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我是sub,幫不到你
書迷正在閱讀:鏡花水淵【總/攻】、養(yǎng)子成攻、哥哥和弟弟的腦洞、校草不可能這么浪【rou集】、別叫我主人-主奴調(diào)教D/S中的主人成了自己家奴、站不如坐,坐不如躺、魚和刺(啞巴美人攻x浪蕩肌rou受)、優(yōu)等生被侵犯以后、舍友、影帝誘人
白斯言死都沒想到,柳翊連親都沒親他就直接坐起來了。 “你又耍我?”,白斯言躺在床上不動,“再也不信你的話了?!?/br> “怎么一見到我就發(fā)sao?!?,柳翊笑,“這個點在床上挨cao,小老虎,你也太著急了~走,我?guī)愠鋈ス涔??!?/br> “去哪兒?”,白斯言坐起來,揉了揉被壓亂的頭發(fā),小聲嘀咕:“明明是你說的,現(xiàn)在又說我。” “嗯?” “沒!”,白斯言隨手把自己的面具壓在腦袋上,站到柳翊面前給柳翊戴面具,“我什么也沒說?!?/br> 柳翊笑著深深看了一眼白斯言,“你最好是什么也沒說。”,柳翊虛握著白斯言的項圈鏈,轉(zhuǎn)身推門朝外走,白斯言撇了撇嘴跪在腳邊爬了出去。 “起來?!?,柳翊帶著白斯言走到一扇暗紅色的雙開門前,把鏈子拆下揣進(jìn)口袋,只留下了項圈,“跟在我后面,吃了虧我不負(fù)責(zé)啊?!?/br> “是,主人?!保姿寡晕⑽⒋瓜骂^跟著進(jìn)去了。 門里,是白斯言從沒見過的世界,衣著打扮妥帖的男男女女端著酒杯聊得風(fēng)生水起,或坐或站,很多人的腳邊都跪著乖巧的...裸體奴隸,白斯言望了一圈,跪在地上的全部都是光著身子的奴隸。 白斯言沒見過市面的樣子把柳翊逗樂了,“下巴收一收,怪丟人的。” “這些都是他們的私奴嗎?”,白斯言問。 “不是?!保刺Я颂种噶艘蝗?,“這里和相親角的意思差不多,dom和s在這里只被允許交流,調(diào)教行為是被嚴(yán)令禁止的;至于地上的sub和m,可以選擇感興趣的進(jìn)行交流,如果雙方都覺得感覺合適,可以在出口登記手環(huán)號碼,會有人為他們安排調(diào)教室。當(dāng)然了,為了防止資料泄露,手環(huán)號都是隨機(jī)發(fā)的?!?/br> “那如果他們雙方都覺得合適呢?” “第一次實踐之后,專員記錄在案,作為中介幫他們聯(lián)系,五次以后,征詢雙方同意的前提下,我們會把彼此的聯(lián)系方式發(fā)給對方,他們可以私下聯(lián)系?!?,柳翊頓了頓,笑起來,“違反規(guī)定會有很嚴(yán)重的后果。其實俱樂部還有一個合伙人,她的背景很深,來的人大部分都是看她的面子,不然只三天怎么會有好口碑,我當(dāng)初冒頭也不過是為了替俱樂部打響招牌而已。所以呢,當(dāng)初白總敢用真名也是讓我欽佩?!?/br> “...”,白斯言被哽了一下,“我要是跟你說因為是你問我,我才說了真名,你信嗎?” “信,為什么不信,見色起義嘛~我們白總什么事干不出來?!?/br> 白斯言扯了扯柳翊的袖口,“饒了我吧小祖宗?!?/br> “走吧,我們也去逛一圈?!?/br> “好?!保姿寡灶D了頓,“那我叫你什么???” “皮癢了?” “主人,叫主人?!保姿寡詮氖虘?yīng)手里拿過一杯雞尾酒遞給柳翊,“主人?!?/br> 柳翊瞥了一眼,“你拿著吧,可以和他們?nèi)チ囊涣?,也許會有你以后能用得上的人?!?/br> 白斯言皺了皺眉,拉住柳翊的袖子,“所以你這是在給我介紹人脈嗎?我不需要你這樣。” 柳翊曲起中指狠狠敲了一下白斯言的腦袋,“你的功利心也太強(qiáng)了,我只是讓你去多交幾個朋友,你做生意的多認(rèn)識朋友有什么不好?!?/br> “可我不想讓他們覺得是你把他們的資料給了我,這樣對你的名聲不好。” “白總,盡管去,他們都恨不得能搭上我這條線呢~”,柳翊不屑地笑,“但我這條線他們還配不上?!?/br> “是是,男朋友家大業(yè)大,是我想太多了?!?/br> 柳翊被白斯言逗笑,“滾,交朋友去吧。” “是的主人。” 柳翊坐到吧臺,有規(guī)律地敲了幾下桌子,陰影處開啟一扇暗門,柳翊閃身進(jìn)去,門緩緩合上,仿佛從未打開。 “喲~”,柳翊吹了個口哨,“北邊的戰(zhàn)局打完了?我們聶上將怎么舍得回來了?!?/br> “喲,你還沒死呢?”,聶鸘捏起煙抽了一口,“還是說柳青元的柳家現(xiàn)在是你的柳家了?” “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在我這里安插了眼線。”,柳翊蹲在聶鸘身邊給她把脈,另一手把聶鸘手上的煙奪過按滅,“少抽兩根,嫌命長嗎?” 聶鸘細(xì)長的指甲劈向柳翊,柳翊腦袋后仰,身形猛退,“好jiejie,我一身傷?!?/br> “誰能傷你?”,聶鸘勾起笑意,“我才不信!” “真的?!?,柳翊拉開衣服露出傷口,“殺人能有不受傷的?” 聶鸘皺起眉,“傷這么重,太久沒練?” “呵,他是為了救他們家那只瘋狗。小鸘,你怎么突然回來了?!?,魏末從另一通道進(jìn)來,“小鸘你必須狠狠罵翊翊一頓,他差一點就交待在廢物手里?!?/br> “你談戀愛了?難怪笑得一臉yin蕩。”,聶鸘一副了然的笑意。 “…要不我走?”,柳翊瞪魏末,聶鸘一回來,魏末有了靠山立馬告狀。 “別著急走。”,聶鸘點了點魏末,“老魏,你把那只瘋狗領(lǐng)來我瞧瞧,看看能不能配上我們翊翊~” “…”,柳翊伸手擋住魏末,“別了吧,再把他嚇著?!?/br> 聶鸘閃身到柳翊面前纏住柳翊,魏末悄悄溜出去抓人,誰知道門一開,魏末又立馬回來拉兩個人,“走走,看戲了?!?/br> 聶鸘停了手,隨手戴上面具就推開門出去,柳翊疑惑地看向魏末,魏末沒解釋,拉著柳翊往外走。 “先生,我們?yōu)槭裁床荒茉囋嚕俊?,一個渾身赤裸的男孩跪在白斯言腳邊扯著白斯言的褲子,“先生,我配合度很高的,讓我做什么都行,您是新手也不要緊?!?/br> 柳翊和魏末快要笑暈了,聶鸘饒有興趣望著被圍觀的男人,回頭問魏末,“老魏,那個就是瘋狗?看起來不瘋?。俊?/br> “你了解了解就知道了,他的瘋在骨子里,輕輕松松就把我們翊翊都逼得認(rèn)了栽~” “是嗎。”,聶鸘看了一眼魏末和柳翊重新看向白斯言。 “我是sub,幫不到你。”,白斯言話一落地,廳里立即出現(xiàn)起哄的口哨聲。 “不可能!先生,您不要開玩笑了?!?,男孩眼巴巴看著白斯言,“我很乖,不會讓先生失望的。” 白斯言真想一腳踹開腳邊的人。剛才找了好幾圈都沒找到柳翊已經(jīng)心生煩躁,現(xiàn)在還因為被人糾纏而被一堆人圍在中心看熱鬧,更是煩上加煩,可他不能,這是柳翊的地方,做生意最怕的就是破壞口碑,白斯言只能壓抑著怒火解釋,“我是L的奴,你不信可以去問他?!?,白斯言的視線劃過全場,終于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聶鸘輕笑出聲,擋在柳翊身前,直接迎上了白斯言的視線,“這么多人啊,怎么這么熱鬧?” 白斯言錯開頭沒有回答,還想找柳翊,被走到身前的聶鸘一巴掌打歪了腦袋,“不是說自己是sub,怎么dom問話敢不回呢?”,聶鸘的發(fā)難太突然,周圍人皆是一愣,白斯言更是愣在原地,拳頭攥緊又松開,于他本人而言,他不想給柳翊惹事,更不想讓他們剛確認(rèn)的關(guān)系變差。 白斯言調(diào)整呼吸才開口,“抱歉女士?!?,白斯言微收下巴,“這一位錯認(rèn)了我的屬性,我正在和他解釋?!?/br> “你剛說,你是誰的人?”,聶鸘不在意地點了點地上跪著的那個,“至于你,可以先走了,你看上的這一個,我也看上了,不過他和你的屬性一樣,對你而言也沒什么用?!?,腳下的那人早已經(jīng)有了想走的念頭,聶鸘常年待在軍隊里,動不動就是沖突打仗,身上的血殺之氣讓普通人很難承受。 “抱歉女士?!?,白斯言開口,“這是我的事,和主人無關(guān),如果我的態(tài)度讓您感到不滿,我向您道歉。” “呵?!保欫U回過頭,用所有人都能聽見的語氣說:“L,這一只,是你的狗嗎?” 柳翊無語了,本來只想看個笑話的,怎么又成了找他的麻煩。柳翊不得不朝熱鬧的中心走。白斯言聽見眼前的女人叫L,恐懼地把頭垂得更低,“是我的?!保磽踉诎姿寡院吐欫U之間,“不過他不是狗,非要說的話,是只小老虎?!保姿寡杂行┮馔獾靥痤^看柳翊。 聶鸘笑了起來,“小老虎?”,聶鸘扯開柳翊,挑著白斯言的下巴,“怎么稱呼你?”,白斯言求救地望向柳翊,被聶鸘掐住下巴扳回腦袋,“再不回話我可要動手了~” “主人救我!”,白斯言垂下眼,羞恥得要命,但被人抱進(jìn)懷里,白斯言終于放松下來,忍不住在心里樂開花。 “你都已經(jīng)打了他一巴掌了~你看看,這不態(tài)度很好嗎,好jiejie別為難他了?!?,柳翊松開白斯言,直接勾住他的項圈,“今天全場的酒我請了,家里的小東西跑出來玩讓大家看了笑話,就當(dāng)是我這個做主人的給大家賠不是?!?,柳翊用膝蓋一頂白斯言的膝蓋,小聲警告,“我回去再跟你算帳?!?/br> “是,主人?!保姿寡耘吭诘厣?,雙手撐地,聶鸘卻還沒放過他。 “把你的小老虎借我玩玩~”,聶鸘的胳膊搭在柳翊的肩膀上,“好不好~” “…”,柳翊被惡心到,但還是拒絕,“jiejie想玩就自己找一個,我們家這個膽子可小了,不經(jīng)逗?!?/br> “那好吧。”,聶鸘坐在白斯言的背上,“把我送回去總行了吧?”,聶鸘拉住白斯言的頭發(fā),“走吧~你主人這次可不會救你了~” 白斯言說了聲“是”,驅(qū)動四肢爬了起來,柳翊和魏末跟在后面時不時和聶鸘說兩句,一路進(jìn)了密室,聶鸘從白斯言身上站起來一腳踹到白斯言的屁股上,白斯言猛地栽倒在地,聶鸘樂不可支坐回沙發(fā),“你這只小東西可真有意思,在心里罵了我一路,一看到了地方又開始假裝聽話。” “求您明鑒,我不敢?!保姿寡怨蚺吭诘厣?,渾身僵硬。 “嘖嘖,這只小東西可真不像是翊翊教出來的~我和你主人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兒?”,聶鸘的話是看著柳翊說的。 白斯言趴在地上,沒再出任何聲音,“面具摘了。”,白斯言聽見柳翊的聲音,直起身子把面具摘了。 “啪!” “1!” “啪!” “2!” … “啪!” “20!” 柳翊把手心擺在白斯言面前,白斯言立刻貼近兩步伸出舌頭乖乖舔,“錯了嗎?” “錯了主人。”,白斯言重重點了兩下頭,“給主人丟臉了?!?/br> “去跟jiejie道歉,別跟我說。”,柳翊側(cè)開身,白斯言抖了抖才爬。 “對不起女士,給您賠罪?!?/br> “臉抬起來?!?,聶鸘開口,白斯言垂下眼不敢看聶鸘,“看著我?!?,白斯言看向聶鸘,“你知道我是誰嗎?” “抱歉,不知道?!?/br> “那你記好了,我叫聶鸘。”,聶鸘捏住白斯言的下巴,抬手就是一巴掌,“我認(rèn)識翊翊的時候他還是個小屁孩,從沒受過這么嚴(yán)重的傷?!?,聶鸘又是一巴掌,“認(rèn)識你才多久就差點連命都丟了?!?,聶鸘反手一巴掌,“白斯言,別給翊翊沒事找事?!?/br> 聶鸘收回手,白斯言的臉徹底沒辦法看了,柳翊就算再多打20下,也比不上這三下,白斯言把血沫吐在地上看回聶鸘,“您教訓(xùn)的是,以后不會了?!?/br> 聶鸘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罐扔給柳翊,“不好意思,火氣太大傷了你的狗?!?/br> “jiejie,你這是殺雞儆猴給我做戲呢。你還不如把我打一頓,欺負(fù)斯言算怎么回事?”,柳翊把白斯言拉起來藏到身后,“jiejie力度那么大,別再打出個好歹來,他只是個普通人?!?/br> “柳翊,我只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怎么現(xiàn)在也這樣?怪惡心人的?!保欫U笑著掏出一根煙,柳翊上前兩步蹲在地上給聶鸘點煙,“三下而已,能打出個什么好歹?” “是吧,你看吧小鸘,有異性沒人性,他有了白總,哪兒還顧得上我們?”,魏末把柳翊拉起來。 “我錯了,我就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你們都針對我們。”,柳翊在白斯言面前舉了個面具,“我要回去給他上藥,晚點出去吃飯?!?/br> “知道了,滾滾滾。”,魏末笑著轟人走。 “剛才那位是…?”,白斯言出了門輕聲問柳翊。 “還不夠疼才在這打聽別人?” “是那位?”,白斯言心有余悸,“真是那位?” “是?!保纯戳艘谎郯姿寡缘哪?,腫得跟豬頭一樣,兩邊嘴角都破了,“很疼吧,她心疼我又不舍得拿我撒氣,只能找你,讓你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