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入蛇窟,群蛇抽插,添xue,yinxue不斷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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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宋啟星難得起晚了,昨夜經(jīng)歷了那么激烈的性事,如今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著,王大福倒起的挺早,他整理好衣物,卻看到了宋啟星腿間,那條粗長的蛇,正順著yindao鉆了出來。 似乎是在里面待了一宿,一宿都浸泡在高潮后的yin液里面,鱗片也從堅(jiān)硬的泛著冷光到變得格外柔軟光滑,它慢慢地從花xue中鉆出來,渾身還粘著粘稠的yin液,像是也不嫌棄似的,慢慢的將整個(gè)身子都鉆出來,蛇頭又向花xue望了望,伸出蛇信子微微舔了舔陰蒂,引得宋啟星又一陣戰(zhàn)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嘴里不停地呻吟著。 “嗯啊……別……別舔……好奇怪……” 它舔了一會兒,收起蛇信,似是有靈性地瞥了一眼王大福,眼神中帶走一絲審視,而后慢慢地再順著窗沿爬走了。 蛇爬出來之后宋啟星的肚子也就慢慢的恢復(fù)了正常,像是一切都未曾發(fā)生過一樣。但他毫無感覺,依舊沉沉的睡著。 王大福依舊傻傻的模樣,他想不出與蛇的聯(lián)系,所幸也不再去想,給宋啟星壓了壓被角,怕打擾到宋啟星似的,輕手輕腳地出去了。 。。。 出去了之后便看到了自家爹爹,憨憨地給自家老爹請了安,便一同用了早飯。王老爺看到自己兒子滿面紅光,而自家自從嫁進(jìn)來的兒媳婦頭一次晚了這么久還沒起,便心下自有判斷,揮手叫退了一大堆在旁服侍的下人們,試探的問了王大福,“昨夜是否與啟星已然同房?” 王大福依舊憨憨地笑道,“昨夜星星燥熱難耐,想起了青樓的mama教導(dǎo)我要那樣疏解才行,便與星星做了一通,星星直到天亮才堪堪睡下?!?/br> 聽了解釋,王老爺這才知道,原來這娶到手三個(gè)月的兒媳婦,終于破處了。 他心里懸著的事終于放下了,心中不免暢快,便邊給自家兒子抄了一筷子菜,邊悠悠地開口,“是嗎,那便讓兒媳婦多睡會,你等下把菜熱熱,直接送到房內(nèi)。早飯不吃可不行?!?/br> 王大福雖腦袋不靈光,但也不至于聽不懂話,應(yīng)承道,“是?!?/br> 王老爺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說道,“你大哥二哥在廬州,四弟在黔南,最近中秋將至,都應(yīng)該快回來了,你成親他們都來不及回來,還未曾見過啟星,到時(shí)候中秋,便讓他們見見,相互認(rèn)識認(rèn)識。” “好的,爹?!蓖醮蟾?yīng)下。 。。。 日上三竿,宋啟星才慢慢轉(zhuǎn)醒,菜香味撲鼻,他未曾進(jìn)食已然饑腸轆轆,但身上又像是散架了一般,硬撐著吃完早餐,這才驚覺已然睡過了許久。 平日里都是他來照顧王大福,但這次王大福反過來照顧他,便有些不大自在,想起了今日還得去山里摘采草藥,便又休息了片刻,待午時(shí)一過,起身背上竹簍,上山采藥。 原本下人們想一同跟來,但正直月初,家里騰不出人手,宋啟星便把他們留在了家里,自己一人上山采摘新鮮藥草。 。。。 起的晚了些,山上的霧氣也都消散,正好是采摘藥草的好時(shí)候,他漸漸采摘的越來越遠(yuǎn),待日漸西斜,這才驚覺必須要回家了,不然夜間野獸出沒,極是危險(xiǎn)。 他返程路上走的飛快,便也沒看清腳下,被盤曲在地上的竹藤一下子絆倒之后,竹簍掉在了地上,藥草撒了一地,他卻滾落到了大坑里面。 他怎么也爬不出這個(gè)大坑,回頭一看,身后的大坑卻另有玄機(jī),坑里面似乎有一條通道,通道內(nèi)閃爍著瑩瑩的亮光,像是那邊有個(gè)出口。 宋啟星格外欣喜,便快步走了進(jìn)去,沒想到一走進(jìn)去便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他有些害怕,但轉(zhuǎn)念一想畢竟山里,野兔子什么的還是有很多的,便也沒有多想,只想著快步走過去,爬出這個(gè)大坑。 雖說看到那光亮像是近在眼前,但沒想到竟會這樣遠(yuǎn),他加快了腳步前進(jìn),卻沒注意到后面的狀似藤蔓的東西,一根兩根地慢慢地蠕動著。 終于走到了頭,他剛想出去,卻發(fā)現(xiàn)光亮處不是出口,而是一處湖水,天色漸沉,那處的光亮是折射的月亮的光,不是所謂的出口。 他已經(jīng)走了許久,此時(shí)絕望極了,累癱在地上,而在他身后,藤蔓似的東西慢慢地靠近,靠近…… 他絲毫未覺,任由身后的東西悄悄地靠近他,沒一會兒,便爬到了他身旁,靜悄悄的觀望一會兒。 突然,無數(shù)藤蔓飛快的纏住他,他被嚇了一跳,躲閃不及,只是一瞬便被擒住了身子,四肢都被纏住,動彈不得。 他忍著恐懼,低頭望去,卻發(fā)現(xiàn)這一根根的藤蔓,竟然是閃現(xiàn)著綠色光芒的粗長的蛇! 那四條蛇一條纏住一個(gè)肢體,把手腳纏得牢牢地,它們不斷收緊,而宋啟星的身子被慢慢地伸展開來,慢慢地張開,他掙扎不得,身體卻被掙得越來越開。 而后,又一條粗長的蛇纏著他的身軀,一路攀爬到他的脖頸,張開大嘴,卻是輕輕地咬了上去,毒牙沒有全部扎入,僅是扎入了一個(gè)小尖,注射進(jìn)了莫名的液體后,便拔出了毒牙,伸出蛇信子,輕輕地舔舐著脖頸處,冒出的一點(diǎn)點(diǎn)血滴被輕柔地舔走。 而又有幾條蛇順著大腿攀爬上來,攀爬支兩腿處,它們撕咬著衣服,不出一刻鐘便將衣服撕扯開,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被撕扯掉,落到了地上。 衣服被撕扯干凈,微風(fēng)陣陣吹來,宋啟星便有些瑟縮,其中有一條蛇含住了宋啟星秀氣干凈的yinjing,輕柔著吮吸著,又有一條蛇吐出蛇信子,舔舐著花xue,時(shí)不時(shí)探入進(jìn)去,輕掃著xuerou里面的yindao。更是還有一條蛇舔舐著菊xue周圍,刺激著他的敏感點(diǎn)。 蛇性本yin,那條蛇在他脖頸處注入的液體,便是世上重金難求的蛇水,實(shí)實(shí)在在的春藥,用了之后藥效起效極快,能壯陽,亦能補(bǔ)陰,無毒甚至大補(bǔ)。 宋啟星原本因?yàn)橐路M褪有些冷,現(xiàn)在因了那些蛇水,漸漸的身子又燥熱起來,下身被蛇含住,兩個(gè)xue都被蛇舔舐著,他雙眼微閉,輕輕地呻吟著,像是痛苦又像是歡愉。 。。。 大蛇口吸了一會兒,終于噴射出乳白色的jingye,大蛇盡數(shù)吞下。蛇身又纏住yinjing,蛇頭卻漸漸向下伸去,與那舔舐花xue的蛇共同舔了一會兒,長長的蛇信子不停地深入,打著圈地按壓到xue心處,沒一會兒,yinxue便潮吹了,噴射出來的xue水之后,xuerou終于不那么緊致,其中的一條蛇向上爬去,又開始舔舐著rutou,而蛇腹卻露出蛇本來的yinjing,碩大的囊袋處竟有兩個(gè)yinjing。 那蛇努力地曲起柔軟的身子,將兩個(gè)粗長的yinjing艱難地插入進(jìn)花xue內(nèi),一同插入的感覺令宋啟星痛苦地叫了出來,卻掙扎不得,在空中顫抖著身子。 他身上的蛇全部安撫性地舔舐著他因?yàn)樘弁搭澏兜纳碜?,而身下那條蛇插入的越來越深,終于將兩條yinjing全部插入進(jìn)花xue中,它慢慢地抽插著,仿佛是為了安慰被撐得滿滿的宋啟星。 而舔舐菊xue的蛇見花xue已經(jīng)被插入了,也不甘示弱,纏上宋啟星的軀干,舔舐著另一個(gè)rutou,而下面的蛇腹也露出碩大的兩條yinjing,卻由于前面花xue的兩條yinjing已經(jīng)被塞滿,不得已,只能緩慢地插入一條yinjing,另一條yinjing插入雙臀之間。 “別——啊??!別插了,被插滿了,別插了……” 宋啟星原本花xue里被插了兩條都夠多了,卻沒想到菊xue里又硬是塞了一條,插得他還沒等兩條蛇有任何動作之時(shí),直接又潮吹了一次,無力地任由它們動作,像是快要暈過去,卻由于蛇水的原因,還是硬生生撐住了。 蛇見他漸漸地忍受了過來,便開始慢慢地抽插,循序漸進(jìn),愈來愈烈……最后像是打樁機(jī)一般,發(fā)出了劇烈的“啪啪”的聲音,而宋啟星也大叫起來,求饒聲越來越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別插了,求求了別插了,太滿了……嗯啊……嗯啊……太滿了,慢一點(diǎn),慢一點(diǎn)……” 而蛇畢竟是畜生,聽不懂人語,依舊按著自己的節(jié)奏抽插著,碩大的yinjing摩擦著yindao,快速進(jìn)入有快速抽離,只剩個(gè)yinjing頭在xue內(nèi),又快速進(jìn)入,頂住宋啟星最敏感的點(diǎn),不停地研磨,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