方宏的目光仿佛看著一個小丑,他只是肆意的笑著,笑的無辜而憐憫。這樣的目光,鄭永恒受不住,那目光,讓他一陣頭皮發(fā)麻,幾乎忍不住揍人的沖動,鄭永恒痛苦的閉了閉眼,看向方宏的目光,咬牙切齒:“方!宏!” 叫出方宏的名字之時,鄭永恒再也忍不住一把拎著方宏沒穿好的襯衣領(lǐng)子提起來,腰部露出了大片的白皙肌膚,印著密密麻麻的吻痕,刺目異常。 他突然間覺得骯臟,嘔吐的欲望一下子沖入喉嚨! 用力推開方宏,趴在一旁干嘔卻什么也吐不出來。 “你也覺得我很臟,對吧。”肯定的語氣,他又聽到了方宏低聲的說,“是啊,我一直都很臟?!?/br> 用被子把自己捂住,方宏微笑著,沒有看鄭永恒,那樣若無其事的模樣,真的讓人以為他不過是在說笑話那般的隨意,好像在說:今天花圃里的玫瑰開的很漂亮。 為什么覺得自己骯臟?鄭永恒冒出疑問,然而,他以為這是方宏的惡作劇,方宏跟候銘上床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了,方宏從來不解釋。而鄭永恒也從來表現(xiàn)的沒有任何不滿的模樣,哪怕是裝模作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是為何,要隱忍著。他想了很多種理由替方宏開脫,一次次的企圖讓自己不在意。 我們不是在一起了么?為什么? 是被脅迫嗎?還是因為什么其他原因?為什么要做這種事情? 他得不到答案,因為方宏緘口不提。 這是留在方宏家的第十天,鄭永恒見到了一名氣場強大的男人,他是方宏的親叔叔,方耀。 方耀高大魁梧,神情冷漠,與方宏有幾分相似,那雙犀利的眼睛在看到鄭永恒這個外人的時候,雖然古井不波,卻也露出一絲探究的意味。 鄭永恒并不懼怕,只是,震驚于方耀與方宏相處時,方耀看方宏時那怪異的目光。 通過方宏似乎在看另外一個人。 劉叔通知方宏方先生來了的時候,方宏急忙放下手上的書來到方耀跟前,帶著孩子一般的雀躍:“叔叔。” 方耀似乎恍惚了一下,輕語著“燁……”看清楚是方宏后,臉色不禁冰冷了幾份,“宏兒想叔叔了?” “是的,想叔叔了?!狈胶晗胍獡涞椒揭砩希瑓s在見到方耀不悅的臉色后停了腳步,諾諾的站在一邊。 方耀偶爾來方宏這里過夜,多半也是出差不想住酒店的緣故,也是想看看那個容貌似極了死去的哥哥的孩子。 見叔叔去了給他留的臥室,方宏剛剛還雀躍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冷漠,看也沒有看鄭永恒一眼,只是說了一句“去你的房間?!?/br> 剛進房間里,鄭永恒便被方宏推倒在床上,方宏整個人壓在他身上,方宏不重,壓在他身上他可以輕易的推開,可他卻不舍得推開方宏。 “你不喜歡我叔叔嗎?你的眼睛看著他時,帶著敵意?!?/br> “我沒有?!编嵱篮懔ⅠR否決。 方宏望著他,沒有再說什么,只是伸出手輕輕的撫弄他的眼角,良久才蹦出一句,“你的眼睛,真純粹?!?/br> 鄭永恒眨眨眼,不知道方宏這是我做什么。 “而我是不純粹的,我還很臟,身體臟了,心也是骯臟的,怎么辦?怎么辦?被叔叔嫌棄了嗚……”方宏抱著鄭永恒不肯放開,蹭著身下的身體,急切的揉弄著,似乎想用別人干凈的身軀來洗刷自己的骯臟,如此急切,如此任性,甚至隱隱的有哭泣的聲音。 方宏的力氣大的不可思議,鄭永恒竟然掙脫不得,如此瘦弱的方宏,生生的把鄭永恒的褲子扒了下來,頓時,鄭永恒算是明白了方宏想要做什么。 雙手被鉗制住,雙腿也動彈不得,鄭永恒卻在看到雙眼通紅眼淚在眼眶打轉(zhuǎn)的方宏時,徹底沒了反抗的心思。 他竟然在哭…… 眼淚不是很熱,滴在他因為掙扎而凌亂的幾乎一塌糊涂而半裸的胸膛上,卻燙進了他的心坎里。隨之而來的是心疼,以及下身傳來的撕裂一般的疼痛。 鄭永恒幾乎想不到,他就這樣被侵犯了,卻不去反抗,而且愣的回不了神,對方抬起自己的腿很費力,那樣子真是可愛又滑稽。 他聽到方宏輕微的壓抑不住的哭聲,他還聽到方宏那句似悲似喜的嘆息。 “你是……第一個對我說喜歡的人啊?!?/br> 感受到方宏趴在自己身上的重量,鄭永恒奇怪,方宏沒有動,埋在自己身體里的東西硬挺著,異常難受,想把方宏推開,他被鉗制住的雙手掙脫了,抱住身上的人,正想讓方宏退出去,他動作了一下,頓時下身更疼,沒有經(jīng)過擴張的肛門緊致的仿佛要夾斷入侵者,而方宏用蠻力插入也只是進了個guitou,方宏疼的掉眼淚,不敢動,他抬起身,兩腿夾住方宏的細(xì)腰,方宏覺得腰上很重就被迫往前傾一點,這下子性器刺入那緊而窄的腸道里,竟然是頂在了他的前列腺上,一股快感立即襲擊了他的全身! 如果要做也不是不可,沒告白的時候天天想著他們在一起了,要如何如何壓倒方宏這樣這樣那樣那樣,讓方宏那張美麗的臉染上情欲,把他壓在身下肆意蹂躪,對著那張冷漠的臉顏射。 腦中想著如此香艷的方宏,鄭永恒下面半硬的性器更硬了,硬的發(fā)疼。 在下面也沒關(guān)系,倒是方宏你動一動啊。 被剛剛的快感沖昏了頭,鄭永恒去看方宏是不是還在哭,這時候才知道,方宏一臉淚痕的睡著了。 不,是昏過去了。他的額頭發(fā)燙,他在發(fā)燒! 抽出來的時候,簡直疼的要命。鄭永恒倒吸一口涼氣,苦澀的笑了笑,自己還真是傻。這家伙明明比自己大了五歲,卻這么幼稚任性又惡劣,都生病了還學(xué)別人玩強jian的戲碼。 在方耀還沒來的時候,方宏跟候銘在滾床單,他依舊在外面聽著,即便是恨的牙癢癢。每次完事兒后,候銘走人,也不管方宏如何,他真的想沖進去殺了候銘,可是這樣做,告誡過他的方宏會生氣。哈哈,真是太搞笑了,明明都說在一起,卻跟別人搞在一起,那個禽獸候銘卻上完就走,而他卻無可奈何。 心有多疼?揪心的感覺,再加上窒息般的鈍痛,讓他想要死去。 方宏讓他住進來,感覺就是養(yǎng)了個寵物,想起了就喚來逗逗,不想看見的時候,視而不見。 真是,差勁呢。 讓他看著他與別人歡愛,讓他難受,讓他心碎,卻不給他解釋。 為什么不給他一個解釋? 他受不了的時候,方宏就會說:“你并不是喜歡我,你看,你可以這么輕易的放棄而離去?!本拖袷迨澹f愛我,愛的卻不是我。 他喜歡方宏,不想離開…… 可是,愛會消失嗎?他愛上方宏的時間并不長,卻一次性嘗到了開始的甜蜜,猜疑,冷暴力,漠視,被背叛,糾結(jié)這些的他就像是在演獨角戲一樣可笑。而方宏站在一旁,用著冷漠神情瞧著他仿佛是看客一樣看著他痛苦掙扎。 這么惡劣又別扭的人,他為什么要喜歡啊,因為那張陰柔的女人一樣的臉嗎? 他還是舍不得,他像個傻瓜一樣,不肯輕言放棄。 他,是一名小丑。 每天都這么想著,他是小丑。 可是,他就是喜歡方宏,仿佛傻子一樣。 今天,他與方宏終于相擁在一起了,為什么他反而覺得更痛苦了呢? 看著方宏哭泣,他擔(dān)憂不已。這是第一次,方宏在他面前如此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