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sao貨,想不想挨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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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來了?!?,柳翊推開門拉著白斯言坐下,“讓你們久等了?!?/br> “你這是…被狗咬了啊?”,聶鸘笑得前仰后合,“嘖嘖嘖?!?/br> 柳翊少見地臉紅,回過身拍了白斯言的手背一巴掌,“別取笑我了,趕緊吃完散伙,我還得回去收拾人呢?!?/br> “小鸘,你跟你們家那位也這么膩歪?”,魏末笑得最夸張。 “權(quán)相宇?我才不會!”,聶鸘皺巴著臉,“這也太膩歪了?!?/br> 白斯言的頭羞得抬不起來,柳翊夾了一只蝦放在白斯言盤子里,“北邊的戰(zhàn)局打完了?” “差不多吧,權(quán)相宇去收尾了,就為了這個,你們說,就這,值得他去嗎?” “我不懂打仗,不過我覺得這倒未必不是件好事,至少說明權(quán)哥很在意你。”,柳翊又給白斯言夾了一根蘆筍,“白斯言你能不能自己夾菜,又不是手斷了。” “你就慣吧,不吃就餓著,去,跪一邊兒去。”,聶鸘丟了一團紙,正好砸到白斯言頭上,又彈進白斯言的盤子里,“還不滾?” “嘖?!保唇o白斯言換了個碟子,“你別嚇唬他,他可是會當真的?!保次兆“姿寡缘氖?,“自己吃,都是自己人,你吃你的,不用管我們?!?,白斯言不敢看聶鸘,只敢對著柳翊點頭。 “嘖嘖,小鸘你別嚇唬白總了,你自己多嚇人心里沒點數(shù)嗎?”,魏末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聶鸘其實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就是!你和權(quán)哥打算在一起嗎?” “哈?在個鬼,就他?我恨不得把他直接廢了?!?,聶鸘抿了一口桌上的紅酒,“一天到晚只會惹我生氣,說兩句就敢鬧脾氣,還是欠收拾!” 柳翊笑著看了一眼白斯言,眼里的戲謔讓白斯言不自然地避開眼神,“jiejie,你這么說,肯定遲早要被權(quán)哥拐跑,你是不知道我這只小老虎從前有多會氣人?!?/br> “少臭屁。”,聶鸘放下筷子,“跟你們說點正事?!?/br> 柳翊端起盤子往里夾滿菜,放到白斯言手上,“小老虎,出去找個地方等我們,全部吃光,不許剩?!?/br> “是的主人?!?,白斯言端著盤子朝聶鸘和魏末欠身后走了出去,站在門口苦笑,他什么時候還要端著盤子去外面吃飯了?走的一路都有人不??此?,白斯言也不在意,隨便在大廳找了個地方坐著乖乖吃飯。 餐廳里的人越來越少,白斯言和經(jīng)理打了招呼不要去打擾里面的人,自己一個人坐在角落回復(fù)工作上的郵件。 “白斯言?!?,柳翊敲了敲了桌子,“我剛跟你怎么說的?” 白斯言連消息都沒回完,連忙站起來,“主人我、我吃不下了?!?/br> “是吧?”,柳翊回過身,“您好,麻煩幫我打包?!?,柳翊有些不高興,“拿上以后直接到停車場?!保f完就走,白斯言甚至沒敢問需不需要把魏末和聶鸘送回去。 “主人?!?,白斯言走近柳翊,柳翊斜靠在車旁抽煙,白斯言皺著眉看了一眼白斯言手里的煙,沒有作聲。 “走?!保蠢_車門坐到后座,白斯言沉默地進了駕駛艙,開車朝家走。 白斯言不知道自己怎么招惹了小祖宗,只好沉默以對,門剛一開,柳翊就先進去,站在玄關(guān),白斯言接過柳翊的外套掛好,跪在地上給柳翊換拖鞋,“衣服脫了?!?/br> “是的主人?!?,白斯言繃緊神經(jīng),把衣服褲子脫光放在玄關(guān)角落,跪了下去。 柳翊把打包回來的飯盒放在玄關(guān)上,“給你兩分鐘吃完,不許用手?!?/br> “是的主人。”,白斯言說完立馬彎下腰用舌頭卷飯盒里的菜,剛開始吃得很快,漸漸感到乏力,土豆片平著鋪在飯盒底部,舌頭不論怎么舔都無法把土豆片弄起來,白斯言越來越著急,耳邊傳來鬧鈴聲,可菜還沒有吃完,白斯言把心一橫,咬起飯盒往客廳爬,把飯盒放在茶幾上,才輕輕喘息著開口:“對不起主人,這些沒有辦法咬到。” “嗯?”,柳翊不耐煩地看向白斯言,白斯言朝柳翊貼得更近。 “主人,我錯了,求您責罰?!?/br> 柳翊拆開餐具,取出筷子,“舌頭伸出來?!?/br> 白斯言抖了一下,將舌頭伸了出來,“唔!”,白斯言的眼淚從眼角滑下。 “別動!”,柳翊用的是巧勁,看著沒用什么力,白斯言已經(jīng)開始忍不住顫栗。柳翊抽了五下,白斯言哭得稀里嘩啦。 柳翊抬手抽了第六下,白斯言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眼淚啪嗒啪嗒掉,白斯言哀求地搖頭,柳翊冷著臉,白斯言克制地將手背在身后重新伸出舌頭。 “啊!”,白斯言一邊哭一邊強忍,舌頭已經(jīng)麻木,口水跟著一起順著流,柳翊又抽了一下,摸了摸白斯言的頭。 “還剩飯嗎?” “不、不剩了?!保姿寡元q豫著,“可我真的飽了,主人,我不是故意不吃完的?!?/br> 柳翊撐著腦袋,笑了,“好啊,我現(xiàn)在給你洗胃,洗干凈了重新吃,我就要看看你能吃下多少?!?/br> “不要!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敢了!我吃完!” “走?!?,柳翊站起來一腳踢翻白斯言,“去你新裝好的調(diào)教室看看。” 白斯言連滾帶爬繞到柳翊身前,帶著柳翊往調(diào)教室走。 “還不錯。”,柳翊用一副手銬銬住白斯言,拉著手銬按在地面凸起的圓環(huán)上,“小老虎,說說你今天錯哪兒了?!?/br> “主人,我不該害您被那些人看笑話。呃~”,柳翊的腳踩在白斯言的兩顆rou球上,“呃~主人饒了我~”,柳翊的腳趾逗弄兩顆rou球,幾個呼吸間,白斯言的性器已經(jīng)抬頭,無意識地用下半身蹭柳翊的腳趾。 “sao貨。”,柳翊拍拍白斯言的屁股,“想不想挨cao?” “可、可以嗎?”,白斯言臉紅得不得了,自己每天都在求cao。 “可以。”,柳翊把電腦放在白斯言面前,播放里面預(yù)存的視頻,全都是柳翊和…其他小奴隸的調(diào)教視頻,“看著,好好跟著學(xué)?!保蠢@到白斯言身后做準備工作,白斯言看著看著掙扎起來。 “柳翊你怎么能碰他們呢!你!??!”,白斯言屁股上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幾巴掌,“??!疼?!?/br> “看不看?”,柳翊扯著白斯言的頭發(fā)向身后拉,“不看就自己領(lǐng)悟。” “看,嗚,看。”,白斯言被松開,咬牙切齒看著屏幕里的小奴隸們,氣得磨牙。 “白斯言,屁股放松!”,柳翊又扇了幾下,白斯言的屁股變成粉紅色,“你要是受傷,我就打死你。” “知道了主人。”,白斯言放松身體,xue口被一個冰冷黏膩的東西抵住,白斯言咽了咽口水,“呃!太、啊太粗了主人!嗚!” “閉、嘴?!?,柳翊緩慢卻不容拒絕地將手里的性器插入白斯言的xiaoxue,為了遷就白斯言,柳翊選了個比他的自己尺寸小了很多的,白斯言卻還在嚷嚷。 “呃!”,白斯言死死盯著視頻里的柳翊,他的尺寸比那些看起來駭人的陽具還要更粗些,“呃!嗯~” 整根性器進入,白斯言喘息著適應(yīng),眼睛還牢牢盯著屏幕里的柳翊,他也想被柳翊那樣對待,“乖乖學(xué),學(xué)不會,吃虧的可是你自己?!保姿寡员惑w內(nèi)突然動起來的陽具打斷了思緒,柳翊趁著空檔溜了出去。 白斯言談不上有什么快感,xue里進進出出是沒錯,但終究不是柳翊。門被打開,白斯言哀求出聲,“柳翊,你碰碰我行嗎?” “?”,柳翊快要繃不住笑出聲,這樣的小老虎實在是太可愛了,壓抑著心里的情欲,柳翊小心抽出白斯言體內(nèi)的陽具,又解開白斯言的手銬,“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想被你cao,就這一點不舒服。”,白斯言眼睛還盯著視頻,一想到是柳翊,根本壓抑不住想被cao的心情,明明視頻里的那些小奴隸看著痛苦多于快樂,但白斯言還是忍不住,他不想再等了,“求你了,cao我吧,我能忍。” “好?!?,柳翊抱著白斯言,親了親白斯言的額頭,“回房間先?!?/br> 白斯言剛一進門,屁股還沒挨到床上就著急地開始解柳翊的衣服扣子,“你為什么非得穿襯衫啊今天??!”,白斯言越著急越解不開,柳翊把白斯言放在床上,好脾氣地撐在床上讓白斯言解扣子,白斯言急得額頭冒汗,“我能直接扯爛嗎?” “你試試~”,柳翊的話讓白斯言干脆閉上嘴,終于把扣子解開,柳翊被白斯言摟住脖子親,柳翊輕笑把襯衫褪了扔在地上。 “求你了,別再耍我了,柳翊?!保姿寡员欢旱每煲獞岩扇松?,每一次都以為柳翊會碰他,每一次都慘淡收場。柳翊的皮帶扣響,白斯言嚇得哆嗦了一下。 “這么怕?我都沒抽過你?!?/br> 白斯言笑不出來,“什么工具在您手里我都怕,主人,饒了我吧?!?/br> 柳翊被逗笑,終于脫了褲子,攬著白斯言的腰往床中間挪了挪,“這么大的床為什…”,柳翊看向身下的人,白斯言紅著臉含他疲軟的性器,用著他能了解到的手段伺候他,柳翊拍了拍白斯言的臉,“小老虎,讓主人幫你加深一下體驗?!?,白斯言乖乖吐了出來,按照柳翊的要求枕在枕頭上。 柳翊看白斯言,白斯言不好意思地錯開眼神,他害羞得要命,可柳翊總不碰他,他決定更主動一點,沒想到還被拒絕,現(xiàn)在求的東西終于要來了,他又不好意思面對了。 “白斯言,叫我的名字。”,柳翊眼里全是溫柔到溺死人的笑意,聲音比平常低上不少。 “柳翊。柳翊柳翊柳翊?!?,白斯言用手肘撐著支起上半身與柳翊接吻,柳翊壓住白斯言的肩膀讓他躺好,跪坐在床上擠潤滑液。 “小老虎,放松點,給你擴張?!?/br> “嗯~”,白斯言的心跳又快又重,撲通撲通像是要從胸膛掙脫而出,白斯言捂著心口,順從地打開腿。 “乖,抱好?!?,白斯言聽話地一左一右抱緊腿,“放松,別緊張?!?/br> “嗯~”,白斯言嘴上放松,身體卻沒有半點放松的意思,柳翊的一根手指都擠不進去,柳翊無奈地笑了笑,用上半身壓住白斯言,扣住白斯言和他接吻,白斯言分神,柳翊順利擠入一根手指,隨著白斯言呼吸越來越重,柳翊終于用三指在白斯言體內(nèi)進進出出,“柳翊,嗯~進、進來?!?/br> “寶貝,還得等等,乖?!保姿寡缘哪槼奔t一片,像只乖巧的小狗點點頭,柳翊哄他玩,把閑著的手塞進白斯言嘴里,“舔一舔,小老虎?!?/br> 白斯言感受著柳翊體內(nèi)手指的動作,嘴里認真地舔弄,嘖嘖的吮吸聲不斷出現(xiàn),柳翊不時按一按舌根逗白斯言,白斯言馴服地忍耐,猛地,白斯言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一聲甜膩的聲響,柳翊了然地笑了笑,又頂了兩次,白斯言跟著抖,松開腿抱住柳翊的手,努力把音發(fā)清楚,“求您?!?/br> “好了好了?!保闯槌鍪?,把口水蹭在白斯言的胸口,另一只手也從白斯言體內(nèi)抽出,白斯言的xiaoxue開開閉閉像是邀請。柳翊將潤滑液擠出一些在手上,剩下的全部擠進白斯言的腸道里,低下頭給自己潤滑完,一手撐在白斯言身側(cè),一手扶著自己的性器,“乖,疼了就說?!?/br> “好~唔呃!”,白斯言克制自己放松下來,柳翊的guitou剛剛頂進,白斯言的大腿根就開始輕顫,“嗯~柳翊~” 柳翊用手背拭去白斯言額角的汗珠,“疼嗎?要不…” 白斯言松開一只手握住柳翊的手,“不、嗯~不疼~進、進來~”,柳翊有些心疼,往外退了退,白斯言條件反射地夾緊雙腿,“柳翊,求你了,我可以忍的。” “乖。”,柳翊親了親白斯言的臉頰,“那我慢一點?!?/br>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