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在酒吧喝酒被下藥
書迷正在閱讀:金蟬入殼、人獸合集、求饒、《大風(fēng)吹》[學(xué)神小攻的強制愛]、雙手奉上、鏡花水淵【總/攻】、養(yǎng)子成攻、哥哥和弟弟的腦洞、校草不可能這么浪【rou集】、別叫我主人-主奴調(diào)教D/S中的主人成了自己家奴
還好一整個下午都沒有什么客人,韓信被體內(nèi)那跳蛋折磨得面色鐵青,趁老板不在躲到廁所,單腿跪在馬桶蓋上握住那條尾巴,用力一點點把肛塞拔出來。那個姿勢不好受力,因此整個取出的過程漫長又難受,等他把肛塞拔出來,自己也大汗淋漓。 被肛塞撐開的xue口濕漉漉的,韓信伏低腰抬臀,再伸指進去勾跳蛋的線。先前的肛塞把跳蛋推得太深,手指怎么深入也夠不著那根線。他在心里把裴擒虎罵了一百遍,咬咬牙跪坐在馬桶蓋上,下腹用力伸縮腸壁肌rou,手指撐開xue口,試圖將跳蛋擠出來。 “唔……” 跳蛋一點點碾過腸壁的觸感刺激著韓信的神經(jīng),他垂頭死咬住唇,讓自己別弄出聲音。跳蛋被排出的過程讓他有種在產(chǎn)卵的錯覺,被射進去的jingye滴滴答答沿著他手指往外流,跳蛋就著jingye的潤滑被一點點擠到xue口,就在差一點就能弄出來的時候,那跳蛋不知道被碰到了什么開關(guān),突然震動起來。韓信渾身一顫,肌rou下意識收縮,又把它吞了回去。 可惡…… 他沒想到自己會被一個跳蛋搞得那么狼狽,再度俯身,心一橫三根手指撐開腸壁探入,終于勾到繩子,將那還在嗡嗡作響的跳蛋扯了出來。 一瞬間身體如同虛脫般,胸腹像游動的白練有律動地起伏,韓信扶著儲水箱蓋,在耳鳴和雪花視野里慢慢平復(fù)呼吸。 至少一個月,他不想再看到裴擒虎那張臉。 飽受蹂躪的地方不知牽動那塊皮rou,連帶尾椎骨也疼起來,他坐立難安,整個下午都只能強顏歡笑去陪客,還被人投訴是消極服務(wù),獎金被扣掉一半。 不,這輩子他都不想看見裴擒虎了。 此時還不知道自己被判了無期徒刑的裴擒虎在遠(yuǎn)處打了個噴嚏。 學(xué)校對魔種學(xué)生的管理不知為何突然嚴(yán)格起來,要求魔種學(xué)生都必須住宿,而且晚上十一點后禁止出校門。 裴擒虎叫苦連天,一連發(fā)了三十條短信給信哥扮可憐,韓信不堪他sao擾,假意安慰他在學(xué)校住宿可以抓緊學(xué)業(yè),實則倍感大快人心,恨不得放鞭炮歡慶,暗爽他也有今天。 沒了老虎仔糾纏,他又過上了往日豐富的夜生活。東區(qū)最不缺的就是酒和性,夜幕降臨后,這座城市的魑魅魍魎開始群魔亂舞。 不用打工的日子韓信就會騎著他的機車去常去的酒吧喝酒。 酒保認(rèn)識每一個熟客,看到韓信笑盈盈跟他打招呼。韓信隨意揮手,抬腿跨上高腳椅:“b52,謝謝?!?/br> 調(diào)酒師許久未見他來酒吧,邊調(diào)酒邊笑問他怎么最近不來玩了。 韓信心里一算,自己也就一星期沒露面而已,隨便說了句自己有點事。調(diào)酒師將b52點燃遞給他:“嗨,你沒來,你的那些朋友總向我打聽你。我怎么知道你去了哪?下次叫他們別來問我了?!?/br> 韓信叼著吸管一口氣將b52吞下,享受那冰涼又溫?zé)岬奶鹋c烈從喉腔滾落入胃的快意,對調(diào)酒師的話置若罔聞。那調(diào)酒師說的什么朋友,不過是他以前的炮友。他的炮友就跟這吸管一樣,都是一次性的,玩膩了就換,除非非常合拍,不然沒必要成為長期床伴。 耀眼的藍(lán)發(fā)在哪都能成為焦點。韓信一杯b52剛下肚,肩膀被人拍了下,他扭過頭,酒保端了杯芝華士給他,說是一位客人請的。 韓信順著酒保的目光望去,那里獨坐著位三十來歲的中年男人,昏暗燈光下看不清具體長相,倒是一身西裝革履,見韓信看他,舉手含笑朝他示意。 這人看起來不像東區(qū)的,大概又是b城的富豪來找樂子了。韓信不喜歡那些人。他們把東區(qū)的人都當(dāng)做雞和鴨,甚至還有傳言他們在東區(qū)搞人口販賣,把一些沒有身份登記的魔種迷暈賣到有那種癖好的人手里當(dāng)性奴。他把酒推給酒保,叫他退回給那個人。 “那個人看起來賊他媽有錢了,你不去嗎?”酒保見他拒絕,似乎比他還著急,韓信笑罵:“去你媽的,要去你去,我又不是鴨?!?/br> 那酒保跟他熟,什么話都攤開說,大為惋惜地說:“我到是想去,人家又看不上我,唉,要是誰能給我一百萬,我賣一個月屁股也愿意啊。”隨后端著酒離開了。 調(diào)酒師聽著他們聊天,笑著對韓信說:“你今天不會只是來喝酒的吧?” “怎么,你們酒吧和酒店有合作嗎?”韓信將礙事的幾根劉海吹到一邊,才一杯酒他竟已渾身發(fā)熱,脫掉黑色夾克掛在椅背,“再給我杯b52。” “喲,街霸!總算逮到你了!” 聞聲韓信頭都沒抬,肩膀被人一把搭上,那人坐到他旁邊,手一順想把他往懷里攬,韓信厭惡地掙開他,警告他保持距離。 那個男人二十五六歲,留著紫色莫西干頭,脖子和手腕帶著殺馬特的鏈子,在這炎熱夏天還穿著鉚釘夾克,腳踩高幫靴。韓信記得他叫昧,是某個地下?lián)u滾樂隊的主唱。 韓信對他沒什么好感,從他衣品上就不是特別喜歡。 昧對韓信的冷淡視而不見,對調(diào)酒師示意來杯金湯力,笑呵呵又與他搭話:“我好久都沒看到你了。怎么不來看我的演出?” 韓信將b52一口吞下:“最近很忙?!?/br> “是嗎?那么今晚有空出來玩了?” “今晚?今晚不行?!?/br> “為什么?。柯犝f你最近跟一個人走得很近,交到固定炮友了?” 這是哪里傳出來的謠言?韓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交到固定炮友了。轉(zhuǎn)念一想可能說的是裴擒虎,又懶得解釋:“跟你沒關(guān)系?!?/br> 昧倒是不糾結(jié),不安分的手再度摟上那窄腰狎玩,下流地嘿嘿笑:“可舊炮友想你想得很啊。” 韓信冷笑,毫不猶豫地拆穿他:“呵,是你沒用找不到新人玩吧?!?/br> 昧又道:“你從來都不拒絕人的。這樣吧,我請你喝酒,喝不過我今晚來我家如何?” 韓信終于斜眼看他,那調(diào)酒師把金湯力推到他面前:“您的金湯力,請慢用?!?/br> 韓信把酒推到昧面前,對調(diào)酒師說:“來兩打啤酒?!?/br> 昧欣喜若狂,諂媚又將酒遞給他:“請你喝的?!?/br> 調(diào)酒師轉(zhuǎn)身去拿啤酒,心里怎么也想不明白韓信怎么會好這口,不過他有錢進賬,倒也懶得管了。他不知道韓信只是過于自信,論喝酒他還沒輸過給誰,現(xiàn)在有人請他免費喝,不喝白不喝。 大家各有打算,昧自然也是心懷鬼胎。他早就在手里捏了藥丸,雖然喝酒他喝不過韓信,可下藥撿尸這種事可是他的老業(yè)務(wù)了。 韓信喝到第三打的時候意識到不對勁。他對自己被算計頗為惱怒,把酒推到昧面前:“你他媽在酒里下藥了!” 昧無辜地攤手:“調(diào)酒師在面前,我怎么下藥?是你酒力變差了?!?/br> 那調(diào)酒師確實沒看見,便實話實說了。韓信還想再罵,剛開口便是一陣惡心,渾身軟綿綿的,大腦也變得混沌。昧知道藥效已經(jīng)開始作用,大膽攬住韓信肩頭,面露yin色,丟給調(diào)酒師一百塊小費,把韓信帶離了酒吧。 韓信被丟上床,整個人醉醺醺的,天花板他在頭頂旋轉(zhuǎn),燈亮得刺眼。他瞇起眼睛用手擋住光,感覺有人在脫他的褲子。 他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去海灘游泳結(jié)果遇上大漲潮,丟在海灘上的褲子被海沖走了。 昧壓在他身上,像撕破人皮的野狗在他脖頸啃咬。韓信想推開他,手腕被扣住按在床板上。 他的動作很粗暴,膝蓋頂進韓信股間,連前戲和潤滑都不做就進入。干澀的xue口被強行撐開簡直是酷刑,韓信痛得高聲叫起來,再暈也狠狠罵了幾句cao。 “你不就喜歡別人這樣對你嗎?” 在他身上馳騁的昧勾起一側(cè)唇角,捏著他的臉頰肆無忌憚把酒氣噴在他臉上,更加大力地貫穿他的身體:“街霸,我最了解你了,你是對疼痛上癮的婊子,不然怎么會喜歡參加master?被人痛毆一定讓你很興奮吧?還是說你喜歡血的味道?” 韓信根本無法思考他在說什么屁話,不過既然上床了他也不是來做忠貞烈女的,他盡力放松身體,讓自己沉淪于性愛之中,省得吃太多苦頭。 酒精混著藥力侵蝕他的意志,他干脆就閉上眼,只管在找尋快感的蛛絲馬跡里放聲浪叫,雖然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痛多一些還是快樂多一些。 高潮來臨之際昧一把掐住他喉嚨,韓信張開嘴汲取微薄氧氣,在眩暈與窒息的另類快感里也射了出來。 他又是被綁又是被掐反復(fù)這樣被折騰了大半個晚上,卻只被允許高潮了這么一次。這個炮友比裴擒虎還要惡劣百倍,裴擒虎雖然喜歡扮豬吃老虎,可除了第一次的意外,他比韓信的許多炮友都溫柔得多。韓信終于想起自己為什么跟昧只約過一次,這個人是個十足施虐狂,根本不把對方當(dāng)人看,他只是想cao條免費的狗。 韓信在心底罵自己有病,怎么會沒想起來這個黑名單以前干的好事,搞到現(xiàn)在被綁在床上當(dāng)個飛機杯。 高潮消耗了他太多體力,困意拉扯他的眼皮,讓他幾乎要在高潮后的疲憊里昏睡過去??上乱幻耄忠驘燁^碾過鎖骨肌膚的劇痛而清醒。 “你干什么!會留疤的!” 韓信顫身掙扎,被銬住的手帶著手銬在床頭晃當(dāng)作響。他氣極暴起,抬腿對著身上的昧腹部就是狠狠一腳。肌rou拉扯他微張的后xue,jingye緩緩流出,像蛇行樣在他腿根流淌,在床單上滴出朵朵白花。 昧被他直接踹下床,摔得齜牙咧嘴,倒也不生氣,兩步又爬到韓信身上,輕輕撫摸鎖骨上自己留下的燙痕。 “你不專心,這是給你的懲罰。” 燒灼感還未散去,高溫燙腫了那塊皮rou,微微隆起的水泡被人用指腹碾過,很疼。 昧用舌頭去舔那一小塊燙傷,很滿意那塊獨屬于他的標(biāo)記,手又撫上韓信柔軟的胸rou抓揉起來。 “真想把你鎖在家里當(dāng)寵物養(yǎng)起來?!彼有ΓZ氣真假難分。韓信心想說什么寵物,你他媽就是想養(yǎng)條狗當(dāng)性奴給你十個膽你也別想打主意到我頭上,滿臉不屑和鄙夷:“養(yǎng)我?那得先交得起我的房租?!?/br> “你一個人住兩室一廳,房租當(dāng)然貴。找個合租人幫你分?jǐn)偛痪秃昧???/br> “我不需要?!?/br> 昧聞言笑了:“你還想著他會回來呢。”這句話甚至不是問號而是肯定。 韓信被激怒,手銬在床頭哐當(dāng)作響:“你想我掃興就直說,不想做就滾出去,我的事少他媽在那裝明白?!?/br> “別生氣呀,我不說就是了。” 昧知道那個人依舊是他雷區(qū),沒必要在這個時候觸雷自討苦吃,于是立刻閉嘴。 比起街霸的那些八卦感情事,他還是對眼前這副身體更有興趣。那被他cao到無法閉合的xue口還在收縮,像在勾引人再探幽境,一下勾得他下腹那團性器又硬起來,掐住韓信大腿根又cao了進去。 高潮后的韓信已經(jīng)被干到麻木,身體感受不到絲毫快感,被插入的時候只有鈍痛。他又開始犯困,希望早點搞完早點讓他睡覺。 他想起來他明天還要上早課。 “什么啊……你就先開始了?” 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推門而入,韓信聞聲望去,發(fā)現(xiàn)是個陌生人。 “我說了有好貨,你自己來得那么遲。” 韓信沒想到昧還喊了別人來,更加不悅:“我他媽不是鴨,你帶人來嫖我?給錢了嗎你?” 要是平日誰惹他不爽他兩拳能放倒一個,只是他現(xiàn)在被拷著折騰了那么久,連聲音都有些飄,威脅力大大降低。 昧嘿嘿一笑,“這是我室友。我們在這里搞,讓他在外面聽總不太好吧?而且你也不是沒玩過,保證讓你爽?!?/br> “cao你媽!”韓信用力罵道,“你讓我爽個幾把,我痛死了!” 他們說話間另一個男人已經(jīng)把衣服脫個精光,他爬上床的時候床明顯塌下去一塊。他的yinjing高高挺立著,韓信咬著后牙槽瞪著他:“你要是敢把你那玩意塞進我嘴里,我就讓你變太監(jiān)。” 那男人猶豫了,求救地看著他的室友。 “沒關(guān)系,那就一起吧。” 昧還插在韓信體內(nèi),yin賤地咧開嘴,往旁邊挪了幾步騰出些空間,掰開蜜臀一側(cè),露出那不堪折磨的xue口。 “兩根一起嗎?我還是第一次這樣玩呢……” 室友忍不住舔了舔下唇,迫不及待地扶住自己的yinjing,握著韓信的腳踝將腿拉開,guitou對著那紅腫不堪,已經(jīng)含著一根yinjing的xue口試探地戳起來。 韓信又不是受虐狂,立刻蹬腿掙開對方意圖不軌的手:“我不玩了,放開我!” “別那么掃興啊街霸。我說了我會讓你快樂。不過需要點輔助道具?!?/br> 昧使了個眼色給室友,那室友出去了一會,回來拿了支注射藥劑。 昧屈膝壓緊韓信的腿,在他腿根靜脈將藥劑注射進去。 “你又給我用了什么……” “黑市上的好東西。能讓你爽上天?!?/br> 兩分鐘后藥效開始作用,韓信再度覺得頭暈?zāi)垦?,天地顛倒,渾身皮膚猶如螞蟻啃咬,忽冷忽熱。他冒出冷汗,把后牙槽咬得咯咯作響,發(fā)誓一定要剁了昧的jiba。 “好像有作用了?!?/br> 室友看見韓信掙扎的力度漸小,轉(zhuǎn)頭問昧道:“不過這真的是這樣用的嗎……” “誰知道呢,看起來就像是這樣用的?!?/br> 韓信昏昏沉沉,聽不清那兩個人究竟在議論什么。只是突感身下劇痛,有什么東西撕裂了他。 “好痛……拔出去……” 韓信痛呼,那日被裴擒虎化為老虎蹂躪的恐懼涌上心頭,藥效使他記憶錯亂,忽然又感覺自己躺在家里那張床上,大老虎壓在他身上,帶著倒刺的獸莖在他體內(nèi)馳騁,他啜泣著想逃,可是渾身力氣都被抽空。 “裴擒虎……不要……” “他在喊誰?” 室友和昧共享著那緊致溫?zé)岬拿踴ue,被那蠕動的腸壁吸得爽上天。他們解開韓信的手銬將他抱起,兩人面對面坐在一起,讓他跨坐在他們中間。 兩根yinjing直直頂進韓信xue道深處,那兩人摟著他的腰臀,就著這樣乘騎的姿勢cao起來。 “嗚……” 韓信大汗淋漓,蜜蠟色的肌膚被汗水浸潤,渾身肌rou如用玉石砌成般富有光澤,藍(lán)色的長發(fā)因被cao弄散亂開來,偏長的劉海遮住他石雕般俊朗的面龐,也藏住他的淚痕。 沒有絲毫贅rou的小腹被插入時鼓起小小一塊,就像懷孕一樣,肚臍那顆巴洛克珍珠在燈光下發(fā)出五彩的光芒。 昧恨不得將自己的囊袋都塞進韓信的體內(nèi),他重重地頂胯,撫摸韓信小腹那顆珍珠,一下子想到些亂七八糟的比喻,咧開嘴笑道:“哈,人魚公主?!?/br> “什么?”室友氣喘吁吁地問。 “沒什么?!泵磷ト囗n信飽滿的胸脯,張開嘴含住乳粒大力吮吸。在他的性幻想里韓信是被撈捕上岸作為展物的人魚,而他要用自己的jingye讓這條高貴的人魚懷孕。這讓他興奮不已,下身更加賣力cao干這極品的身體。 被下了藥的韓信幾近虛脫,終是兩眼一黑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