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常驊仿佛發(fā)情了的野獸一般,根本不肯放開他(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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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常彥茗說了這句話之后,也覺得自己很過分。 他明知道常驊的心意…… 于是他伸手撓了撓自己那雞窩一樣的腦袋,狠了狠心,繼續(xù)說下去,“我真沒有別的辦法,真的,但凡我能硬起來,我也是愿意滿足你的?!?/br> 他又想了想,“那這樣吧,咱倆就試試……我的意思是,大不了咱們不做,你懂吧……這事兒我其實無所謂,但是我覺得你挺虧的?!?/br> 他咬咬牙,“實在不行,咱們買幾個角夫子去,各種型號都有,到時候我用那個幫你……我真覺得你挺虧的,你找什么男人找不到,何必……” 他話沒說完,忽然感覺自己懷里的常驊轉(zhuǎn)頭看向他。 因為太過僵硬的原因,骨骼都發(fā)出了“咯咯”的聲音來。 他住了口、看過去。 他見常驊半瞇著眼睛,眼神有些奇怪的看著自己。 他的唇角還帶著一抹紅,雖然有些嚇人,可也妖冶誘人。 但眼神就越來越奇怪。 常彥茗規(guī)規(guī)矩矩的收回自己的手,但看著那一抹紅,收不回自己的眼睛。 然后他見常驊將那滴血色舔入唇中。 其實很正常的一個動作,但是啊啊啊啊啊,剛給他就是那么舔自己的,就是那樣,你們看到了么,那個色情狂,知道自己不行居然還要勾引自己! 他正想義正言辭的和常驊說你這樣也沒用,我硬不起來就是硬不起來,你要想跟我好,咱倆只能用角夫子,我覺得你挺虧,你還不如找個正常男人。 可他還沒說出來,就聽常驊聲音詭異的開口,“你的意思是,你想……” 他頓了一下改口,“你覺得,我想讓你上我?” 雖然是他先說角夫子這種事的,但常驊你怎么能把這種事兒這么直接的說出來,你小時候我就是這么教你的呢,你簡直…… 常彥茗想著這些,想到一半忽然一怔,頓悟了常驊話語中未盡的意思,“你你你……你不想么?” 常驊緩慢,但卻異常堅定的,搖了搖頭。 不,他不想。 要是常彥茗非常想,他可以勉為其難的配合一下。 非常為難。 至于像常彥茗說的那樣,找個別的男人,他想想就會惡心,惡心到想吐的程度。 因為當年他雖然年紀小,但在那家南風館里見到的絕對不少。 只有常彥茗,不會讓他有那樣的感覺,他所有的欲望,只是對著常彥茗一個人。 而常彥茗見常驊搖頭,聲音都結(jié)巴起來,“所所所……所以你其實、你是想……” 他雖然自認無恥,但就真沒辦法像常驊那么不要臉的,說出那種話來。 可常驊能。 而且能更不要臉。 常驊盯著他,“我想cao你!” 常彥茗聽的羞恥又氣憤,可卻也因為這句話,覺得心里身體都一片火熱。 于是他無法發(fā)火,還囁嚅的開口,“我也不是不同意,但是……” “你同意?”常驊好似忽然又活了過來,“所以你只是硬不起來,不是不喜歡我?” 常彥茗的視線開始躲閃,“我也不是這個意思……” 喜歡不喜歡的,對著自己養(yǎng)大的孩子,實在是太奇怪了。 而且為什么常驊一個勁的要提醒他那個殘忍的事實? 他忍不住懟回去,“你不是也硬不起來么!” 他忽的一拍巴掌,“雖然咱倆不是親父子,但還他媽真勝似親父子,這方面都一模一樣!” 又疑惑,“你也硬不起來,為什么還會……還會想做那種事?” 像他,就很實際的一直想給自己找個能硬起來的——他父母留下來那些雜書里,說男人用后面也會爽,他挺想試試那個爽,是什么感覺的。 而常驊聽他這么問,再想想當年的事情,覺得常彥茗仿佛誤會了什么。 他確實發(fā)育的有點晚。 但是…… 他瞇著眼睛看常彥茗,語調(diào)危險,“誰跟你說,我……” 我不硬的呢? 他硬的幾乎全身的血液都要涌到那處去了。 但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常彥茗好像又下定了什么決心一般的開口,“要么,我也幫你舔舔,你試試能不能硬起來,你要是能,咱倆就試試。” 反正他見不得常驊傷心,而且覺得自己不吃虧。 和常驊在一起,他覺得比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都好。 他還沒忘了安慰常驊一句,“硬不起來也沒事兒,反正我也那樣,咱倆以后就相依為命,大不了角夫子買給我,我聽說宮里不少太監(jiān)對食的時候就……” “父親!”常驊忽然打斷了他那因為緊張,而不住啰嗦的話語。 而且也不再繼續(xù)說自己之前要說的話。 ——雖然常彥茗努力教他風光霽月、光明磊落,但言傳身教之下,他真做不了君子。 而且還非常的青出于藍。 不管在什么事情上,都是。 所以他說,“好?!?/br> 常彥茗還有點沒反應過來,好一會才想明白這個好是什么意思。 他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但話是他說的,他做不出那種出爾反爾的事情。 所以盡管很為難,但常彥茗他他他,他還是朝著常驊伸出手去。 罪惡的手。 常驊此刻正坐在床邊,一雙長腿本來是合攏著的,但忽然就分開了。 常驊立刻就把目光給移開了。 常驊催促他,“父親快一點兒?!?/br> 常彥茗伸手,放在常驊那略有些寬松的膝褲上,同時提出抗議,“你能不能別這么叫我?!?/br> 很羞恥啊,“哪有爹跟兒子做這種事兒的?!?/br> “怎么沒有……” “不可能!” 常驊想說你真是見識少,但見識少也挺好,于是他改口,“當初我在南風館,老鴇讓我看……有客人讓小倌這么叫,他看著很快活。” 常彥茗:…… 行行行,你別說了,你可憐,都是我的錯,老子這就來舔你,你快忘了那些吧。 他這樣想著,心一橫直接下了床,半跪在床邊的腳踏上,然后快速的將常驊的褲子往下褪。 常驊配合的抬了抬自己的屁股,讓膝褲褪到了膝蓋上,露出褻褲和一雙雪白的大腿來。 常彥茗的目光全被那雙腿給吸引過去了。 真的很白,一點兒瑕疵都沒有,最上等的白瓷也不過就這樣了,在月色的映襯下,仿佛在反射著熒光一般。 還沒有腿毛。 常彥茗自己除了頭發(fā)之外,算得上是毛發(fā)稀疏的,可也有那么幾根。 但常驊就沒有,完全沒有。 所以一雙腿好看的簡直不得了——剛剛常彥茗有些不能理解,為什么常驊要那么盯著自己看,明明早就看遍了。 可他現(xiàn)在看著常驊的這一雙腿,也要呆了。 甚至忍不住伸出手,在上面摸了摸。 摸起來也像瓷器,異常的光滑……不,應該是比瓷器還要好摸,瓷器還有些硌手,但這里……嗯,不能說柔嫩,可卻細膩有彈性,讓常彥茗感受到了什么叫zuoai不釋手。 他摩挲了幾下,就聽到了常驊的喘息粗重了起來。 這就……好奇怪啊。 但還讓他起了幾分戲謔的心思,他問常驊,“喜歡我這么摸你么?” 本來想看看常驊羞答答的表情。 但這個死不要臉的說,“喜歡,父親,你多摸摸,我會更喜歡?!?/br> 常彥茗:…… 他他媽的居然體會到了那個嫖客的爽點。 于是他不好意思摸下去了。 常驊這時候又開口,“父親,不要磨蹭了,明早還要上朝?!?/br> 常彥茗:…… 別說,也是這個道理。 于是他就去扒常驊的褻褲。 褻褲也很寬松,挺容易扒下來的……下來一點兒的時候,常彥茗看了看,還湊近了看了看,然后調(diào)笑開口,“還是沒有毛?” 確實沒有,常驊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問題。 然后下一瞬,他的褻褲被常彥茗直接扒了下去,常彥茗說,“你別有壓力……啊……” 然后他只覺得一個棍子朝自己砸過來,他想到自己在一本傳奇里看到的一句話:有暗器! 傳奇里的少年俠客,躲過了那暗器,可他沒有少俠的好身手…… 少了最后一層遮蔽,常驊的性器,直挺挺的彈了出來,砸在了毫無防備的常彥茗的臉上。 常彥茗抬頭看向常驊,想要質(zhì)問他指責他怒斥他,可他被砸到了鼻子,鼻腔里酸澀的不得了,導致眼淚都下來了,根本說不出話來。 所以這眼神看過去,就沒有威懾力,還讓常驊呆了呆,覺得更想cao他了。 常驊聲音喑啞,“父親?” 常彥茗狂怒,“你為什么硬了?” 常驊,“你不是說要舔么?” 常彥茗腦子沒有平時那么好使,想著難道是被自己說硬的? 于是他手指捂著鼻子,說不出話。 常驊聲音里帶著點催促,“父親?你不是說要舔么?” 這里面的因果關(guān)系,常彥茗覺得似乎有哪里不對。 可常驊不給他思考的機會,將手指放在他后頸上捏了捏,“父親不會說話不算吧?” 常彥茗還真不會。 雖然他自覺卑鄙無恥,但就算是小人,也有些自己的堅持。 也可能是傳奇看多了,所以總愿意學習那些游俠兒的一諾千金。 所以他常彥茗又湊了過去。 他先是握住了那根東西。 這里不冷。 真的好奇怪,明明手指、大腿都那么冷,可這里不涼,是guntang的一根。 而握住之后,常彥茗才徹底將視線落在了那上面。 他手就又開始抖。 他想問問,常驊離開自己這三年,是吃了什么天材地寶么? 不然這根東西,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明明當年他還輕輕彈在了那小巧可愛的東西上,可現(xiàn)在它卻粗壯的駭人…… 毫不夸張的說,這性器頂端guitou的部分,就有雞卵大小,足有兒臂長的柱身上還滿布鼓脹的青筋……可常驊白,所以這根東西顏色也是粉嫩的,但這樣就讓那青筋暴露的更明顯了,看起來十分的猙獰可怖。 常彥茗看著,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居然覺得自己身體里的熱度,變得更明顯了。 而常驊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床鋪的暗格里拿出來一顆夜明珠,所以他清楚看到了常彥茗喉結(jié)的滾動。 小時候,他會聞著鄰居家傳來的飯菜香氣,滿心艷羨。 常彥茗卻不會,他總是裝出根本不在乎的樣子,還會說,等你老子我以后連中三元,帶你去吃大酒樓,燒雞燒鴨肘子大蝦,什么都給你吃。 但常驊能看到,常彥茗喉結(jié)滑動,偷偷的咽口水,那是他饞極了。 所以看著他此刻,對著自己的性器,做出這樣的動作來,讓他變得更為激動,忍不住也朝著常彥茗湊了湊,并且頂端也流出了腺液來。 常彥茗聞到那東西上,帶著一點腥氣,可他卻不覺得惡心。 只是他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所以見常驊著急,只能現(xiàn)學現(xiàn)賣,想著常驊之前做的事情,伸出了舌頭,舔在了常驊那堅硬的性器上。 也舔到了腺液。 有些酸澀的味道……真不懂剛剛常驊吃了自己的之后,為什么能露出那種表情來。 果然是變態(tài)。 但他也沒把那液體吐出來,而是也用舌尖繞著那處打轉(zhuǎn)。 他感覺自己后頸上的手指一緊。 不疼,還帶來些麻酥酥的感覺,好似催促,又好似已經(jīng)受不了。 于是他直接將常驊的性器,含入了口中。 好吧,他吹牛了,常驊的性器太大,他根本無法完全含住,只吞進去一個guitou,他就覺得自己的嘴巴,已經(jīng)被撐滿了,甚至撐得發(fā)酸,讓他想要立刻將這玩意吐出去。 可這時常驊忽然發(fā)出一聲悶哼。 很情色,卻很誘人的聲音。 ……他發(fā)現(xiàn),他想讓常驊,多發(fā)出些這樣的聲音。 這孩子太苦,愉悅的事情太少,所以他想讓他快樂一些。 當然,這只是其中一個理由,更重要的是常彥茗覺得,自己喜歡聽。 于是他不但沒有將那顆碩大的東西吐出去,反而努力的將那性器,又吞進去了一些。 只是小半截而已,但這次真的是極限了。 之后常彥茗開始學著常驊之前的樣子,去吮吸口中的性器,還時而含進去,時而吐出來。 他的舌頭在努力的尋找著空隙,舔舐在那rou棱和系帶上,并且有些調(diào)皮的朝著guitou的馬眼里鉆了進去。 那是從未被碰觸過的地方,在這一刻,常彥茗感覺到常驊的肌rou,再一次僵硬了。 他后頸的手指雖然沒有用力,可他卻看到常驊的另一只手,正緊緊的抓著床單,將那上面都弄出了褶皺來。 而一顆夜明珠,正滾落在一邊。 夜明珠?。?! 常彥茗這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居然有這個東西,也不知道常驊什么時候拿出來的。 居然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拿出這種東西來,太無恥了。 可想想自己能夠讓常驊拿不住這東西,他又有些得意。 這讓他忍不住抬眼斜睨著向上看,想看看常驊的表情。 然后果然看到常驊那白皙的面龐上,浮現(xiàn)出一絲的紅暈來…… 冷若冰霜和艷若桃李的美人,最能引發(fā)人的征服欲……如果這兩種情狀,同時出現(xiàn)在一個人身上呢? 老實說,剛剛常彥茗覺得常驊這性器有點大,不太可能能和自己做成后庭歡的事情。 畢竟,他怕疼,真的怕。 所以他想著,不然努力點把他給舔出來算了…… 但這一刻,看著雙目迷茫,享受異常的常驊,他充滿了犧牲奉獻的精神,他覺得他行了,他可了,只要常驊愿意,活劈了他都行。 嘖,怪不得書里說,美人殺人不用刀,居然是真的。 于是他愈發(fā)努力的吞吐起口中的巨物來,不但將那guitou舔的盡是水光,還開始舔舐那遍布青筋的莖身,讓那里也濡濕了起來。 不過他的技術(shù)真的不算好,牙齒一不小心磕到了常驊的性器。 老實說,他替常驊疼。 但常驊就好似沒有感覺一般,不但沒有退后,反而性器似乎又增大了一圈。 常彥茗不明白,青澀,有時最為動人。 不過為了彌補常驊,他努力的回憶了一下,然后一邊吮吸著,一邊雙手去握住了常驊那飽滿的也發(fā)硬了的囊袋,開始玩弄了起來。 這仿佛是壓垮了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常驊在他后頸上的手指驟然向下壓去。 “唔……”常彥茗被頂?shù)陌l(fā)出這樣的一聲來。 他覺得自己喉嚨里的一處敏感點被頂?shù)?,讓他泛起了惡心的感覺來。 他掙扎著想要把口中的性器吐出來,但這時的常驊仿佛發(fā)情了的野獸一般,根本不肯放開他…… 常驊的手指從他的后頸向上,抓住了他的頭發(fā)。 微微的疼,卻不很疼,帶著讓常彥茗頭皮發(fā)麻的刺激感,讓他忍住了那股欲嘔的感覺,反而配合的繼續(xù)吞吐了起來。 常驊的聲音喑啞性感,“父親,真棒!” 要你夸,混賬逆子! 常彥茗想罵,可卻因為嘴被堵著,根本罵不出來。 而且常驊開始cao縱著他,加快了那吞吐的速度,他不但不能罵人,甚至因為口腔的空間被侵占的太多,連口水都無法吞咽,順著柱身流淌了下來。 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常彥茗覺得自己的口腔都麻木了,并且覺得自己一開始想的主意簡直天真又糟糕。 他他媽的就不可能把常驊舔到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