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旁若無人-問心無愧
書迷正在閱讀:快樂王者車車、【快穿】我只是偽裝直男、飛機(jī)杯推銷員、我變成了攝魂大魔王、火種、紅鴛帳、橫店故事、考試周、騎著男主們馳騁在異世界、短篇合集
“師兄,看吧,還好我們來得早,不然師傅過兩日到這怕是要跟我們一起睡大街?!痹毯攘吮?,從二樓看向熱鬧的街坊,“這來云鎮(zhèn)的大小官私驛站酒樓客棧都被武林中人給塞滿了?!?/br> “袁少俠思量周到?!鄙蛐⒑统吨旖牵才e杯抿了口,“聽聞趙盟主此前特意呈函請李真人前來,想必是有要事相商吧?!?/br> “好像是為了之前救回趙公子的事?!痹陶f完就收到了任語的一個眼刀,“這又不是秘密…” “我這師弟沒個分寸,趙盟主和師傅的事,輪不到我等小輩議論?!比握Z笑著朝沈孝和賠罪,“沈公子莫怪,若是什么重要事宜,想必趙盟主之后也會同大家講明?!?/br> 沈孝和笑著回是,但他心里早已千般翻騰,趙盟主找李真人商議何事,不單他,只要是關(guān)心著點(diǎn)武林大事的人也大體也能猜到,畢竟那件事太轟動了。 趙盟主的公子趙子昂在三年前的祁山大會上被魔教劫走,就此竟然了無音訊,眾人以為他遭魔教毒手,都義憤填膺準(zhǔn)備對魔教群起攻之,可魔教的人竟然像是失蹤一樣都藏了起來。直到半年前才傳來消息,說是趙公子被魔教教主關(guān)在中原一處隱匿分部。 趙盟主與其夫人思子心切,立下誓言說誰能將趙公子救回,誰就是下一任的武林盟主。 結(jié)果,李春庭找到了那個分部,他不單找到了,還單槍匹馬地闖進(jìn)去。 等援軍到了,那魔教地盤早就都變得如同人間煉獄一般,一座七進(jìn)的豪華宅院內(nèi)盡是死尸橫于院內(nèi),很多尸體都是一劍斃命,還有些慘的都是缺胳臂缺頭顱的死無全尸。 看到李春庭滿身是血地把趙子昂給扛出來,各大門派竟然沒有幾個人敢上前。眼見著他臉上帶著鮮血,把點(diǎn)了xue的趙子昂扔到地上。趙盟主的家從上前解xue,那趙子昂卻是恨不得沖上去和李春庭拼命,大罵他枉傷人性命,哪里是什么名門正派分明是殺紅了眼的嗜血修羅。 嗜血修羅,這一詞太過貼切,以至于在場那些經(jīng)不住場面的別派弟子都將這名號和李春庭聯(lián)系在了一起。 現(xiàn)在想來趙長恩盟主向來是言出必行,李春庭救回了趙子昂,怕是和李真人商議的就是傳位與李春庭的事情了。 “尚云宮的幾位師姐已經(jīng)到了吧?”任語不動聲色地瞥了眼若有所思的沈孝和,“師兄讓我們提前準(zhǔn)備好幫襯那幾位初次來祁山的小師姐,可不能怠慢了?!?/br> “?。坑忠阒I東西逛集市?”袁商立時皺起了臉,“尚云宮的jiejie們腿腳太好,我陪不起?!?/br> 任語看著袁商一臉陰影的樣子,努力忍住憋笑,“大師兄出錢招待,讓我們一旁作陪,只是讓我們幾個花點(diǎn)心思照顧一下,再說祁山大會在即,師姐們也是有正事的不會耗費(fèi)我們太多時間。” “誒?那好像是莫師姐……”袁商眼見真是那位高挑美人,立刻探出身向樓下?lián)]手,“莫琳師姐,我和師兄在樓上等著了!” 沈孝和轉(zhuǎn)身就看到一個翩然的藍(lán)衣女子急匆匆地上樓走到他們這桌,“這位是……” “尚云宮的大弟子,我們都叫她莫師姐?!痹桃笄衅鹕斫o莫琳看座。 沈孝和笑著側(cè)身讓開,“在下青城派沈孝和,莫女俠有禮了?!?/br> “有禮?!蹦辗笱苤亓寺?,將手中的佩劍舉到任語面前,“這是你大師兄的佩劍對么?” “怎么?師兄沒有和你一路來?”任語一眼就認(rèn)出來,這是趙盟主之前為表酬謝,命人融了自己的兩把青玄匕首,為大師兄特地打造的青玄寶劍,世上應(yīng)該只此一把,“青玄劍怎么在師姐手上。” 莫琳眼眸撲閃著看向眼前三人,“本與他相約在山潭鎮(zhèn)碰頭同路來祁山,沒想到在那個鎮(zhèn)上等了兩天都沒見他來。我當(dāng)時就感覺不妙,便沿途尋找打聽,在一個相鄰的小鎮(zhèn)上找到了他曾下榻的客棧,結(jié)果……只找到了這把佩劍”說著她的眼淚就快要落下,“他說要等我的,不可能自行離開?!?/br> “師兄很喜歡這把青玄劍,不可能忘記,莫非遇到事了?”袁商拉了一把任語,“難道是魔教的來尋仇,找上門了?” 任語的心里也忽然咯噔一下,“大師兄武功高強(qiáng),江湖中能困住他的人都沒多少……先別稟報師傅,我們私下里通知師兄弟去找。” “在下也可以幫忙?!鄙蛐⒑驼嬲\地看向任語,“這次的祁山大會,沈某若沒估計錯,李兄應(yīng)當(dāng)是絕對的主角,可他這樣無故失蹤安危不明,于公于私青城派都應(yīng)當(dāng)出一份力?!?/br> “多謝沈公子,”莫琳感激地看向沈孝和,“如此正好,我之前就讓尚云的師妹們幫著去打聽消息,若是有青城派的幫忙能更快些?!?/br> 午后艷陽下,湖中亭幾側(cè)都放下了紗簾,貼身侍從守在相隔數(shù)丈的曲橋口,心里早已天外飛仙神游幾許。 細(xì)算著自己跟著韓教主幾年來,教主召過雌雄美人也有數(shù)個了,直到兩年前看上了那個姓趙的書生,之后就再也不曾找人侍寢,就是對著那個姓趙的都發(fā)乎情止乎禮,這會兒是怎么了?這個瞎眼男人就這么好? 只要稍一聽到湖中亭傳來的那勾人呻吟,立刻告誡自己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心中不住的默念起了佛經(jīng),真想求求韓教主他老人家,就當(dāng)為了自己身體,收一收吧! “好大的太陽,劉坦你怎么站在亭子外,教主在里面?”易陽從遠(yuǎn)處急匆匆走來,幾步踱過曲橋,準(zhǔn)備向亭子里走去。 “左使別進(jìn)去!”劉坦直接擋在易陽身前,還試圖把他往遠(yuǎn)處拉,“教主這會兒不方便?!?/br> “起開!”易陽不耐煩地甩開手,他聽周銘說教主毒性散去,就急著來看哪里管得上這個侍從的阻攔,“我就是來看看教主,又不煩他?!?/br> 劉坦被他一把推開,聲音充滿了無奈,“左使……不方便啊!” 一撩開簾子,易陽就后悔了…… 韓煜將李春庭壓在身下,他的身體不斷地聳動著,弄得身下那人趴在榻上不住地喘氣,他抬頭瞥了眼易陽,沒有停下,而是一手摟著將李春庭翻過身,半抱半摟地親吻著李春庭的耳畔。 易陽注意到,兩天未見的那個人身上的痕跡竟然只多不少,那脖子上還多了一個刺眼的牙印。 “啊……再深些……”李春庭摟著身前人,自然地用雙腿勾住那堅實(shí)的腰際,把脆弱的脖頸湊到韓煜唇邊,“啊……舒服……再用力點(diǎn)……”調(diào)息著氣力,一個勁地催弄著深埋在他身體里的那個guntangrou棍,他知道有人在看,但沒有在乎。 雖然看不到東西,可他早在之前就聽到外面有動靜,韓煜還抽出下體,惡意地捏著他乳首問詢,“左使來訪,要停么?” 李春庭直接用行動回答了他,他沉下腰趴在榻上,刻意抬起了臀對著男人,將那才剛喝了不少陽精的粉色小口收縮了幾下,任由那白濁滴落在了榻上。 “sao媚入骨……”韓煜沒有猶豫直接就將再度硬起的roubang頂了進(jìn)去,換來身下人的愜意呻吟和更多的勾引。 “教主好興致……”易陽放下簾子,忍著內(nèi)心的不適,看著韓煜對那人的親昵啃咬與摟抱,“可需要讓周大夫再給他喂上藥?” “不用,你要是看夠了活春宮就出去?!彼偹闾痤^看著易陽,說著將李春庭幾番頂弄,引得身下人一陣顫栗,“哈哈哈……真舒服,你說,到底是靈月的調(diào)教手段又長進(jìn)了……還是這人天生如此?” 天生的……易陽在心里回答了韓煜,陰沉地轉(zhuǎn)身而去。 “啊……重一些……”李春庭感覺周身的痛苦似乎都要被快感緩解不少,他撐起身子迎合著身上人對他胸前的幾番啃咬,感受著胸前兩處不斷的細(xì)碎快感,“我下面那處也還想要?!?/br> “你很喜歡被人看?”韓煜以手代口揉捏著男人那腫起的rutou,下身又使勁往里面用力塞了塞。 “那人……恨不得躺在你身下的是他自己……我當(dāng)然要讓他羨妒不已”李春庭說著將自己的手指含在口中帶了些銀絲,用指尖抹在自己胸前,帶著男人的手在乳首上幾番揉捏,這一幕引得韓煜的下體又漲了幾分,“再者,韓教主你…蠱術(shù)高明…啊……竟然迫得我對雌伏于人下這事……欲罷不能?!?/br> 韓煜情動地抓捏著那殷紅茱萸,下身不受控地在反復(fù)頂弄著,“你到底是什么精魅化身?怎么……嗯…啊……”話未說完就感覺下體險些要被李春庭夾得xiele出來,沒有絲毫不快,只是更加動情地舔舐著李春庭的耳畔,并不住地帶著上了些許啃咬,“你這尤物、妖精、成了精的狐媚,別走了……就留在我這?!?/br> 韓煜忽然感覺對得起自己了……四年前那個羞怒不忿又求而不得的自己。 四年前在祁山腳下的一個鎮(zhèn)子里,一個姓楚的北方富商為自己的鏢局比武招賢。 那段時日里他一心想要練左手刀法,而教中的人從來不敢真和自己打,看到有這等熱鬧,興奮地易了容就去上臺比試。 韓煜對自己學(xué)武的天賦一向是引以為傲,把些歪瓜裂棗蝦兵蟹丟下臺更不費(fèi)分毫力氣。 直到,一個蒙面人跳上了臺,那人和自己同樣都用左手持械,言語間更是傲氣十足,說什么不屑以真面目示人,除非有人能將他打趴下。 這個人奇怪得很,明明和韓煜一樣都是有深厚內(nèi)力的,卻只是用兵器相抵,不會霸道地用內(nèi)力還擊。但是當(dāng)自己也和他一樣只是用兵器加上少許內(nèi)力時,很快就招架不住了,那招式快得叫人出奇,狠厲得讓人心驚,瞬息間的變化足以讓韓煜用上十二分的精力去應(yīng)對。 無定無著的招式變化,分散如銀雪飄舞般的長劍殘影,還有那毫不費(fèi)力的飛躍身姿,震撼了臺下的那些看客,也把同樣是用劍高手的韓煜給驚艷到了。 不多時,他敗下陣來被那人恥笑。 韓煜心服口服地繼續(xù)看比武,之后上臺的是一用雙手劍貌美女子,可這位仁兄明明可以輕易贏了,但他在關(guān)鍵時刻竟然退卻而走,只使出了方才對韓煜三成都不到的功夫,就對著那女子俯首認(rèn)輸,還主動扯下了遮擋的蒙面,露出了真容。 “這是上元宮的人!”臺下有人認(rèn)出了他,“怎么還打不過一個姑娘呢?” 韓煜恍然大悟,此人根本就不是正經(jīng)來比武的,他就是想要接近那個貌美女子,可這還不算惱人的。 那人似是與女子相識,“我是來討債的。楚云姑娘前幾日同再下比武,賭注則是一枚絕世美玉,她明明輸給了卻耍賴說再下只會使右手劍不算稀奇,要是和她一樣連左手劍也熟練才給我”見他笑嘻嘻地殷勤獻(xiàn)媚,“楚云姑娘,再下特地花了好幾天練會了左手劍,你覺得如何?夠資格拿你那云扇美玉了么?” 韓煜在那一瞬間就覺得自己被羞辱了,那個耀眼的男人將那扇形玉佩掛在腰間,他心里的不甘和怒氣卻如野火般在蔓延。 終于,時隔四年,這一切都在此刻消解了…… 終于,時隔四年,這一切都在此刻消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