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當(dāng)街變身告白竟被學(xué)長勾引上床(上)
書迷正在閱讀:金蟬入殼、人獸合集、求饒、《大風(fēng)吹》[學(xué)神小攻的強制愛]、雙手奉上、鏡花水淵【總/攻】、養(yǎng)子成攻、哥哥和弟弟的腦洞、校草不可能這么浪【rou集】、別叫我主人-主奴調(diào)教D/S中的主人成了自己家奴
人人都知道街霸喜歡老虎。穿虎紋皮革外套,戴老虎耳頭箍,連機車都貼了專門定制的老虎花紋。 一直暗戀韓信學(xué)長的裴擒虎在知道原來街霸就是韓信學(xué)長的時候嚇了一跳,而在得知韓信學(xué)長是老虎狂熱粉后,又頓時有了告白的勇氣。 這天放學(xué),裴擒虎捏著三個月都沒敢送給韓信的情書跑去看韓信的比賽。 化身為街頭霸王的韓信給了對手帥氣的致命一擊,再度蟬聯(lián)master街頭爭霸比賽的冠軍。 裴擒虎看著韓信學(xué)長身上的虎紋套裝打扮,心里美滋滋,樂得快要上天。韓信學(xué)長那么喜歡老虎,那他肯定有戲了。 韓信整了整衣物,把松散的馬尾重新扎于腦后。他連一眼都懶得施舍,大步跨過倒地不起的對手,接過屬于自己的冠軍獎金,把迎上來的恭賀與諂媚的討好都推開,走到自己的街車旁。 裴擒虎見韓信要走,連忙去追。他被里三層外三層的人群擋住去路,怎么也擠不過去。他大聲呼喊韓信的名字,聲音被淹沒在嘈雜的聲浪里。 啊可惡! 街車發(fā)出轟鳴,眼看著街霸那抹藍(lán)色即將飛馳而去,裴擒虎咬咬牙,變成了老虎形態(tài)。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老虎?。?!” “快跑!” 人群sao動起來,紛紛避讓,很快就給老虎散開一條道。裴擒虎嘶吼著,后腿借力跳出人堆,落立在韓信的街車前。 韓信被嚇得當(dāng)場掉轉(zhuǎn)車頭逃走。 裴擒虎急忙追上去,他不知道為什么韓信學(xué)長的車越開越快,他不是喜歡老虎嗎?看到自己不該馬上停下來摸摸耳朵嗎? 總之先追上去跟他解釋。 一人一虎一機車從城市東區(qū)追到西區(qū),最后引來了東區(qū)和西區(qū)的警車緊跟其后。韓信一聽到警車的聲音,立刻拐小巷,跑得更快了。 這他媽是什么事啊。所有人心里想的都是這個。 最后因為路不熟,韓信開進(jìn)了一個死胡同里無路可走,累得氣喘吁吁的裴擒虎終于追到了韓信面前,他看見韓信拿著那柄長槍警惕地朝自己走來,似乎隨時準(zhǔn)備背水一戰(zhàn)。裴擒虎立刻化身回人形,一下子就累得跪倒在地上,對韓信大喊:“信……信哥,是我?!?/br> “你是……魔種?” 裴擒虎淚眼汪汪:“我是你同社團(tuán)的學(xué)弟裴擒虎,學(xué)長,我聽說你很喜歡老虎,可你跑什么啊……” “……那么大一只老虎追我我不跑我等死嗎?說起來,你追我干什么??!”韓信簡直無語,他那時剛準(zhǔn)備走,身后突然撲來一只老虎,目光緊盯自己,嘶吼時兇相畢露,獠牙淌著口水,似乎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剝。他想也沒想,蹬腿就跑,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因為好多人,我不變成老虎我追不上你。”裴擒虎顫顫巍巍地從口袋里掏出那封情書,面色頓時羞紅起來。 現(xiàn)在……現(xiàn)在是在和韓信學(xué)長獨處,一定要把握機會告白! 裴擒虎深吸一口氣,目光在韓信臉上落下。那張英氣硬朗又帥氣的臉真是越看越覺得心動。他平時只見過紅頭發(fā)的信哥,沒想到藍(lán)色豹紋的信哥居然那么野性,帥得別有一番風(fēng)味。 裴擒虎感覺自己快要因為心跳過快而亡了。 “信,信哥,給你......” “站住,不許動!” 裴擒虎剛要把信給韓信,他的手舉在半空中,突然被身后一束強光照亮,隨后一群警察包圍了他們。 裴擒虎沒敢動,半空的手直接變成了投降。韓信本想逃,可最終還是舍不得他的寶貝街車,同樣也被抓了帶回警局。 那警察局的人接到報案是說“有魔種失控在街上襲擊路人”,因此都是全副武裝趕來的,裴擒虎第一次被套上頭套銬上手銬塞進(jìn)警車,而韓信因為無證駕駛摩托車也被順便拷了進(jìn)去。 裴擒虎說到底只是個青春期未成年,他一進(jìn)警車慫了,不停對警察解釋:“誤會,警察叔叔,我沒有想傷害信哥......” 但出勤的警察只負(fù)責(zé)抓,這種犯人被抓后悔恨莫及的場面見的多了去了,大手一揮叫他有什么話到局子里再說。 到了警察局,兩個人做了筆錄,被叫一塊問話。 韓信擺著張臭臉被兩警察押進(jìn)審問室,他看了一眼耷拉著腦袋的裴擒虎,在內(nèi)心欲哭無淚地嘆了口氣。 “你們兩個,一個無證駕駛,一個大街上隨意變身,擾亂交通治安,你們知不知道事情嚴(yán)重性?” 裴擒虎連忙點頭認(rèn)錯:“知道了知道了,我就是一時沖動,想追信哥,對不起……別抓我坐牢。” 韓信在警察局也不敢放肆,鼻音嗯了一聲。 警察拿出那封信,問裴擒虎:“這是從你身上搜到的,這是什么?” 裴擒虎一下子漲紅臉:“那是......那是......”情書二字在他嘴邊跟打結(jié)了一樣就是吐不出來。 警察拆了那封信,他只看了一行就笑出了聲。 韓信狐疑地看了看警察和裴擒虎,不明所以。 “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有青春氣息啊。”警察感嘆道,問裴擒虎:“這是給旁邊這位小哥的嗎?” 裴擒虎感覺自己要燒起來了,低著頭聲若蚊吶地嗯了一聲。 “那是什么?”韓信終于忍不住開口問了。 “是......我寫給你的信?!迸崆芑⒅е嵛岬卮鸬溃拔冶緛硐虢o你的......出了點意外?!?/br> “是情書呢?!本焓迨遄钕矚g看這種青春期小屁孩的戀愛故事,“好心”地幫裴擒虎把情書這層紙給捅破了。 “呃......” 韓信還以為是什么戰(zhàn)帖,他在學(xué)校為人處事都拽得一批,有人看他不爽很正常,約他出來打架的少說也有十幾二十多個,他習(xí)以為常。情書倒也不是沒收過,不過都是女生送的多,而他從來不看。 他對裴擒虎的印象停留在“武道社新來的很有干勁的后輩”上,好像平常也沒怎么和他說過話,不過偶爾韓信在社團(tuán)里會感覺總是有人在看他。他起初以為是有人對他不滿,想挑釁,倒也沒在意。 裴擒虎跟在韓信后面,始終保持兩步的距離。他心情低落,耳朵也貼在頭發(fā)上。他想信哥大概這輩子都不會再想和自己說話了。 “喂。你總走在我后面干什么。”韓信不滿地停了下來,轉(zhuǎn)身看他。 “啊......因為,我怕你討厭我?!迸崆芑⒛笾陆?,緊張又失落地實話實話。 “要來我家嗎?” “什......什么?” 信哥的家??????裴擒虎大腦當(dāng)場死機,信哥在邀請他去他家?是真的嗎?真的不是把他騙到哪個地方埋了嗎?他的腦子轉(zhuǎn)不動了,眼淚又開始激動地從眼眶里冒,韓信瞧他這個樣倒是覺得有趣得很,撲哧笑了一下。 “干嘛,所以要不要來。” “來!我去!” 裴擒虎終于找回了聲音,大聲回答。 他跑了兩步與韓信并肩,韓信看了他一眼,他又往后退了小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