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被綁走沖喜,大婚當夜小叔口喂yin藥(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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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鶴卿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外面已經(jīng)天光大亮。之前的五人東倒西歪地各自睡著,只有秦毅還含著他的乳rou在他身上耕耘,不知道哪來的這么好的體力。鶴卿咬了咬舌尖讓自己保持清明,不要再沉緬于快感之中。經(jīng)這一夜的積累,體內(nèi)的法力增加不少,他給秦毅施了個昏睡咒,然后將他從自己身上推下去,還未軟下去的巨物從鶴卿腿間抽出時發(fā)出“?!钡囊宦?,xuerou似是戀戀不舍地在挽留。有了多余法力的鶴卿也不吝惜,干脆地給自己用了個凈身咒,將周身污物及性愛痕跡抹去,昨天穿的衣服已經(jīng)被扯成碎布,只好撿了件破破爛爛的乞丐衣服穿上,抬步離去。 這乞丐衣服布料粗陋,將鶴卿一身嬌嫩皮rou刺得發(fā)紅,可惜法力變不出衣服也變不出銀子。鶴卿思索一番決定要回到客棧去找回自己的荷包,這樣就可以換身衣服了,那日的糖果子味道也不錯,可以再買些新的甜甜嘴。打定主意,鶴卿便抬腳往記憶中來時的方向走去。 大雨過后的早晨,陽光照在身上仿佛都潤潤的,讓人覺得很舒服,鶴卿大大的伸了個懶腰,像饜足的貓兒,綢緞般的青絲垂在身后,與身上的破爛衣服格格不入。他在巷子里七拐八拐,有點記不清當時是怎么從主街走到這破廟,只好找個人問問路。 林府的管家薛文財這幾日都在找給林府大公子林君天沖喜之人,主母撥給他的銀錢被他前幾日在賭場輸?shù)酶筛蓛魞?,昨晚剛稍稍湊了些,想找相熟的人牙子買個便宜的姑娘頂數(shù),誰知碰上上面徹查人口販賣,那些人精一個個連根毛都沒找到。這眼看就是算好的良辰吉日,若是沒有找到人,害大公子沒法沖喜,丟了管家的職位不說,怕是性命都難保。 正當薛管家揪著下巴上的山羊胡愁眉不展之時,一聲清泠嗓音傳來:“您好,請問如歸客棧怎么走?” 薛文財抬起頭來的瞬間感覺像見到了救星,眼前的人雖穿著一身乞丐衣服,但看那額間朱砂和細膩瑩白的肌膚便知是個嬌養(yǎng)的,更別提那仙人下凡般的絕美面容,主母定會滿意。薛管家眼珠子一轉(zhuǎn),計由心生,裝作好心道:“如歸客棧啊,我知道,走,我?guī)氵^去吧?!闭f完便往前走,鶴卿不疑有他,隨著薛管家朝更為偏僻的深巷走去。 走了大概兩盞茶工夫,看著路邊的房屋愈發(fā)稀少,鶴卿覺出不對開口詢問,薛管家喏喏著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剛轉(zhuǎn)身欲走,腦后突然被人用鈍物重擊,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薛文財丟掉手中木棍,將鶴卿扛在肩上,背后被高聳的胸rou頂?shù)降牡胤揭黄彳浻|感,讓他心猿意馬,定了定神一遍遍念叨“小命要緊小命要緊”,抄小路往林府后門走去。 待鶴卿醒來時已經(jīng)被換好了大紅的新娘服,裙擺上用金絲繡著鸞鳳和鳴,雙手緊緊縛在身后,一頭烏發(fā)用一只鳳頭金簪束起,頭上蓋著四角墜著珍珠流蘇的蓋頭。腦后傳來悶悶的鈍痛,身體里法力所剩無幾,可能是為了保護被重擊的頭部不受傷自行用掉了。他不知自己現(xiàn)在身處何地,透過蓋頭只能看到滿室暖暖的燭光。身體用力蹭動著,讓自己從側(cè)臥的姿勢坐起來,然后用力晃著頭想將蓋頭搖掉,直將簪上墜的流蘇搖得嘩啦作響。就在蓋頭搖搖欲墜,將落未落之際,有人推門進來了。 進來的人正是林家二公子林君山,與今日沖喜的新郎為一母同胞。但是,進入哥哥婚房的他可不是好心來幫忙的,剛聽伺候鶴卿洗漱更衣的丫鬟們小聲聊天,原來他這便宜嫂子竟是個絕色的雙性人。自小家里的人們——父親、母親、祖母,全部的注意力和疼愛都集中在那個病鬼哥哥身上,只有哥哥某日身子稍好,母親臉上才會出現(xiàn)笑容。而他,就像是一個替代品,沒有人在意,沒有人關(guān)心,如若哥哥沒有病的話,他都不會被生出來。直到現(xiàn)在也是,那家伙都要死了,還要占著個美人,左右哥哥是享用不了,就讓他看著這個做弟弟的代為品嘗吧。 門口守著的小廝都被蒙汗藥迷暈了過去,軟軟的靠著門柱昏睡,林君山轉(zhuǎn)身將門關(guān)好,幾步走到鶴卿面前一把扯下蓋頭,看到了那因上妝而被描摹得更加嬌艷的面龐,如絲的媚眼滿是驚慌地看著他,飽滿的嘴唇輕啟,一看就rou感十足很好親的樣子。他捏著鶴卿下頜想要一親芳澤,卻被側(cè)過頭打斷吻在臉上,頓時激起滿腹酸氣,取過一旁放著的合巹酒倒入一包白色粉末,幾下?lián)u勻傾倒入口中含住。 “快放開我,你們,唔……”鶴卿憤怒地出聲斥責,卻被捏住面頰,林君山以口將含著的酒液渡入鶴卿口中。 隨著被渡過來的合巹酒液落入腹中,一絲火熱從體內(nèi)升騰起來,很快燒遍了四肢百骸,兩處rouxue也嘴饞一般一開一合,流出涎水。 懷中人掙扎漸弱,開始難耐地摩擦雙腿,林君山知道這是酒中的藥起效了,取下頭上金簪讓如瀑黑發(fā)傾瀉而下,一把橫抱起鶴卿從小榻移上哥哥的婚床。