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跪趴爬行 鞭乳 服侍小廝(分身)口含臟襪子褻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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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逍就這般輕飄飄的兩句話就此斷送了祈即上仙未來直立行走的權(quán)利,至此以后仙尊便只能卑賤的作為一只性畜,全身上下唯一的用處就是承受主人的一切的欲望與凌虐的手段了…… 然而對于已經(jīng)被催眠徹底的仙尊來說,聽見牟逍松口讓他進門已經(jīng)是天賜的恩典一般,足以令他心里激動不已,腦子里也沒有旁的想法,立刻手腳并用的往門里爬去,牟大哥真的肯把我留在身邊了! “嗖啪!不會爬嗎?爬的這么難看,給我把你的sao屁股撅起來,對一邊爬一邊搖晃,不是青樓出身的嗎?怎么你們那的老鴇都不教教你們怎么招攬客人?還是說學的不用心才被趕出來的?” “唔唔…不…不是…牟大哥我是清白的…沒有去過青樓…真的…你不要這樣說好不好…我沒學過怎么爬的…我……??!” 祈即上仙到底還是沒忍住,瑟瑟的開口想辯解一下,試圖扭轉(zhuǎn)自己在心上人心目中不堪的形象。 “閉嘴!一點規(guī)矩沒有的賤貨,哪里輪得到你開口說話,沒聽懂我剛才的話?你是性畜,誰家養(yǎng)的畜生會開口還是駁斥主人的話?” “對…對不起主人…是賤…賤畜沒規(guī)矩了” 祈即上仙聽見牟逍冰冷的話語,跪爬的身形搖搖欲墜了一下,然縱使心里再酸澀不已,還是乖乖的低頭向主人認了錯。 “知道錯了還不趕緊討罰?果然是青樓出身沒規(guī)沒矩的,還要從頭教真是麻煩,倒還不如丟在門外不管省事!” 牟逍說這話就是為了讓祈即上仙畏懼他,除了卑微的討好他以外不敢再有別的心思。 “不…不要…求您了主人…我…不不…賤畜會好好學的…會聽主人的話的…求主人…求主人憐惜…別…別再將賤畜趕出去了…賤畜一定會服侍好主人的!” “罷了,是我之前忘了,yin畜怎么還能開口說話呢?既然這張小嘴也這么不懂規(guī)矩以后也就不用再開口了,找個物件堵起來,只在服侍大jiba,飲爺?shù)膉ingye尿液時取下就是了,你說呢賤畜?” 不讓開口說話,不可直立行走,日日鎖于塌下,只喝jingye尿液……如此一來可不真的如同那yin賤畜生一般了!可祈即上仙看了看主人的臉色,心里明白若是自己拒絕說不得又要被主人趕出門去了,只得咬著牙應(yīng)了聲“是”。 待話音剛落,一巴掌便破空而來重重抽打在了臉頰上,牟逍沒有留力,只一掌便打的如今凡人之軀的仙尊嘴角紅腫破裂,身子直接向一旁倒去,半天也沒有緩過來。 牟逍將仙尊紅腫刺痛的臉頰踩在腳下左右的摩擦,一般踩一般反問道“爺剛剛說了什么?聽不懂了?是不是耳朵也應(yīng)該賭起來?就把你鎖在暗箱里聽不見,看不見,動不了才好?” 仙尊痛的抽噎起來,卻也不敢躲開主人的腳,搖了搖頭也不敢再開口說話了,只能打碎了委屈往肚子里咽,任由主人發(fā)泄怒火。 牟逍踩了幾下臉,見羞辱的意義已經(jīng)達到了便將祈即上仙的頭踢向一邊,收回了腳。仙尊不敢耽擱,晃了晃有些發(fā)暈的腦袋,連輕輕撫一撫嘴角也不敢,立即起身跪好了等待主人的發(fā)落。 牟逍冷哼了一聲,沒在說什么,只一伸手示意仙尊爬進屋子去。 祈即上仙屈辱的搖著sao浪的屁股,爬進了院內(nèi),主人的種種跡象已經(jīng)充分的表達了一點,他并不想要自己這個賤畜,如果自己不聽話,不守規(guī)矩不僅會得到懲罰還會被趕出去……尋常人家就是對仆從或者外室也不會這樣動輒羞辱打罵的,想到這里祈即上仙就覺得胸口一陣酸楚。 “今天就好好給你立一回規(guī)矩,把saoxue扒開了,既然說話的嘴不守規(guī)矩頂撞主人,就把下面的嘴抽爛好了,以后每日抽上100鞭日日疼著也就記得規(guī)矩了?!?/br> 抽爛!如此嬌嫩的地方剛剛才被開苞卻要被抽爛,祈即上仙渾身一哆嗦,剛想張口求饒卻又不敢再說話惹惱主人,只能顫抖著雙手緩緩把xue扒拉到兩邊。 “賤人,這怎么回事,被人碰過了?” 牟逍手持著散鞭抵住仙尊剛被靴子踩踏過的xue口,低沉的發(fā)問道。明明是自己扮成混混去羞辱祈即上仙現(xiàn)下又開始倒打一耙,開始發(fā)難。 “不…不是…是他…他強迫賤畜…還要賤畜和他回家做妾…賤畜不愿意他就踩…踩賤畜的xue…” “下賤的東西,一會兒的功夫就被人全身上下的玩透了,不是剛說過不許再開口說話,既如此今天就讓你好好長長記性!既然里里外外都被碰過了,老子就一并抽爛了,好讓這些發(fā)sao的部位認認主!” 凌厲的鞭子破空而來第一下竟抽打在了rutou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主人…求您輕一點…嗚嗚嗚…賤畜錯了…賤畜不該被外人碰…主人您饒了賤畜…饒了賤畜吧!” “哼,都被外人污了身子了還一個勁的裝純賣傻,以為我是傻子嗎?yin蕩下賤的婊子,碰你我都嫌臟?!?/br> 牟逍說著反手又是一鞭子抽打在另一側(cè),“跪好了,把胸給我挺起來,現(xiàn)在知道疼了?當初犯賤勾引人摸的時候想什么去了?” “嗚…主人…啊啊啊啊啊…不要打了主人…好痛…賤畜錯了…賤畜再也不犯賤了…啊啊啊啊啊……” “晚了,今天什么時候抽爛了什么時候算,先抽腫你這對sao奶子,正好爺喜歡奶子大的抽腫了掐在手心褻玩剛剛好!用手把奶頭給我往前揪,再往前揪,揪到快要斷了為止,不許撒手!” 祈即上仙委委屈屈的照做了,卻未料到牟逍一鞭接著一鞭的刁鉆地抽到了被揪出的這點空隙之間,兩鞭子下去差點生生將rutou打掉。 “啊啊啊啊啊啊?。 毕勺鹪僖簿静蛔×巳鲩_手,環(huán)著胸口拼命躲避著鞭子不想再遭受這種酷刑,然而鞭子仿佛長了眼一般總能挑到合適的時機狠狠的抽向嬌嫩的rutou。 “嗚嗚嗚…主人…爛了…已經(jīng)被抽爛了…啊啊啊啊…求您別打了…嗚嗚嗚…真的爛了…好痛…啊啊啊啊啊啊…主人!” “閉嘴!叫的吵死人了,我覺得爛了才是真的爛了,還有我說了不許開口你卻一直挑釁我,拿我的話當耳邊風是嗎?” 牟逍甩下鞭子,高喊了兩聲“來人”,用分身術(shù)幻出的奴仆小廝很快便恭敬的侯在了門外,等候他吩咐的模樣。 祈即上仙看到來人頓時驚慌失措起來,無論如今在主人面前是何等身份,他都不想讓旁人看到他如此卑微下賤的樣子,連忙蜷縮起身子,扯了塊破布勉強蔽體。 牟逍嗤笑一聲,一把將破布拉開,使得仙尊光裸的軀體完整的暴露在了仆從的視線中,“遮什么?剛才都能袒胸露乳的讓登徒子玩,現(xiàn)在倒是裝純,讓我府上的小廝看一眼都不行這是什么道理?” “既為yin畜,便是這府里最低賤的存在,就是下人們玩弄你的身體,你也得乖乖受著不可反抗!” 仙尊不可置信的抬頭望向主人,眸子里溢滿了哀痛,似是不相信主人會這樣殘忍的對待他,此話一出等于賞給了所有的下人隨意褻玩凌辱他的機會,那若是他被如此污了身子,主人還會要他么? “不要…主人…不要這樣對我…賤畜只愿意服侍主人…主人……” “我?呵呵,你這yin畜今天已是第二次駁斥我了,我說不許說話可從你進門起,求饒哀嚎的聲就沒斷過,如今都敢自稱我了!看來還是我太過于給你臉,以至于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進尺?!?/br> 牟逍的臉色顯得很不好看,縱使仙尊現(xiàn)在是跪在他身下卑微的祈求他可以轉(zhuǎn)變心意,但嘴里一句句的不要吐出,還是讓他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在天界時被處處壓制的日子。 一個賤畜而已,還敢跟我提不要?還把自己當成九重天上那清冷孤傲的仙尊么?既然這樣,就一寸寸的打折你所有的傲骨,我倒要看看在凡間淪為娼妓任人yin辱過后,回了天庭還能不能繼續(xù)維持你那目中無人的清高樣子! 思及此牟逍看著神色戚戚的仙尊,揮手讓分手傀儡全都到跟前來“都上前來瞧瞧爺新收的賤畜,便讓他服侍你們把襪子褻褲脫下來,堵在嘴中舔舐干凈了吧,如此也省得這yin畜日日yin叫,污了爺?shù)亩?!?/br> “不…主人…主人求您了…不要…您賞我您的褻褲襪子好不好…不要別人…嗚嗚…主人!” “呵,爺?shù)囊C褲賞你含著那是對你天大的恩賜,如今你便只配含著粗使小廝的褻褲,塞進嘴里堵緊了,用麻繩一勒便是了,畜生嗎,用玉勢、口球倒也是糟蹋?!?/br> 可憐仙尊楚楚可憐的拽著牟逍的褲腳苦苦哀求了半天也不見主人松口,最后在主人不去伺候就趕出門的呵斥下,只得不情不愿的一邊默默流著淚,一邊將腦袋湊近仆從那熏臭不已的腳丫子,忍著屈辱一點點用嘴巴伺候小廝拖鞋,拖掉臟襪子。 這也罷了,可當小廝脫下褻褲后,上面沾滿了jingye、尿垢還有恥毛,不知道是多久沒有清洗過了,想到要將如此惡心的東西含入嘴中,仙尊就恨不得立刻昏死過去。 “都塞進去吧,愣著作甚,還等著主人親自幫你不成?”牟逍擺了擺手示意傀儡退下去,一邊看向面色慘白的仙尊問道。 祈即上仙看著主人不容置疑的目光,閉上眼咬了咬拿起一雙臭襪子塞進了口中“唔…唔唔…嘔……”這氣味是牟逍用法力凝聚的,經(jīng)久不散,可想而知這臭氣熏天的襪子進到口中會是何等滋味,只催得仙尊止不住的干嘔著。 “繼續(xù),若吐出來了那便再多含幾件”牟逍倒是在一旁看的饒有興致。 這可苦了仙尊,昔日里非上等的瓊瑤玉露不入口的嘴,如今卻被迫含著沾有尿垢的褻褲和襪子,嘴里被塞的滿滿當當?shù)?,當真是一句求饒的話也說不出了。 “嗯,這堵上嘴果然是清靜不少,日后便都這般含著吧,嘴里也別閑著,用舌頭好好的舔舐,待取出來的時候上面的尿垢jingye可都不能再有了!” 這未免太過強人所難,仙尊的嘴里不知被塞了幾條褻褲襪子,連動動舌頭也是困難,就是唾液都無法自主吞咽順著嘴角便往外溢出,如何還能清理這長年累月沾染上的污垢呢。 上仙嗚嗚的搖著頭,想要告訴主人這根本做不到,可牟逍已經(jīng)起身不再看他,而是重新握起了鞭子,抵住了仙尊已經(jīng)殘破不堪的rutou輕笑道“說了打爛,好像還沒有爛透?” 祈即上仙只覺得呼吸都頓了一瞬,低頭看了看胸前的一對小奶子早已看不出原本的樣子,腫大了一圈,破爛似的耷拉著,主人竟還要再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