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32任家主,是我柳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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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斯言!你醒醒!白斯言!”,是誰,是誰在叫他?白斯言努力睜開沉重的眼皮。 “白斯言你怎么樣???”,安念一看他醒來趕忙擦干眼淚。 “臉都哭花了,安念,我還沒死呢。” “你嚇?biāo)牢伊税姿寡裕銍標(biāo)牢伊?。”,安念一邊擦眼淚一邊哭得更大聲了,“你別這樣行嗎?你虐待自己有什么用呢?我去幫你跟柳翊解釋,我去幫你哄他,你別這樣?!?/br> “安念?!保姿寡晕兆“材畹氖滞蠖秱€不停,“不是的,不要去煩他,這是我的問題,不要去煩他。我不是自虐,我只是需要更劇烈的疼痛幫我分擔(dān)痛苦,安念,我太痛苦了,你說得很對,明明和他在一起沒有多久,但我就是、我就是不知道為什么控制不了自己。安念你不知道,之前他真的很寵我很護著我,這次是我做錯了,可他為什么不肯給我一個改過的機會,為什么不肯?安念,我撐不下去了?!?/br> “斯言,白斯言。”,安念不知道怎么安慰白斯言,眼前的白斯言是一手提攜自己的兄長,亦師亦友,對她百般照顧,可她現(xiàn)在什么也幫不到他,“白斯言你別這樣。” 白斯言躺回床上,“我答應(yīng)你,我不去了,行嗎?你別哭了,你別哭了安念。” “你別騙我,白斯言!” “我不騙你。真的?!?,白斯言累極,在醫(yī)院安穩(wěn)睡了一晚。 第二天晚上,白斯言忍了又忍,還是回到了俱樂部,找到上次的那個人。 “你能再打我嗎?” “我cao,你是我祖宗,你別來找我了?!?/br> 白斯言拉住那人的胳膊,“求你了行嗎?我給你錢,我能給你很多錢,你像上次那樣打我,行嗎?” “cao,你有病啊?!?,那個人抽回手,像看瘋子一樣,“cao!” 白斯言渾渾噩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從俱樂部出來的,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進(jìn)了一條偏僻的巷道,兩旁的燈發(fā)著嘶啦聲,忽明忽暗。 “喂,給我們兄弟點錢花花。” 白斯言回過頭,五六個十七八歲的小孩面色不善,“你們想要多少錢?” “有多少給多少?!保瑸槭椎哪莻€講話一板一眼,“你乖乖把錢給我們,保證不會對你動手,我們只要錢?!?/br> “我這里有五千?!保姿寡园彦X扔在地上,紙幣被地上的水坑打濕,“你們過來打我,如果我覺得疼,還會給你們更多。” 為首的有些猶豫,身邊的人小聲說:“大哥,這他媽別是個傻子吧?” “我不是傻子,戀痛而已。”,白斯言坐在地上,水坑很快又打濕他的褲子,“第一個打我的,再加五百。” 那些小孩哪里顧得上其他的,紛紛跑向白斯言,和俱樂部的人不同,這些孩子下手沒輕重,白斯言很快就縮成一團喃喃喊疼,這些孩子打紅了眼,絲毫不顧及地對著白斯言又打又踹,白斯言牢牢抱著頭,身上變得污糟邋遢、滿是濘泥。 “疼,柳翊,柳翊救我?!?,白斯言閉著眼忍受拳打腳踢,心里卻不斷想起柳翊,想著笑著的柳翊,照顧他的柳翊還有千千萬萬個柳翊。白斯言疼得不敢呼吸,每呼吸一下都覺得內(nèi)臟跟著搬家。 柳翊暫時處理完那些破事,一路奔到地方,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幾個孩子對著白斯言拳打腳踢,嗜血的感覺從心底升起,柳翊手腕一轉(zhuǎn),打得最兇狠的那個孩子脖間一條窄窄紅線,他猶疑著用手摸上自己的脖頸,尖叫聲還卡在喉嚨里就向后摔去,剩下的孩子驚懼著四散開來。 柳翊看著地上那個熟悉的身影第一次不敢上前,猶豫幾秒故作輕松,“像條野狗呢?!?/br> 白斯言身體一抖,睜開眼看向柳翊,自欺欺人地重新閉上眼。 “裝死是吧?那我走了?!?/br> “別走?!保姿寡员犻_眼,淚水洶涌著往外冒,“別走,我錯了別走?!?,柳翊走到白斯言面前蹲下。 “怎么弄得這么狼狽?自虐好玩嗎?” “好玩?!?,白斯言泣不成聲,“可還是沒能把我玩死?!?/br> 柳翊嘆了口氣,“我?guī)闳メt(yī)院,白斯言,你真是條瘋狗?!?,柳翊想抱白斯言,被白斯言拒絕。 “別碰我!”,白斯言爬著躲到一側(cè),不遠(yuǎn)處躺著一個人,一動不動,白斯言指了指那個人,“他怎么回事?” “白斯言,要不要我管?”,柳翊耐心耗盡,還有更棘手的事在等他,“你不聽話我就走了?!?/br> “我聽話!可你別碰我,我臟?!保姿寡源瓜卵?,“你走吧,我自己能去醫(yī)院?!?/br> 柳翊再一次壓近白斯言,“我抱你去,再廢話我真的不管你了。” “不要!”,白斯言圈住柳翊的脖子,“不要丟下我,求你了。” 柳翊抱起白斯言,“車呢?” “我沒開車?!?,白斯言拉扯到傷口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柳翊算了算時間,來不及了,不得不把白斯言放在街邊的長凳上,給魏末打電話,“末,我在武藝路,讓你們家醫(yī)院的救護車來接一下斯言。他剛被一群小屁孩打了,內(nèi)臟應(yīng)該沒受傷,但骨頭不好說,我還要處理那邊的事,你直接聯(lián)系他吧?!?/br> 魏末氣得跳腳,“你他媽瘋了嗎柳翊!你趕緊去處理你的事,你們家這只不聽話的蠢狗,我會親自去接的?!?/br> “謝了?!保磼炝穗娫?,坐在白斯言身邊,“白斯言你看著我!”,柳翊的語氣太兇,白斯言怕得一顫,看向柳翊,“可以,還知道怕我。白斯言,乖乖在這等魏末接你去醫(yī)院,我處理完我的事再來收拾你,聽懂沒?!” “懂了。”,白斯言哭得止不住,“懂了,你別騙我,柳翊?!?/br> 柳翊用手背抹白斯言的淚,“別哭了,戒指呢?”,白斯言警戒地看著柳翊,柳翊湊上去親了親白斯言,“這樣信了嗎?戒指呢?” “在這?!保姿寡詮念I(lǐng)口勾出戒指。 “戴在你手上。乖乖等我回來?!?/br> “好?!?/br> 柳翊幾個閃身,人就找不到了。白斯言攥著手機等魏末來接。 柳翊趕回老宅,所有人都到了,柳翊接過向詮遞上來的錦盒,攥緊,“走,我們?nèi)侨豪蠔|西?!?/br> “柳翊你真是放肆!竟敢刺殺家主!當(dāng)誅!”,坐在最高位的是個早已滿頭銀發(fā)的男人,“你——!”,男人的嘴開合幾下,重重垂下頭,柳翊擦干凈手里的血。 “還有哪位有意見,可以現(xiàn)在說,過了今天,諸如此類的話我一個字也不想聽見!”,柳翊大剌剌坐在長桌上,“第32任家主,是我柳翊!” “柳翊你可別太過分了,這些人哪個輩分不比你高,你少在這做——!”,一個中年男人捂著心口瞪著柳翊不甘心地從椅子上滑下。 “嘖嘖。”,柳翊把家主令扔在桌子上,“家主令就在這,還需要什么其他的東西證明嗎?”,柳翊笑著看了一圈眾人,“在柳家談輩分?真是年紀(jì)大了腦子不靈光了,叔叔好好休息吧~今晚發(fā)生的事如果有一個字傳了出去,各位,血洗家宅的事恐怕又得上演呢~啊,對了~”,柳翊攤開手,“柳寒,把戒指交出來。” “柳翊你別太過分!”,柳寒從座位上站起來,像是感覺不到腦后頂著的槍,“那是我們的父親!你怎么下得去手?!” “啊?”,柳翊脫掉外套露出被血浸濕的內(nèi)襯,肩窩處有一個汩汩冒血的大洞,“他當(dāng)我是兒子?笑話,我怎么從來不知道我們家原來父慈子孝啊?” “柳翊!”,柳寒把戒指砸在桌面上,“我那一門你要就拿去,再不濟就把我也殺了!” “jiejie~我哪兒舍得呢~”,柳翊再一次看了一圈眾人,“還有誰有異議嗎?” “柳絮敏恭喜新任家主登位!”,有了一個人帶頭,其他的十幾個人稀稀拉拉也都站起來說著恭喜。 “好了~”,柳翊一揮手,“各位門主都回吧,我就不送了~”,柳翊等著所有人都出去,才一下子栽倒在桌子上,“文,去拿火燭來?!?/br> “少爺?!” “快點。刀上有毒?!?,柳翊的力氣在消散,可他的小老虎還在哭著等他回家,“文,交給你了?!?/br> “呃——!”,被稱作文的男人手腳干脆利落,沒有因為柳翊的痛哼遲疑半分,將所有rou生生刮凈才上了藥包扎好。 “少爺,最近一段時間別再受傷了,這個毒雖然清了,但你的創(chuàng)口還...” “文,你真是越來越啰嗦?!?,柳翊看向身側(cè)的玻璃,發(fā)現(xiàn)嘴唇?jīng)]有半點血色,柳翊用牙齒咬住下唇幾個來回問他:“臉色看起來如何?” “比死人好一點?!?/br> “騙過小老虎足夠了。”,柳翊從桌子上跳下去。 “剛才為什么不把那些賬目拿出來,非得背一個弒父奪權(quán)的難聽名聲?糟蹋自己名聲干什么?!”,男人氣極,“為什么不跟我說你今天要干這個事!你是信不過我嗎?!” “我不想讓墨叔再和柳青元沾上關(guān)系,他不配?!保匆驗樘弁搭D了頓,“你當(dāng)刑堂是死的?沒有家主命令私自返回,你不要命了?” “我爛命一條有什么要緊的,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活著干嘛?” “你被向詮影響了?當(dāng)然是活著替我報仇,蠢。我懶得跟你廢話,我要走了?!?/br> “你就那么喜歡他?”,男人很是不解,“他有什么好?值得嗎?” “嗨,我們這樣的人談什么喜歡不喜歡,我配嗎?”,柳翊看向男人,“你非要這么問,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釋,反正,我敢在他身邊睡一個好覺。走了。” 白斯言是被疼醒的,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疼,白斯言猛地睜開眼,他剛才在等魏末,然后...就沒有然后了。白斯言低下頭,發(fā)現(xiàn)手腕上被扣了兩個連接著鐵鏈的手銬。 “喲,醒了?!?,白斯言警戒地看向打開的門,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風(fēng)姿綽約的女人,“和我兒子在一起一定很痛苦吧,不然也不會被折騰成這樣。” “?!”,白斯言不動聲色打量,“您是...?” “嘖嘖,那個不孝子竟然都沒和你介紹過我?”,女人痛心的模樣讓白斯言只覺得虛偽,“我叫柳絮敏,柳翊是我兒子?!?/br> “那...為什么把我鎖在這里?”,白斯言面無表情看向柳絮敏。 “當(dāng)然是請你來做客了,跟我兒子在一起這么久的,你是第一個?!保趺襞呐氖?,身后陸續(xù)進(jìn)來四個壯漢,白斯言被面朝下按在地上動彈不得,柳絮敏蹲在地上用手機對準(zhǔn)白斯言,“來,有什么話要跟我兒子說的早點說,我怕你沒機會了?!?/br> 白斯言笑著看向鏡頭,笑了笑,“柳翊,你聽清楚我說的,別、來?!?/br> “哈哈哈哈哈哈?!?,柳絮敏一邊收起手機一邊站直,“不知道你對我們家了解多少,但我這一門呢,負(fù)責(zé)刑罰,讓他們四個陪你玩一會~畢竟這些東西可是柳翊從小就要學(xué)的呢~” ... “人丟了一天一夜你現(xiàn)在才跟我說?!”,柳翊快把手機捏碎,“我看過了那里是有攝像頭的,怎么可能一個大活人就他媽的直接憑空消失?!” “翊,冷靜點,我派了人去找了?!?,魏末也覺著對不住柳翊,“我到的時候他的手機還在凳子上,查了監(jiān)控,是他自己走出去的,翊,抱歉?!?/br> 柳翊已經(jīng)冷靜下來,如果是他家的人,魏末護不住也很正常,“抱歉末,我剛太著急了,這件事你別管了,把你的人全部召回來。他們抓到了人一定會來聯(lián)系我的。” 兩個人正說著,柳翊的手機響了,柳翊連忙點開,發(fā)現(xiàn)是兩條視頻。 第一條是白斯言笑著說別去,第二條... “呃啊啊啊啊?!保R頭里的白斯言渾身是血,雙手被束在頭頂,跪在地上,大腿和小腿被繩子捆綁在一起。鏡頭里只有白斯言和另外一個看不清人臉的男人,男人搬過一塊冰磚壓在白斯言的腿上,原先腿上已經(jīng)被壓了兩塊。白斯言尖叫著暈了過去,視頻戛然而止。 “cao!”,柳翊咬緊牙關(guān),再這樣加碼下去,白斯言的腿會被廢掉的。 “翊,冷靜點,他們是故意刺激你的?!?/br> “末,這個程度會造成永久...”,柳翊接起電話,語氣帶笑,“媽?” “兒子,這份禮物還滿意嗎?” “媽,他只是個普通人,干嘛牽扯外人進(jìn)來呢?!?/br> “哎喲哎喲?!保趺粜Φ每鋸?,“我兒子現(xiàn)在這么爭氣做了家主了,眼里哪還有我這個當(dāng)媽的???” “想見我而已,您說一聲就行了?!?/br> “嘖嘖,我兒子知道心疼人了~”,柳絮敏說了一串地址,“翊兒,我和你可不一樣,我只想要那個位置,不想要你的命,你把東西帶來,我就把你的人還給你。這個交易你不吃虧~” “好?!?,柳翊掛了電話,魏末已經(jīng)攥住了柳翊的手。 “你、不、能、去!”,魏末的手逐漸收力,“他們就等著你去然后殺了你!” 柳翊把魏末的手拉開,“末,我好不容易這段時間睡了好覺,我不能弄丟我的安眠藥,我丟不起?!?,柳翊把一個小小的令牌扔到魏末懷里,“密令我寫好了,如果我死,我那一門就會把所有難搞的人全部絞殺,剩下的那些根本不成氣候,柳家歸你了。至于你想解散還是想留,都隨你。末,如果斯言回不來,我也不會回來了?!?/br> “柳翊!”,魏末擋在柳翊面前,“你那么聰明,一定會想到辦...”,柳翊手指在魏末脖頸側(cè)面按壓幾下,抱住魏末,將他放在床上。 “末,和你當(dāng)朋友,我真的很開心。”,柳翊進(jìn)了自己的休息室,打開衣柜,拉開里層的暗門,把兩柄薄刃插到腰間,又拿起一片刀片含進(jìn)嘴里。 “安念,我是柳翊,我沒時間跟你解釋太多,但我現(xiàn)在說的每個字你都聽清楚。第一,你周一去幫白斯言請假,先請三天,就說他病得嚴(yán)重;第二,你去白斯言家里,鞋柜上有一個黑色的電話,里面只有一個聯(lián)系人,那個人叫魏末,是我的朋友,任何你需要幫忙的事情就去找他;第三,幫我告訴魏末,白斯言是B型血。辛苦你了?!?,掛了電話,柳翊搖搖頭,“傻子,別怕,我來陪你了?!保催x了一身黑色,對著鏡子整理好,才慢悠悠出發(fā)。 “小子,醒醒?!?,柳絮敏掐著白斯言的臉扇了兩下,“柳翊快到了,你再不醒就會錯過一場 “嗯...”,白斯言低低痛哼一聲,大腦一片空白,胳膊被人按著刺入針頭。 “別怕,只是讓你保持清醒的藥,畢竟等會的戲你才是主角?!?,柳絮敏給手下使了個眼色,白斯言被架著坐在椅子上,雙手雙腳連捆都不捆,因為柳絮敏很有把握,白斯言連站起來都做不到。 柳絮敏優(yōu)雅得坐在白斯言身旁抿了一口茶,“小子,你喜歡柳翊?” “不喜歡?!?,白斯言感覺到精力慢慢回到身體里,大腦也能再轉(zhuǎn)動了,“我不喜歡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