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聲喧弄情5(接上文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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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聲喧弄情5 李春庭片刻愣神,忽然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他被男人翻身死死壓在身下,剛要開口,下唇就被男人用力咬住,鮮血流出,化作二人口唇間的甜腥律液,又被男人盡數(shù)舔舐吞下…… 男人活像是要將他的精氣吸干似的深吻相覆,李春庭下身迎合著男人發(fā)狠地挺入,感覺周身一陣酥軟,他雙手擁住身上人,氣力游走間,肆意又悵然,這和尚要是清醒了后,怕是要恨極了自己。轉(zhuǎn)念一想,恨不恨又有何妨,只要能得償所愿,又何需理會他人所想。 終于松開唇瓣,放得李春庭自由呼吸,他大口地喘息著,看著男人滿身濕汗地將自己壓在身下,他心間似有火苗竄動,周身欲念不再是單由著內(nèi)力而起,而是隨著眼前俊俏郎薄汗為衣,將自己強(qiáng)壓身下時被緩慢燒灼起來。李春庭呻吟出聲,他見這過往總是帶著幾分不屑與清冷的佛門玉面郎,此刻為欲所迫,不知疲倦地一次又一次cao干著自己,伸出手撫上男人面龐,輕嘆起:“啊……你這般瓊林玉樹之貌,若非佛門中人,該迷死多少名門閨秀。” 男人俯下身將李春庭的話語蓋住,一手捏著肩頭,將人強(qiáng)壓向自己,他粗喘著氣,心中似烈焰燒灼,難以紓解的欲望在身下人宣yin導(dǎo)欲地引領(lǐng)間四散為游走于周身的溫?zé)釟庀ⅲ矍叭巳菝苍俅碎g迷蒙中異常清晰,輕笑著望向自己時,竟是這樣柔情脈脈,鼻尖嗅聞著,異香似無形鎖鏈捆綁心神,好似檀香一般令他心悅,更似酒香般令他沉醉其中。 “妖孽……你就是個妖孽……”青華也不知是糊涂還是清醒地罵了句,說著他雙手捧著男人面龐,再度輕壓下唇瓣,那凝結(jié)的甜腥味道在口中彌散,他下身挺進(jìn)著男人的后xue之內(nèi),rou刃被溫?zé)岚?,緊吸纏繞,男人的雙手好似枝蔓飄蕩,輕劃過他身上,又輕巧地將自己擁住,他感覺舒服極了,饒是練武時再洗滌經(jīng)脈也不會有這般快意。 “唔……啊……”李春庭的呻吟被男人頂?shù)米源桨觊g漏出,明明是個未經(jīng)人事的和尚,舌尖卻靈巧若蛇尾,竟是無師自通地與他糾纏起來,他下身被青華猛烈地cao干,一下又一下不停頓,似是要將這從未體會過的快意銷魂全在李春庭身上嘗個遍。 李春庭感覺自己要被那roubang干得上氣不接下氣,這和尚尺寸過分可觀,饒是之前他主動盤坐塞入都被頂?shù)脷庀⑽㈩?,現(xiàn)在這位將自己壓在身下反復(fù)cao弄起來,更是毫不留情,什么九淺一深進(jìn)若蛭步,這人一概不知,只管用盡周身力氣將自己壓在地上cao干,他的甬道被這人的頂弄激得一個勁攣縮起來,而這番刺激,又使得身上人更加賣力地頂弄起胯下之物,“不行了……啊……慢些……” 屋外暴雨滂沱,又伴有數(shù)道閃電驚雷。 李春庭的輕聲求饒被蓋在了雷聲之下,他感覺自己下身都像是泡在了水里,二人連接處濕滑一片,男人毫無阻礙地將roubang整個抽出又一下子頂入,李春庭驚呼地抓撓在男人背上,快意舒爽到這個份上,都感覺像是折磨,這青華和尚從未經(jīng)人事,自是也關(guān)不上許多,更何況是李春庭勾引在前,他又怎會在乎這人感受如何?只恨不得將這人cao干到說不出話最好,更是管不上那清規(guī)戒律如何,只想著這要怎么把這人的身體占為己有好一解自己欲念難消之苦。 李春庭一個抽身想要躲開,又被男人拉回,換了個姿勢將他的大腿對折打開,那青筋暴起的roubang又整個塞入身體,“啊……慢些……啊……求你了?!彼狼箴垱]用,可是他下身此刻已經(jīng)酥得快沒有半分力氣,再這樣下去,他怕是連神志都要酥沒。 好白的身子,好軟的身姿,好香的氣息,還有這人的呻吟求饒話語鉆入耳中,竟是比之鸝鳥鳴叫更是婉轉(zhuǎn)動人,這人說自己曾是魔教人的玩物,那些魔教之人,難道也是如同自己這般將這妙靈劍客當(dāng)做泄欲傀儡一樣反復(fù)cao弄么? 李春庭渾身發(fā)軟,癱在地上,任由男人不知疲倦地將自己充分打開,面帶紅云下身汩汩流水模樣更是像個床上玩物,他輕叫著:“青華…慢些…啊——青華郎君……我要不行了?!泵髅魇乔箴?,聽著更像是勾引的yin聲浪語,李春庭的胸前灼熱異常,捏起軟rou只覺隱隱發(fā)燙,他揉捏著,純白的液體自rutou溢出,留得他滿手都是奶香…… 青華停下cao干的動作,出神地看著男人舉起那滿手的奶水撫上自己的面龐,甜膩的奶香鉆入鼻息,燒得他心神發(fā)顫,這人……可真是個絕好的玩物,下身那處濕滑流水且不說,怎么cao干到興致上還會自覺擠出奶水來勾引獻(xiàn)媚,神志恍惚間,青華張開嘴將男人手上奶水一一舔舐干凈,轉(zhuǎn)而又自己上手,用力擠弄起男人的乳首。 李春庭被折起身子,看著男人像是未斷奶的孩子似的,含著自己胸前賣力吮吸,同時下身還一個勁cao干著,好像是回到了那一次被蕭衍壓在屏風(fēng)間cao弄到失神的時候,周身酥軟而愜意,愛極了這種神志被欲念灼燒后化為煙火四散的虛無之感,身前硬挺不經(jīng)過撫弄射出白濁,粘在人胸膛,還飛濺到青華的臉上。 男人恍若未覺,只管循著呻吟的源頭將李春庭唇瓣再一次堵住,那腥濁的氣味伴著男人滿口的甜膩乳香隨著深吻糾纏混入口舌之中,李春庭下意識有些不適,又被男人強(qiáng)壓著用更大的力氣cao干,神志迷離之下,那一似不適化作心間顫栗,將他在一次帶入高潮之中。 閉上雙眼,忘情地相擁回應(yīng),李春庭渾身酥麻若熱泉滌蕩,唇瓣分離片刻又主動相覆,舌尖纏繞幾許二人的呼吸都化作帶著甜膩的氣韻散在周身,直到身上人在他身體里射出微涼事物也不曾停下。 再度睜眼,已是微光展露,李春庭心下大驚,猛地?fù)纹鹕?,發(fā)現(xiàn)那人早已不見蹤影,而自己周身赤裸,衣服丟在一旁,竟然就是這么赤裸著睡到現(xiàn)在? 李春庭爬起身,忍著酸痛穿起里衣,剛站直身子,就感覺后xue一股濕熱滑膩,那人留下的jingye自后xue流出,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緩緩流下,看起來yin膩又羞恥。他心下一沉,將那半干的外袍當(dāng)做抹布似的將那白濁擦拭去,忍著心中不適,收拾一下便從窗外跳出…… 趁著天還未大亮,李春庭跑到寺廟后一處小泉邊用活水將渾身上下草草梳洗,那外袍被他用力搓洗到皺巴巴的才總算將男人留下的白濁洗去痕跡,他將衣物掛在樹杈上,望著蒙蒙亮的天空長嘆一聲,太難了。 饒是那人功力深厚可在歡好間助自己療養(yǎng)心脈,可這一夜不停歇的cao弄也著實(shí)太累人。想來或許是因?yàn)槟乔嗳A和尚是個實(shí)打?qū)嵉耐与u?未經(jīng)人事不得章法且積欲極深,所以才一晚上的折騰自己不罷休?搖搖頭打散心中對于那人性事的猜測,拿過濕漉外袍向住所走去…… 回到住所顧不上查看那人身影是否在屋中,李春庭大步走到床前,直接癱倒合衣睡下。不一會兒呼吸變得沉重平穩(wěn),手腳都懶得挪動分毫,就這樣一覺睡到午時。 睡醒起身后,只見桌上多了一盅放涼的白粥,旁邊是一小碟拌野菜。 李春庭撐起走多桌前,慢悠悠給自己盛上一碗白粥,待冷粥喝些半碗,他才發(fā)現(xiàn)這房中有了變化。 那人整日抄錄的經(jīng)文不見了,紙墨筆硯也都不知被收到什么地方去,還有那人更換下的衣服,也是不見了蹤影。 李春庭放下飯碗,思緒飄散著,忽然冒出一個想法,“他躲著我?” 罷了罷了,躲就躲吧,只要別再妨礙自己練功就行。 心中如是想著,李春庭不自覺又給自己添了一碗。 盛夏里江南風(fēng)景更添別致,震澤湖畔荷影搖曳粉荷待放。明明再驅(qū)車往南一兩日便是聞名天下的西子湖??删驮谶@波光粼粼的震澤湖之上,已是有許多的大小游船如此織而過,船娘擺著船槳,口中用吳儂軟語唱著取于折子戲的曲調(diào),“菡萏香連十頃陂,小姑貪戲采蓮遲。晚來弄水船頭灘,笑脫紅裙裹鴨兒。”歌聲嬌俏無邪,頗為悅耳動人,引得游人駐足岸邊,待到那素手皓膚的船娘劃著小舟漸漸遠(yuǎn)去才緩過神來。 “教主怎的想到來我江南分舵?”湖面歌聲飄蕩間,一個更為歡悅的聲音輕聲問道。 韓煜從眼前湖景抽回神,眼前女子膚若凝脂在湖泊映襯下如恍若白玉的,他輕笑著開口,“無甚大事,來散散心而已,我早已下令沿途諸舵一切如常,白凝舵主為何還要親自來?” 白凝聞言以袖掩唇嬌媚而笑,“教主是嫌凝兒擾了您游湖的興致?” “這倒不曾?!表n煜白皙的皮膚在陽光下幾近透明,他的褐發(fā)微卷被緊緊束在一起,偶有碎發(fā)漏出在鬢邊,更添上幾分雌雄莫辨的美人風(fēng)韻,眉眼微抬,那淡色眸子比之震澤湖的迷人綠波更多幾許風(fēng)致。 男人一顰一笑直叫眼前女子看得癡迷,這般俊俏的郎君怎么就喜歡男人呢……喜歡的還是那武林盟主的獨(dú)子,和那趙公子鴻雁傳書大半年,弄得教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聽聞去年因爭風(fēng)吃醋把靈月使者武功廢去,還挑斷手筋關(guān)在自己管轄的江南分舵里??蓢@那靈月使者雖是個好采花的色胚,但于火云教忠心耿耿,實(shí)在不當(dāng)受此等酷刑折磨。當(dāng)然,如是的話語,白凝只敢腹誹,萬萬不敢當(dāng)著韓煜的面說出。 湖風(fēng)吹拂見,船娘將備好的梅花酒呈上,韓煜帶著幾分笑意接過,白凝替他斟上酒,而后則是識趣地坐到船尾將自己的存在降到最低,他的笑意也在景色徜徉間漸漸淡去。原先是要帶那人一同來江南的,沒想到在京城遇到那白毛妖道橫加阻攔的一串煩心事。想到此處,他的心緒就快要沉到湖底。 自己論起形貌身段、武功修為乃至床上功夫都要比那任語強(qiáng)上不知多少分,為何李春庭滿心滿眼里都是那什么都不如自己的任語。心中氣惱難當(dāng),每每想起就覺得像被人當(dāng)胸猛踹了一腳,更難過的是,心尖上的人不僅對自己肺腑之言置若罔聞,即便和那任語再無可能,都能甘愿為其身陷囹圄。 韓煜思及此,面上再無一絲溫度,自從離開京城,他不止一次后悔,當(dāng)初為何要聽那靈月使所言,就這樣用鎖情蠱毀了那人武功,雖是能將人綁在身邊,那人也因此恨上自己。之后那靈月使還借著以教中大計為重的理由,私自將李春庭送走,更是生生讓自己陷入被動。要是當(dāng)時李春庭未曾離開,以那時的情狀,那般滿含情意的眼神遲早都是看向自己的。 這該死的成玨……挑斷他手筋都猶嫌不夠,真該給這廝也下上幾個毒蠱,好體會自己這些時日來被鎖情蠱反噬所帶來的的痛楚。 “白凝。”韓煜輕聲開口,他眼神飄在湖面景致上,沒有看到女下屬此刻癡迷又垂涎的滿臉春情,“把靈月使從教獄中調(diào)出……送到六合莊的暗牢里。” “屬下遵命。”白凝的滿心春情都因?yàn)轫n煜的話語被拉回現(xiàn)實(shí),暗牢里手段頗多,再硬氣的人進(jìn)去都要被折磨得一心求死。靈月使成玨送到江南的教獄時已是武功盡廢被打碎膝蓋骨挑去左右手筋,周身上下沒有一處好的。仰仗韓教主這大半年里奔波在外,將那成玨拋在腦后,想是剛恢復(fù)許多,教內(nèi)人還指望哪天可以求個情將靈月使放出。怎么韓教主還未消氣,還要將人送到暗牢去…… 這貌美男子吃起醋來……太過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