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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攻】完結(jié)的長篇(先虐攻后虐受,換受)在線閱讀 - 小偷瓦房上偷窺,小美人被強(qiáng),瞧見偷窺狂

小偷瓦房上偷窺,小美人被強(qiáng),瞧見偷窺狂

    武功高強(qiáng)小偷受x一心復(fù)仇軍官攻

    主受,慎入。

    雁城有名小偷名為張三奇。

    武功奇高,輕功奇快,嘴巴奇臭。人送外號:張三奇。

    聽聞雁城城主趙般好男色,新任巡防營統(tǒng)領(lǐng)柳勁與其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guān)系,張三奇唏噓不已,卻不料那柳勁卯足勁要捉拿他!

    誰知,柳勁的背后卻牽扯著眾多謎團(tuán)。

    第一回:張三奇

    我是一個小偷,叫做張三奇。這并非是我的本名,這名字的由來是因?yàn)槲矣腥妗?/br>
    武功奇高,輕功奇快,嘴巴奇臭。人送外號:張三奇。

    說我嘴巴臭?并非是我有什么臭味,作為一個梁上君子,也要能說會罵是不,當(dāng)然我一般不會罵人,畢竟我脾氣算好的,頂多損你幾句。

    我在這個叫做雁城的地方已經(jīng)待了有兩年之久,雁城繁榮昌盛,來來往往的商人不計(jì)其數(shù)。

    我雖然是小偷,但是從不偷平凡人的錢財(cái)。我的目標(biāo),看到那些賭鬼了嗎?看到那些酗酒的酒鬼了嗎,還有為了青樓女子一擲千金的紈绔子弟們,這才是我下手的對象。

    因?yàn)椋麄冮e錢太多了。

    說我沒有道德?隨你怎么說。

    不過,雁城來了位新的巡防營統(tǒng)領(lǐng),名叫柳勁。聽說,跟雁城城主趙般關(guān)系不錯。

    這趙般已是中年,身強(qiáng)體壯,且妻妾成群,更有貌美男寵,吃穿用度均是奢侈非常。雖然是這樣的人,但是治理這個不大不小的雁城卻是盡心盡力的,這就有點(diǎn)讓人尷尬了。

    而這新來的巡防營統(tǒng)領(lǐng)呢,長得白凈,面若桃花,要不是那雙劍眉,就真是男女都分不清了。

    上次我去偷了一個富家子弟的一塊玉佩,把玩了幾天就又還回去了。但那富家子弟告官抓我,又正趕上新統(tǒng)領(lǐng)上任,那么我就是他第一個拿來表現(xiàn)的不二選擇。

    從此,那柳勁就跟我杠上了。

    柳勁的武功遠(yuǎn)遠(yuǎn)不如我,我雖然師出無名,但是我那老不死的師傅是死都不肯踏出屏玨山一步,我被我那無良的師傅一腳踹出師門扔出山去,美名曰:歷練,實(shí)則是嫌棄我妨礙了我那師傅跟我那男師娘做那不可描述的事情,哎,可憐我?guī)熌飭选?/br>
    柳勁長得一表人才,武功在一眾屬下里算是高手了,不過,里頭有個人高馬大的粗漢子,冷漠臉,皮膚黑不溜秋,總是跟隨在柳勁身后,根據(jù)我在雁城兩年的經(jīng)驗(yàn),這個粗漢子是與柳勁勾搭上了。

    我知道,這個人,叫做蒙巴德,一看就知道有異族血統(tǒng)。

    我要說的是,有一次,我隨意找了一間房屋屋頂,看著那大大的月亮,喝著順來的烈酒,卻聽到了柳勁的聲音。

    極似怒罵的聲音。

    我的聽覺是極其敏銳的,一下子就分辨出來。

    這屋里頭,是柳勁和蒙巴德。

    只是,情況有些不妙啊。

    我好奇的很,柳勁那樣貌美的男子,與好男色的城主關(guān)系親近,誰都會想到是那種關(guān)系。而現(xiàn)在呢,我忍不住好奇,揭開了瓦片,我看到?jīng)]有掛蚊帳的簡陋的床上,柳勁兩手各自一邊被繩索綁在床柱上,兩腿大大打開,而蒙巴德的腦袋在柳勁雙腿間,似乎是用力的弄什么,想也知道是在做什么。

    畢竟我那猴急的師傅總是那樣對師娘,我偷看的夠多了。再說一次,我?guī)熌锸悄腥恕?/br>
    柳勁上衣敞開,褻褲被扔在床下。柳勁的表情死寂的很。我能想象得到的形容,只能用死人來形容了。

    斷袖之癖,不容于世,除非你是城主那樣的人物,不懼那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并有手段壓制,不然,那些中傷就能把你推入萬劫不復(fù)之地。

    這柳勁顯然是被迫的。

    蒙巴德似乎弄夠了,親吻起柳勁的大腿來,印下了一個個印記,在燭光下也是清晰可見。

    我看了許久,我竟然就這么看下去了。

    柳勁一直都是一副死人狀態(tài),但是蒙巴德脫了褲子,不知用了什么東西涂抹在柳勁的陽物上,柳勁的臉部表情開始變化。

    痛苦而癲狂,嘴里溢出津液,全身顫動,眼睛瞪大,無神的不知道看著哪兒。

    蒙巴德跨坐在柳勁身上,把柳勁的陽物插入自己后庭,接著蒙巴德開始動作,柳勁的身體因?yàn)槊砂偷碌膭幼鞫鴴暝?,想要掙脫,卻無可奈何。

    那么問題來了,為何這蒙巴德跟我?guī)煾狄粯佣枷矚g把男人壓倒騎上去呢?與我看的春宮圖都不一樣啊。

    可能我看的是假春宮圖。

    我聽到柳勁變調(diào)的高昂叫聲,只是叫了沒一會兒后停歇了,而蒙巴德依舊不知疲倦的擺動身體,把柳勁的那兒吞入,不停的玩弄著那可憐陽物。

    柳勁如同尸體,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只有蒙巴德玩不膩的一直搖擺身子。

    天快亮了,我看了那么久,我的下腹灼熱的要燒起來!

    好想,我也好想把柳勁壓在身下,把他弄哭啊。讓他哭出來,叫出來,就算沒有哭叫,也可以,想看他絕望的神情。

    我竟然,想的這么齷齪。

    我不好男色,但是我的師傅是個斷袖,也許很不可思議,可能我是受了影響了吧。

    只是,我看師傅與師娘那樣,我看了沒有任何感覺,為何看了這柳勁就覺得自己快入魔一樣?是因?yàn)榱鴦砰L得太俊美了?

    此時我弄不清,只好作罷。

    往后的時間,我依舊在喝酒,行竊的日子中度過,雁城的人們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我的出現(xiàn),卻奈何不得我。

    除了我的師傅,還沒人能管制得了我呢。

    “站?。埲?!”有人喊住了我。

    你以為我會聽話?肯定不會,我用輕功即刻逃走了。

    然而,我停下腳步,發(fā)現(xiàn)柳勁就在前面,他怎么知道我來這兒的?

    “柳統(tǒng)領(lǐng)啊,您這么忙小的不打擾了?!蔽野瓮染团?。

    對方卻說了一句:“你就不好奇我怎么知道你會跑來這兒?”

    我可是聽到了周圍埋伏之人的呼吸吐納之息,我是好奇,但是我不想被抓。

    我身法快,他們自然比不過我就是知曉了我逃跑的方向又如何?

    成功把他們甩開,看來這個宅院不能回來了。得另外找落腳點(diǎn)。

    到底那柳勁是如何知道的?

    我站在拱橋下面,水面倒影著我的模樣。有船只來來往往,我喬裝打扮也是好手,自然不怕被人認(rèn)出。

    自從被那柳勁埋伏過一次后,柳勁總能陰魂不散的出現(xiàn),說要把我抓捕。

    我說大哥,你別白費(fèi)勁了好吧,你看你有哪次抓到我了?

    我是誰啊,我可是張三奇啊,就算我是個不殺人放火卻總偷偷摸摸的市井小人,你也奈何不了我。我看你這么辛苦的抓我,我都看得累了。

    我張三奇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捉得到的,這柳勁竟然一下子能看穿我的易容,真是不可思議。

    說道我張三奇,傳言是二八男子,面容丑陋,喜酒,輕功了得,獨(dú)愛當(dāng)那梁上君子,做那無德扒手。

    誰叫我第一次來雁城易容成丑八怪呢,人人都以為我是個丑八怪的無恥小人。

    我有一雙鳳眼,劍眉,輪廓深刻,并沒有人們說的那樣是丑八怪。

    罷了,人啊,對于不了解的有偏見的事物總要丑化一下。

    我在雁城沒有朋友,要說算得上的只有某家當(dāng)鋪的老板了。

    我很少去他那兒,今天看來得去他那兒待待了。

    “喲呵,老朋友?!蔽因嚾怀霈F(xiàn)在成玦家的屋頂,正在院子里逗鳥的成玦一聽到我聲音就當(dāng)不認(rèn)識了,毫無反應(yīng)。

    跳下去,落在他眼前,成玦眼皮都不抬一下,只顧盯著那籠子里的鳥兒。

    “小球球,你說我今天怎么這么倒霉遇到掃把星啊?!背色i對著籠子里的鳥說道。

    噢,說我是掃把星呢,不就是剛認(rèn)識的時候因?yàn)槲业木壒剩约翰恍⌒脑伊艘患虾玫挠衽迕?,就把我?dāng)掃把星了,明明我什么錯都沒有。

    “得了,你就不能老是埋汰我?”也不想想你自己也挺討人嫌的。

    “喲,這是誰呀?”成玦看到我,一臉好奇。

    喲你大爺!信不信我一巴掌呼死你把你呼墻上扣都扣不下來!

    “我被盯上了?!蔽易谑噬?,講明我的來意。

    “噗——稀奇啊稀奇,你張三奇也有被盯上的時候?”

    “柳勁,你知道嗎?”

    “不知道?!背色i悠悠的回答。

    “……新來的巡防營統(tǒng)領(lǐng)?!?/br>
    “哦?那個一年見不到幾次的張三奇就是因?yàn)檫@人,就來找我了,真是好生稀奇啊?!?/br>
    “也不知道他是如何猜得到我的落腳點(diǎn)的,今天遇見他,被他逮個正著?!蔽业男雄櫉o人可知,哪怕是成玦都不知道。畢竟我喜歡藏匿自己。

    成玦坐下來,倒了杯茶,并未看我一眼,仿佛看我一眼就瞎了眼一樣,他不接話,只是飲茶。這可是讓我有點(diǎn)急了,我除了來他這兒避避,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想知道柳勁是否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其實(shí),柳勁只是個很容易搞定的小人物。”成玦終于看向我了。

    成玦,年齡不過三十,未娶妻,孤身一人,經(jīng)營著一家當(dāng)鋪,其背后有城主當(dāng)靠山。

    只是,我不知道成玦到底與城主是什么關(guān)系,如果說是以色侍人也不大像。

    既然如此,何不幫我解決了他。

    “但是,張三奇,你可以無法無天,只是因?yàn)槟銖牟粋o辜的人,也只是偷些無良之人的錢財(cái),所以城主對你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莫要得意忘形?!背色i倒是教訓(xùn)起我來了。

    “這話說的,我有做什么很過分的事情?”

    “沒有。我只是告訴你,凡事要有個度?!?/br>
    “好好好,我不過是個市井無賴,隨你怎么說,我自己做事我自己清楚?!背色i這人真是刀子嘴豆腐心,“然而,這與柳勁有什么關(guān)系嗎?”

    “我勸你不要與柳勁有任何接觸?!?/br>
    “為何?”不就是個小小的統(tǒng)領(lǐng)么?武功不如我,我又不怕他。

    “你想知道?”

    你這不是廢話嗎?!

    “呵呵,既然你想知道,等晚上,我?guī)憧磻??!背色i竟然變了副嘴臉。那預(yù)謀著什么的表情,讓我一陣惡寒。

    這是要搞大事情么?

    成玦武功不咋地,輕功比我差,好不容易到了晚上,是我?guī)еw檐走壁的。

    “我說,為何我們要來城主府?”

    “看戲啊。”

    “……”來城主府看戲?

    趙般武功高不高我不知道,因?yàn)槲抑贿h(yuǎn)遠(yuǎn)見過幾次,而且那人功力內(nèi)斂,我無法探知。此時我倆小心翼翼的躲開巡邏的護(hù)衛(wèi)隊(duì),藏在暗處。

    我們所在的是東廂房的屋頂之上,成玦翻身下去,我緊隨其后,隨后,我倆躲在房梁上,從鏤空的格子窗往里看去,竟然看到了令人震驚的一幕!

    第二回:夜探城主府

    我曾想過那柳勁無非是以色侍人之人,從未把他當(dāng)做一名強(qiáng)者,或者在我眼里,柳勁太弱了,弱者,不堪一擊,猶如浮萍螻蟻,隨時有可能被強(qiáng)大的事物所擊垮。

    而現(xiàn)在呢,我看到的并非是我以為的那種情況。

    成玦與我一同看著,我吃驚的很,可是成玦卻毫無波動。

    屋里頭,有一張大紅色的床榻,被褥,枕頭,都是艷麗的紅,柳勁側(cè)躺在床榻之上,身著紅色紗衣,一頭烏發(fā)散落在床榻上,柳勁的神情冷漠至極。紗衣下是那修長精瘦的男性軀體,雙腿間那玩意兒若隱若現(xiàn)。

    我竟然看得邪火冒出來,下腹發(fā)熱,這是繼上一次看到的不一樣的景色,卻同樣讓我升起了強(qiáng)烈的欲念!

    我嚇到了!

    雖說城主趙般好男色,但絕不會是那種任人玩弄的人,趙般是何許人也,沒見過也聽說過,我不愿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趙般竟然……竟然當(dāng)著柳勁的面手yin!

    看到趙般那樣精壯的男人臉色通紅的用手指插入那后庭之處,眼角卻看著柳勁,用行動引起那人的注意。

    我吞了吞口水,心中有股怒意,和那道不明的失落感。

    那柳勁,為何是這般模樣?與那次看到的完全不同。

    這柳勁,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那是城主趙般,不是普通人,竟然能夠讓趙般自愿取悅他。

    久久回不過神來,我竟然失態(tài)的被成玦帶了回去。

    廂房里,桌上的臺燈燃燒著,燭火輕微的搖曳,安靜的可怕。

    我知道成玦靜靜的觀察我,我卻無法從震驚里脫離。

    許久,蠟燭就快要燃燒殆盡。

    “怎么樣?刺激嗎?”成玦終于開口問道。

    “柳勁,到底是什么人?”絕不會是一個普通人,沒有人膽敢對一個有著不小權(quán)勢的上位者做出那種態(tài)度,更不用說讓那樣的權(quán)貴做出有失身份的事情。

    可是一想到那個蒙巴德,雖說做那檔子事情處于下位,卻是掌握著主權(quán)的,絕不是像趙般那樣,失去主動權(quán),失了氣場,失了身為男人的尊嚴(yán)去取悅另一個男人。

    “什么人?你倒是對柳勁越發(fā)好奇了,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背色i把玩著左手拇指上的扳指,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我勸你,不要太好奇,是會死人的?!?/br>
    說的這么陰陽怪氣的,你這不是廢話?

    “喲呵,我擔(dān)心你最先下地獄,畢竟你這張嘴總是能忽悠不少人,有點(diǎn)缺德?!边@成玦肚子里一堆壞水,明里暗里的就知道下套給別人,我還乖乖的進(jìn)了套。

    說的倒是多為別人好的模樣,實(shí)則不是更把我往坑里推?

    “呵呵呵,放心,最先去見閻王的不是我?!背色i聽了我的話反而笑開懷了。

    “也不知是哪個王八羔子帶我去的?!蔽艺婧薏坏靡坏蹲油彼母C,叫你嘚瑟。

    說到底,終究是我太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我真是著了魔了。

    成玦的話我并未放在心上,我依舊樂的逍遙。

    那柳勁的人整個城的找我,卻不見我的蹤影,誰知道我躲在成玦的家里呢,畢竟,成玦與城主的關(guān)系也是不一般吶,只是,我也不知道,成玦怎么就有這么一個靠山呢?

    此時我又來到了當(dāng)時蒙巴德與柳勁做那檔子事的那處房屋,站在屋頂,手中的酒壇子已經(jīng)空了。

    今天喝的有點(diǎn)兒……咯……多……

    大白天的,柳勁絕對不會知道我在這兒,看你怎么找。

    躺在瓦片上,太陽并不太曬,我有些困了。

    但是,我卻聽到了有人的說話聲。

    我立刻酒醒了,警惕起來!

    難道是蒙巴德回來了?可是這個時候,蒙巴德應(yīng)該在軍營里才對。

    這處房屋陳舊,周圍的房子也是陳舊的,甚至有的已經(jīng)荒廢,蒙巴德的房子有個小院,院子里有一顆高大的柿子樹。我趕緊匍匐身體躲起來,聽到了蒙巴德的聲音。

    “你如果不抓捕張三奇,城主怪罪下來,你我都討不了好?!泵砂偷碌穆曇舸己竦统粒瑤е还勺油庥蛉说莫?dú)特嗓音。

    “你說過,你會幫我的,你最好不要食言。否則……”這是柳勁的聲音,我是第幾次聽到他的說話聲音了?不同于呻吟時那讓人想狠狠欺負(fù)他的誘惑般的聲音,而是聲音清脆,有著少年人的爽利感。

    說來,柳勁的年齡并不大,看起來二十不到。加上長得白凈又俊美,是所有女子喜愛的那種少年郎。

    “放心,答應(yīng)你的我不會食言。柳勁,我們好久沒……”

    “滾!老子不想做。”

    “……柳勁,別不知好歹?!?/br>
    柳勁竟然沒反駁,隨即我聽到了房門打開的聲音。

    顯然柳勁不得不臣服于蒙巴德,明明柳勁是蒙巴德的上級,為何卻受制蒙巴德呢?通過剛才他們的對話,我只能想到兩種可能。一是蒙巴德曾經(jīng)有恩于柳勁,因蒙巴德是斷袖,柳勁不得已為了償還恩情而rou償,二是柳勁利用蒙巴德,蒙巴德提出陪睡的條件。

    唉呀娘呀,我的想象力真是太豐富了。

    不管如何,柳勁的情況絕對復(fù)雜,甚至為了達(dá)到某種目的而用這種不齒的極端手段。

    我此時真是有種悲涼之感,這大白天的,白日宣yin,我這種沒有女人緣的男人實(shí)在是太過悲傷。

    “啊……你給我輕點(diǎn)啊……”柳勁的聲音變調(diào)了,本是怒氣的,卻因?yàn)槊砂偷碌膭幼鞫Я送亓Α?/br>
    我心里把自己罵了一頓,你個不要臉的竟然又聽墻角,活該沒有女人嫁你!

    我還聽的是倆男人的墻角,我去死了算咯。

    這次柳勁沒有上一次那樣如同一個死人,只是我不知道他為何停下了呻吟,可能是太累了,也可能是已經(jīng)喉嚨沙啞了。

    我在原來的位置,同上次一樣揭開瓦片偷窺。

    柳勁的眼淚不停的涌出,而我,竟然對上了他的目光!

    他看到我了!看到了偷窺聽墻角的我!

    那一刻,我竟然沒有絲毫的慌張,與柳勁對視,我一定是瘋了!

    ——

    我扮作一位老爺爺,拄著拐杖行走在大街上,我眼前有兩名在調(diào)戲賣胭脂的姑娘的公子哥兒。

    “姑娘,這胭脂你用定是更好看?!?/br>
    “你看你這小手,又白又嫩,這肌膚吹彈可破,比那些嬌小姐都要好多了。”

    那賣胭脂的姑娘聽了臉色嫣紅,有些嬌羞,可那公子卻摸她手,她強(qiáng)忍著沒一巴掌呼上去。

    我走了上去,隨后我聽到了兩位公子哥的怒罵聲。

    “不長眼啊敢撞我,滾開。”

    “一邊乞討去,真是倒霉?!?/br>
    我被那兩人推倒在地上,兩人哈哈大笑,取笑著我,周圍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卻并不來幫我一把。

    “你們干什么呢?!”身著輕甲的年輕男子大步流星走來,竟然將我扶了起來。那年輕男子身后跟著六人,一看就知是這年輕男子的屬下。

    “呵呵,原來是柳統(tǒng)領(lǐng),這純屬誤會,誤會,我們……”

    “我知道,你們調(diào)戲人家姑娘,卻不料這老爺爺撞到你們,要不你們對姑娘和這位老人道歉,要不就去刑堂走走?”男子揶揄道。

    “對不起老人家,對不起姑娘,是我們的錯,我們不敢了?!蹦莻z公子哥慫了,道了歉趕緊溜,周圍的群眾皆是哈哈大笑。

    柳勁,你這次也沒有看出來是我。

    柳勁帶著人走了,我離開了大街,到了隱蔽的小巷子,拿出倆錢袋,三天的酒錢呢。不錯不錯。

    “哈哈哈,那倆紈绔真是蠢的夠可以?!蔽也唤Τ隽寺?,這幾天有很多新來的商人,也包括那些從其他地方慕名而來游玩的人。這些外來人,是最好下手的,畢竟還不知道有我這號人物啊。

    “的確是挺蠢的?!蓖蝗怀霈F(xiàn)的熟悉聲音嚇我一跳。

    是,我已經(jīng)忘不掉這人的聲音了。

    柳勁。

    第三回:誰是天真之人?

    柳勁不會抓得到我的,畢竟他實(shí)在是太弱,哪怕是我就出現(xiàn)在他身邊,他都沒有發(fā)覺,無法看出我的易容偽裝。

    只是,他這次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了。

    我看著他的臉,那種俊美的臉,不知不覺就想起了滿臉淚痕的柳勁。

    那天,我們的視線碰撞在一起。那雙美目看著我,我被迷惑了,被勾引了,望著他的雙眼,直到地老天荒都不想移開。

    我的心臟在瘋狂跳動,我的腦海里只有他的淚痕。

    “你怎么知道是我?”我很好奇他如何發(fā)現(xiàn)的。

    我對他太過好奇,柳勁身上有著眾多的謎團(tuán),讓我心癢難耐的想去揭開。

    “你想知道?”這次柳勁確定了我會好奇想知道答案。

    “是?!蔽铱隙ǖ幕卮鹆怂?。

    “那么,你跟我去刑堂吧?!绷鴦诺纳裆抢涞模@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觀察他。以往的幾次,我們都是相隔很遠(yuǎn),他無法靠近我,我也不會讓他靠近,我不會傻傻的落入他那明顯就抓不到我的圈套。

    柳勁不是一個熱情的人,邀請人去刑堂,哈哈哈,想想就覺得滑稽。

    “柳統(tǒng)領(lǐng),您的話說的可真好聽?!蔽覙妨?。

    “多謝稱贊?!绷鴦耪f完,周圍冒出了一堆弓箭手!

    喔,想要用這些人抓我?

    弓箭彈射而出,破空襲來!我知道,柳勁是想不管我死活了。

    我的拐杖就是我武器,格擋那些射來的箭,依舊輕松。

    “你以為這些弓箭手能拿下我?不要太天真?!蔽业纳矸ㄓ卸嗫炷阒绬??你不知道。

    離開了弓箭的射程范圍,我立足在屋頂,看著追上來的柳勁,吃吃笑著,柳勁皺眉的模樣,讓我有些心動。真是長的一張不錯的臉皮。

    柳勁似乎有些惱怒了,讓下屬棄掉弓箭用弩。弩的射程與速度都要比弓箭的快和遠(yuǎn),更是可以三連發(fā)。

    我不禁笑他還是太天真,他了解我多少?聽聞我的人只是知道我武功高強(qiáng),輕功好,那其他的呢?了解多少?

    沒有人能有多了解我,除了我的師傅。

    然而我算漏了一點(diǎn),柳勁,是一個陰險之人。

    弩箭漫天飛來,柳勁一同沖來!我只是未曾想到他會以身犯險!

    如果,我失手,如果,我并不去救他,是不是他就死在弩箭之下?!

    該死!柳勁是瘋了嗎?!

    我聽到那呼嘯而來的弩箭,我聽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和心跳!我的眼睛在瞪大,在疼痛!

    “危險——”我想也不想的沖了過去,足尖輕盈略過屋頂,我的眼里只有柳勁的身影!

    咻——

    一只只箭羽危險的擦過柳勁的身旁!

    箭羽不停的掠過我身旁!而我在那一刻抱住了他!

    好痛!

    肩膀中箭了!我立即拉著柳勁跳下屋頂躲進(jìn)小巷子!

    那些弓手沒再追著射,我就知道,是我自己太天真了。

    我左肩開始沒有知覺,想必是這箭上有毒!

    然而懷里的柳勁安安靜靜的任由我抱著,我第一次碰觸到他,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他,柳勁……

    “我輸了……”我不得不承認(rèn),我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才是最天真的那一個。

    柳勁,沒有我想的那樣笨。

    真是,夠陰險。

    柳勁,你的身體比我想象中的要瘦,抱在懷里的感覺,與直接偷窺到的不一樣。

    我的左肩已經(jīng)染紅了一大片,我有些頭暈了。

    ——

    “師傅,師傅!師娘呢?”我回到了小時候,那時候我剛被師傅撿到,我的師傅是位三十八歲的男人,卻一頭白發(fā),我的師娘是一個男人,同樣一頭白發(fā),只是師娘是個瞎子,師娘長得俊美,能彈奏古琴。

    師娘不見了,我不知道師娘去了哪兒。

    我從小爹娘就死了,老家發(fā)大水了,所以我跟著鄉(xiāng)親們背井離鄉(xiāng),后來因緣巧合來到屏鈺山,被師傅撿了回去。

    師娘在我印象里,是喜歡發(fā)脾氣的人,因?yàn)檠勖ち?,離不開屏鈺山,被師傅留在身邊。師娘喜歡離家出走,只是這次不知道去了哪兒。

    師傅在后山練劍,聽到我的話,扔下劍就不見人影了。

    我望著后山的山洞,邁步走去。

    我從未見過什么大世面,顛沛流離的那段日子,并沒有磨滅我的樂觀心性。

    我想多去看看這個大千世界。

    師傅總是說我太鬧騰,這也想知道那也想了解,煩的他想把我一巴掌拍死。

    我總是罵師傅:“師傅你除了喜歡欺負(fù)師娘還喜歡欺負(fù)我,簡直沒人性,肯定是你上輩子跟我有仇?!?/br>
    “小崽子你說什么?說我沒人性,我養(yǎng)你這么大你就這樣違逆師傅的?”

    我逃的飛快,把師傅甩的遠(yuǎn)遠(yuǎn)的。

    后山有個山洞,師娘說里面住著一條黑水毒蛇。雖然聽起來很可怕,但是我就是想去見識一下。

    所以,師娘有一次鬧脾氣離家出走的時候,我終于去了后山。

    師傅不準(zhǔn)我去后山,所以我更想去看看。

    然而,我受到了教訓(xùn)。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你怎么就不聽呢?那黑水毒蛇是你能惹的?他在那兒已經(jīng)有五百年之久,都成精了,你去惹他!”師傅絮絮叨叨的說教,我躺在床上哼哼唧唧。

    我差點(diǎn)被那黑水毒蛇碾碎,太可怕了。

    “……有你這么說徒弟的么,我還是不是你徒弟?”我真是憋屈的很。

    “我沒有你這么笨的徒弟。”

    “喲呵,你現(xiàn)在倒是嫌棄起來了,當(dāng)初哭著喊著收我為徒的是誰?是哪個龜孫子啊。”

    “喲呵,你還嘚瑟了,要不是為了你師娘,你以為我會收你為徒,別臉上貼金了。”這是我那不靠譜的師傅。

    我都是學(xué)他的。

    “對對對,為了師娘,我拜了個龜孫子一樣的師傅真是我祖上積德,我希望下輩子遇到一個不慫的師傅?!?/br>
    我與師傅的日常就是互相打罵,我的武功也是這樣練出來的。

    師傅只要有空就粘著師娘,把我扔竹林里與狗熊對練,我就好奇我那傻兮兮的師傅干嘛總是跟師娘躲屋子里。

    聽了幾次墻角后,我問師傅,“師傅,你們搖床是不是很好玩?”

    師傅:“你滾!小孩子別蹲墻角!再蹲我打死你?!?/br>
    “師傅太蠢,沒發(fā)現(xiàn)我蹲墻角怪你自己?!?/br>
    “宣兒別拉著我,我今天要清理門戶!”

    我那時是真好奇,做那事兒真的那么好嗎?那為何師娘總是不愿意呢?

    我每次做錯事情總是被師傅罰倒立兩個時辰,我總能聽到竹林里那只狗熊和一只死猴子來嘲笑我,朝我扔果核,特別是那只死猴子。早晚有一天我要把它宰了架火堆上烤了。

    “徒兒,你這么大了,該是離開屏鈺山了?!睅煾底谑噬?,手拿茶壺,一邊斟茶,一邊老神在在。

    “呸!我還不知道你是趕我走呢!”我就知道師傅嫌棄我了。

    “張行!你已經(jīng)長大了,為師從未收過任何弟子,你是我第一個弟子。”那是師傅第一次叫我的名和姓。師傅只會叫我徒弟,或者兔崽子小崽子蠢蛋王八羔子龜孫子臭小子混小子,從未叫我的正式名字。

    我有點(diǎn)反應(yīng)不過來。

    “哎,我青宇早已遠(yuǎn)離江湖紛擾,而你呢從未涉世,你的人生不應(yīng)該在這山野間度過,而是去往更廣闊的世界?!睅煾瞪儆械恼?jīng)模樣,讓我覺得,我真的是在屏鈺山已經(jīng)很久了,從孩童,到冠發(fā)成年。十年光陰,是如此短暫。

    “你啊,總是喜歡到處亂跑,整個屏鈺山你都跑遍了,什么事都好奇,什么東西都覺得有趣;在師傅身邊,你無憂無慮的,你師娘是希望你留下來,但是為師覺得,你的人生該你自己選擇,你是個好孩子,雖然小時候吃過苦,但是心地不壞。去世間歷練一番吧,見識更多的人和物?!睅煾档陌装l(fā)更加白了,我甚至看到了師傅眼角的皺紋。

    “江湖險惡,切莫有害人之心,也不要太委屈自己了。凡事要好好考量一番,知道嗎?切莫沖動行事,知不知?還有你有時候挺天真的,不要傻傻的讓人欺負(fù)知不知道?”

    “是,師傅?!蔽译x開了。

    只是,如果師傅知道我當(dāng)了小偷會不會氣死啊?

    可是師傅,你沒有告訴我,如果我遇到了讓我痛苦的人,我該怎么辦?

    ——

    醒來時,我發(fā)現(xiàn)自己整個人被浸泡在水里,除了腦袋冒出水面。

    我看到了眼前坐在椅子上的人,他的眼神冷漠,看著我冷嗖嗖的。

    “咳咳,好冷?!蔽壹词刮涔Ω邚?qiáng)也受不住整個人泡在冰冷的水里啊。

    這算不算動用私刑???

    “你想知道我為什這么有把握把你抓到嗎?”這是柳勁第三次這么問我。

    我想知道啊,你會告訴我嗎?

    “你的眼神出賣了你。”他的答案是如此簡潔。

    我的眼神?就是因?yàn)檠凵瘢?/br>
    “你還不明白嗎?”柳勁站起來,因?yàn)槲艺麄€人除了頭在水面,其他身體在水里,而水岸就在我跟前,柳勁走過來,居高臨下俯視我,他的靴子就在我眼前,腳尖伸過來勾起我的下巴。

    我突然想起了趙般,不知為何,我突然有點(diǎn)懂了趙般為何會那樣。

    我忍不住笑,柳勁看了卻不高興了的模樣。

    并未對我做什么,走回去坐下,說道:“你看我的眼神很惡心。”

    是么?因?yàn)槲铱偸窍氚涯銐旱?,侵犯你啊?/br>
    “與那人一樣惡心?!绷鴦畔肫鹆耸裁?,臉色難看,看著我卻無比厭惡。

    我比較好奇,柳勁把我與誰比較,是趙般?還是蒙巴德?還是另外的人?

    柳勁與蒙巴德,柳勁與趙般,成玦與趙般,到底,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呢?柳勁,你到底是何方神圣?我越發(fā)好奇了。

    第四回:刑罰與曖昧

    私設(shè)刑堂,本是不可為。但是無人能管住柳勁。

    也許受害的只是我一人,不,柳勁的私刑是專為我而設(shè)的,照理說,柳勁身為巡防營統(tǒng)領(lǐng),雖然是有義務(wù)指證犯事者,卻并沒有私自關(guān)押犯事者的權(quán)利,更沒有刑罰的權(quán)利。

    而我,栽在他手里了。

    皮rou之苦,不過爾爾,但是我卻要裝作一副很疼的模樣。被架在刑具上,不由皺眉頭,這柳勁是與我有仇不成?

    鞭打之聲響了很久,我的身體遍體鱗傷,血淋淋的甚為可怖,也著實(shí)讓我體驗(yàn)了一把何為皮開rou綻的滋味。

    柳勁不高興的很,他盯著我的眼神陰沉的可怕。

    “我不知道你為何這么對待我,如果說我是因?yàn)橥当I該受此苦痛,那也太過了,我記得我這種的犯事者最多不過是勞役一年,而非被浸水牢被鞭打三千鞭子,要是普通人估計(jì)早就去見閻王了?!比Т危蚁胛乙呀?jīng)全身都爛透了吧。

    然而柳勁并不理會我的話。

    我被關(guān)了半個月,每天一頓鞭子,半個月湊夠三千。

    有時候我會想,我怎么還不死?明明我可以輕易的逃跑,我卻沒有這個念頭。

    難不成我天生是個被喜歡欺壓的命?我不敢茍同。

    能讓我吃癟的除了我?guī)煾狄簿椭挥谐色i了。

    想不通,想許久,我只確定了一點(diǎn),我想知道柳勁與我杠上,其結(jié)果會如何。真的是,太有趣了啊。

    而為之付出的代價,就是這一身的皮rou開花。

    我在笑,柳勁卻惱怒了。

    “你在笑什么?你已是階下囚,你有什么資格笑?”他甚至認(rèn)為我在嘲笑他。

    他理解的沒錯,我是在嘲笑他。

    “你過來,我就告訴你我為何要笑?!敝棺⌒σ猓艺f道。

    柳勁警惕性很高,并沒有傻愣愣的聽話,但是我知道他會過來的。

    他思慮了一會兒,也不知道是腦子里想了什么,走了過來,站在我的跟前。

    我說:“你再靠近一點(diǎn),放心,我不使詐?!?/br>
    他最后聽了,與我靠的更近。

    “你到底想做什么呢?柳勁?”我在他耳邊說道,我聞到他身上的味道,有著輕微的汗味兒,還有一股子酒味兒,很淡很淡。

    我只有腦袋是自由的,手腳被綁了個結(jié)實(shí),所以柳勁料定了我無法反抗。

    當(dāng)然,我并不想反抗。

    只是,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耳朵,在那一刻,柳勁的身體緊繃住,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揚(yáng)起手一巴掌就扇了我一耳光!

    緊接著他穿著靴子的腳重重的踢在我的肚子上!

    我難受的忍不住咳嗽幾聲,好大的力氣,這估計(jì)是柳勁用的全力了!我喉嚨一甜,口吐鮮血!

    五臟六腑都在震動的要碎掉,強(qiáng)烈的疼痛讓我不得不痛哼出聲,讓我不得不佩服一下柳勁的力氣。

    “找死!”柳勁完全被點(diǎn)著了,怒火燎原!

    人呢,不作死,就不會太難看,偏偏我就作了。

    我忍不住深呼吸,太疼了。

    柳勁,你看你,這么輕易的就動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